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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长突然颁下一个命令给康妮,要她全权处理警局这件怪事,而且只给她两千块的限额。处长使出天牌压地牌的招数,果然令我和康妮都无力招架。原本我可以向处长表明不会帮康妮,可是处长又没要我帮,再说,万一康妮应付不了,她当然会怪责于我,我不可能不尽力帮好。
处长果然有两下子,要不然他怎能坐上处长的椅子。
“龙生,现在怎么办?”康妮叹了口气说。
“为今之计,这里的牢房已经不能留犯人了,你只有将所有的犯人先移到另一间警署,或者转送适当的监狱看管,而这里的问题,只能慢慢去查,毕竟要花点时间。”我安慰康妮说。
“可是犯人这样移走,程序上出错呀!”康妮反对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如果发生火警,还不是要这样办?至于程序上的出错,你可以把责任推给处长,他刚才确实有这样说过,有他保着你还怕什么,你说对不对?”我分析给康妮听。
“你说得也有道理,目前只能这么办!”康妮点点头说。
“别担心那么多了,顾着自己的身体呀!”我走到康妮身后,为她按摩肩膀。
“舒服!对了,龙生,这件事你有信心解决吗?”康妮问我说。
“这点我也不知道,我要看过现场的环境,以及见过当晚看守无常真人的警员,才知道有没有把握解决这件事。”我想了一会说。
“嗯!我现在出去为你安排,你坐一会。”康妮拍拍我的手说。
康妮出去后,我独自一人坐在督察的办公室,感觉自己像个督察,等着审犯人似的,这种感觉挺过瘾,人就是这么奇怪,好像外面很多护卫员想尽法子,佩戴各种装饰品,装扮成警员似的,而警察却千方百计改变装束,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警察。
其实我的心愿是当警察,可是英文程度差,学历又不够,今世只能被警察捉,希望下一世可以当警察。不过,有了女警当我的女人,也算补偿我心灵上的失落,当占有康妮的一刻,感觉在强奸一个女警,心灵上成了一名警霸。
康妮走入办公室,这回她显得十分忙碌,手里还拿着对讲机,不停的发出施令,也许她正在处理将犯人移到别处一事,在她身后有四警员和两个犯人。
“龙师父,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他们。”康妮把门锁上说。
这回我可威风八面,不但可以审犯人,也把警察一起审了,问题是我该用什么语气和态度发问呢?
当我望向警员和犯人的时候,发现其中一名警员正是阿差。
我之前被红衣女郎陷害的时候,阿差是唯一肯帮助且相信我的人,当时他还教我利用自杀的招数,希望法官能让我保释外出,而出庭的当天,他还特地这我送上剃刀和头油,我亦称他为患难中的兄弟。由于有犯人在身旁,我不敢与他握手,只是向阿差点点头,而他也向我点点头。
“你们是否知道今天牢里发生的问题?”我问警员和犯人说。
“知道!”警员和犯人点头说。
“我现在不是和你们开玩笑,我问的问题,你们一定要想清楚再回答我,千万不要撒谎或敷衍我,明白吗?”我神气的踱着步说。
“明白!”警员和犯人一起回答我说。
“你们应该知道谁是无常真人吧?当日他被关在牢里,可曾做过什么异常的动作,比如耍武功或耍太极之类的?”我问说。
警员和犯人似在想着当日的情形,或者想该不该回答。
“你们都没印像,还是不想回答呢?但我要提醒你们几个,今天发生的怪事,也许很快便会发生在你们身上,至于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不敢保证什么,免得说我在恐吓你们。”我瞪着他们几个说。
“有是有,但…”其中一名犯人欲言又止的。
“事态严重,我要的是真话!”我学处长用力往桌子上拍了一下说。
“有!当日有个警员知道那个人是相师,于是要求他看相,但那个相师很怪,他不要钱也不要烟或饭什么的,只要求警员带他各处看一看,记得他要参观一下周围环境,再决定是否可以替人看相。”犯人说。
“结果呢?快说下去。”我紧张的问。
“有警员带相师到各处走了一圈,而相师怎样看,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没跟着去。”犯人说。
“到底是哪一个警员?”康妮大声的问。
“记不清了,每个警察的长相都差不多,我们怎敢望着他说话。”犯人小声的说。
我将目光投射在阿差的身上,而他的视线似乎在逃避我,不敢与我对视,而两犯人也很明显是在维护当日的警员,或许他们怕回去会遭受毒打,或者是义字当头,如果是后都话,我怀疑那位警员是阿差,毕竟他比较重义气。
“我要的是真话!”康妮大喝一声。
原来康妮发起脾气可不简单,其实这也很正常,女警都有凶狠的一面,要不然怎能走出警校呢?
“我们真的忘记是谁了。”两名囚犯异口同声的说。
“算了!你们不说也没关系,我再多问几个犯人,始终会有人说出来的。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反正又不是什么大罪,尤其是当警察又不是犯人,却要看守犯人,陪他们一起坐牢似的,现在牢里发生了问题,你们还不合力想出解决的办法,难道想其他同僚一起受罪,试问良心过意得去吗?”康妮好言相劝说。
“康督察说得没错,之前所做的不算是错,现在问题发生了,如果还不说的话,万一有同僚或朋友出事,那就铸成大错,后悔莫及了。”我补上一句,并将视线投在阿差的身上。
“是我!”其中一名警员举起手说。
我果然没猜错,举起手的警员正是阿差。
“阿差?你有没有搅错,你是个资深警员,竟然会犯这个错!你知不知道现在整间警署都人心惶惶,就是被一个叫无常真人的弄成这样,你就是罪魁祸首,其他人全滚出去!”康妮愤怒的往桌子上一拍说。
除了阿差,几个警员和犯人马上离开康妮的办公室。我依旧将目光投射在阿差的眼睛,这次他竟然没有逃避我,而且与我正视相对,当初他就是用这种坚决的眼神告诉我,他真的信任我,以他大义凛然的脾性,为何刚才又会逃避呢?
莫非阿差怕我利用朋友之情向他逼供,而他又不想出卖同僚,左右为难下,所以逃避我的目光?现在他决定为同僚前下黑锅,所以很正气的抬起头,恢复大义凛然的一面?
对了!阿差的脸庞,长得特别宽厚,肯定朋友广,必定是个重情义的人。
“康督察,你也别怪阿差了,我相信他不是当日的警员,他只不过是替朋友顶罪,你也不要太为难他,现在最主要是知道无常真人当晚做过什么。”我为阿差求情。
康妮和阿差两人同时望着我,而阿差亦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
“阿差,龙师父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知道当晚的情形?”康妮改用平心静气的语气说。
“我知道当晚的情形,可以告诉你们一切。”阿差说。
“快说!”我紧张的说。
“当晚无常真人低着头四处走动,而他那对似会发光的眼神,完全没有错失任何一个角落,最后来到一处,他以怪异的步姿走动,用力往地面上一拍,然后咬破指头,将血滴在拍掌之处,随后拔了几根头发烧在血渍上,便笑着离开,回到自己的牢房。”阿差一边想一边说。
“你记得无常真人滴血的位置吗?”我紧张的问。
“我当然记得,而且很多犯人也记得,因为他们每天都在讨论这件事,而且每天留意滴血的位置有没有什么变化。”阿差说。
“康督察,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那个位置?”
“可以,我叫人准备。”康妮叹了口气走出办公室。
康妮走后,我即刻上前和阿差握手。
“阿差,我们又见面了,刚才我不敢叫你的名,免得他们问起。”
“龙师父,你还记得我,多谢你刚才替我解围。”阿差感激的说。
“别这样说,你之前帮过我,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替人…”
“他就快升级了,也许怕会出事。所以不敢承认,其实我等他自己承担的,既然他没这份勇气,我就替他认了,反正我也没有升级的机会,不碍事。”阿差苦笑说。
“你的人就是讲义气,为了朋友什么都不怕,你还记不记得人我送剃刀一事?当时没有机会好好多谢你,对了,你怎么没到龙生馆找我呢?”
“有啊!我去过很多次,但龙生馆没开门做生意。”阿差说。
“是呀!这是我的名片,想找我,随时拨电话给我。”我把名片递给阿差。
“谢谢!这是我的手机号码。”阿差用手机,照着名片的号码拨给了我。
“嗯!”我储存萤光幕所显示的号码。
康妮这时候推开办公室的门。
“龙师父,我带你去看看。”康妮站在门外说。
“龙师父,请!不!你先走。”阿差尴尬的笑笑说。
难怪阿差会尴尬,因为去牢房前的请字,一般都是对囚犯说的。
我和康妮还有阿差,一起走去警局的监牢,今次这条路,我算走得最开心了,以前都是怀着沉重心情走,哪像今次抬起头,威风八面的走呢?
路过之处引来无数警员好奇的目光——没理由督察会带外人走来牢房,若是犯人,更没理由不扣上手铐。
终于来到黑沉沉的牢房,这里除了空气不流通之外,还传来囚犯的哀叹声,以及一些痛苦的呻吟声,这些痛苦声是囚犯刚被捉,毒瘾发作的嘶叫声。
我从袋里拿起罗盘仔细的看,一踏进牢房,磁针便转动不停,表示磁我不知道场起了很大的变化,而且气流也很强劲,果然是暗潮汹涌。
阿差命警员打开其中一道铁闸门。
“全部蹲下,双手放在头上!”警员开门后大声的对囚犯说。
所有的囚犯即刻蹲下,但他们色迷迷的目光,全部盯在康妮的身上。
“龙师父,就是这个位置。”阿差上前指着地上说。
我上前仔细一看,果然有些似血渍的存在,然而周围的一切。也因为囚犯们的走动,无法查出无常真人的脚印,罗盘也派不上用场,真是老鼠拉龟,无从下手。
“龙生,怎么样?”康妮小声的问我说。
“我正在看。”我想着办法说。
我相信无常真人选这个位置,一定有他的原因,然而,从今天发生的事去判断,肯定邪气入侵,所谓邪气所聚,必属阴寒,问题是阴从何起,寒从何来呢?
确实很伤脑筋,尤其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更加难以做出判断,我越我不知道来越佩服无常真人的功力,他没有任何法器在身上,亦没有罗盘在手上,便能轻易弄出一个阵法,而且还是一个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阵法,实在令人佩服!
既然无法看出什么问题,就从最原始的地方下手,先定出是阴局,还是阳局吧!
可是罗盘派不上用场,阳光又无法透射,怎判出阴阳之局呢?
我蹲在地上用自己的手掌比较一下,脑海则想着无常真人的手掌大小。
“阿差,无常真人当时拍下的一掌,你还记得他面向哪一个方向,指尖又朝哪一个方向吗?”我问阿差说。
“记得,当时我很好奇,而且留意无常真人的每一个动作,他当时的位置应该是这样的。”阿差想了一会,马上摆出一个姿势对我说。
阿差做出一些动作,但打下那一掌的时候,很意外竟是反手往下一拍,而不是顺手一拍。这一拍,使我想出了一个问题,无常真人用力的一掌,不顺姿势拍出,而要反手拍下去,看来这一拍必有干坤。
我望着自己的手掌,做出正常拍下和反手拍下的动作。
突然,我恍然大悟!中指接近手掌的位置是“景”门,而“景”门对下至掌脉之位是“休”门,指尖朝上或朝下,刚好是相反位置。无常真人为了取方向,所以反手打出,目的是要指尖的“景”门,对向门口。
“生”门或“死”门,主于用兵。“景”门主于出入之位。掌心血渍之位,必是地脉龙睛。而掌心的左右为“惊”和“伤”门,属“刑”和“劫”之位,看来地龙难逃这一掌,应该当场被格毙了。
现在还是别管那么多了,要先查出到底是阴还是阳局,地龙是否已经死了。
“阿差,麻烦你帮我弄一个纸杯。”我对阿差说。
“好的!”阿差应声即刻走了出去。
我走到康妮身后,俯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康妮,你先出去回避一下。”我小声的对康妮说。
“为什么?”康妮不解的问。
“我要找人小便验证一下。”
“小便?好吧!”康妮很好奇的尴尬走出门口。
没多久,阿差拿了一个纸杯给我。我在地面画出无常真人的手掌,接着摆下纸杯后,便命阿差要其中一个犯人在我指定的位置上小便。
阿差找出一个自愿小便的囚犯。
“你在这个位置和纸杯上小便,但先尿在纸杯上,明白吗?”我指着位置说。
“明白!”犯人很合作的与我配合。
犯人听我的指示,在纸杯和我指定的位置上小便。
当他小便完后,我马上用手摸地面上的尿,接着摸纸杯的尿,果然不一样,证实地龙出事了。康妮知道囚犯小完便,马上走进来问我如何,至于她怎么知道犯人小完便,我就不清楚了。
“龙师父,怎么样?”康妮好奇的问。
“地龙已死,尽快把犯人移走吧!”我垂头丧气的说。
“为什么呢?”康妮问说。
“刚才那个人小的便,当尿接触地面便马上变成冷冰冰的,而纸杯里却是暖的,表示这个是阴局。”
“龙生,会不会是地气冰冷的关系?”康妮小声的问我说。
“如果地龙未死,就算地气冰冷,撒出来的尿不会即刻冰冷,起码有龙气罩在地面,况且尿和水不一样,其溶解性和酸性比水更耐久,温度不会转变那么快,你赶快运走所有的犯人吧!”
我解释完后,便和康妮还有阿差离去。阿差临走前,丢下一包香烟给刚才撒尿的犯人。
离开牢房,我即刻跑去洗手,接着回到康妮的办公室,她即刻命人移走犯人,但她看见无常真人的字条不禁叹了口气,而我则忧心忡忡。
如今我所面对的是一位法力高深的无常真人,甚至说他的功力是深不可测,短短的时间不需要任何物件,便能摆下一个令人头痛的阵法,而我不但不懂得如何破解,甚至是无从下手。
“龙生,怎么了?”康妮问我说。
“我担心无常真人的事。”我不想隐瞒,照实的说。
“刚才你不是有了答案吗?”康妮好奇的问。
“康妮,刚才我只知道一点点罢了,而无常真人到底用什么方法弄出今天的难题,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更别说破解了,这个敌人太可怕了。”我叹气的说。
“龙生,别逼自己,慢慢想,你一定会想出法子的,之前你不是大败他一次吗?我对你有信心。”康妮安慰我说。
康妮的想法太天真了,不过,还没认识忠叔之前,我也是一样的天真。
“康妮,不瞒你说,之前我大败无常真人那次,是他故意让我赢的,这次他毫无忌惮摆明车马向我做出挑战,论其势我已输了一大截,现在我可说是束手无策,更不敢想像如何与他争夺“赤炼神珠”,真是头疼!”我摇头说。
康妮走了过来。
“龙生,别这样,我相信你会打赢无常真人的,我会支援你,别逼自己太紧了,放轻松一点。”康妮亲了我一下,并安慰我说。
“我希望你说的话会实现,但这个对手太可怕,他的嚣张和阴险的手法,我万万比不上。而他对师父的毒辣手段,亦难以想像,况且他的功力和阴谋也是我追不上的,或许说他目前在玩弄我,当我是宠物般的折磨,哎!”我叹气的说。
“龙生,你在明,他在暗,但邪不能胜正呀!”康妮说。
“康妮,最可怕是无常真人身旁还有一个张家泉,上次的记者会,我差点栽在他手里,一个心狠手辣,一个阴险毒辣,目前姓张的还没有使出铁笔的神功,如果两人夹攻我的话,恐怕我无法招架。”
“龙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但知道天无绝人之路,如果你放弃的话,那上天也无法帮你,我觉得你最大的敌人,反而是你自己,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康妮说。
“也许吧!看上天如何安排我龙生的命运了。”
“龙生,今天警局有很多事要做,恐怕我无法陪你吃饭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我当然不会生你的气,我也要好好静静的想一想,应该怎么替你解决这个问题,免得你被处长为难,那时候我可没面子。”
“嗯!那我就再奖励你一次。”康妮再次亲在我的嘴唇上。
和康妮的接吻中,我忍不住她的挑逗,手指攀向她弹实的乳峰,轻轻的揉搓。
“哇!你有没有洗手?”康妮突然整个人跳开说。
“我当然洗了手,来!”我上前把康妮搂入怀里。
“我先声明一点,只能给你抱抱和亲亲,不能做别的,我怕会有人闯进来。”
“好!我也不敢了,既然只能亲亲,那就亲这里。”我解开康妮的衣钮,推开乳球上的罩杯,将粉红的乳头含入嘴里。
“不要啦!我会受不了!”康妮羞怯的将乳球压在我嘴上,双手紧紧搂抱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