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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周晓语有点迷茫地看着这间小巧的套房,怎么看着怎么眼熟,突然间想起来,这不是她打算大学期间自己住的小套房嘛!她记得张家新要去布置了,这会儿怎么带他上这儿来了,这孤男寡女的,又是在这种冲动的年纪她不敢往下想了。
“明天我就在走了,当然得带你来看看这里。”张家新倒是说得理直气壮“毕竟这里以后是你要生活四年的地方,怎么样喜欢吗?”
因为是夜里,张家新把里里外外的灯都开了,好让周晓语看得清楚一点。
这套房子实在是不大,一个客厅,一个房间,一个小小的厨房和一个小卫生间以及一个小阳台,但因为屋子是朝南的,如果是白天,采光应该不错吧!
客厅里摆着几张可折叠的椅子,中间是一个圆形玻璃小几,就那个高度来说,当饭桌都差不多了,旁边是一个书架,书架上放满了书,周晓语随手抽出一本,竟然都是平时她在看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搬过来的。书架旁边是个电脑桌,上面放着一台电脑。
周晓语走到房间,房间也是按她喜欢的简洁的风格布置的,墙上是浅蓝印暗花的的墙纸,一张普通的床,床上是一套单人床上用品,床边还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书柜,床头有一个床头柜,上面放着一个相架。
周晓语随意地拿起来一看,里面是她和张家新高中毕业时,同学们给拍的合影,里面的她笑得张扬自信,张家新一手搭在她肩上,脸上笑得宠溺,她怎么不记得他们的合影里那么一张了呢?
一个双门衣柜,里面整整齐齐地挂着自己的衣服“我的衣服什么时候到这里来了?”周晓语奇怪地问,明明自己在宾馆的房间还有换洗衣服的。
“今天下午才搬过来的。”张家新一直跟在周晓语身后,热切地注视着她的手抚过这里的一切,这套房子他是根据她的喜好布置的,虽然用的时间不长,却是用了心的。“喜欢吗?”
“不错!”周晓语点头,扑向柔软的床,顺带打了个滚,一脸娇憨地回答。
“那有什么奖励吗?”张家新见周晓语扒在床上的这副样子,心痒难耐,忍不住冲上前问。
“奖励?”周晓语一脸无辜地看着扑过来的张家新“家新哥哥,你要奖励也不能随身带着棍子,不小心打到我怎么办?”
“棍子?”张家新坏笑地看着她,他就不相信这小妮子不懂,按说她也十六岁多了,也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当然不会看不出来自己身体的反应“那不是棍子,那是男女沟通的桥梁,是使你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好东西。”
“噗!”周晓语失笑,看着连脖子都泛红的张家新,她就有成就感,这个妖孽般的男孩是她一步一步养成的“家新哥哥,那你可得管好你的棍子,人家还小,不想成为女人,而且出门时,你也对我爸保证过,所以你慢慢等我成年吧!”
“成年吗?很快的吧!”没想到张家新很快反应过来“我记得你今年已经过十六了吧,再有两年就成年了,何况我要出国三年,等我回国正好。”
“那你得看好你的宝贝哦,你知道我有点小小的洁僻,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周晓语也不甘示弱地顶回去,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家新张嘴把剩下的话吞进他的肚子了。
张家新也只是用滚烫地舌头描绘着周晓语的唇形,颤抖地抱着她的身体,急切地寻找着入口。周晓语在心底轻笑,虽说男人在接吻这方面很有天分,但倒底他还是只小菜鸟,不懂得如何缠绵。
他青涩的动作取悦了周晓语,这虽然不是他的初吻,好歹他的初吻也是给了自己的,周晓语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不管未来如何,这男孩的第一次一定要属于自己。这么妖孽的一个帅哥,放过了会遭雷劈的。
等张家新急不可耐的时候,周晓语才微微张开嘴,伸出自己的小舌头在他的牙齿上添了下,张家新也不是傻子,立即明白过来了,也张开自己的嘴,使劲吸吮周晓语的舌头,又觉得不够,于是伸出自己的舌头与她的一起嬉戏。
张家新初时的动作很粗鲁,弄得周晓语生疼,差点就想一把推开他了,可是经过周晓语的慢慢引导,他很快掌握了其中的决窃,并举一反三的使这个吻变得缠绵悱恻,反而把周晓语吻得快断气了。
“唔,家新哥哥--”周晓语感到的硬物顶住自己的下腹,脑中瞬时有了一丝清明,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于是腾出一只手来,格在张家新胸膛上,让两人贴得密不透风的身体有了一些距离。
“呃”张家新突然觉得怀里一空,有些茫然地看向周晓语,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忙从床上下来,转头躲进了卫生间。“让人静一静!”
“呵呵!”周晓语却愉悦地笑了“家新哥哥,你可不要自己解决,或冷水澡哦,书上说那样会伤身的。”她有多久没叫张家新哥哥了,但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中她又叫了,也许,男女之间哥哥妹妹不过是暧昧的掩饰。
“以后不准乱看书!”张家新压抑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呵呵呵”回复他的是周晓语愉悦的笑声,这个小男生好可爱哦,他的第一次自己要定了,如若没有,那么她说不定会亲手了解这个男人的后半生的性福。
等了好久,张家新终于从小卫生间里出来了,除了脸还有点红以外,神色算得上是平静的了,看到周晓语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由得磨着牙齿说:“你给我等着,到时候有你受的!”
周晓语才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呢,仍然笑嘻嘻地说:“家新哥哥,现在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不然小心我爸揍你!”
张家新不由得仰头长叹,还说要惩罚她呢,结果先把自己惩罚了一顿,这是不是因为他从小就窥视人家小姑娘,老天爷给他的报应啊?
“走吧,都多大了还远这种告小状的把戏,不觉得有点幼稚吗?”张家新一脸宠溺地抚着周晓语的发,看着她一脸“你敢欺负我,我就告诉你爸”去的神情,不由得失声笑了出来。他可爱的丫头!
“哼!管他幼稚不幼稚!有用就好!”周晓语拧着脖子假装一本正经地说:“我就不信我爸和你爸会偏袒你!”
“是是是。”张家新笑着接下去“小的知道怕了,请大人饶小的一回!”
这回轮到周晓语被张家新唱作俱佳的神情逗乐了,一时来了兴致,接下去说:“算了,本大人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小子了!”
离别的伤感也因这玩笑的语气冲淡了不少,回去的路上,两人很默契地没有提明天的事情,只是一路沉默着。
“你自己住这么一小套房子是不是挤了一点?”张家新前几天就在奇怪,周晓语干嘛放着好好的两居室房子不住,住这么一小间屋子。
周晓语则神秘地看了他一眼,才有些调侃地说:“防止某些人起不好的心思。”
“你不会是说我吧?”张家新惊讶地指着自己问“可是你也知道我明天就再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也只能放在肚子里了。”
“我知道你明天要走。”周晓语的语气一下低沉了下来,踏着路边的石子说:“可是你走了保不齐别人不来打这个主意啊!”“谁?”张家新一听有别人,就像炸了毛的剌猬一样,声音也不知不觉得提高了好几度,惊得有几个路人直朝他们看。
周晓语也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我姐姐她们,如果她们知道我在这里读书不住宿舍,难保不来看个究竟,那时如果我住的是一所大房子,她肯定会要求与我同住,甚至会异想天开地到上海来闯荡,我只不过先断了她住的念想罢了。”
一听是防着周晓言,张家新的脸色也好多了“那你干脆就住校好了,那样她连到上海来的念想都不一定会有了。”他出主意。
“可是从学校开始要求住宿以来,我就没住过大宿舍,不是怕不习惯嘛!”周晓语苦恼地说:“何况我那么多书,宿舍哪放得下?”她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最后还是被自己否决了,她强烈地渴望一个独立的空间。
张家新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周晓语有多么注重私密空间,当初他可是在上面吃足了苦头的。
尽管不想,第二天清晨还是如约而至,周晓语已经调适好心态,接受马上要分离的事实,倒是张家新不断地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拉拉她的小手,摸摸她的小脸,以此来表示他的不舍之意。
连秦永莲在一边殷殷的嘱咐也没听进去多少,只是一味的点头“嗯,啊,哦”的,看得秦永莲直摇头,而一边的张明辉却忍不住偷笑不止。
到了机场,秦永莲依旧在那里叠叠不体地嘱咐东嘱咐西,这时候周晓语也不好意思再夹在人家两母子当中,只好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着。
虽然当时秦永莲硬忍着没有哭,可是当飞机一升空,她就哭出声音来了,害得张有民不停地帮她拍背顺气,周晓语则站在一边默默地流泪,三年啊,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
“晓语姐姐,你要哭的话,我不介意借个肩膀给你!”不知什么时候,张明辉凑了过来,也许因为是男孩子,虽然面上也有一丝不舍,可看上去比她们两个女的情绪平稳多了。
“你不介意,我介意。”周晓语被他这么一插斜打浑,心里舒服多了,眼睛里的泪也慢慢少了,擦了擦眼睛,瞪了张明辉一眼“你这么说,不怕我向你哥哥告状!”
“哥哥说了,以后帮你挡身边的狂蜂乱蝶的任务就是我的了!”他得意地笑着:“这个学期我已经转到二中来读书了,以后就可以常到学校去找你了。”
原来刚才两兄弟一边偷偷摸摸地嘀咕的是这件事啊,周晓语不禁哭笑不得地说:“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整天脑子里不想着好好学习,怎么净想些歪门邪道?什么叫帮我挡身边的狂蜂浪蝶,当姐姐我是人民币啊,人见人爱的!”
“可是你再怎么说也是个花季少女啊,何况听说理科学校本来就是男多女少的,姐姐你又长得甜美可人,难保没有男人起坏心思,哥哥把你托给我,我就一定要坚决完成他的任务。”张明辉说出了他的豪言壮志。
“去去去,把你弄上海来是让你接受更好的教育的,不是让你来打扰你晓语姐姐的生活的,你给我安份一点。”张有民扶着还在哽咽的秦永莲走过来,一脸不耐地说:“你晓语姐姐的事不用你管,她有分寸,警告你小子,好好在学校读书,不许随便去找她,不然我把你扔回镇上去。”
周伟华一直站在旁边一声不吭,这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尤其张家新还是到纽约那个花花世界去,自家女儿和他的这段恋情能维持下来吗?他别的倒不担心,就是怕女儿受伤,人家少年夫妻都最怕离别,何况他们之间什么名份也没有呢!
一行人正要离去,突然从身材后传来一个不确定的声音“莲儿,是你吗?”
秦永莲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颤,反射性地停下脚步,身后那男人快步走到秦永莲面前,丝毫没有在意旁边的张有民,只是激动地说:“莲儿,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周晓语等人这才看清,眼看这个男人约摸四五十岁吧,穿着黑色西装,头发修剪整齐,一脸地兴奋,只是那张脸怎么看怎么有点眼熟,可周晓语确定她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莲儿,这些年你去哪儿了?刚刚那个是我们的儿子小宝吗?”西装男一脸关切地问。
“不,不是,那不是你儿子,是我儿子,是我和有民的儿子,有民是吧!”她慌乱地抓着张有民的手,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这是什么情况?!周伟华和周晓语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个信息:不要多管闲事,何况那是人家的家事,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可是现在这场面又不容他们告辞,只好往远处退了退。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刚才上飞机的那是我的大儿子。”张有民只略微惊讶了一下就笑着开口。
“我不相信!”西装男看也不看张有民,继续盯着秦永莲“你不相信,莲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当初离开你们母子,可是当初我也是没办法后来我又去找过你们,可是村里人都说你们搬走了”
“好了,你别说了。”此时秦永莲已恢复了冷静“不论当初怎么样,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是有夫之妇,请你在我丈夫面前不要胡言乱语。”
“我胡言乱语?”西装男呵呵地笑了起来,这才正眼看了一眼张有民,嘲讽地说:“兄弟,我真是同情你,不但捡了只破鞋,还帮别人养儿子养到那么大,你真是好样的!”
“是不是我儿子我心里清楚,就不劳阁下费心了。”张有民用力紧了紧秦永莲放在他手中的手,似乎借此传递着力量“这是我的家务事,容不得外人来插手。”
“你,你们!”西装男怒及反笑“你们真是好样的,莲儿,现在有靠山了,说话也硬气了是不是,不过你等着,迟早有一天你会跪在我面前求我的。”撂下狠话后,转身走了。
见他一走,秦永莲立即瘫在张有民的怀里,一脸疲惫地说:“对不起,有民,都是我不好,不然你也用不着被他侮辱了。”
“说什么傻话呢,现在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丈夫不就是用来依靠的吗?”
“爸妈,刚才那人是谁?”张明辉已经是个中学生了,对刚刚西装男的话已经都听得懂了,只是刚才一直懂事地没插嘴。“他是哥哥的亲爸爸吗?”
“小辉,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家新是你的亲哥哥,他的亲爸爸就是我,你怎么又问这种话呢?是不是皮又在痒了?”张有民严肃地说。
“有民,你也不要吓小辉,这些年他已经做得很好了。”秦永莲慈爱地看着比她高半个头的张明辉“他的确是把家新当成亲哥哥一样相处。”双转头对不远处的周伟华和周晓语说:“周哥,晓语,让你们看笑话了。”
“哪里!”周伟华勉强地笑笑“谁家没有一点腌渍的事啊!”可是心里却有点不高兴,明明这事跟张家新有关,看她的样子却不想对他们说,这不是明摆着把他们当外人了吗?亏他们之前还说认定了小语这个媳妇儿,现在看来,这话里的水份也是不少的。
周晓语却不这么想,前世里她一直被“圈养”着,倒是看了不少闲书,像刚才那种场景,随便想一下就可以编出好几个版本的狗血的故事来,而且好她早就知道他家新不是张有民的亲哥哥,是跟着秦永莲一起嫁到张家之后才改姓张的,虽然对今天这个自称是张家新亲生父亲的男人的出现很是好奇,可是她相信时候到了,张家新或是秦永莲会对她坦承一切的,毕竟揭开伤疤也是需要勇气的。
回去以后,秦永莲一直窝在张有民怀里,有时还会喃喃自语“他找来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找来了,他要是想抢走家新怎么办?”没办法,不是周晓语有意要听,只不过“家新”两个字对她来说太敏感了。
“不会的,不会的。”张有民则是是安慰“也许今天只是巧合,这么多年了,说不定他早有自己的家人和子女了,何况家新现在已经满十八岁了,做为一个成年人,他自己有辩别是非的能力”
周伟华和周晓语只能在旁边当木头人,连一直喜欢嘻皮笑脸的张明辉,这时脸上也是一脸的沉思。
坐到最后周伟华实在坐不住了,用眼神示意周晓语出去,周晓语接到眼神,同旁边的张明辉说了几句。
“晓语姐姐,你不会因为这个不要我哥哥了吧?”张明辉脸上显出来的是真正的担心。
“说什么傻话呢!”周晓语打了他的头一下,笑着说:“你哥一直是你哥,不是吗?”
张明辉傻傻地笑了,目送周伟华父女离开。
一回到自己房间,周伟华就没那么平静了“你说那是什么事呀,明明和家新有关,却还想瞒着咱们,倒底他们之前说的话是不是当真的?我表示怀疑。”
“爸,你生那么大气干什么,他家的事情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相对于激动的周伟华,周晓语显得平静多了“以前你就知道家新不是张叔的亲儿子,这点他们又没避讳咱们!”
“可那时我不是以为家新的亲爸爸过世了,他妈才带着他改嫁给你张叔的嘛!”周伟华意识到自己在女儿面前过于激动了,声音也小了一点“可看今天的形式好像不是这样,他亲爸不仅还活着,还在到处找他们母子!偏他们又不想跟我们直说,这样看来,他们倒底还是把咱们当外人了。”
“爸”周晓语哭笑不得地看着周伟华“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我们家难念的经也不少,有不少甚至连我这个‘内人’都不一定清楚,更不会去一五一十地告诉一个只是‘暂定’的‘内人’。我都不气,你气什么?”
“什么‘内人’‘外人’的。”周伟华被女儿的言论逗乐了“爸这不是怕你吃亏嘛,看那人的样子也不是个好惹的主,万一将来真成了你公公,还有你好日子过吗?”
刚说完这些又像抓到什么重点一样“你刚才说什么暂定的‘内人’,他们不是都说认准了你这个媳妇儿吗,怎么,难道当真是说着玩的啊!”说到这里周伟华的声音又高了起来。
“爸!”周晓语无奈地把周伟华按在沙发上,知道今儿自己不说清楚,自个儿这个老爸不知会怎么找人算帐呢,转身给父亲倒了杯水,才说:“相信你也清楚,现在家新出国了,而且三年之内不可能回来,就算是三个月,三天都可能充满变数,更何况是漫长的三年,不是我不信任他,而是外面的世界诱惑太大。”
“那你怎么还把在上海买的房产全都落在他的名下?”周伟大华又不明白了,万一有什么,不是白送吗?“万一,我是说万一家新那小子起了其他心思,你不是亏大了吗?”
“所以我有一半还是在赌,赌他对我的感情。”周晓语突然又狡黠地笑笑“何况他身上那张卡现在在我手里,密码之类的我也全知道,就算真的出现那个万一,我也不会亏很多,了不起我就不呆上海,回镇上过我的小日子呗!”
“算了,你们的事我也不多管了,虽然以我对家新的了解,可以相信他绝不是那种负心的人,可凡事都有个万一不是,你也心里有个度。”周伟华叹息,这是他做父亲唯一能为女儿做的,想想还真悲哀。
周伟华又住了一夜,第二天又去看了周晓语那个小窝后,就独自一个人回去了。
张有民夫妇则呆在上海寻找商机。
大学生活是非富多彩的,同样也是自由的,好像一下子整个世界都变了,以前学校不许这个不许那个,到了大学里都是被允许的,而且老师也不再逼着学生学习了,只要你不打扰他上课,在课堂上做什么他都不会过问。
很快周晓语就喜欢上了丰富多彩的高校生活,这里有多样化的社团,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找不到的,每年大一开学,都是各社团招人的活跃期,社团人越多越活跃,上面给的经费也越多,所以每个社团招起人来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唯一相同的恐怕就是玩了命的招人。
“学妹到我们社团来吧,有好多优惠的哦!”“美女过来我们这里吧,我们这里的条件很优厚的喔!”
“”周晓语前世没上过大学,这次既然进了大学,当然也想进几个社团玩玩,正在操场上逛着呢,一个小个子男生从过道里突然跑出来,边跑还边打电话,一个没注意就撞到周晓语身上,周晓语没想到这人的冲力那么大,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坐上。
“啊?”周武看清是周晓语时,连忙挂断电话,一把将周晓语扶起来,有些焦急地问:“学妹你没事吧?是我不好,我走得太快了,可是我真的有急事,回头再跟你赔不是!”说完也不管周晓语的表情,一股风一样地跑了。
周晓语看着那个两年级的学长,笑了笑,青春真好。
随后打听了几个社团,但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这里的社团的简直比上课还要严格,想想自己是来享受自由的校园生活的,何必把自己再拘束起来,因而打消了进任何一个社团的打臬,有那个时间,还不如自己随机安排点事做呢!
在校园里逛了一圈,周晓语准备回去了,可是还没能校门口,又碰见一个熟人,就是那天报刊时认识的很有气势的女生吕文,周晓语对这个女生着实有好感,因而主动上前打招呼“学姐,在等人吗?”
“哦是你啊,你叫周晓语是吧,是今年的新生!”吕文一脸爽朗地说:“我记起来了,你还是今年的高考状元呢,怪不得那天听到你的名字就觉得耳熟!”
“运气好而已!”周晓语笑笑,看出吕文眼中的焦急,便很自觉地说:“学姐你忙,改天有机会一起聚聚。”
“好啊,好啊!”吕文点头,突然眼睛一亮,对着周晓语身后狠狠瞪了一眼“你怎么才来?不要告诉我你又迷路了。”
“没有,没有,这次我记得路。”一个清脆的男声接口“都第二年了,我要是再不记得路,你非把我劈了不可。”
周晓语转头一看,乐了,这不是刚才撞到她的周武嘛,怎么他比自己先走倒晚来到校门口,想起刚才他和吕文的对话,心里有了一丝了然。
周晓语回头的时候,周武也看到了她,果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祈求。
周晓语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个周武还真是个宝,都二年级了,在校圆里还会迷路,真是不是一般的路痴啊!
“既然学妹赶上了,不如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吕文邀请“然后中午一块儿找个地方聚聚,不过事先说明呵,我们可请不起好的!”
“好啊!”也不知为什么,周晓语竟神使鬼差的答应了“请我吃碗牛肉面总行吧?呵呵!”
“那没问题,就当是我给学妹赔罪了。”周武顺口接下,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不对,忙作势捂住嘴巴。
“什么意思?”吕文的双眼像探照灯一样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还不老实交代!”
见周武不说,周晓语好笑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才我在操场被学长撞倒了,所以他才说要给我赔罪之类的话,其实真的没什么,我也没那么娇气,轻轻一摔就摔疼了”
“周武,你还说你没迷路!”吕文的声线突然拨高,惹得周围的学生都往他们这边看“你是猪脑子啊,不说你是猪脑子还侮辱了猪的智商,就是一只猪,带着它走了一年,这点路也认识了”
“好了,学姐,消消气儿,我想学长大概是路上碰到了什么人才耽搁了。”周晓语忍着笑出来打圆场“你瞧学长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记不住一条小小的路呢,是不是啊学长?”说着还拼命对周武使眼色,希望这个超级大路痴能看得明白。
所以人们常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句话放在周武身上一点也没错,别看他对道路记不住,可论到察言观色,可是个中好手,看到周晓语向她使眼色,忙接口“就是,我只是在路上遇见几个新学弟学妹,跟他们说了一下学校社团的事。”他原本想说指路的,可一想到自己的“特点”马上换了一个借口,反正吕文也不会去查。
看到吕文还想开口,周晓语接到周武的暗示,忙拉着吕文往前走,边走还边说:“学姐刚才不是还要带我去看什么好玩的东西吗?你看现在天也不早了,照你们这么耗下去,妻下午我怕也看不到什么别的东西了,更别提我那碗牛肉面了。”
“噗!”吕文被周晓语给逗乐了,直笑道:“真没出息,一碗牛肉面就把你馋成那样,好了,我们走吧,周武你给我跟好了,别再跟丢了。”
“你别老在晓语面前落我面子好不好,好歹你还得叫我一声哥吧!”周武跟在两个女生后面小声地嘀咕。他很自来熟地把“学妹”改成了“晓语”“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还是小时候好”“你个二货给我住口”吕文蓦地站住,瞪着周武“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老娘把你在学校里的事都有告诉姨妈?”
“好,得,我们谁也别说谁成了吧?”周武一副鬼计得逞地样子朝周晓语眨了眨眼睛。
周晓语觉得这对表兄妹实在是对活宝,感情好得跟亲兄妹似的,而且似乎都有对方的把柄在手里,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一定很有趣,改天想办法套套他们的话看,也算是为自己的大学生活增添一点乐趣。
走了十几分钟,三人停在一个门面前。
“这是?”周晓语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了,小小的四十几平米的地方,密密码码地摆放着数十台电脑,因为正值假期,每台电脑面前都座无虚席,有的甚至是两三个人围着一台电脑。
一个网管模样的人看到吕文和周武过来,热情的迎上来“阿武你们可算是来了,你们看我这里生意不算差吧,有好多人都想要我顶给他们,我都没愿意,要不是看在你们是我同乡的份上,就算我毕业了,仍然可以在这里开网吧的。”
“得,李哥,这份情兄弟我承下了还不成吗?”周武有点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皱着眉头问:“现在的生意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开学以后的生意会不会好?”
吕文却考虑到另一个问题“这里是不是太挤了一点,你看这乌烟瘴气的,空气很不好!”“我的哥哥姐姐哎,这里离学校那么近,而且大学生活又那么枯燥,谁会跟中学时那样捧着本书死啃,当然会出来找地方放松一下,现在玩游戏是最时尚的一种玩法了,就是开学了也会有不少学生出来玩的,这一点你们放心,我可以保证,哥在这儿开了这么多年了不是白开的,连顾客群都有了。”
那个叫李哥的男子停了一下又说:“其实这地方不算挤了,要不文妹妹你再上别家看看,人家要的就是这气氛,挤在一起玩游戏多开心啊!要不叫你冷冷清清一个人坐哪,你也没那激情去玩啊,是不是?”
周武和吕文听了点点头,似乎他说得也有些道理。
“可是李哥,这价钱能不能再低点儿了,你对我们兄妹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了,我们能有多大的经济能力,你还不清楚吗?”周武又开始讲价。
原来他们是想盘下这家网吧,周晓语暗自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地理位置的确不错,客流量也很大,又有了固定的顾客群,的确是一门有赚头的生意,只是这里实在太挤了,如果是她,宁愿在家里上网也不会走进这种空气那么差的网吧。
见周武和吕文还在跟那个周哥讨价还价,周晓语退到网吧外面,深吸了一口气,这里面的空气实在是太难以形容了,还是外面好。
她也不知道吕文把她一起找来是什么意思,但至少这儿暂时没她什么事儿,她也乐得四处看看,突然眼睛一亮,看到旁边那家店铺挂着出租的牌子,透过玻璃门看到里面面积还是挺大的,大约有那么一百多个平方吧,这里原来是干什么用的?
正这时候,周武和吕文出来了,看他们的神情并没有欣喜,难道是谈砸了?周晓语一时也不好问,可才走几步,后面传来李哥的声音“阿武别怪哥不讲情面,人家亲兄弟都要明算帐呢,咱们当然要算清楚,免得日后有说不清的时候,到时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看在同乡的份上,哥再帮你留两天,这两天你们再想想清楚!”
“那学姐把我叫过来的意思是什么?”周晓语忍不住问,其实她的这个疑问从到这个网吧就有了,只是当时他们在谈事情,自己不好插嘴,不会是仨人精心安排好的一出戏,想让她做这个冤大头吧!
不过这也不对,周武两人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有钱呢?而且还有过想开网吧的念头?但不是这样,他们又怎么会把一个才见过一次,甚至称不上认识的人一起拉上来谈这种比较隐密的事!这也不对,那也不对,索性直接问出口了。
“吕文的意思是看你顺眼,反正你也是学计算机的嘛,如果这次谈成了,就请你来当网管,反正一年级的课程是比较松的。”周武解释。
“啥?!网管!我?!”周晓语当场石化,心说,我看着是需要打工的人吗?
“对,就你!我的第六感一直特好,知道你一定能做好!所以干脆现在就把你拉来了,也让你看看我们的诚心!”吕文看了她一眼,随即垂下头,踢着脚边的石子“不过现在算了,倒还让你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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