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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尼采到萨特到德里达,从重估一切到存在先于本质到抛弃在场的解构“意识”领域基本就俩字——颠覆。
不得不说,人民始终是滞后,而这个世界始终是在不停颠覆重塑着行进的。为什么会有无数规模巨大的斗争,正因为这些拖后退的人民,并且你还得原谅他们的拖后退,无法瞬间丢弃他们的规则,剩下个没有规则的空壳他们无法生存下去,你要等,等很久,等到死。你死了,好了,人民开始从皇帝是老大中解脱出来,转变到皇帝不如我们大。但这段时间,他们干了什么?都斗争掉了,拆穿了就是浪费浪费掉了。这才是最大的阻力,说没有斗争就没有发展,这也是规则之一,那么也请一起颠覆吧。那些智能的个体跑到了时间前面,很好,然后回过头却要拉这么一群巨大迟缓的人民,甚至拉着拉着还会走形,又要重新开始。好了,人民才终于达到了那个死去很久的地方。他们又停着不动了,我们又要开始像拉一条搁浅在海岸的蓝鲸一样拉他们。那么你跑的快的意义何在?
仿佛人民的规则们就是堵住世界排泄的一颗巨大的痔疮,你要排出废物就必须路过他,必然要疼,出大血,死去活来,逐渐就让你失去了排泄的欲望。没办法排出废物,也就是便秘了,这个社会便秘了。我们知道的,即使我们不是医生也知道的,便秘会让你脸色很难看,怎么难看?像屎的一样,甚至像死。说明了什么?说明身体不健康了,非常的不健康。阻碍成长,那么自然会想切除他。很简单的道理,让人民去学会瞬间颠覆,解构即定的一切。像俄罗斯,本来根正苗红的共产主义搞的一塌糊涂。怎么办,休克一切经济政治,釜底抽薪来造一个资本主义。现在活的要比共产主义那时候好很多。但是“休克”是什么意思?半死不活啊,非常的难过,像把痔疮硬生生扯掉,一大片鲜红的狼籍,痛苦可想而知。这样的痛是必然有的,人民也知道不可能因为这样短暂的而巨大的痛苦却不做手术。目光再短浅,也害怕让自己带着屎一样的身体死亡。
一切都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什么是相应?越伟岸的成就有正比的代价。
尼采的意思,智者无法做统治者只能是世界的医生。要做世界的医生那也是惨痛的。那么我就要说到西特勒了,这个想做世界的医生最后被世界打上疯子烙印的人,这个极具颠覆意义的战争疯子。每个医生都有他自己的一套手法,我只能可怜他的手法和时机不切合,他在世界这个庞大有力的病人最暴躁怕痛的时候,用令他最疼最狠辣的刀法。即使他已经胸有成竹的想好了怎么样调养痛彻骨髓的愈合。他视人的生命于无物,他鱼肉他们,杀人如麻,之所以这样,他是知道那些是病症。仿佛你身上肝或者肺癌变了,那么自然要切除他让他重新生长,天经地义。但是,假如不是医生要来动你的身体就是非法侵害他人身体。在西特勒自封世界医生后却没人承认,于是他被世界这个病人一拳打死没有丝毫还手的余地,他不清楚这个病人病久了很神经质容易被激怒。要是时机成熟了,比如睡着了麻醉的时候。或者手法温柔一点,或许真的可以切除让世界健康的排泄。谁又可以有把握?历史里有无数想做世界的医生的人瑟瑟发抖的去碰触这个大痔疮。很多人灰飞湮灭,一些人不错,缓解了病状,让世界有了一段通畅,转瞬即逝的康复,不多久又故态复萌,周而复始。谁都想颠覆它,想疯了。
苏格拉底关于人是有金人,银人,铜人的说法我不赞同。只能说人本身没有属性,人在自我超越后,形成,注意,是形成了不同的属性,也就是级别。多数人形成铜人,就是人民。能否让铜人这个整体上升,因为是可以形成的,自然能促成积极的。教育,来自先进者的教育和穿插的熏陶。
当然,不是如今的教育。比如说创新,就是和颠覆一个妈生的,喊的够如雷贯耳吧,人人都知道,什么鸟学校都拿来当招牌。全他妈是挂羊头卖狗肉,为什么要挂羊头卖狗肉那?那我来告诉你吧。因为古代羊肉比狗肉贵啊,这样你把狗肉当羊肉卖出去就能牟利更多拉。但是这样做是犯法的啊,穿绑了怎么办?假如呢,在古代法律没这么严格,一般是被人民暴尸街头,那个叫惨,活活打死。事实上那些学校不怕,我来分析一下。
大家要问了,挂羊头卖狗肉为什么卖的出去,为什么就不会穿绑?因为大家不知道羊肉长什么样子,狗肉长什么样子。看见一个羊头,就顺便认为他卖的是羊肉,你不可能去问那个卖羊肉的,你到底卖的是真羊肉还是假羊肉啊?就是因为这个道理,什么道理呢,人民群众的无知。而且,学生又是人民的儿女,也就是无知的儿女,那就更加容易上当啦,你就是知道羊肉长什么样子,告诉这些儿女们都弄不明白,正着反着都要上当,然后变成人民。所以学校你别说挂羊头卖狗肉就是卖豆腐也不会穿绑,可见这些人还有点人性,起码卖的是肉。
假如说本来就是个杀羊的,跑到那里去买肉,他说,喂,老兄,你这不是羊肉啊,你挂羊头卖假肉啊!那个肉贩就慌了,肯定会说,怎么不是,我挂个羊头当然卖羊肉拉。杀羊的说,妈的,老子杀羊的。然后一个110一打,嘀嘟嘀嘟警车往那一停,一拷,咦?怎么就抓走了,这样倒是好了,即使连假肉也就是狗肉都没有吃啦,所以我们说要诚信嘛,才能互动互助。
还有一个现象,一个人去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买了他心目中的羊肉但其实不是的是狗肉。一天那里没开张他又想吃,就换了一家,碰巧是挂羊头卖羊肉的,买回家一吃味道不一样啊。就去说了,你这不是羊肉啊,和我以往吃的味道不同吗,妈的你想骗我!?老子可是吃了一辈子羊肉的主。那个真卖羊肉的傻傻的看着那个自以为吃了一辈子羊肉猪要哭了,反而整天只能拍苍蝇了。
你说可怜不可怜,就像现在我敢这么说人民,人民可是很又杀伤力哒,而且又很神经质容易被激怒,看看古代,动不动农民就给你起义是不是?要是把我一起义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一踩就瘪了。可是我不怕,因为人民读了,他不会把自己定位为人民,他会把自己定位在智者的高度,他一边读一边还说,对嘛,这个人说的有点道理的,人民是无知,又无耻到不觉得自己无知。然后文章一搁,出门就又去买假羊肉吃了,一边津津有味吃一边津津有味在被我骂,然后那个卖肉的偷着乐给老婆说今天又赚了一票。再进一步,即使他心知肚明自己是属于那个被骂的,他也会打肿脸充胖子。仿佛我被偷了钱就骂,小偷真他妈混蛋。旁边刚巧是一个小偷,他不可能说:你敢骂我!老子和你拼了。他一定脸皮一厚也说,对对对,小偷真他妈混蛋!自己骂自己,还骂的特别嘹亮。
掩饰,欺骗,这正是那些罪恶奸邪的人惯用的手法。但,以暴治暴,以毒功毒,如果要颠覆,在人民的无知滞后中宣扬,我们也只能欺骗,但我们可以说的好听一点,哄骗,用伪饰的表面争取他们。一如共产党说的要团结人民。难道真的是要让人民们拿着个权杖发号施令,来定法律修议案,那是什么,民主?放屁!马克思断不会愚蠢到相信什么人民的智能,不然这个世界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持久便秘的病态了。马克思也是知道的,人民其实是不可信任的,但是是可以利用的,是要哄骗来的。他们既顽固不化又迟钝,同时也相当容易骗。于是就用什么人民是国家的主人人民最伟大哄的他们找不着北,最后来拥护你的共产党,你的意识。那么人民这种迟缓却巨大的像没有智慧的惊涛骇浪一样的力量,就可以被利用啦,指谁谁死,来完成他的颠覆。但是,不可否认,他是把人民当工具来用的,和西特勒只不过是如出一辙。但是手法不同,他不是站在不可一世的角度进行毁灭的刀法,他是温柔妥协的,也是不彻底的,是在缓解病痛。
把人民当做工具,并不是说人民只是工具也只能是工具,而是他们“暂时不具备不是工具的潜力”马克思自然不会把他隐微的真正含义透露出来的,人民再愚蠢,也能识别“已经公开了的谎言”好比魔术师在被愚弄的观众面前解说手法后的魔术一样。一定要记住,智者永远不会告知你他的真实想法,因为他是智者而你不是。那么,同时也很可惜,我们只能依凭猜度来发现这隐藏在背后足能让人疯狂的——颠覆的意义。可惜在于,无法确认他,但其实,并没有可以确认的真理,也并没有不流动的真理。伟人也只是一个时代的伟人,真理也同样,从历史唯物中分析,任何一个历史上的规则性真理,都在被颠覆然后重建最后成了历史。假如有一条亘古不变的定律,那就是变。那么宏观的说,马克思的共产也会被未来更前卫的世界推翻,除非历史就在此了断性命,那才会出现“最真理”的真理,最,也就是最后,没有以后而已。那么是否可以说,毁灭一切后真理才崭露头角。世界必然还要继续下去,你马克思再有远见也只是历史罢了,并且一定要成为历史。既然一切还要发展还要改变,那么一切都在颠覆中,包括过去的一切,要比德里达的解构主义还要彻底。可以说,最完美的发展是瞬息万变,而如今的人民也就是苏格拉底言辞中的铜人拖累下,世界始终在便秘中成长。为了健康,那么就需要颠覆,颠覆就要连根拔起,教育,那是我心目中的根源。教育的根本意义,是要让人民的儿女们学习颠覆的理念学习怎样去颠覆的方法,最终超越人民。在挂羊头卖狗肉的学校里。那些来自人民的人民教师,那些不会颠覆的制度(在教育中,颠覆制度才是制度),学习吗?让痔疮来教我们如何切除自己?(别以为写在最后的就是主题,我可没蠢到谈教育)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