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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说如果江云漪知道这事是我们做的,会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白水灵见钱氏这个模样心下就有些担忧,她其实是打算把孩子生下来,让自己有了保障之后再想办法的。
可是她们母女跟白水仙已经约好,最好能在孩子没出世前就把所有的隐患全解决,否则江云漪姐弟还未必会等到她的孩子出世呢。
“只要江云漪落到我们手上,她自己都逃不掉了,还能把我们怎么样?走,我们现在就去找水仙,问问她到底给我们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帮手。”
钱氏见白水灵事到如今居然又担心起他们做的事儿,就想再骂她一顿,可只要一想到白水灵现在就是她能不能得富贵的宝贝儿就转了话头。
现在白水灵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她要是在没轻没重地老欺负她,万一把她肚子里的那个弄出个好歹来,那她不得悔死啊。
“娘,那你先去备车,我去准备一下。”
白水灵也想亲眼看看江云漪的下场,听得钱氏的话自然要亲自去看看才放心。
她还没有见识过江云漪的手段,但从外人的一些支言片语中知道江云漪心思慎密,并不是一个随意就能掉到别人陷井的人。
这一次她虽然亲眼看着江云漪喝下燕窝粥,但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江云漪被迷晕落进她们精心布置的陷井里。
万一江云漪逃掉后回来发现她吃的燕窝粥里被下了药,那不管她有没有怀江大林的孩子,她都不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好好好,娘马上去准备。”
钱氏想着自白水灵有了孩子之后,她是走到哪里那些下人就从不敢再给她任何脸色,这会子去备车正好可以再显示一下她现在的威风。
“老太太和二夫人这是要出去么?老爷和大小姐早吩咐过了,让我给老太太和二夫人备了装用的马车,就在这边,我让人送老太太和二夫人一起过去吧。”
未等钱氏自个去备车,张夕就笑着过来请二人,告诉他们江云漪已经给他们备了专用马车,他们二人想出去可以随叫随到,给他们的月银也因为白水灵肚子里的孩子也涨了不少。
“我女婿和外孙女备马车给我们,真的假的?张夕,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们母女么,怎么这会子却这么好心了?”
钱氏见张夕对他们母女这么客气不由留了个心眼。以前张夕有多讨厌她们母女她可是一直记着,正想等着她们母女当家后就辙了他的。
现在她们母女的好日子来,这个张夕就对她们这么客气是见不得她们母女好,还是真的要讨好她们?
不过张夕口里的这一声老太太和二夫人听得钱氏极为舒服,她觉得张夕这是识相。
“老太太说是哪里,张夕只是个奴才,以前对你们不敬,不是因为逼于无奈嘛。现在清漪园有谁不知道二夫人才是我们清漪园未来主母,以前是我张夕有眼不识泰山,老太太您大人有大量就不是要跟一般见识了嘛。”
张夕笑容不变,连连对着钱氏和白水仙鞠躬作揖,口中的恭维话更是一句不离,身子也是半躬着以表示钱氏和白水灵的尊敬。
“张总管来得正好,我和我娘正要去看我妹妹水仙。只是我们手头上没有什么好东西,能不能请张总管替我们备一份?”
白水灵拉了拉钱氏让她不要跟张夕多纠缠。张夕可是江云漪的心腹,她可不认为张夕会因为她们母女暂时的翻身就倒向她们母女这边。
不过她和钱氏出门总要有个由头,那就让张夕去给他们备一份送给白水仙的礼物,如此也是她的体面。
“二夫人说的话,张夕哪敢不从。那就请老太太和二夫人稍等,我亲自去给二夫人备礼,包管二夫人满意。”
张夕并不因为白水灵的冷淡而改变他谦恭的态度,白水灵让他去备礼他也是满面的笑容。
“水灵,这张夕可是清漪园的一把手,他来向我们示好,我们应该客气点。这样我们以后才能在清漪园找到更多的同盟。你方才那么对他,就不怕他暗地里给我们下拌子哪。”
钱氏在张夕走后就瞪了白水灵一眼,难得张夕肯主动过来跟他们母女示好,这傻丫头怎么不懂得抓住机会趁机拉笼张夕哪。
“娘,我们才刚搬回南苑。张夕就算要讨好我们,也得等我生下孩子,这个时侯过来谁知道他有没有安什么好心。想看他是不是真心要跟我们交好,还得再看看。”
白水灵明白钱氏的心思,可今儿她们还要去看江云漪的下场,这个时侯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若张夕真的识相,那等江云漪没法翻僧后再来好好讨好他们,她还是愿意收他的。
“也对,这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确实应该好好观察观察。”
钱氏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水灵,蓦然觉得这个被她一直骂蠢货的闺女竟然也有开窍的时侯。
这闺女要是以前就能在做事前多留几个心眼儿,那他们母女早就发达了。好在现在变聪明也不算晚。
“老太太,二夫人,这是自家暖房产的人参、冬虫夏草,还有银耳我各备了一盒,另有自家产的何首乌,块头虽然不大,但补身足够了。”
清漪园中现在自产了不少名贵的药材,这些药材都是不外卖的,多数是直接给云子澈留作贡品,在收成的时侯收起来等百草堂的人过来验货取货。
对外这些名贵药材的药苗也从不出售,不管要价多高江云漪都坚持这些药材要全出自清漪园江家。
专门种植这些药材的暖房皆数是清漪园较信得过的老人在看,从种苗到收成再到晒成药草收入库房形成一条链子,决不会中途换人手,就是要换也要经过江云漪点头。
每一年春播到秋收,江云漪都会对照一遍春播时多少,秋收时多少,若有死掉一棵或损毁半棵都必须有详细的记录,否则会直接从管理这批药材的人降罪下去。
在这样的机制下管理这批药材的药农自然要比管理普通药材的人更加的精心,自然的他们的工钱也要比其它人高。
“这,这送别人的礼也都送这么好么?”
钱氏虽然不懂药材,但近年来不管是丰泽还是安云其它地方基本家家都会种上一点草药,慢慢他们这些不懂药的人即使认不出是什么药,也多多少少听过不少药名。
这张夕给他们备的这礼盒哪一样拿出去都是上好的礼物,主要是这张夕还每样备了两盒,四样药材就四盒,那就是八盒。
这不管看送的是什么,单看这个数字就吉利。可若是清漪园每年送出去的礼物都这么好,那不是亏大发了么?
“老太太真是说笑了。这清漪园备的礼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这老太太和二夫人要拿出去送的,我当然要给老太太和二夫人备头等礼,这也显得我清漪园的体面不是。”
张夕继续笑着解释,对钱氏和白水灵与对待江云漪、江大林、姚芳华等一样恭敬有加,对于钱氏和白水灵提的一些问题,只要能回答的他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至于不能回答的,他也以一种更能让钱氏的白水灵的二人满意的方式答了。直到将二人送上备好的马车,吩咐车夫小心照看,张夕看着马车渐渐消失,才呸了一口,然后转身回清漪园。
钱氏和白水灵对张夕给他们备的马车非常满意,闻着马车内案几上不香炉内散发出的阵阵幽香,不知不觉竟然在马车内睡着了。
在确认二人真的睡过去之后,一直在路口等着他们的隶属于江云漪的马车才从一旁驾了过来。
青杏和银杏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然后上了钱氏和白水灵所在的马车先将车内的香炉给灭掉,又在钱氏和白水灵身上一番动作后,出来之后青杏和银杏换成钱氏和白水灵的模样坐回了江云漪的马车。
待青杏和银杏出来后,车夫按着二人的吩咐接过贴子,按着贴子的地址驾着车就走了。
两辆一模一样的马车朝着不同的方向分开后,又在同一样地方相遇。
“娘,水灵你们俩个怎么跟着一起过来了?”
白水仙见钱氏和白水灵竟然跟着江云漪的马车一起过来,旁边还带了清漪园的一个小丫头,心下有些不满。
他们明明说好等事成之后再见的,现在这两个人一起过来要是让人看见了,这事可就不大妙了。
“水仙啊,我们这不是怕找江云漪过来的人不是你找的帮手么。就一路让人备了车一起跟过来,不过刚才我已经进去看过了,江云漪和她那个丫头都睡得跟死猪一样,无妨的。”
钱氏忙笑着接下白水仙的话头,然后指了指马车,表明她和白水灵已经亲自验过马车,里头正是江云漪和她的贴身丫头青杏。
“不是说青杏和银杏一起伺侯江云漪过来么?怎么这会子只有青杏一个丫头?”
虽然钱氏是这么说,但白水仙不放心还亲自掀开车帘见江云漪正半靠着茶几睡着,青杏倒在一边呼吸清析可闻。
但里头就只有江云漪和青杏两个,先前她打听到的明明是两个丫头随行,此刻银杏却不在里面。
“我们是半途才跟过来的,并没有看到银杏那丫头,可能江云漪有事让她下车去办了。反正我们要的是江云漪,人到了不就成了么!”
钱氏听白水仙这么问眸光微微一闪,忙解释道。说着,就想让白水仙赶紧将江云漪和青杏二人弄进去,免得被人发现就遭了。
“你放心,这里不会有什么人来的。若不是看你和水灵的马车与江云漪的马车同行,你们根本就进不来。”
白水仙不疑有它,听到钱氏这么问不由微微一笑。她要做事自然要做得慎密一点,否则怎么跟江云漪这个小贱人斗。
“好了,白水仙你们母女要聊到一边慢慢聊,江云漪呢?”
钱氏正想问问原因,斜刺里出来一个人看到她和白水仙聊得正欢直接对他们训斥道,看着两辆一模一样的马车问起江云漪的下落。
“辛大人你着什么急啊,人啊,肯定是给你带来了,一会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保证不会打扰辛大人的**一刻。不过辛大人答应我的事可别反悔哪。”
白水仙看到辛长贵出来就笑着迎上来,却并不告诉他江云漪到底在哪辆马车里。
她让钱氏和白水灵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才把江云漪给弄过来,若是这么快让辛长贵得逞了,那她的好处还能拿得到么。
“你放心,本官答应你的事儿绝对说到做到。这是一千两银子,算是我给你们母女的赏钱。事成之后本官会给你们更多!”
辛长贵微微一笑,他老早就想把江云漪弄过来玩玩,可惜江云漪身边高手如云,他一直没找到机会。
这一次白水仙来找他,说她有办法跟他里应外合让他得到江云漪,但前提条件是他要助钱氏母女得到清漪园。
他思虑了很久,觉得只要他娶了江云漪,那别说清漪园就是雅斋和百味药粥坊那都是他的。
不过白水仙这个女人还是有些小聪明,有些话他当然得提前应了她,否则她又怎么可能提前把江云漪送到他的怀中。
“哎呀,一千两银子啊?这么多!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数额的银子呢。水仙,水灵,我们这次发达了!”
白水仙还没有开口,一旁的钱氏就一把抢过辛长贵手中盖着辛长贵私印的银票,整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辛大人不会是想用这一千两银子打发我们吧。”
白水仙虽然对辛长贵出手这么大方很满意,但她要的可不止这一千两银子,她要是清漪园,是雅斋,是百味药粥坊这种可以无限生限的园子和铺子。
而不是拿了银子之后转头就花得一干二净!辛长贵这算盘打得可真好,强要了江云漪,那他就有理由让江云漪死心踏地的嫁给他,到时江云漪以清漪园做嫁妆,那还有她们母女的份么?
“这一千两只是本官答谢你们母女将美人儿送到本官这里!放心吧,本官答应你的事儿自然不会反悔。现在你就先不要啰嗦了,万一我们的事儿还没成,江云漪和青杏都醒了可怎么好?现在时侯也不早了,你们母女几个就先住在我这里,明儿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辛长贵有些不耐烦,但一想到一会子他就可以和江云漪一直共享乌山**,对白水仙这个帮手就多了几分笑容。
伸手去抱马内的江云漪,见江云漪旁边的青杏姿色虽比不上江云漪,却也别有一番风味,眸光一暗,唇边就勾起一抹笑,一手扛起一个就往最近的房间而去。
他辛长贵今儿要尽享齐人之福,让两个美人儿陪他一起共渡**!
几人都没注意到跟着钱氏和白水灵一起下车的小丫头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此处,而她是在钱氏和白水灵的掩护下才顺利躲过其它人的耳目。
“等等,江云漪你先玩可以,不过一会了你得让这几人一起伺侯她。否则我不相信你的诚意!”
白水仙只要一想到辛长贵很可能利用夺了江云漪身子的事儿倒打他们一耙,就不想冒这个险。
何况她原本就是想要看着江云漪是怎么被这么多男人一起施暴,而她不仅不反抗,还要求着这些男人使劲地要她那种可以一解她心头之恨的场景。
“这事本官自有论断,你还是和你娘你姐赶紧去休息吧。”
辛长贵听白水仙这么说不由皱了皱眉,他可是要娶江云漪回家当妾,顺道让江云漪把家业全陪嫁过来,到时侯有江云漪在,他就是平县这边的土皇帝,想干什么就再也不必束手束脚了。
这些年他处处被江云漪压制,却拿江云漪一点办法都没有,还要处处给她陪小心。
这一次他要看江云漪如何在他身下求欢,怎么说也要玩她一个晚上,要不然如何对得起江云漪这么些年给他带来的屈辱。
而江云漪成了他的人之后,怎么说也要等他玩够了才能扔给属下玩。这一晚上又怎么够他折腾?
“好了,水仙这**一刻值千金,我们就先别打扰辛大人了。待辛大人玩够了,我们再去提醒他就好。娘和你姐赶了这么一会路也累,我们先一起去休息。这一千两你先拿着,就当是娘替辛大人给你赔罪!”
钱氏将辛长贵给她的那张银票藏进袖口中,从另一个袖口拿了一张雅斋的专用银票交给白水仙,劝着她不要打扰辛长贵。
白水仙见钱氏竟然把到手的一千两银子给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但看着塞到她手上货真价实的银票就没在多说什么,任下人领着她和钱氏、白水灵往客房的方向去。
白水灵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一双眼睛在扫过这个庭院的布局时,暗暗地记了下来。
辛长贵所进房间内点了能催情的迷情香,在抱着江云漪和青杏进去没多久他就被这香给催起了体内不可抑制的**,可他并不想这么快就要了这个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江云漪啊江云漪,你这辈子怕都想不到你会成为我辛长贵的人么?哈哈!什么人临渊公子,什么人云家大少爷,什么温小侯爷,他们一定各个都想得到你。可惜啊可惜,他们再也没有机会了!
过了今晚你就是我辛长贵府上众多姬妾的一个,这几个人也只能看着眼红,却不能拿本官怎么样。真想看到他们见到你在我怀中婉转承欢的模样啊!啊哈哈!”
辛长贵笑着笑着,就伸手慢慢解开江云漪身上的带子,看着江云漪温柔乖顺地闭着眸任他所为,辛长贵总能想着江云漪对着他抬眸浅笑,那笑却不达眼底的冷傲。
脑中又时不时闪现这些年被江云漪压制得喘不过气来的憋屈,眸子中幽暗深沉,下手就快了几分。
当看着江云漪身上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及一条青绿色的亵裤时,辛长贵眼睛就微微地眯了起来。
叩!
叩!
叩!
就在辛长贵的大手邪恶地抚向那两团诱人至极的丰满时,外头传来几声极轻地敲门声。
那敲门声虽轻,却完成打扰了辛长贵的兴致,看着快到的肥肉到了嘴边却不能吃,辛长贵极是恼火,
“谁啊?不知道本官已经歇息了么?”
辛长贵瞧着那水红色的肚兜上凸起的两点轻轻地咽了咽口水,极为不舍地转过头极其郁闷大声吼道。
“大人不是你叫奴才给你送了酒助兴,兄弟们都说喝了这酒你就是大战三百回合也会依旧雄风不减。别说一个江云漪就是十个江云漪也不是你的对手!”
门外的人声音低沉有力,语气里带着几分暧昧,几分向往,皆是引诱辛长贵出来接酒的话。
“真的?”
辛长贵本想让人赶紧走别打扰他的好事,可是想着这床上除了江云漪外,还有一个长得不错的青杏。
他怕自己玩了江云漪之后,就提不起来玩青杏,想着手下说那酒有那么大的好处就有些心动。
要是那酒真能让他大战三百回合,他非得把这两个美人儿弄醒,然后慢慢听她们在他的身下求饶的模样,那一定更有趣。
“大人你要是不信尽管试试,要是它没这功效,明儿你尽管找属下算帐。这酒啊,可不止我一个人试过,我们几个兄弟昨儿还到青楼一人叫了七八个姑娘玩到今儿早晨还精神抖擞,那几个窑姐儿早不行了。”
门外的人又低着声音,细细地说起了他们在青楼里让那几个青楼姑娘一个个欲死欲仙,求着要他们赶紧给她们的情景。
“好兄弟,等本官玩够了,就把人赏给你们也尝尝安云第一商女的滋味儿。啊哈哈!”
辛长贵越听越觉得这酒一定能让他今晚玩一个尽兴,起身开门接过酒,见这个手下昨晚玩了一晚,现在还精神奕奕就信了几分,当着面儿就灌了好几口酒。
这些屋里一阵风吹进屋,将屋里的几盏烛灯全灭了,他连喝了几口酒,下腹就涌起了一抹欲火,见灯灭了,心下有些不满。
“大人,快进去。这连老天爷都在替你灭灯,说明啊,这美人儿快等不及了!属下祝大人战至天明,依旧雄风仍在。”
门外的人听辛长贵这么说涎着一张笑脸让辛长贵赶紧进去,好心地为辛长贵带上了门,待门彻底关合时,这人眸子闪过一丝冷光,然后才立起身离去。
灯灭了,好在外头还有依稀的朦胧月色照进来,辛长贵借着月色,寻着床的方向摸了过来。
当她的手触到床上的冰凉时,辛长贵的脑中自动浮现江云漪穿着水红色的肚兜,肚兜上凸起胭红的两点,将肚兜的两只鸳鸯衬得越发水亮动人。
而那条青绿色的亵裤极为透明地将江云漪下身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在他面前,这腹下的欲火就不可抑制地窜了上来。
想着江云漪娇美可人的小脸儿,一双水眸灵灵若水,笑起来的时侯带着几分高傲几分冷然,就狠狠地咽了咽口水,迫不急待地脱光身上的衣裳,一张臭哄哄的大嘴寻着江云漪的唇就吻了上去。
催情酒加上迷情香,让辛长贵一遇上这样的美味就完全地失去了狼,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需要的任何前戏,辛长贵啜咬着江云漪的唇,提起自己的宝贝直接插进了那个部位,就使嚎叫着动运了起来。
想象着过了今晚,他就可以拥有整个安云及整个平县隶属于江云漪的所有产业,辛长贵越战越勇越战越兴奋。
在狠狠地插进去之后,感受着床上的人儿有醒过来的迹象,辛长贵内心兴奋得,口中不停地叫着宝贝儿,抽出后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床上的人儿大声地叫出不要,然后哭着喊着让他停手。
月光照射下,床上哭得满脸是泪的人赫然是白水灵那张娇美柔弱,楚楚风姿的小脸。
“宝贝儿,别哭,一会你一定会求着让我要你的。哇哈哈!”
辛长贵听着身下之人可怜兮兮地哭喊着,动作就更加地猛烈起来,边动作边使劲地揉捏那对让他一见倾心的柔软,嘴巴也不停着啃咬着身下美人诱人的红唇,一路往下留下青紫的痕迹无数。
“不要,呜呜,孩子,我的孩子”
白水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若她再这么被折腾下去,她的孩子一定会折腾掉的。
“什么孩子?宝贝乖,我会努力让我们一次中标的。哈哈!”
辛长贵本想问问什么孩子,但只要他不动作,体内的欲火就窜得他难受,连忙狠狠地猛**几次,想着身边还有一个青杏就想玩一次一夜御两女的把戏。
暂先放过白水灵,抓过旁边的青杏,剥光了衣裳直接上,发现努力半天竟然没有插进去。
“宝贝儿你可真紧啊,不过本官喜欢!”
辛长贵迫不得已做足了前戏,终于进去了,进去的那一刻他就射了,猛亲了青杏好几口,只是感觉青杏的皮肤有些粗糙,没有江云漪来得嫩。
但那种紧致的感觉让辛长贵简直爱极了,心下决定待过了今彤后一定也要把青杏一起收房,到时侯让她和江云漪一起伺侯他。
“哦,死鬼,你轻点啊!”身下的人感受到有人在身上的人在她体内猛烈地抽动,那种让她飘飘欲仙的感觉,令她努力弓起身子好让身上的人能深深地顶进她的体内,再狠狠的抽出,然后再顶进去。
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这种被狠狠爱的感觉了,这简直让她幸福得想死。回应着身上之人的越来越猛烈的进攻,她欢愉地大叫出声。
“哦,你这小妖精可比你的主子有味多了!”
辛长贵听着身下人儿淫荡的叫唤越发地兴奋起来,狠狠地抽动着,不停要啃咬着,屋子里的迷情香让辛长贵完全了节制。
月光照在那人陪着辛长贵疯狂扭动的女人脸上,那是钱氏那张写满**,任辛长贵无论怎么折腾都叫着不够不够,再来再来的脸。
旁边与辛长贵和钱氏一样光滑滑的白水灵听着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很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身上莫名而来的**却让她自主自动的从背后抱住辛长贵的腰,用她娇嫩的肌肤磨着辛长贵,岂求着他。
钱氏热情激烈让辛长贵非常之爱,但白水灵的青涩挑逗也让辛长贵异常喜欢,转过杀接就将白水灵扑在身下,狠狠地要了好几回。
钱氏欲火焚身,听着白水灵婉转的低唤,辛长贵温柔的抚慰哪里受得了,爬起身将二人拉开,直接骑在辛长贵身上,大屁股扭起来,直至辛长贵再也受了将她压在身下要了好几回,也不肯放他走。
辛长贵今晚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来回在两个女人身上折腾,看着两个女人为了争他差点大打出手,他不但不恼,反而越发地亢奋,让两个女人在床上躺平,不然谁也不给。
半个时辰之后,辛长贵感觉到有人光着身子从背后抱住他,那身体满满都是成熟的韵致,身下的两个女人还在岂求着他要个不停,但他已经被身后的女人撩拨得不行。
女人从他的后腰轻轻地吻,慢慢地舔,极致温柔,满满挑逗,两团丰满有意无意地轻碰着他,一路往上直至她有些妖艳的红唇吻上他的,一番激吻,却怎么也不肯他。
这个女人是被人剥光了直接扔进来,听了半天床才醒过来的白水仙。她出生青楼,有的是勾引男人的法子。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她想要这个男人,想要他如要钱氏和白水灵那样要她,所以她使出混身解数勾引着这个正在奋斗的男人。
辛长贵哪里受得住白水仙这种极致的诱惑,返身就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可惜白水仙在青楼养成了一种本能,那就是不能让男人轻易得到。
二人光着身子在屋子中你追我赶,紧接着白水仙让辛长贵第一次尝到什么叫新花样儿。
除了床上,墙上、桌案上,地上,二人疯狂地追着要着,钱氏和白水灵许久没有得到辛长贵的爱抚,在辛长贵和白水仙终于玩的床上时,就拉着辛长贵不让走。
一个男人三个女人,迷乱又荒唐的一夜,房间全是奢靡的**。
江云漪起身凝着窗外的薄雾晨熙,唇边勾起一抹极冷的笑。天亮了呢,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有一场好戏等着她!
“小姐,我刚才出去时,看到张夕带着一群人朝这边来了。辛长贵安排的那些人也出动了!”
青杏银杏看着江云漪淡定地喝着茶,想着被江云漪反设计的钱氏母女三人,不由擦了一把冷汗。
她本以为在金家时江云漪用来反陷江家旺和顾明婧的招儿已经够狠了,可现在看钱氏母女三人共侍一男的情景,就觉得当初对江家旺和顾明婧做的真是太轻太轻了。
这哪里比得钱氏母女三人与辛长贵疯狂一夜到现在还没停的那份刺激啊!不过这母女三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她其实很想看看一会子当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时,众人看到房间里的那副情景会有多么的让人难忘。
“一会子我们换完装也去看看热闹吧。”
江云漪轻轻一笑,她其实并不想做得这么狠的,这么绝的,可若不这么做如何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呢。
整整一夜,如果她没有察觉到钱氏母女的阴险心思,现在在那个屋子与辛长贵翻云覆雨的就是她、青杏及银杏三人。
她与钱氏母女其实并没有仇怨,若是有仇怨那就是当初白进财误打误撞喝了她准备给江家旺和顾明婧的茶。
以白进财平素的为人,及钱氏母女的个性,她不信这母女三人会为了替白进财报仇而联合辛长贵给她设这样的局。
她想能让白氏母女铤而走险的应该就是清漪园江家的家业,以及白水灵肚子里那个还没有出世的孩子。
可是就算清漪园没有她江云漪,这三人又哪里来的自信能把清漪园的家业搞她们手上呢。
就为了这么一个虚无飘渺的理由,这三人就想毁了她的名声,要了她的命!现在被她将计救计,一会子该死的就是她们母女三个了。
倒真应了那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小姐,这一下子钱氏母女应该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吧。”
青杏银杏想着钱氏母女做出这种事来,一个是寡妇,一个江家的小妾,一个是江小义的媳妇儿,三个人一起跟辛长贵搞到一张床上,如此刺激的事儿,若她们还有脸活着,她就真的无话可说了。
“这就要看看她们的脸皮有多厚了。若是够厚,说不定人家还要赖着辛县令呢。”
江云漪虽然没有去听钱氏母女与辛长贵一整夜的翻云覆雨,但以钱氏母女的个性会为了这种事轻生,她还真说不准。
“啊?小姐,你这话也太离谱了吧。”
青杏和银杏不由张口结舌。要钱氏母女真的赖上辛长贵,她还真难想象那种情景。
“会与不会,去看看就知道了。”
江云漪微微摇了摇头,她不过是看在钱氏母女平素的为人上做的一些猜测。不过这母女三人,应该不是完全的一路货色。
至少这其中有一个人是例外,但不管如何发生了这种事,江家是不可能再留她了。
“小姐,如果钱氏母女真那么无耻也丢死人了!就算她们的脸皮真那么厚,辛长贵醒来之后看是她们三个,他敢收么?”
青杏银杏只要想一下江云漪猜想的那种结果,就算钱氏母女不觉得丢人,所有的人也都会替她们觉得丢人吧。
做人做到这种份上,也是天下独有的奇葩了吧!
“所以我们才要去看大戏啊。如果钱氏母女不闹,那这出戏还有什么看头?如果辛长贵真那么好说话,你认为他这个县令能当这么久?”
江云漪没有算到钱氏母女竟然会想到勾结辛长贵来陷害于她,更没想到这几人会想出这么阴的招来对付她。
布置这么久她都没有动辛长贵,辛长贵反倒没忍住先来动她了。那她只有奉陪到底,要不然她真的只有为人作嫁衣的命了!
“小姐,以辛长贵的所作所为早应该死千次万次,我不明白小姐为何一直留着他到现在。”
青杏银杏一直搞不明白江云漪为何一直容忍辛长贵到现在,若是江云漪早些拉辛长贵下马,哪里还会发生今日这种事。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不动他,是因为还不是时侯!不过他的好日子也差不多过到头了。”
江云漪换好了衣裳同青杏和银杏一起绕道去看这场她等了一个晚上的热闹。但愿这场热闹会比她期待的更精彩吧。
此刻辛长贵与钱氏母女所在的那间屋子围满了从丰泽屯赶来看热闹的村民,当他们看到房间光溜溜,赤条条的三男一女时,全部都傻了眼。
如果那房间里换成了其它女人他们是一点都不稀奇,可是房间里的那三个女人可是母女啊!
而那个正在这三个女人身上轮流嘿咻的男人是他们的父母官辛长贵!天哪,这,这实在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房间里迷漫着男女欢爱过**之味,令观看到这一幕的人纷纷掩鼻。那味道实在太浓郁了。
---题外话---
月底啦,姑娘们赶紧掏口袋,把口袋里没交出来的票子全部上缴,要不然姐姐要打劫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