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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候乌正井然有序地飞掠湛蓝苍穹,冷不丁一串串惨绝人寰的嘶叫刺透实木车厢从下方直冲云霄。顿时惊得四下张惶飞蹿,在空中乱成了一锅粥。有两三只心脏不太强壮的,甚至颤抖着翅膀往下坠了坠,险些悲催地拥抱大地。
几十十王家黑旗队侍卫双紧马腹,一手勒紧缰绳,一手轻拍马头,安抚着身下和候鸟一样受惊的坐骑。脸庞在努力维持了一阵子的面无表情之后终于忍不住抽了抽,滑落数根黑线。
莲女朝王咆哮,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理应受到极刑惩罚,他们也都做好了聆听惨叫的心理准备。但这惨叫的音量未免也太大声太尖锐了些吧?究竟是莲女的音量天赋异禀,还是王的惩罚手段翻出了更残酷的新花样?连经过了严苛训练的战马都有些受惊了。众侍卫面面相觑,在惨叫戛然而止时又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了队伍中的马车。
车门被厚实的帘子遮得密不透风,原本半开的车窗也被厚帘掩得不露一丝缝隙,什么也瞧不见,且目前处于静寂状态。视线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坐在辕驾上赶车,距离车厢最近的烈队正大人身上。
烈队正大人手里的马鞭似乎短了一截,褐红色的狐皮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双隐匿在帽檐阴影中的暗色长眸……好像什么表情也没有。奇怪,烈队正丈人在听到莲女的惨叫后,眼里竟然会什么表情也没有?难道他已经不喜欢这个由女奴升任的莲女了?但以他在托林寺外亲自抱莲女上马车的温柔行为来推测,又不像是不喜欢了啊?
一时间,许多道目光深处都浮起了几丝好奇和猜疑,八卦之火在众侍卫心中嫋嫋燃烧起来。
“怎么,皮子都发了,想尝尝马鞭的滋味?”阴戾的声音幽幽响起,没有表情的喑色长眸陡地腥气森然,染满了残佞狰狞。一道柔韧的身影“咻”地一声,划出个完美流畅的半弧,空中随即炸开劈里啪啦的响亮鞭声。
众侍卫心头一凛,前方开道的侍卫立刻扭正脑袋,端直地看向远方。行在侧方的侍卫也马上昂首挺,目不斜视起来。只有行在后方的侍卫喑暗抬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庆幸自己处在了一个比较安全的绝好位置。
在古格,除了王和法王,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人物就是以一半修罗一半神佛着称的身蒹王家黑旗队队正和托林寺卓尼钦渡的烈·释迦闼修大人。他原是古老象雄国王室后裔烈部族中被淘汰的弃子,奄奄一息时由法王收养入寺并亲自教导。他自幼守护在王身边,忠诚追随王整整二十年,不但协助王登上王位,还一并夺得了烈部族的族长之位。对百姓,他既仁慈又公允;对将士,他既严厉又爱护;对女人,他既多情又无情。而对罪犯和敌人,他则比斗神修罗更加残暴血腥,让人战栗生畏。
平常的烈队正大人豪迈可亲,身为亲密下属的他们可以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与他拼酒谈女人,策马高声放歌。不过,一旦发现烈队正大人有了心情不佳的苗头,聪明识相的最好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实在躲避不开也尽量不要凑上去触霉头,因为那可怕的后果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而目前的烈队正大人,心情明显处于十分糟糕的情况。他们还是专心走自己的路,认真干自己的事,少听、少想、少看,才能保障生命安全。
冷眼看着一众侍卫乖顺地挪移了视线,端正了坐姿,释迦闼修这才将环扫的残佞冷腥的锋利目光收回。微凹的喑色长眸眯了眯,迅速暗沉下来。马车是用最坚实的铁桦树制成的,帘子是最厚软的羊绒织成的,除去声嘶力竭的咆哮叫嚷,随侍马车前行的侍卫们即便是一流的武士,对车内的响动也是听不太真切的。
但他们听不真切,不代表他听不真切。王与小猪猡在车厢内的所有动静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王喜欢小猪猡,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地与他们共享小猪猡,偏偏法王还火上浇油地在小猪猡身体里留下阳精,如此恶劣的行径自然让王的嫉妒之火烧得更旺。王不太会哄女人,也没什么耐哄女人,小猪猡恰巧又是一副不教训不威胁就不知道乖顺臣服的子,这等于是在王的妒火上新添了一把怒火,想不受苦都不行。
他一直在外提心吊胆地关注着车内的情况,担心王会在暴怒之下把小猪猡踢出马车。踢出来至少还有他接住,最怕的是王直接就在车厢里拧断了小猪猡的脖子,让他想救都来不及救。
小猪猡刚才发出的痛苦惨叫有些熟悉,估计是王忍不住嫉妒欲望,强行将她占有了吧?一想到那粉白莹滑、剔透无瑕的肉嫩身体因痛苦而无助地挛颤抖,想到那双黑曜石大眼泪花莹然地扑闪的模样,心就一抽一抽地疼。换做是他,他绝舍不得这样暴蛮横地强占小猪猡。看她痛苦,他的心会跟着痛。看她流泪,他的心会纠结成乱麻,酸痛得好像要化掉。
小猪猡,你要乖乖的,别再违逆王了。王虽然喜欢你,却并不会像我一样舍不得弄疼你。他无奈地叹息。
身后的车帘内突然间安静了许多,王似乎还没有开始驰骋。是在怜惜小猪猡,等她适应疼痛么?长眸里泛起一丝会心邪笑,他慢慢放松攥紧的鞭子。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手心里已是一片汗渍。
赞布卓顿用力抱着罗朱,任由她在怀里痛苦抽搐。猪猡的小莲花因剧痛产生了强劲的收缩,将他的物仧缠绞得隐隐作痛,隐痛中又有种销魂蚀骨的麻,竟让他舒美得不想轻易动弹。
等到怀里的肉嫩身体慢慢停止抽搐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捏住她的双腮,强迫她打开嘴巴,松了自己的下巴。发疼的下巴上湿黏一片,用手一抹,满掌的鲜红。猪猡也是满嘴的红艳,看样千吸食了他不少鲜血。
“乖猪,好喝吗?”他低声笑问,将掌上的鲜红涂抹到她惨白的左脸上。接着又抹了一把下巴,把鲜红抹到了她的右脸上。血迹抹染得并不均匀,加上不时有泪水流下冲洗,清秀的脸蛋霎时变成了一张小花脸。
好喝个屁!腥涩咸甜,说不出的恶心反胃。罗朱大声哽噎着,泪水仍旧止不住地一股股往外涌出。圈圈黑晕终于从眼前慢慢消散,只是下身仧依然又痛又涨,仿佛被撑裂捣坏了。内那根火烫坚的恐怖巨柱将宫全部侵占,残忍地拖拽着肉嫩的宫房往冒部顶去,令人痛苦到了极点,恨不得能马上死去。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受刑的耶稣,区别只在于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她被钉在男人身上。
这样一张涕泪纵流的血污花脸本该让男人倒尽胃口,失了致,但赞布卓顿心里却生出诡异的怜爱和满足。他的猪猡涂染上他的鲜血,怎么看怎么可爱。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她唇齿上的血迹,“乖猪,自我十七岁登上王位后,六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能重伤我的人,你该为此感到万分荣幸骄傲才是。”
重伤?和她承受的撕裂痛楚比起来似乎连轻伤也算不上吧?罗朱泪眼婆娑地看着禽兽王下巴处重新冒出点点鲜红的一圈深深齿印,心里突然冒出股浓浓的委屈和悲凄。糯米白牙第N次咬住下唇,对禽兽王的重伤说词万般不予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