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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他轻拍三下掌,一队兵士立刻上前将押跪在台子右侧的三十几个女奴分别掀翻在地,不顾女奴的挣扎哭泣,三两下将便将她们身上的衣物全部扯开,瞬间剥成赤条条的。
落后半步的释迦闼修伸食指入口,吹出一声尖利的哨音。几十头獒犬立刻摇头晃脑地奔到每个女奴身后来回打转,喉间的狺狺闷嗥充满了莫名的兴奋。
但见每个压制女奴的兵士掏出一粒药丸扔进獒犬口中之后,这些獒犬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变得越发骚动狂躁。獒眼逐渐浸染红色的血丝,巨大的獒嘴半张,哈哈地呼出粗重的声息,腥臭的涎液不断地滴落出来,最为恐怖的是每头獒犬下腹部皆伸出了一根红通通的狰狞无比的粗长棍物。
押跪在台子中央的百来个女奴被兵士用皮鞭抽打著强行往右侧看去,每个人的脸上全是煞白铁青的骇恐。
“古格需要的是能孕育强悍奴隶的母体,连逃亡都不敢的奴隶只配沦为獒犬的玩物和食物。”赞普卓顿站在台上仿若天神般对著匍匐脚下的女奴冷酷地宣布。
释迦闼修再次吹出一声哨音,那些狂躁的獒犬像是得到解禁令似的,几乎同时人立起来。上肢搭在了赤裸的女奴背后,训练有素,或者该说技艺娴熟地将性器往女奴的下身顶弄。
“啊──不──不──”
“不要!啊啊──”
被剥光的女奴和被迫观看的女奴全都嘶声尖叫起来,凄厉痛苦的叫声响彻沟壑,惊起数只停歇在乱石上的秃鹫。
赤裸的女奴面容扭曲,全身肌肉紧绷,哭喊著、嘶叫著,极力扭动身躯想要逃脱獒犬的侵犯。然而她们却被剽悍兵士的双手和大脚铁钳般牢牢地禁锢在地上,逃窜无路,动弹不得,唯有发出撕心裂肺的凄婉而无助的悲愤哀号。很多没有经过充分湿润的娇嫩甬道被獒犬坚硬火烫的粗长硬生生地撕裂,鲜血随著獒犬急速的抽chā奔涌出来,滋润了干冷的土地。
旁边,皮鞭在空中劈啪挥响,兵士们允许女奴嚎哭流泪,嘶声惨叫,但每一个胆敢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看不听的女奴,则会被抽得皮开肉绽。
赞布卓顿已退回榻椅靠坐,一边啜饮著甘醇的葡萄美酒,一边冷冷地欣赏著台下人畜苟合的淫乱而惨烈的画面,唇角边泛出一缕高贵冰冷的笑意。
“罗……罗朱阿姐……我……我又看到……看到了地……地狱……”汩汩的泪顺著格桑卓玛的脸颊疯狂流淌,十指深深地抓进枯草地,嘴唇不停地哆嗦,连身体也止不住地颤动起来。
“地……地狱?”罗朱仰躺在格桑卓玛后背上,头只要晃动一下就晕乎乎地痛。她看不见最右侧的惨况,视野中看见的只有蓝天和白云,还有陡峭的崖壁和沟壑间伸出的几丛灌木杂草。耳畔虽然也听到了禽兽王冷酷的话语,听到了女人们痛苦屈辱的嘶嗥,但从纳木阿村屠场中爬出来的她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反应,也没有什么兴趣去了解。她全身心地关注著压在胸口上打盹养神的沈甸甸的恐怖獒头,别看这头獒犬目前好似吉娃娃般乖顺,谁知道下一刻那张獒嘴会不会突然抽风地在她身上啃一口?
“獒犬……在奸淫女人……畜牲……畜牲在和女人苟合!”格桑卓玛咬著地上的枯草,痛恨的声音中带上了呜咽和悲戚,“獒犬的嘴咬住女人的后颈,爪子抓进了女人的肩膀,女人的身上到处都是翻开的皮肉,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那些压制她们的兵士在捏玩她们的乳房,扯烂了上面的乳头,还在她们的嘴巴和下体抠挖搅动。血,流了好多血。都不是人,都不是人,都不是人……”她向无法看见的罗朱详细地描述著自己看到的画面,最后停留在濒临崩溃的呢喃上。
“你说得没错,都不是人。”罗朱的手轻轻拍著身下颤抖的少女,低低柔柔地安慰道,“那些獒犬不是人,我们这些奴隶不是人,剩下的全是挨千刀的禽兽。卓玛,没什么好怕的,乖呵,哭出来,哭出声来就不怕了。”如果不是被网络和AV片无下限的重口味腐蚀了又腐蚀,相信她和纯洁的格桑卓玛一样也离崩溃不远了。
奴隶不是人,她现在更加充分而深刻地体会到了。正因为奴隶不是人,所以禽兽王和禽兽兵会将奴隶粗陋蹩脚的逃亡拿来娱乐,会笑著欣赏獒犬和奴隶的交合,会把奴隶的命视为草芥。
沟壑里的阳光一点点斜射到了崖壁上,回旋萦绕的惨叫和哭喊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时间艰难地流逝,身下格桑卓玛的哭泣声也一直没有停止过。从哭声中,她知道了有女奴死在獒犬的奸淫中,知道了兴奋的獒犬还在继续奸淫尸体,知道了满足兽性后的獒犬张开大嘴和蹲守在乱石上的秃鹫一起吞嚼著女奴的尸体。知道了凡是在观看中晕过去的女奴无一例外地被拔光衣物丢出去任由獒犬蹂躏,直至死无全尸。
消褪了红肿的眼睛和前两天一样,怎么也流不出泪来,干涩涩地发疼。她的一只手不停地拍著身下的格桑卓玛,另一只手却轻轻落在伏在胸口的獒头上,她在给它挠下巴,挠耳朵。
对身上这头獒犬的畏惧在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哭喊惨叫中不知不觉地消褪了许多,心底奇异地升起一丝感激。如果不是这头獒犬,她和格桑卓玛早就被暗道中的獒犬们吞吃了。如果不是这头獒犬趴在了她的胸口上,说不定她也沦为了被畜牲蹂躏至死的女奴。
“烈,在这批逃亡女奴中选几个长相漂亮的充作宫奴,其余的全部送到配种房配种。”游戏接近尾声,赞布卓顿对身边的释迦闼修吩咐道。
“是。”释迦闼修低头应道,眸光一转,指了指台下,“王,银猊选中的女奴呢?”
“你不提醒,我倒差点忘了。”赞布卓顿右眉一撩,于剽悍雍容中泄出冷酷残忍,“这可是银猊第一次选中的奴隶。”他端著酒杯从榻椅起身,跳下石台,几步走到罗朱面前。
趴在罗朱胸上假寐的獒犬猛地抬起头,温顺地低嗥一声后,在威严锐利的鹰眸逼视下迅速退开。
压在身下的格桑卓玛被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的王者威严和血腥戾气骇得忘记了哭泣,仰躺的罗朱被逼梁山地对上俯瞰下来的视线。心头紧窒,呼吸几乎停顿,四肢无能地微颤起来。
禽兽王的视线阴鸷而冷酷,尖锐而森厉,好似审度美食的秃鹫在她身上缓慢地游走巡视。深得看不见底的暗褐色瞳眸中充斥著阴寒的无情与淡漠,而无情淡漠的背后又潜伏著残暴嗜血的疯狂。在这样凶噬冰冷的视线中,身体内外仿佛在一寸寸冻结,从皮肉一直冻结到灵魂。
“烈,把她的脸洗干净。”浑厚低沈的嗓音带著微微的磁性,却是冷漠无情到了极点。
“是。”释迦闼修捞起罗朱,大步走到温泉边,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脑袋全部按进水中,另一只大手粗鲁地在她脸上胡乱搓动。
温热的水瞬间灌进耳朵、鼻孔,钻进眼睛、嘴巴,呛得她在水里直咳嗽,一不小心便吞下几大口温泉水。紧扣后脑的大手犹如铁爪,不容她有丝毫的挣扎。在脸上肆虐的大手粗糙无比,毫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情怀,有力的揉搓像是在对待一截枯木。
罗朱晕乎乎地忍痛任由男人凌虐,终于在快要溺死的时候被拉出了水。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乍然看到这张经由温泉水洗濯后的脸庞时,都略略怔了怔。这张脸又红又肿,上面满是斑驳的细皮,像是蜕皮的蛇那般丑陋恶心。
“丑得像猪。既然银猊喜欢,那就让她做个獒奴随身伺候好了。”赞布卓顿冷冷一笑,转步走开。近身侍卫已将虎皮榻椅抬了过来,两头雪豹和银灰獒犬也跟在了榻椅旁边。他一撩袍摆,端坐上榻椅,对释迦闼修淡淡道,“养几天,就送到银猊的身边来。”
“遵命,王。”释迦闼修单膝跪地行礼,恭送古格王离去。
等王的行队远去后,他才转眸看向倚在手臂间奄奄一息的女奴,手指使劲弹了弹她红肿脱皮的脸,揶揄道:“果真像王说的一样,丑得像猪。”
罗朱痛得吸了好大一口冷气,虚弱地附和:“对,我丑得像猪。”真庆幸这几天的风吹日晒,让她敏感的脸红肿又蜕皮,变得面目全非,没被禽兽王瞧上眼。
“算你运气好。”释迦闼修又使劲弹了弹她的脸颊,很享受地看著她痛得倒抽冷气的模样。
“烈队正大人,暗道里的獒犬是我和卓玛一起杀的,请让她和我一起成为獒奴。”虽然半搂著自己的这个男人同样残忍,同样是禽兽,但也是她目前接触得最多的一头禽兽。他拥有绝对的权利,求他,实属无奈之举。
“为了奖赏你的幸运,这个请求我同意了。”释迦闼修森然狞笑,朝她耳心暧昧地吹气,悄声叮嘱道,“记住我以前说的话,千万别愚蠢地爬上王的床。”
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他抱著她走回原地,将她丢在格桑卓玛身上,心情甚是愉快地朝另一堆女奴走去。
罗朱与格桑卓玛紧紧地依偎著,背过身,捂住耳朵,努力地想要做到不看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