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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迷失
“哦？你完全不怀疑一个试图混入独立市的不速之客？”方杰笑着反问道。
金牙显得很有把握：“呵呵，独立市里百分之八十都是您这样的不速之客。当然，他们理所当然没有您这么危险就是了。但是”
说到这，金牙的语气变得有些兴奋，甚至是饥渴：“一个强大到能打败并且吞噬掉使徒的人类这是多么奇妙和不可思议我真想弄明白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西部人的生化兵器吗？不，那些西部人没有这样的技术，你应该是总部派来的吧？”
方杰心中一惊，正考虑该如何回答，金牙却自顾自的继续说了起来，声音有些迫切却充满自信：“没关系，不管是什么人都没关系。只要有欲望，我就能满足你，我总能开出你要的价码开价吧”
沉吟了一会儿之后，方杰笑道：“这个嘛，我得等看看这座城市有什么再做决定。”
“哼哼哼，哈哈哈”金牙大笑起来，干脆的同意了：“行无常，这三天你带我们的这位尊贵的客人在城市里好好逛逛让他好好看看看，即使被破坏成这样，独立市依旧是座魅力无穷的城市”
无常应了一声后，金牙便切断了联系，而无常则是带着方杰先行歇息下来。
和诺亚一样，独立市的城市下方也是一座先进的地下城市，只是下方的城市规模和诺亚正好相反。诺亚是地下部分远远超过地上部分，面积大约要大两倍，而独立市则是地下城市的范围只有地上城市的四分之一。
地下城市里的人大多经营着黑市的生意，应该是专门给犯罪者们居住的。而且这里更在建筑下方的避难所的下面，完全没有被使徒破坏。
难怪金牙那老家伙完全不在乎上面的事情，想必这里也是金牙所说的“独立市的魅力所在”之前他还以为自己见识到罪恶之都，结果真正的罪恶之都还在其下。
带着方杰来到一栋异常豪华的旅馆，无常先给他安排了住处。
“原来你不是那怪物吗？哼，这样就好多了。看起来你是个很厉害的生化人，以后有空和我还有白夜切磋一下吧。”说着，无常便离开了。
“啧，也真好意思说坐着机甲切磋，有本事单挑啊”方杰没好气的说，一把摔上门。
接着，他和思罗斯联系了，大致的提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准备询问一些他不太明白的地方，但思罗斯却先开口提问了。
“王，您是说，您不仅攻击平民，还杀死了大量机甲，只是为了将金牙引出来？”思罗斯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啊，好主意吧？那家伙果然被我引出来了，现在我在他的老巢里，估计过一阵子就能把他揪出来。”方杰嘿然笑道。
但是思罗斯一点都不觉得是好主意：“王，您到底是怎么了以前的您强大，却绝不会将其他人的性命牵扯到自己的计划中”
“注意你的口气，下属”方杰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思罗斯却不在乎他们之间的关系，失望的说：“王，您知道吗？我觉得现在的您越来越像阿尔法了，您不该和那个生物一样”
“够了你们当初克隆的时候，就该想到也许克隆出来的并非方杰”说完，方杰的拳头猛地握紧了，一把捏碎了手中的联络装置。
思罗斯的这句话戳到他的软肋，他一直怀疑克隆出来的自己并不是真正的自己，不是那个末世前的方杰。而那些破碎的记忆中也表示，他确实和阿尔法越来越像了。
不管是那特殊的直觉，还是他的思考方式，都完全和记忆中的自己不同。
“我不是方杰，我不是自己，那么，我是谁”他咬紧牙关想到。
一个念头白驹过隙般的从他脑海中闪过，他顿时明白了。
“没错，我就是我”他一把拍在自己腿上，重新清醒过来：“我既不是方杰，也不是阿尔法我就是我，是一个全新的生物，而我，必将超越这两者”
他下定了决心，要从诺亚总部脱离，不听命任何人，只做自己喜欢的事
这么决定了，他顿时觉得一切都明朗起来，心中再无任何疑惑。抛弃了那一直缠着自己的过去之后，只觉得再也没有能够束缚他的东西。
次日，无常开来了金牙的豪华跑车，带着方杰在独立市下方四处逛了起来。
“那些是什么？好像没什么特殊的啊，为什么卖这么贵？”方杰指着那些标示着五百x币的汉堡包，好奇的问道。
无常瞥了一眼，淡淡的答道：“猪肉汉堡，真正的猪肉。”
变异的侵袭导致以前的物种几乎绝种，之后新世界的科学家利用克隆技术将以前保存下来的标本进行了克隆，但将这些旧物种列入了观赏范围内，禁止食用。而这罪恶之都则是靠走私搞到了这些旧物种，做成食物。
“哟，那可得尝尝，这可是我那个年代的食物。”方杰立刻说道。
吃着汉堡，喝着可乐，方杰坐在这豪华的悬浮跑车上，突然恍然觉得自己回到了末世之前的生活。那已经是多遥远的事了？
又四处逛了起来，别的也无非就是ji院和赌场一类被诺亚总部禁止了的。总之，末世前有什么，这里就有什么，不管有没有被禁。
大致逛了一会儿，他就让无常带他去和金牙谈条件了，果然，金牙的声音也是经过处理的，这次的声音和上次又不同。
“别光是让我开价码，先说说看，你要我做什么吧，这样我才好开口。”方杰说。
虽然他已经宣布从诺亚总部脱离了，而且金牙做的这些罪恶之事，他本没有异议，毕竟人性就是这样，有善就有恶，但金牙没有原则，利用他所唾弃的兽人当赚钱工具，这么没有性格的坏人就让方杰反感了，所以他不准备放过金牙。
“根据自己的工作开价，聪明的选择。”金牙赞许的说道“我要求你做的事情其实非常简单，保证我的独立市不被使徒破坏就行。当然，独立市的军队也是会帮你的。”
正如他所料的，是对付使徒。
其实使徒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强，既然连人类的机甲都打不过，那就跟别说是这副x的身体了。在他的记忆里，过去，像是天启这样的敌人可是人类根本挡不住的。当然，也不排除是人类科技进步了。
所以这工作倒并不难，金牙无非是希望自己的帮忙能够减少独立市的损失，毕竟方杰的价码怎么也不会比重建城市的费用还高。
想起天启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或者重要的生物。想了许久也没想起，除了使徒外还有什么生物能威胁到他的，方杰也就作罢了。
“咳咳，和使徒作战，这可不是件容易的活儿啊。”方杰口不对心的说，准备尽可能的把价码提高：“我要两个兽人女性伺候我，当然是没人碰过的。起居方面自然要最好的，另外每个月要十万x币的零花钱，而且每帮你解决一只使徒就要一百万的费用。”
物价基本和过去差不多，只是美金变成了x币，所以在他看来这价码还是挺高的。
可惜，金牙立刻干脆的说：“成交”这未免让他怀疑自己提出的价码是不是太低了。
“还有，平时没有工作的时候，我要有自由出入的权利。我也想去其它地方逛逛，当然出事的时候我会立刻赶回来的。”方杰立刻附加了一个条件。
“那就这样说定了，现在，可以告诉我阁下怎么称呼吗？”金牙笑着问道。
回想起x那鼎鼎大名的称号，方杰这个他真正的名字却不为人所知，那么这次，就让自己的这个名字响彻天际
这么想着，他傲然笑道：“我叫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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