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才女王_分卷阅读_155

如是如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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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戈也是同时皱眉头,“这里,不可能有外人进得来,您是不是真中了迷幻雾?”

    对于穆戈郑重的再次确认,穆荩九只是微微一笑,“走吧,也许真的是我多想了。”

    穆戈皱着小眉头不说话,却也不走,穆荩九愣了下转身过来,超出常人冰冷的手突然抚上了穆荩九额头,脚尖踮得老高。

    触及他冰冷的手,穆荩九微微一愣,不解地看着他,“我真的没事,”她没说对方的声音给她一种浓重的熟悉感。

    两人又走了一长段时间的路,才慢慢的看到一道高耸而立的玄铁门,足有十米左右宽,高度如一座小山般,很有古老的特色,只是环绕在门周边又红又黑的雾气叫穆荩九不禁挑眉,那是一种异样气体,看上去,已有悠久的年头,日积月累,这里雾气越来越浓,穆荩九仔细的看了一下,那是从门后边一点点溢出来的,穆荩九便疑惑地看向穆戈。

    由于穆荩九以鬼气渡入他的体内,让他低制了些,看上去没有刚才那么的吃力,“这里就是了,距离上一个走进来也有五年了,这五年来,门一直闭着,死亡之气却在近段时间来猛然暴涨,其间,我们做了几次调查一都查不出原因。”

    穆荩九仰望着这道高耸的寒玄铁门,靠得如此之近,因鬼气的浓度,令他们无法看清其面貌。

    “你是守门灵童?”穆荩九道。

    穆戈点头,“因为近段时间这里的瘴气和死亡之息剧烈加重,才会退居外围,”这也是解释着为什么他身为灵童却还受到浸蚀的原因,而原本可以一起过来的鬼刹却停在了半途不能前,只因为就是连他也受到了影响,他们若是再过来,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穆荩九看着那飘在空气中的鬼气,那是与她身上的鬼气性质相差并不大,只是这其中有一股古怪的味道和暗红的气体在飘荡着,她无法猜测这些是什么。

    “你就没有进过这道门?”穆荩九迈步向前,有些不受控制。

    穆戈站在她的身后摇头,“我无法走过那道门,”而且也不允许。

    穆荩九走出两步突然回头,站在黑气下冲他微笑招手,穆戈愣了愣,走近她。

    穆荩九没有多言,伸手将他的手握住,一冰一暖相触,穆戈那忧郁的玻璃黑闪了闪。

    “我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过去,还是随我一同进去,有我在身边,不要害怕,不会有事的。”一边安慰着一边领着他向前,她平淡的眼眸定在那道宽大的大门上。

    穆戈却是挣扎了起来,“九小姐,不可,我这种身份怎么配走进那样的地方?您若是不放心,我可以守在外边。”

    “穆戈?”穆荩九松开手,侧身看着他,在这里哪里有什么身份高低之分,穆戈对自己的恭敬和小心翼翼叫她有些不舒服。

    “九小姐,您现在还不是穆家的家主,所以,我有权力不听令于你。”穆戈的神色有些单纯,却也有些执着。

    穆荩九挑眉,对于他们将一个小孩子教成这样,觉得很残忍,到底,这个家族害了多少人,就是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想起穆戈前面说起一千名婴孩时的表情是那么的木然,眉皱得更高了些。

    沉默了半响,将手中的灯交到他的手上,随后从鬼饰上弹出一股乳白色的雾气将他包围了起来,在他惊讶之下,说道:“有了它的保护,不会让你有任何的受损,”说罢,转身走向了大门,穆戈冲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未伸手去开门,寒铁门就自动打开了一条可拱她进去的缝,仿佛里边有专门的开门人。

    门打开了一缝,但从外边看里边,却是乌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皆是如此。

    穆荩九进了门,身后就传来“砰”的一声,自动闭上了。

    穆荩九转身看了门半响,未曾在旁边发现任何机关之类的东西存在,蹙眉,总觉得此地甚是熟悉,却让她很抵触。

    刚刚走过来时,那道忽有忽无的身影让她有种被人跟上来的感觉,四下扫视了下,发现四壁都是坚实的铁石,坚不可摧。

    “哧!”

    穆荩九蓦地一惊,接着墙壁边传来火燃起来的声音,火把大燃,将整个宗祠堂照得明亮,穆荩九这才发现自己正踏在宗祠堂正中央的地板图阵中,此刻脚下正发出阵阵的颤动声,接着便是从图阵中暴发出一束束明亮的光芒。

    穆荩九大惊,因为,她猛然的发现,在她的脚下有什么东西在颤抖着,想要跳开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被阵给困住了,黑红的光芒从古老的阵形下暴发而出,再仔细一瞧,发现在若大的阵围堆落了无数的尸骨,看上去皆是女性。

    穆荩九狠狠地蹙眉,看来,这些尸骨就是他们所谓的试验者,原本都是死于此阵之中。

    “嗖嗖嗖!”

    箭矢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穆荩九又是一惊,抬头看向其中的一支,在那瞬息间看到了箭头闪着寒光,有毒!穆荩九第一反应就是催动着脖子间的鬼饰去吞噬毒箭。

    鬼饰已认了主,自是不会让它的主人受到伤害,张开了偌大的骷髅嘴侵蚀密麻飞来的箭矢,“嗞嗞~”被特别加工过的箭矢,突然间像是失去了生命般掉落了下,但令穆荩九觉得惊奇的是,这些箭矢竟然附有魔法,不受她的鬼饰影响,只是消停了它们的冲势。

    箭矢是可以控制了,但脚底下正发着光的阵,完全没有给她活动的时机,接着第二轮的暗器又飞了过来,鬼饰再一次重复刚刚的动作,将其载停。

    这样几轮下来,鬼饰就算再不会觉得累,穆荩九都觉得不能在这里耗费太多的时间,当下,打量着这中庭式的门口大堂,石壁刻着稀奇古怪的文字,上边还染上暗红的血,就算是经过了很悠久的时候,仍然不褪色一分,那触目惊心的红和那些被破掉的石具和壁台,还有那早已没有再焚香的香鼎和香炉中可以看出,这里曾经发生一场人为的屠杀。

    而这里,是黑色家族唯一能原原本本保存下来的宗祠,曾经的那些,早已不知被催毁得如何了。

    穆荩九视线放在壁台的一个高高建起的小高台,上边摆着一个块长方形的透明白玉,发着光,白玉两头有凹槽,而玉中正摆着一柄散着黑色的古剑,剑上染着浓重的血迹,沈到原来的主人都无法抹去其的痕迹。

    她在想,这把剑,也不知用来屠杀过多少千千万万的人头了,早已饮尽了世间数以计千万人的血,从剑上散发出来的死气就可以感觉得到。

    而引起她注意的原因,这把剑,让她很熟悉,又莫名的伤感,仿佛曾经这柄剑的拥有者是自己,那挥剑斩杀的人也是自己。

    闭上眼,让自己尽量的不去注意周围的东西,她来这里,是为了查明真像。

    “嘶!”

    穆荩九震开身上的力量,阵与她的力量相撞,发出一阵声响来。

    力量似乎是起了些作用,穆荩九不由暗嘻,操纵着体内的红珠,周身散着一股红黑的气焰,图阵突然呜呜作响,似乎碰上了让它兴奋不已的东西。

    穆荩九身形一震,力量如波震了出去,“砰!”阵碎,她已然自由。

    一切回归了平静,毒箭不再射来,脚下也没有了束缚,突然间自由了穆荩九觉得有些不踏实。

    “咝咝~”

    听到这种黑暗里的声音,穆荩九只觉得头皮发麻,耳边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可闻,仿佛就在自己的耳边发出声音,猛地抬头,穆荩九差点被眼前的情景骇得心跳停止。

    只见天花板上,石壁边上,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各色各样大小的柔软躯体,乌黑的信子正来回吞吐着,一双双凌厉的眼正冷冷的盯着她,多数滚卷在一起,倒挂下来,隐隐要掉下来的感觉,成千上万吐着黑信子,散播着毒瘴的毒蛇正慢慢地爬向她。

    穆荩九第一个反应就是往后退了出去,来到壁台前,手臂触摸到那柄散着黑所的古剑时,身体狠狠地一震,毒蛇们像是突然有了感应般,猛地同时转过头来,阴森森地盯着穆荩九,有的甚至已经掉到了刚刚她站立的地方,扭动着它们柔软的腰身,飞快的向她攻击而来,空气里飘着的全是毒蛇的森森气息,很不好闻。

    “咔嗒!”

    穆荩九反射性的执起剑,那就势攻过来的毒蛇就这么停滞住,惧怕地盯着穆荩九,确切的说,是她手中的剑。

    穆荩九一愣,正要去拔剑,突然,出现奇怪的景像,所有的毒蛇飞快的往后,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比它们更可怕的东西。

    再次回头,穆荩九被墙后方飘出来的毒瘴吸引住目光,在后方是挂起的幔帐,眼睛所及就是一个拐弯,所以穆荩九并未看到里边的真实情况。

    看着毒蛇们停留在前方,吐出的信子带着乌黑的毒气,也不再停留在引处,放下剑,转身往后方走了进去。

    “啪嗒!”正要走进去,在剑台下边突然滚出一副卷轴,看上去很是古老的东西,她看着滚落在自己脚边的古卷愣了愣。

    穆荩九弯腰拾起卷轴间忍不住往高台这边看了眼,只见这里有一个存放卷轴的凹槽,忍不住的伸手进去抚摸了一下。

    “咦?”穆荩九忍不住发出了一道声音,因为她竟然发现里边全是空的,而且还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隔塞着,忍不住的将手往下一摸,冰冷又软柔的触感让穆荩九的头皮蓦然炸起。

    正要缩回手,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里边的东西已经张嘴将她的手咬住了,那恶心的触感让她想呕吐。

    这个凹槽竟然是活的!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穆荩九现在的感觉很不好,因为她感觉到手的疼痛,血腥味正在漫延,脸色一沉,也不知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咬住了,就在凹陷的下方,不,确切的说是在地底下,而这个空心的高台正是它“存放”嘴巴的地方,她鬼使神差的伸手让它活了过来。

    ☆、第一百二十七章:破功!

    手腕的动脉被不知名的牙齿给咬住了,血流不止,一条似舌头般的柔软正舔弄着她破开的脉管,从缝隙里还散发着丝丝的紫气,那是真正剧毒气息,穆荩九想用鬼气催毁放剑的高台,却是文丝不动,甚至是连一角也不能烧毁,这高台有结界!这是穆荩九第一反应。

    “哗啦~”听到底下传来的水声,穆荩九整个人为之一愣,她实在是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有闲情凑下耳朵去倾听下边的声音,失血过多的她,满脸苍白。

    那咬住她手的嘴巴突然松开了,穆荩九飞快地缩回了手,发现伤口已经飞快的愈合,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就只有衣袖间染着暗红的血迹,穆荩九挑了挑眉,感觉里边这个东西是故意吸食自己的血液,而且很明显的,它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

    穆荩九退后了数步,低头审视着地皮层,耳朵微动,周围的毒蛇突然间兴奋地扭动着它们柔软的身躯,仿佛期待已久的东西就要破表而出。

    “咯咯……”穆荩九一听这声音,脸色狠狠的一变,因为她的身体竟然在颤抖,地表正慢慢地被挤裂,有东西就要生生撑爆跃出,穆荩九有些气怒。

    因为如果底下的东西出来了,整个宗祠堂就会被绷裂,她想要查看的东西根本就没法找到了,在心底里道了句该死后,穆荩九就试图想要将下边的东西再度重新镇压。

    隐隐约约的知道,是自己的血将它唤醒了。

    既然是这样,自己必然与其有了连系,岂能轻易的让它脱出来胡作非为,她并不惧它,只是……穆荩九四下环视,发现石壁被挤得连连掉落,原先爬在顶端的毒蛇也纷纷掉了下来,绞作一团又一团,看上去叫人头皮发麻,试想一下,成千上万条手臂大小的毒蛇在你面前用身体互缠成团,还带扭动,吐信子,那会怎样一个令人作呕的景像。

    簇集鬼气,形成宗祠堂中那个阵形,下压地下的东西,但是穆荩九还是迟了一步。

    轰!

    地表震荡,方圆数十里内,皆是地动山摇。

    穆荩九挑眉收势,想躲却被底下的寒冰潭水泼了一身,狼狈又冷,从头到脚的湿透。

    地下原来是一个庞大的潭水,感受着冰寒刺骨的冷,穆荩九气得直咬牙关,但眼下这关头由不得她多想,只能暂且有多远就躲多远,因为她无法知道暴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哗啦!”

    “砰!砰……”又是几声的巨响,地下突散出一股狂野狂暴的气息,穆荩九心一沉,因为她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这股力直接砸向了她,甚至的,她可以感受到那东西的热情。

    在被狠狠扑倒冲砸出去的那一秒,穆荩九黑着脸发现,那东西是故意磺向她的,类似于那种宠物许久未见着亲爱的主人般的扑势,完全没有想像到那不可估量的躯体砸过来,她会如何。

    穆荩九连对方的身影都来不及看清,就被当头一罩黑。

    轰!

    身体被凌空冲了出去,连带着她一起砸出了老远,后背火辣辣的疼,铺天盖地的碎石风从上砸了下来,穆荩九摔得七晕八素,胃里的东西猛地翻腾,眼前黑了又黑。

    “小九!”

    穆荩九在痛苦中愣怔,因为她听到了四姐的叫唤声,然后当她看清楚眼前的情况时,愕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经过刚刚的那一砸,穆荩九直接被冲出了瘴气范围,回到了边缘地带,正是各大长老以及穆轻予等人等待的地界,不用她走出来,直接被飞砸移了出来,不过,谁能解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砸出来的同时,还外带一个通身雪白的女人?全身赤祼,魔鬼身材,正以扑倒她之势压在她的身上,一双妖眉的电波金眸正带着纯真之色盯着穆荩九的脸,然后附下身伸出湿湿的舌头舔在她的脸颊上。

    穆荩九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反身就是一击,“呜!”

    “砰!”

    娇小赤祼女子被打飞出老远,穆荩九慢慢地站起了身,脸色紧绷。

    看到少女一身魔鬼赤祼身躯,男性们腾地烧起了脸,猛地向后转了过去,有人脱了件衣服下来递给了穆轻予披给了那名突然冒出的少女。

    穆荩九挑眉看着这披着衣服的少女,定在她绝美无双的脸孔上,再到泛着金光的眼眸,模样怎么看都是怪异的组合,但是这个凭空出现的女子却有种让男人疯狂的魔鬼身材和容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穆荩九的额头突突跳,有种刚刚的一切皆是她造成的感觉。

    女子无辜地坐地上爬起来,一双泛着金光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穆荩九,刚刚那么一下,穆荩九没有留情,她有些站立不稳,但整体而言并没有受太重的伤。

    “小九,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在这里左等右等,却等来这么轰动的一砸,忍不住将视线投向了穆荩九。

    穆荩九摇了摇头,同样盯着一言不发,拢着衣服的绝世女子,“问问她,”语气平静,但这女子似乎是听出了穆荩九平静中的怒气,仿佛有着动物敏感的直觉,叫她忍不住瑟缩了起来。

    见对方的动作,穆荩九慢慢地蹙紧了眉,再看向她的后方,那里她是不能再去第二次了,看来她得另外找个时间自行过来查看了,也不知被毁成了什么样了。

    “我,我不知道……”在所有人目光的投视下,女子无辜地摇头,那样子,叫人不忍心再逼问,再加上她一身的狼狈和脏乱,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惜之情。

    穆荩九转向穆轻予,不再理会这个赤祼女子,“四姐,这里瘴气重,还是尽快离开为好。”吸入得太多,会对他们身体不好。

    见穆荩九如此为自己着想,便笑着点头,“也好,等到了安全处再说,带上她一起走。”穆轻予说完回头又吩咐手下人带上女子,但女子挣开,快步的跑到穆荩九的身边,忽地贴上她,穆荩九对她此举狠狠地皱眉。

    “将她拉开,再给她件衣服。”穆荩九向来都是好声好气的说话,可是这一次,也许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破坏了她的计划,该知道的真相没有知道,该做的事情也不能实行,一头就被砸了出来,实在是叫人恼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