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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那天并没有来很多人,除了商井润、管家、徐琳芳,商穆炎之外,就是王彬、李昆、林远航和徐信了,老爷子有事没有来。商穆炎挺不想和徐信一起来的,但他住在徐信家里,而这次出院的是他的哥哥,徐信的表弟,他怎么也没理由不让徐信跟着来的。
商穆炎觉得徐信这个人真的是很奇怪的,明明以前也不怎么待见他的,但自从上次他从军队回来后,这人就亲自找他妈妈谈了谈,然后他就住进了徐信家里,至今他也没能明白是为什么。
一行人去了定好的酒店吃吃喝喝一顿,中途徐琳芳先行一步离开了。其中就数李昆兴致最高,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在庆祝他的什么大事儿呢!商穆炎挺郁闷的,既然大哥已经恢复了记忆,就应该也记起了他才对。他以为军队里的一年多患难与共让他们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兄弟了的,可现在,大哥不但正眼都没瞧上一次,甚至还离他远远地坐着,比四年前的关系还不如。
一杯一杯地灌着酒,商穆炎咋舌,好辣,也好爽。于是,无人问津的陪衬二公子默默地包揽了他和徐信这边的酒,徐信看着,嘴角含笑,没有阻止。而很少喝酒的结果就是,吃到一半,商穆炎商二少就光荣地趴下了。估计是潜意识里还知道栽倒在桌子上肯定会疼,脑袋昏沉的商二少醉眼一瞄,果断往左手边方位倒下,然后安心地闭上眼。
徐信接个正着,小心地将小酒鬼放置在自己腿上趴好。靠在徐信怀里觉得挺舒服的商穆炎不干了,靠着和趴着的感觉也差太多了么,于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奈何他整个人现在完全处于桌面之下,喝得正欢的众人哪可能注意到他正处于什么情况?。
徐信低下头,掀开桌布一角浅浅地遮住两人,没有迟疑地吻住脸红着的小酒鬼,舌尖顺势探进去一阵搅弄,直搅得商穆炎脑袋愈加昏沉,完全无法反应过来,却凭借着本能开始回应起来。唇舌交缠,相濡以沫,无人知晓桌底下到底是怎样一幅香艳画面。徐信抽出自己的唇舌,小酒鬼已经成功睡了过去,以指腹擦去嘴边的痕迹,他端起酒杯,嘬一口红酒,借以掩盖唇上不正常的艳红。
“嗝,穆炎,嗝,哄好了?”同样醉意上来的黎辰启打着酒嗝问道,他刚刚有瞥到商穆炎醉倒在了徐信的怀里。呃,他上一次有见到过商穆炎醉酒,呵呵,那小子喝醉了竟然会耍酒疯,而且是最幼稚的那种,连个小孩子都不如,醒来后还死不承认。呃,还有什么来着?哦,对了,还要人哄,啧啧,真丢人。
“嗯,哄好了。”徐信微笑着答道,见黎辰启还在傻呵呵地笑着,嘴角笑意更深。如果黎辰启现在能回头看看他身边那个彻底打倒醋坛子的黑着脸的男人,就肯定笑不出来了。商木易见伴侣竟然这么关注且关心商穆炎,一直压制在心底的小疙瘩瞬间翻倍成超大疙瘩,更别提伴侣竟然就这么开始傻乎乎地乐呵起来了,到底哪里好笑了?
“你,嗝,你干嘛?”脸上突然被啃了一口,黎辰启机械一般地慢慢转过头,小声抱怨着,他还知道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好这样的么。商木易哪管这些,眼见伴侣竟然对他的吻表达着不满,心里别提多委屈了,对着商穆炎就笑呵呵的,对着他就皱着眉抱怨,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
醉眼朦胧地看了看疑似委屈着的小禽兽,黎辰启小声嘀咕了句“真是爱撒娇”然后没什么办法地凑过去在小禽兽嘴上啃了一口,再摸摸小禽兽的脑袋,心想这下就差不多没事了吧?于是,黎辰启放心地继续傻乐呵。
许彦松无奈地摇摇头,这群年轻人还真是精力旺盛,没事儿尽瞎折腾。他身边的男人沉默着一口一口灌着酒,像是受到了周围气氛的影响似的。商井润和许彦松都没有试着融入年轻人的气氛中去,只是一人频繁喝酒一人偶尔吃菜罢了。
桌上就数李昆喝得最高,理所当然也醉得不清,见老大被人当小孩儿安抚了,顿时兴奋地“嗷嗷”直叫。他叫就叫呗,还非得掐着身旁王彬的手叫,最后竟然还想学着老大小夫妻那般,撅着嘴也想来个狼吻。
忍无可忍的王彬终于没忍住,狠狠一个手刀砍下去,顿时,杀猪般的凄惨叫声响起,很有效地唤回了几位醉鬼的些许意识。捂着自己惨遭毒手的后颈,李昆那叫一个心有戚戚焉,小伙伴下手未免也太狠了点,幸好他本能地闪躲了下,否则今晚还不得被抬着出去啊!
“都吃得差不多了吧?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服务员,结账!”最后一口灌下一大杯白酒,商井润站起身,宣告这一顿饭正式结束。李昆哪敢再说其他,赶紧抓紧时间闷着头多喝几口,眼尖地瞧见桌下还有两瓶未开封的,乐颠颠弯腰拿起抱进怀里。呃,不过他刚刚弯腰的时候好像看到。。徐信一直放在桌下的手似乎在不停地抚摸着老大弟弟的脸?是因为手感特别好吗?话说,老大弟弟这是在被人吃豆腐吧?呃,他要不要义正言辞一下?算了,多管闲事么这是!
一上了车,商木易就将伴侣压倒在了宽大的后座上,毫不含糊地直接扒下伴侣的裤子。下面一凉,心情一直很好的黎辰启不乐意了,一脚踹上小禽兽的脸不说,一手还特别凶猛地拍打着真皮靠背,嘴里却是慢吞吞地抱怨着“你脱我裤子干嘛,冷,冷。”
“干什么?干你!”醋意连天,一瞬间全部化为心火集中燃烧在身|下某处,商木易一手直接摸到了黎辰启的后面,揉捏了两下,皱眉,太干了。黎辰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不怕死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身后做乱的手指,边还微微皱了皱鼻头,软软地道“笨!要先润滑的嘛!要不你舔|舔?”
“轰”的一声,商木易呼吸急促而凌乱起来,一遍遍深呼吸着压制着快要爆裂的望欲,眼里满满的都是某个光着下半身笑得一脸招摇的小笨蛋!该死的,他差点没忍住,想要就这么生生撕裂这个无知无觉的青年,一口一口全部吃进肚里。
后方的动静自然没能逃过司机王彬的耳朵,作为尽责的司机,他赶紧将车里的温度打到最高,虽然这样一下他实在是有些热得慌。见自家老大急得额上冒汗却苦于没用作案工具,作为尽责的下属,王彬即使递上一小瓶乳液,这是刚刚那家酒店结账时赠送的,他看没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务员的尴尬,顺手塞进口袋里了。
商木易接过来,深吸口气,急切地打开乳液,倒在手上一些后,全部抹在了伴侣的身后,凉凉的。身后一凉,黎辰启不干了,踩在商木易胸前的脚连连用力,嘴里“哎哎”叫着“哦哦,商木易,凉,凉的。”
商木易被叫得心痒难耐,不轻不重地一巴掌甩在了伴侣的臂瓣上,低声吼着“闭嘴!”再吵就别怪他真的耍粗暴了。挨了打又挨了一声吼,黎辰启倍儿委屈地瞪眼再瞪眼,酒意给这双眸子染上了一层希望的神采,好看极了。
该死的!
商木易低咒一声,俯身,一口堵住伴侣那双不安分的红唇,同时增加一指探进伴侣的后方,急切地旋转进出着。没一会儿,黎辰启那里热了起来,暖气上来,周身暖烘烘的,身上还压着个大暖炉,于是,黎辰启安分了,专心享受起小禽兽火热的亲吻,配合着放松着身体?
后方的动静自然没能逃过司机王彬的耳朵,作为尽责的司机,他赶紧将车里的温度打到最高,虽然这样一下他实在是有些热得慌。见自家老大急得额上冒汗却苦于没用作案工具,作为尽责的下属,王彬即使递上一小瓶乳液,这是刚刚那家酒店结账时赠送的,他看没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务员的尴尬,顺手塞进口袋里了。
两年多没有被进入过的身体很不适应这样的被填满的感觉,黎辰启抓紧小禽兽的双臂,呼呼地喘着气,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腿搭在了小禽兽的肩上。“嘶嘶”地吸着气,好受了一点的黎辰启撇撇嘴,忍不住拖着嗓子抱怨“你那东西怎么又长大了,够用了,别再长了,撑死我了!”
“嘎嘣”一声,开着车的王彬磕到牙了,车子也跟着打了个滑,好在他及时回神稳住了车身,这才不没有出什么差错。王彬咋舌,真看不出来啊,老大的小情人在这种事情上竟然这么放得开,要命,难为他这孤家寡人还得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商木易咬牙“闭嘴!”刚刚的车身晃动让他的东西也跟着滑动了一下,舒服急了,而伴侣看起来也没什么不适应的样子,所以,现在可以开动了,他今晚可没吃多少东西呢!双手握紧伴侣的腰,商木易开始缓慢而规律的撞击起来,力道不大,每一下都让人心痒难耐,浅浅地瘙了下痒,就是不彻底解决问题。
后方的动静自然没能逃过司机王彬的耳朵,作为尽责的司机,他赶紧将车里的温度打到最高,虽然这样一下他实在是有些热得慌。见自家老大急得额上冒汗却苦于没用作案工具,作为尽责的下属,王彬即使递上一小瓶乳液,这是刚刚那家酒店结账时赠送的,他看没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务员的尴尬,顺手塞进口袋里了。
后方的动静自然没能逃过司机王彬的耳朵,作为尽责的司机,他赶紧将车里的温度打到最高,虽然这样一下他实在是有些热得慌。见自家老大急得额上冒汗却苦于没用作案工具,作为尽责的下属,王彬即使递上一小瓶乳液,这是刚刚那家酒店结账时赠送的,他看没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务员的尴尬,顺手塞进口袋里了。
后面那两人动静越来越大,王彬同志叫苦不迭,他也是个男人好吧,还是个长年没有得到宣泄的男人,要命!无意中瞥了副驾驶座的方向一眼,王彬惊得手一抖,车子s形了一下,很快稳住,而后座那两人无知无觉一般地依旧火热缠绵着,他都能听到*拍打撞击的脆相声,这得有多激烈啊?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谁来告诉他,他身边这个大嘴鬼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当着他的面自我解决了起来?尼玛,这群不要脸的,生生刺激了他这颗寂寞的男人心。李昆好像在做春|梦,从头到尾都没睁开过眼,王彬还是第一次看到其他男人自我解决时的神情,难免忍不住多瞄了几眼。军队里这样的事也多,但大多数都是关了灯躺在床上做的,至少他是这样的。
好不容易,后座的两人消停了下来,王彬也已经绕着老大小情人住的地方开了两三圈了。话说老大的持久力真不是盖的,他是男人都忍不住羡慕,哪像李昆那小子,早早就完了。也不知道拉上裤子,丢人!
商木易最后一阵打桩一样的狠命进攻后终于泄在了伴侣体内,吐口气,他接过纸盒给伴侣和自己大致擦了擦,给伴侣套上裤子,抱着人下车了,不忘叮嘱王彬,记得把李昆送回家。
上了楼进了屋,商木易踢上房门,直接压着伴侣在客厅沙发上又做了起来。刚刚抱着伴侣上楼的过程中,他已经又硬了,一次根本不够!黎辰启脑袋昏昏,手软脚软,哪可能拒绝得了。这一次,黎辰启是靠坐在沙发上,被跪在地上的小禽兽侵犯着,动弹不得,只能浅浅地叫唤着,也不知道到底想说什么。
“冷,去洗澡啦!”体内注入一股热流,黎辰启松口气,开始求饶了,大冬天的,暖气也没开,真的很冷的。
“嗯。”商木易应了一声,没有抽出自己,面对面抱起伴侣走进卧室,顺手打开了屋内的暖气,扯了两条浴巾,走进浴室。怕掉下去的黎辰启只能尽力抱紧小禽兽的脖子,心里有些害怕,小禽兽不会真的打算明天让他下不了床吧?
黎辰启这房子可比不上商家的,浴室颇为狭小,一个一人用的浴缸已经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地方。可想而知,当这间浴室的门关上,热气腾腾之下就有些闷了。于是,本就头晕目眩的黎辰启更加受不了了,澡也不好好洗,非得在水里扑腾着要出去,嚷嚷着“闷死了闷死了”的,结果嘴被堵住,还溜进来一条软物抢夺他嘴里本就不多的空气。
呼吸一窒,黎辰启翻个白眼,果断晕了过去。
后方的动静自然没能逃过司机王彬的耳朵,作为尽责的司机,他赶紧将车里的温度打到最高,虽然这样一下他实在是有些热得慌。见自家老大急得额上冒汗却苦于没用作案工具,作为尽责的下属,王彬即使递上一小瓶乳液,这是刚刚那家酒店结账时赠送的,他看没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务员的尴尬,顺手塞进口袋里了。
后面已经彻底滑不溜丢了,黏黏糊糊难受极了,澡都白洗了。黎辰启对自己这副惨样看不下去了,试图开口控诉,却发现嗓子已经哑了,发出的声音吓了自己一跳。再看看床头柜上放置的闹钟,淡淡的荧光显示着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嗷!
黎辰启颤抖了,他妈的,从他们回来到现在已经四五个小时了嗷,这人不会一直在操|他吧?怪不得这么疼嗷!像是知道黎辰启在想什么一般,商木易俯亲亲他的唇“没有,浴室里那次之后我就陪你睡了一会儿,然后实在忍不住,就又开始做了。乖,这次做完就放你睡觉。”
乖你个头!老子才不相信你只会要一次呢!黎辰启悲愤欲绝,睡了一会儿?一会儿是多久?洗完澡就睡了?睡醒了刚做?骗鬼呢你,他那里黏糊糊的是怎么回事?明显至少已经又做过一次了吧?这头彻头彻尾的禽兽!
不过,呃,好像小禽兽有哪里不一样了。黎辰启皱着眉思考着,好半晌,在清楚地看到小禽兽那张带着汗水的脸时,黎辰启恍然大悟,是姿势!这一次,无论做了多少次,无论做得多忘情,他的小禽兽都是用着面对面的姿势来的,这些都是能看得到对方的脸的姿势。而这是前世那个沉默寡言的商木易在做的时候唯一坚持的。
黎辰启有些头疼,他很不想联想到这些的,那会让他忍不住回忆起前世的记忆里最后记住的那双悲伤到让他心疼的眼,那会让他忍不住想知道那个商木易后来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忘记他,有没有重新爱上别人,有没有娶了别人
心竟然有些发痛发酸,黎辰启鄙视自己,都已经死了,还惦记着自己对那个人的独占,凭什么?做人哪能自私到这种地步!可是就是不乐意,不乐意被那个人忘记,不乐意那个人爱上了别人,不乐意那个人怀里抱着其他人,不乐意
“啊!你疯了,唔,商木易,我错了,我没有走神,我在想你,真的,我在想你啦!”黎辰启迅速回神,否则肚子都快被身上的人戳烂了。又是这种感觉,黎辰启隔了大半个月再次心虚起来,虽然都是叫做商木易,但还是有区别的,他最近却频繁混淆了,真不是个好现象。感觉他两个人都挺对不起的,关键是这两个根本是同一个人啊,岂可修!
赶紧讨好地艰难撑起身体吻住小禽兽,但也仅此而已,黎辰启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做其他任何耗费体力的动作了。但他还是想试一下,于是,他要求道“商木易,呃,嗯,换个姿势,啊,换个姿势好不好?我想背对着坐在你怀里,嘶,不用抽出来,就直接转个身好不好?嗯,嗯?”
“呼,不用,不许!”商木易想都没想地拒绝道,沉浸在望欲里的男人根本没能注意到姿势这个细节,扎根在骨子里的执着让他不可能同意看不到伴侣的脸的任何姿势。如果不看着他的脸,启辰或许根本不会认可正在占有他的是他商木易,而不是其他任何人吧?这是上一世的商木易融入骨血里的不安,这一世恢复记忆的商木易也没能逃脱。
黎辰启心头一颤,不敢相信自己脑子里的那个猜测,觉得荒谬而难以置信。但是他自己本身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还有什么不可能的?怀疑的因子一旦产生,就再难磨灭,黎辰启闷不吭声地搂紧了小禽兽,深深地呼吸着,平复着激荡不已的心情。
后方的动静自然没能逃过司机王彬的耳朵,作为尽责的司机,他赶紧将车里的温度打到最高,虽然这样一下他实在是有些热得慌。见自家老大急得额上冒汗却苦于没用作案工具,作为尽责的下属,王彬即使递上一小瓶乳液,这是刚刚那家酒店结账时赠送的,他看没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务员的尴尬,顺手塞进口袋里了。
后方的动静自然没能逃过司机王彬的耳朵,作为尽责的司机,他赶紧将车里的温度打到最高,虽然这样一下他实在是有些热得慌。见自家老大急得额上冒汗却苦于没用作案工具,作为尽责的下属,王彬即使递上一小瓶乳液,这是刚刚那家酒店结账时赠送的,他看没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务员的尴尬,顺手塞进口袋里了。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是那个猜测是真的,那他一定要对他说一句“对不起,我爱你!只是因为来不及,所以没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