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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柔看了看他说:“从没向别人提起这件事了!既然你已经参与到这其中来了,而且愿意帮助我达到目的,我就将它全部告诉你吧!”
“我也参与到其中了?”她瞪着眼睛看着她,非常吃惊地问道。
“对。你现在已经是这场戏很重要的角色了。为了我和你的一切,你必须全力去做好我交给你的事,将她们的卵蛋儿捏在手里。否则,你将会成为牺牲品,根本就毕不了业……”她喘着气对他说。
“别吓唬我。讲你与庄德祥,还有那个甄迎杰之间的故事吧!”他迅速打断了她的话,他也知道,他现在与她保持这种情人关系就是在冰上跳舞,随时都有被庄德祥发现,随时都可能被开除,随时都可能被殷柔抖出来,最终导致研究生毕不了业的。固此他不愿意在听到她说那方面的话。
“好吧,我讲吧,这其实就是杨雅秀、程诗、殷柔、钱纤与庄德祥、甄迎杰之间的情感故事!”说罢,殷柔就准备讲了起来。
“慢!杨雅秀、程诗和钱纤是谁?”他好奇地问道。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了这么多人物,而且都是他不认识的人物。
“杨雅秀是庄德祥的原配妻子,后离婚了,现在是中部某大城市著名大学的教授;程诗是庄德祥的第二任妻子,甄迎杰的初恋情人,早在5年前得癌症死了;钱纤是甄迎杰的妻子,原某邵副部长的女儿,一个性冷淡,不下蛋的女人!”殷柔冷冷地介绍说。
“你好像很恨钱纤,怎么那样说她?”他很疑惑地问道。
“不只是恨她,而是恨她大软弱,导致爱恨情仇继续延续下去!”殷柔迅速回答说,“候岛,你到底想不想知道那些?不想知道拉倒,想知道就闭嘴,听我慢慢地讲来!”
候岛别想知道其中的内幕,就忍住不去计较她的霸道,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好学生。”殷柔迅速笑了笑,在他脸上吻了吻,!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听话,我今夜通宵给你讲这些都愿意!”
“别拖延了。讲吧!”他笑着将赤裸的殷柔抱在了怀里,将手放在她的两个奶子上揉弄着,“抱着美女通宵讲故事!岂不是美事!”
“好了,不准你再讲话了。我要讲那件事了!”
候岛见她如此说,就不再说话了。
在恢复高考后,庄德祥几经搏杀,在高考那座独木桥的争夺中脱颖而出。他不但顺利地考上了北京某名牌大学的本科,还保送了研究生,迅速进入了精英阶层,成为众人羡幕的焦点。
在读本科度研究生期间,由于庄德祥学习成绩出色,他成为许多美女暗恋的对象。不少美女寻找各种机会含蓄地向他衣白,但他一心想着搞出一点成就,为父母争光,为祖国做贡献,更重要的是,他内心暗恋着学习成绩同样出色的杨雅秀,因此他对别的美女衣现得很木纳,对她们的表白视而不见。那个时代是比较保守比较含蓄的时代,能含蓄表白一下就需要很大的勇气,不像现在有大学生打着条幅求爱。因此,他的那些追求者就见表白被漠视了,就纷纷知难而退。
庄德祥和杨雅秀读本科时是同班的一二名,读研究生时又是同班的一二名。每次考试,不是庄德祥第一,就是杨雅秀第一。因此他们虽然暗中竞争,但也相互羡慕对方的才华。
在研究生毕业时,系里领导找庄德祥谈话,要求他留校任教。当时,他一心一意地想回贫困的老家去做贡献,就要求领导将让他回去,留其他的同学留校任教。领导特别爱幕他的才华,真心想让他留校,就对他说:“你与杨雅秀同学相比,成绩不分上下,但在思想品德方面就差了一大截。人家杨雅秀同学毫无怨言地服从组织上的安排,同意了留校,而你呢,面对组织上的安排千方百计地推辞!”
当时,庄德祥正在与杨雅秀暗中较动儿,听了这话,就立即时领导拍胸说:“主任,既然杨雅秀同意留校,我的思想觉悟绝不比她差,那么我也同意留校,让你看看我的能力相比她的能力如何?”
“好,好!服从组织上的安排,才是革命的干将。今后啊,你们俩要相互学习相互竞争,为我校的学术研究做出各自的贡献!”领导见庄德祥答压了,心里当然有说不出的高兴了,立即握着他的手,十分感激地说。
“谢谢主任支持。主任,您放心,为了实现共产主义理想,为了实现四个现代化。我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努力做好学术研究,与杨雅秀同志一起取得进步的!”庄德祥面对领导,挺起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好,好,你明天到系里办一下手续!有事找我。你先下去吧!”
“谢谢主任。主任再见!”庄德祥迅速退出了系主任的办公室。
两天后,庄德祥和杨雅秀又由同学变成了同事,同时在他们读书的那所大学的中文系里任教。
系领导似乎在有意促成他们,故意让他们相互竞争的“冤家”天天碰头似的,将他们分在同一个办公室里,办公桌面对面,而且安排杨雅秀教庄德祥擅长的古代汉语课,安排庄德祥教杨雅秀擅长的古代文学课。这种将安排,不是逼迫他们相互学习吗,不是逼迫他们相互交流吗,
庄德祥和杨雅秀都是争强好胜之人,从内心来讲,谁都认为自己不比对方差,谁都不服谁。果然,领导这样安排后,他们的进步都很快,都迅速获得了原来那些老师的认可和赞扬。
为了超过对方,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日夜加班学习,加班工作。而就是这样面对面的加班中,他们之间发生的一个极其普通的故事,促使他们两个人最终结为了夫妻。
杨雅秀是个工作狂,以致女人的某些私事她往往都忽视了。有一次,她的月经期来了,她却没记准时间,按时在内裤里套上月经带,结果在办公室里将裤子淋得血红血红的,并就此事与不解风情的庄德祥发生了纠纷。
那时候,女人的卫生条件比较差,在月经来了后,没有方便携带的卫生巾可用,而是用布做的月经带,然后中间抱上一块卫生纸,用来迎接月经血。因此女人的月经来了后,在出门前不穿上月经带,如果上班后来了月经是无法抗拒的,毕竟谁也不会将类似于裤衩的月经带带进办公室备用。
杨雅秀的月经将裤子淋得血红后,感到非常窘迫,不敢站起来到处走动,只好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坐在桌子前看书,只希望庄德祥快点滚蛋,希望天快点黑,她好趁校园人少的机会回到单身宿舍去将裤子换下,好回宿舍去用热水洗一洗身子。
但是,为了和杨雅秀比一比成绩,庄德祥见她坐在办公室里加班不走,他也不走,也死死地坐在对面的办公桌上看书和批改作业。当时,他们是三个人一间小办公室,另一个同事是硕士导师,事务繁忙,经常不在办公室办公,而他们两人的事务少些,又年轻好学,常常在办公室里加班。因此庄德祥不走,让杨雅秀心急如焚,但又不好表露出来。
大约坐了几个小时后,庄德祥胀尿,站起来到外面上厕所去。杨雅秀见此,慌忙将窗户光上,将窗帘拉上,将门闩上,然后脱了裤子,拿几张办公用的信纸擦裤档里的血……
庄德祥一点也不马虎,唯恐耽误了一点时间,唯恐放松了就输给了她,因此在上厕所后,匆忙洗了手就又回他的办公室去了。
“开门啊!开门。”他一边用手去敲办公室的门,一边叫喊。他感到特别奇怪,为什么他上了厕所时,杨雅秀就将办公室的门闩上呢?是不是她妒忌他加班加点呢,是不是她故意要赶他走呢,是不是……
就在他使劲儿敲门时,杨雅秀在里面慌肚穿上裤子,将擦了血的纸收藏起来,然后将窗帘拉开,将窗户打开,将门打开。
“怎么把门关了?!他一进门就带着几分不高兴地问她。
杨雅秀红着脸不回答。
这时,他闻到了一股血昧,便转过身问她说:“你出鼻血啦,出鼻血到外面去洗一下啊!干嘛闩上门呢?”
“庄德祥,你混蛋!你才出鼻血呢。”杨雅秀见他那样说,就对他大声嚷着说,“我跟你没完!”
“你怎么啦?我哪里得罪你了?不可思议的女人!”庄德祥被她吼懵了,想到刚才将他闩在门外的事,他忍不住大声反问说。
“你混蛋!”杨雅秀说罢就趴在桌子上大声哭了起来。
庄德祥见此,非常气愤,非常尴尬,坐在办公桌前看书的兴趣荡然无存,见她无理取闹,不可思议地大是,就气愤地将书夹在怀里,将门重重地一关,留下了一句:“神经捕。”就急忙走了。
“庄德祥,你和杨雅秀怎么啦?吵架了?”刚走出办公室,庄德祥就遇到了中文系里的副主任张老师,一个40多岁的妇女。
“没有。她奠名其妙的哭闹!我受不了,到宿舍看书去!”
“为什么,”张老师迅速追问道。
庄德祥见这事被领导遇到了,就干脆迅速将他内心的冤屈说了出来。
“哦,那你先回去吧。有事再找你!”张老师得知原因后,马上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迅速很冷静地对他说。
“好的!主任,那我回宿务去了!”
“去吧!”
张老师说罢就到了那间办公室里,前去杨雅秀,问问情况是否如庄德祥所说。
张老师得知情况后,马上意识到那是他们之间的一场羞涩的误会,就笑了笑,对杨雅秀说:“缘分啊。小杨,这事交给我了!”
“张主任,庄德祥这样欺负我?你还笑什么啊?什么缘分啊?”杨雅秀十分惊讶地看着张老师说。
“小杨啊,你知道牛郎织女的故事吧?当年牛郎见织女洗澡拿走了她的衣服,织女只好嫁给了牛郎。庄德祥知道了你的隐秘事,你也只得嫁给……”张老师笑着说。
“张主任,庄德祥这样欺人太甚,你怎么还……”
“小杨啊,女人的秘窘呢,是不愿意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知道的。既然庄德祥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们这两个郎才女貌的单身青年何不结良缘呢,你们两个都是有才华的青年,前连无量,结合在一起也很般配,令人羡幕……”张老师继续微笑着说
“张老师,他欺负我。”杨雅秀又盖又燥,急忙打断了张老师的话。
“我让他给你道歉!听组织的,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出面到他那里说去。小杨,你现在这里等着,我回去给你拿裤子和卫生纸!”张老师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说。
杨雅秀只好轻轻点了点头。本来地就有点喜欢庄德祥,而且个人婚姻问题,没组织同意是不能结婚的,既然组织出面,那么只有服从的份儿,得罪了组织,将来即使找到了另一半儿,也不能合法结婚。
张老师很快拿来了卫生纸和裤子,杨雅秀也顺利脱了窘境。
在这件事尴尬事后,在组织的参合下,庄德祥和杨雅秀迅速定亲,迅速结婚了,并分得了一套厉子,过上了比较美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