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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自由爱拉索?!什么叫梦想来临呦?!什么叫希望不遥远?!她敢给飞走试试,不挑断她脚筋才怪!
赞布卓顿阴霾视线紧紧锁在寝殿内举著羊皮卷转得欢腾,唱得高兴女人身上,暗暗琢磨著趁她醉意醺然时,无声无息地将保证书夺过来毁尸灭迹。
“欧耶耶耶──”唱完第三遍,罗朱连声欢呼,将手中羊皮卷往空中使劲一扔。东西朝哪儿掉了,她没去关注,而像风一般奔到赞布卓顿面前,拉起手,一面试图将拽起来,一面疯颠颠地发出热情邀请,“王,一起唱歌,一起跳舞!”
赞布卓顿眼角狠狠一抽,视线朝寝殿角落看去。羊皮卷飞出后,银猊轻轻一跃就将东西叼在了口中,摇著尾巴跳上床榻,乖觉地把羊皮卷放在了枕边。视线移到奋力拉拽自己肉爪子上,阴郁怒气散了些,淡漠回绝:“不会唱,也不会跳。”
“骗人!王骗人!这儿人都会唱歌跳舞!”罗朱半弯著腰,粉嫩嫩双脚在厚软暗红色地毯上跺了跺,眼眸鼓睁,花瓣圆唇不满地噘起。
“不会。”赞布卓顿重申,反拉著她手,站起了身。博巴人几乎个个能歌善舞,但恰好几乎之外博巴男人。从小就不喜唱歌跳舞,长大后,自然也就不会唱不会跳了。
“王讨厌!”乌溜溜大眼霎时溢满了泪花,罗朱忿忿地用力甩开手,赌气地嚷道,“人家扎西朗措天天都给唱情歌,喜欢!讨厌!”
赞布卓顿面色一凛,身体猛地僵硬。鹰眸中掠过噬人血红冷光,凶残地盯著正抹泪生气罗朱,“扎西朗措……谁?”短短问话音量不大,却腥厉阴森无比,一字字好像从地狱深处爬出来。
“刚来这个世界遇上男人。”罗朱丝毫不察一把钢刀悬在了头上,她骄傲地挺起胸膛,沾沾自喜道,“扎西朗措可喜欢了,不但天天给唱情歌,还教跳舞,教骑马射箭,教放牧种地。”像回忆起什么,花瓣圆唇痴憨地咧开,“嘻嘻,那个男人最爱唤‘罗朱,仙女’呢。”
“现在在哪儿?”一获悉确切地址,就立刻派兵把那个卑贱男人碎尸万段,再将血肉送到白玛丹增那里下咒,叫永世不得轮回。
听到追问,罗朱上翘嘴角怅然垮下,黑眸里流出忧伤:“村子里发生战争,……不在了。呜呜,和约定好了,等兄长成完亲,们就睡觉蒸小包子。呜呜,结果不在了,成了奴隶。呜呜……讨厌!讨厌!”说著说著便伤伤心心地哭起来。
猪猡释迦闼修从纳木阿村捕获,联想到当时扫荡村落时碰到交战,赞布卓顿心里翻滚浓烈杀意这才弱了下来。不在了也就说那个卑贱男人死在了战场上。真可惜,不能下咒封禁灵魂了。不过睡觉蒸小包子什么意思?包子……似乎中原汉人一种吃食,需要两个人轮流睡觉蒸煮?猪猡喜欢吃小包子?
罗朱真该庆幸她和禽兽王之间存在了无法跨越数百年时空语言理解障碍。要让禽兽王知道她邀约男人睡觉蒸小包子等同于男欢女爱繁衍后代,估计不死也要脱层皮。
赞布卓顿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睡觉蒸小包子,便索性将这不太重要问题暂时放一边,询问起另一个十分关注内容。
“扎西朗措和欢爱过没有?”话刚问完,就觉得自己蠢了。猪猡象征纯洁处膜亲自捅破,此前当然不可能和男人欢爱过。
果然,这个愚蠢问题一出,猪猡停住哭泣,茫然地看了一会儿,慢慢摇了摇头。
抽抽嘴,想接著问扎西朗措亲过她,摸过她没有?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又憋闷地吞了回去。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但凡个正常男人,在面对喜欢女人时,即使能暂时忍著不掠夺她贞洁,也不可能忍住不亲她,不摸她!
一想到还有除血脉兄弟以外男人抢在们之前揉摸亲吻过这具肉嫩身体,那股杀意又熊熊腾烧起来,胸口火烧火燎,好似有上百只猛兽爪子在使劲抓挠。但此刻别说杀那个卑贱男人,连鞭尸碎骨可能都没有。鹰眸晦暗不明地盯著还在茫然望著罗朱,半晌,手指捏上她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幽厉道,“扎西朗措违背了和约定,将抛下独自消失,不配得到喜欢,也不配得到惦记。从现在开始,不管怨恨,只能记住和兄弟名字。”头逐渐俯下,温热凌厉气息吹拂上她脸颊,“只能让们亲吻揉摸,只能与们欢爱,记住了吗?”
罗朱半张著嘴,懵懵懂懂地眨眨眼,点了点头。
捏在圆润下巴上手指游移过罗朱红烫嫩脸,指尖轻轻描画著弯黑秀眉,冷硬唇角这才勾出一丝满意:“乖猪,们该睡觉了。”
一声乖猪似乎又引燃了罗朱兴奋,她猛地抬手打下赞布卓顿手臂,咯咯笑起来:“不睡不睡,还没好好跳舞呢。要跳舞!”她像头羚羊,灵巧矫捷地退移到寝殿中央八宝轮绣图上,差点将从床榻上跃回来银猊踩个正著。
歌声再度飘扬起来,曲调却与刚才悠扬清灵截然不同。它欢脱激昂,节奏感十分强烈,歌词听不懂外域语言。罗朱在歌声中甩头、抬手、滑步,大弧度地扭腰、摆胯,晃荡出诱惑勾魂曲线。
腰间朱红色缎带被解开,飘落在毡毯上。桃红织锦盖皮袍一点一点地从扭耸肩头滑落,在旋转中荡起下摆,像一只巨大蝴蝶翩然落在银猊背脊上。接著,白嫩粉滑手指从高耸胸部挑逗地来回滑过,系在腋下里衣带子慢慢脱散。突然,化身成魔女罗朱朝赞布卓顿背过身去,雪白里衣褪到了看似苗条却又肉感十足嫩腰间。晃荡背脊光嫩腻滑,与肉腰一样看似纤细实则充满了肉感。
臀上裤带在S形晃摆中松了,露出小半个粉嫩嫩白莹莹肉臀,斜斜挂在腰臀上里裤摇摇欲坠。继皮袍之后,雪白绸缎里衣也从后腰飘落而下。十根肉嫩秀美手指从后臀下方慢慢往上游移,仿佛正在俏美臀瓣上抚摸。
看到背面暧昧诱惑,没看到正面更具想象饥渴诱惑。
赞布卓顿憋在胸口怒火和杀意逐渐化成焚烧血液燥热,性感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唇舌干涩火烫。难捱地伸舌舔了舔嘴唇,暗灼鹰眸里跳跃出两团情欲烈焰。
垂在光裸背脊乌黑独辫忽地一个甩动,就见猪猡转过了身体。里裤跌落在她脚踝处,一条手臂横挡在胸前,另一条手臂则直挡在腿间。斜睨过来迷离黑眸中染上了轻佻淫媚,粉色小舌从嫩唇上勾引滑过,肉嫩粉莹身体蛇一般妖娆扭动,两条手臂缓缓地暧昧地移动,一只娇嫩手掌在乳房、脖颈、脸颊、嘴唇处上下滑动,一只娇嫩手掌在大腿、阴阜、腰腹处画圈滑动,那风情,那妖媚,那魅惑,那淫荡,看得血脉贲张,目赤脸热。
“别告诉那叫扎西朗措卑贱男人教跳就这种舞!”咬牙啐骂,鹰眸泛出根根血丝,五官狰狞,呼吸粗重而灼烫。再也无法忍受地大步跨上前,一把抄起罗朱就往床榻上扔。
砰──重物落床,在罗朱尖叫刚冒出头时,高大强健身躯已重重覆压到全裸肉嫩娇躯上。丰润滚烫嘴唇将发著尖叫花瓣圆唇牢牢堵住,疯狂地啃咬吸吮。
罗朱初始还在竭力挣扎,后来就安静不动了。
等赞布卓顿终于餍足地结束了激吻,打算进行下一步动作时,才霍然发现身下女人极度败兴地酣睡了。双手撑床,僵直地跪伏在她上方,赤红鹰眸凶噬地瞪著睡得一脸纯真娇憨女人,心里不断地咆哮著:掐死她!掐死她!掐死她!
没了男人火热身躯紧密覆盖,光裸著罗朱似乎觉得有些冷了。秀气鼻子皱了皱,嘴里委屈地呓语一声,身体慢慢蜷缩起来。
赞布卓顿蓦地闭上眼,好一会儿才睁开。幽幽长叹一声,颓然翻到她左侧躺下。解开皮袍,解了里衣,将赤裸她贴身严严实实地里进袍子里,又拉过一床棉被盖上。
可以不管不顾地痛快发泄欲望,不过和一个醉死女人欢爱似乎也没什么乐趣。
醉酒猪猡会哭会笑,会撒泼撒娇,会唱歌跳舞,还会蛮不讲理,勾引男人,有趣很多。但同样,也实在折磨心脏,比打完一场大仗还累。除非必要,以后绝不让她轻易醉酒。
拿起枕边羊皮卷,眯眼看了看,冷冷一笑,便把它团在手里揉捏数下,然后将满手碎粉随意抛洒到床榻外毡毯上。
保证书一字不差、一字不漏地写了,猪猡自己没有像珍惜生命一样珍惜它,所以失去了,也只能怪她没有将它保管好。至于她撩拨出欲火,吃点亏,就忍到明天她睡醒后来熄灭。
乖猪,说王疼不疼?垂眸凝视怀里熟睡小脸,在她额上轻轻印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