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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随着房间的光线暗了下去，我咽了口口水。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想问什么吗？”小焦女士倒是对我的表现不以为然：“你想看最近的财务报告的话那边有。”
“我能问个问题吗？”
“问吧？”焦余容脸上的表情有点意外：“不用那么拘束，问个问题就不用请示我了。”
“你这是真的打算和我谈话吗。”
不是我多想，实在是焦余容前科有点多。
“那不然呢，难道你还期待着其他剧情发生吗。”听到我的话，焦余容笑着回答我。
“这个绝对没有。”
我立即回答。
“那种事情办完正事再说。”焦余容把财务报告放在我面前：“我也不是那种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的人。”
“哦……”
我拿起放在桌上的财务报告。
这个样子就没问题了……不对啊！
办完正事就可以做那种事情了吗？！
“放到你手里你都不看啊？难道你打算先把那种事情办了再说？这样倒也不是不行……”看到了我的反应，焦余容贴到我耳边，上来就是近到有点危险的距离，我的耳朵感觉到了久违的湿热气息。
“不不不从头到尾提起那种事情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好吗。”我赶紧翻开手里的报告。
“好好好，那就等你看完再说。”焦余容笑着说道。
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了她们公司的财务报告里面。
和我想象的一样，她们公司是一个非常朝气蓬勃的公司，最近几年的融资速度快的令人发指。
项目成功率也是非常的高，之前她们公司领投过的一些创业公司已经成长到行业领头羊的程度了。
这一切估计有七八成都是我旁边站着的这位不好好穿衣服的白发女性的功劳。
“嗯？”
翻着翻着，我突然注意到了一个点。
“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现在的资产配置好激进啊。”
手上的报告翻到了目前资产配置的那一页，我有点惊讶地指着页面上的图案抬头问焦余容。
“啊，你说这个啊。”
她指着图表上最大一块的图案对我说。
“这家直播平台，在国内也算排得上号的，创立之初到现在一点颓势都没有，前几轮融资完成的都非常顺利，股东回报也很出色。”
听她说了这么多，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她说这些不仅是为了说服我，更是为了说服她自己。
不过说服的对象是谁并不重要，我想了下便把这个想法抛回了脑后，继续听着她的说辞“因为这家公司现在是非常出名的独角兽了，所以投资的机会也是比较难得的，我们几个创始人商量了了一下，就投了将近八成的资源进去。”
焦余容的语气有点无奈：“其实我也觉得这样押宝有点不太好，不过没办法了，这种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而且的确这家平台的成绩到现在为止还挑不出什么毛病。”
“这个样子。”
资产配置这么重，代表焦余容她们公司和这家平台已经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
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但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往后再翻了几页，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东西了，我合上了报告的页面。
“看完了？”
“嗯，看完了。”
“如果你之后有需要的话就直接来问我吧。”她用食指在自己的太阳穴的位置打了个转：“这些东西都是我写的，我都记在脑子里了，你问我比你直接看会快的多。”
“嗯，那今天还有别的事儿吗……？”
我站起身，却被焦余容拽着衣服又坐了下来。
“刚才不是说了嘛，办完正事就可以做其他事情了。”
………………
“原来你是认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吗？”小焦女士从工作模式退了出来，又恢复成了那个让我头疼的模式，现在她正在往我的身上靠着，脸上带着一脸的捕食者的表情。
“再说了，我之前听你说过你现在正被两个女孩子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对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贴的非常近了，不知为什么，似乎她很喜欢贴在别人耳边说话这种方式。
“倒是这个样子没错……”
“那干脆哪边都不选不就完了，也不需要你继续纠结了。”
……我居然有一瞬间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
“再说了，既然你在两边纠结的话，那两边都不能有太亲密的举动对吧？被另一边发现就完蛋了。”
湿热的吐息弄得我都有点没办法好好听她说话了。
“本来我也没有打算和她们有亲密举动……”我努力地把身体挪到离她稍微远一点的方向。
倒不是我在生理上对焦余容有什么抗拒，说实话，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欢呼雀跃起来了。
但一考虑到可能会发生的十分头疼的各种事情，我的思维就强行进入了贤者模式。
“你看，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焦余容戳了我两下：“‘没有打算’的意思就是说虽然你不想，但还是跟她们发生过亲密举动了，对吧？”
和聪明人说话真难受啊！
“有多亲密啊？”焦余容一脸好奇。
“这个你让我来回答有点尴尬……吧……”
“咦，你这个反应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焦余容挑着眉毛：“本来看你之前跟我做那些事情时候的表现，还以为不会发生特别过分的事情呢。”
我思考了一下，她想象中的“特别过分的事情”应该的确没有发生过。
不知道她误会成了什么样子。
“算啦，这个不重要，既然你都尝过甜头了，现在又没机会做这种事情，难道不会觉得憋得很难受么？”
憋得很难受？！？！？！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到焦余容在我耳朵旁边嘀咕道：“上次试的那个叫什么来着……a口口r？”
“什么东西？”
“你实际试试就知道了，对了，事后给我交个报告啊，三千五千字那样。”
还要交报告？！
被交报告三个字弄得一头雾水的我，下一秒钟就感觉自己的耳廓被湿热温软的感触包围了。
“各取所需的话你就没意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