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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天,寒蕊好不容易泡了个热水澡,才觉着精神又回来了,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瞧了又瞧,发现这几日忙着赶剧本,皮肤也变得干燥了些。[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比·奇·小·说·网·首·发
索性,今天顺带着敷个面膜,她在**上刚躺下,手里捧着本杂志还没翻开,卧室的门便赫然打开。
她一个起跳,一张小脸就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呆呆的瞪着他:“寒少,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寒明轩露出精壮的胸肌,白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披着,瞧着**头的她,眉头轻皱:“你一个人瞎捣鼓什么呢?”
他抽了纸巾,作势就要给她擦去,寒蕊胡乱的闪躲,整颗脑袋往后仰:“你个大老爷们懂什么,这叫美容,哎,别擦,你轻点……”
一瞬间,屋子里只听见寒蕊鬼哭狼嚎般的叫声,而结局永远都只有一个。
他厌恶的丢了纸巾,那厚厚的黏黏的一团,让素来有洁癖的他难以忍受,不满的瞅上一眼,冷着一张脸:“给你一分钟,赶紧给我洗了。”
寒蕊抬手抹了把脸,抹的面膜基本都没了,再瞧着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不敢耽误,一溜烟便奔进了浴室。
她洗完脸出来,看着他还在,一副主人自居的姿态,慵懒的靠在**头,正拿着她还没翻过的杂志,看的认真。
“你怎么还没走?”她嘟哝着在化妆台前坐下,一边抹着水和乳液等一些护肤品,一边透过镜子观察。
寒明轩看着她一直在摆弄那些瓶瓶罐罐,就没什么耐心:“女人就是麻烦!”
“那寒大少可以选择,眼不见为净。”她转过身,手上涂抹着护手霜,下巴轻抬,带上几分挑衅。
“过来。”他浓眉愈发紧蹙,幽深的黑眸在黑夜中散发着精芒,俊毅的脸庞隐匿在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明。
“干嘛?”他不悦,她还不满呢。
话虽这么说,可寒蕊还是乖乖的朝着他走去。
“还真是不长记性。”他睨了她一眼,二话不说,这次直接抓过她的手,白皙的手腕上没有傍晚那会那么明显,可依旧有些红红的。
寒明轩将事先准备的药膏取了点,指腹轻柔的晕开,凉凉的薄荷味在两人间弥漫,静谧中倒也觉着格外温馨。
“睡觉。”他替她擦完药膏,寒蕊脑海中就盘算着要怎么打发他,可某位爷一点自觉都没有,径自拥着她躺下。
寒蕊不依,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指尖触及他温热的体温,又无措的收回手,只是失了支撑的身子就这么趴在他胸前。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瞅着一双灵动的眼眸,很是无辜:“寒少,这是我房间,你要睡觉,你的房间在那。”
她抬手指了指墙壁,她真想说,那才是主卧,爷,你别走错了。
“我知道。”
知道你还躺着!
寒蕊瞪,再瞪,可某人就是那么不识趣,反倒悠然自得的闭上眼眸,大掌把她抬起的脑袋一按,直直的趴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不行,她不能每次都这么被他吃的死死的。
寒蕊想着,转过脑袋,小小的身子在他身上用力的往上爬,尽量让自己和他平视。
“你再这么乱动,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他双眸紧闭,慵懒的声调,有如低沉的g大调在弹奏,却撞击着人的心灵。
吓得她再也不敢乱动,幸好也差不多了,她便枕着自己的手臂,趴着:“寒少……”
“有谁新婚就分房睡的,你见过?”他倏然睁开了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黑眸带着洞察所有的清明。
“那人家是新婚,我们又不是。”她不服气的嘟着小嘴,赌气似的将脑袋撇向一边,不敢看他。
“法律认证,合法持证,怎么不是。”
“那也是……被逼的。”她越说越小声,索性将脑袋埋在他胸膛,不敢抬头看他。
他脸色一沉,翻身将她压下,居高临下的瞪着她,眸中风起云涌,捉摸不定:“你再说一遍。”
“那是事实,说多少遍都一样。”本来就是被逼的,她有说错吗,至于那么生气吗?
“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事实!”他疯狂的吻随即落下,带着狂傲的掠夺,霸道而不可一世。
寒蕊双手拍在他的脸上,用力推着,大声嚷嚷:“那满脸的化妆品,你不是很嫌弃吗,这会也下得去嘴!”
寒明轩神色一顿,俊毅的脸庞幽幽噙了笑意,如沐春风,刚才的恼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缱绻的柔情:“对你,我不嫌弃。”
她无力翻白眼,真心是不想吐槽。
寒大少,你的原则呢,你的人品呢?
而她就这么一瞬间的失神,就被他攻城略地,城门失守,悔之晚矣。
这**,被他折腾的够呛,好似要把这几日来俩人的冷战一并给补回来,直到凌晨,她才迷迷糊糊睡着。
早上,她满腹怨气的睁开眼眸,看着一脸神清气爽正在穿衣的男人,小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就这么一拳挥在他脸上。
“小懒猪,起*单膝在**头跪下,亲昵的捏了捏被窝中的她的脸颊。
她瞪,狠狠瞪,用力瞪,就是要表现自己有多不满。
寒明轩**溺的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再次伸手捏了捏:“好了,赶紧起来,一会让佣人把你的东西搬回主卧。”
“我不要!”她坚决抗议到底,分房都能落得个被生吞入腹的下场,那搬回去,还不得天天没安稳觉睡,她才不傻。
“抗议无效。”他笑得一脸和煦,轻柔的在她唇角偷得一个香吻,便出了卧室。
寒蕊气得抡起枕头就对着门口砸了过去:“暴君,法西斯!”
她怎么有种把自己稀里糊涂就卖了的错觉,她这结的是什么婚啊?
寒蕊胡乱的抓了把头发,哀嚎着踹了几脚被子,才认命的朝着浴室奔去。
寒明轩嘴角一直挂着浅笑,看着她下楼,更是笑得一脸促狭,楼上那么大的动静,他不是没有听到:“赶紧吃,吃完我送你上班。”
“不要你送。”
“那就给你配个司机,自己选。”他不容置喙的口吻,俨然是没的商量。
他寒明轩的女人,岂容别人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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