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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费良言的无视,路瞳感觉失望极了,慢吞吞的走回到试衣间换衣服,费良言连看自己一眼都是那么的吝惜。
路瞳走出试衣间的时候费良言已经回到了车里,路瞳一个人提着衣服,灰溜溜的走出服装店坐进了费良言的车里。
“良言,接下来我们去哪儿?”路瞳神思恍惚的说,路瞳的心里在纠结着。自己去医院到底要不要叫上费良言一起去?
“送你回去四合院!”费良言冷冷的说。
“哦,”路瞳不再说话,坐在车里开始纠结起来,去?不去?正在纠结的路瞳,忽然看到了车后座上的礼服,于是会心一笑,小心翼翼的说:“良言,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送我去一趟医院啊?”
“去医院干嘛?”费良言开着车漫不经心的问道。
“去看看师意!”路瞳轻声细语的说,像是唯恐惊到了费良言一般。
“吱---”费良言猛地踩了一下刹车,害的路瞳的头差一点撞到前挡风玻璃。费良言大惊失色的扭过头来问路瞳:“师意怎么?师意怎么会在医院?”费良言以为自己不再关心师意了,可是从路瞳的嘴里听到师意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内心还是那么的紧张。
“哦,师意没事,是孙爷爷生病了,师意在医院照顾他!”路瞳强按住心中的妒火,心平气和的说。
“哦,那好吧!”费良言赶紧恢复了常态,掉头向医院开去。
一路无语,两个人心里各自揣着自己的心事。路瞳想到刚才费良言的表现,心中的妒火就熊熊的燃烧起来,快要把路瞳给点燃了。路瞳感觉车子里好闷啊,于是打开身边的车窗子,想要透透气。
突然,路瞳在路边看到了一个让自己毛骨悚然的人,就是那个一直替自己办事儿的大红胎记,路瞳心里飘过一阵不祥的预感。路瞳赶紧慌忙的关上窗子,可是那个大红胎记好像已经看到了路瞳。站在那里一直盯车里的路瞳,奸笑着对着路瞳竖起了中指,路瞳心里感觉到一阵慌乱,怎么会这么巧碰到这个诬赖?
路瞳赶紧扭头看了一眼费良言,唯恐费良言看出什么。但是费良言他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慌乱,路瞳赶紧调整心态。
车停在了医院的楼下,费良言说:“我在车里等你,你上去吧!”
“你不上去了吗?”路瞳问了一句。
费良言犹豫着说:“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那好吧,那我就自己上去了,我很快就下来了,你等我一下!”说着路瞳就笑着下了车。
费良言坐在车里,坐如针毡。孙爷爷生病了,自己真的应该去看一看。但是费良言不知道怎么面对师意,费良言心里又热切的想看一眼师意。
坐在车里苦苦挣扎的费良言突然看到了后座上买给孙爷爷花儿,路瞳走的太急了,连花儿都忘了拿了。费良言赶紧下车抱起那束花,忐忑的走进了病房大楼。
路瞳大步流星的走到病房楼,可是孙爷爷住在哪个病房自己还不知道。于是路瞳来到了护士站问道:“请问,一个姓孙的的爷爷住在哪个病房啊?”
护士看了一下记录说:“你说的是孙长江,在vip2”
“谢谢”路瞳就走向了VIp病房,走在医院的长廊上,路瞳的心开始惴惴不安。孙长江,你这个老家伙,命还真大啊!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还没死。
“噔--噔---噔---”路瞳的高跟鞋敲击着地板,声声扣在路瞳的心里。路瞳越往VIP病房区去,走廊上的人越少,等到了VIp病房门口,走廊里已经没有人了。
抬头路瞳看到了门口挂着的门牌“VIP2病室”,路瞳走到门口,屏息凝神。把手放在门口“当当当”的敲门。可是路瞳敲了好一会儿,却没有人开门。路瞳推了一下门,门竟然没锁。路瞳便推开门,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
“师意?师意你在吗?”路瞳轻轻的唤着师意的名字,走向病房,但是里边根本就没有回应。
路瞳一直走到病房里边,也不见师意的人。路瞳看到了病床上躺着的孙长江,鼻子里还插着氧气管。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旁边没有一个人。
路瞳轻轻的走向孙长江的病床,脚步很轻,生怕惊醒了病床上的孙长江。路瞳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孙长江,一个歹念在心中升起。
师意端着刚从医院餐厅打来了饭菜走在回病房的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飘着香味。师意忍不住口水都要流了下来,孙爷爷肯定也饿了,自己要加快步伐赶紧回去。
“嘭!”只顾着低头走路的师意好像撞到了什么人。碗里的汤被洒出来了一点点,师意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转身把手里的餐盒放在地上,着急的从包里拿出来纸巾要给那人擦。
让师意很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人的反应和正常应该有的反应不一样?师意抬起头,却惊奇的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庞。师意的手就那样的停滞在了半空中,嘴巴张的好大。
费良言强忍着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绪,没有说话。眼前的师意因为熬夜和操劳已经瘦了一大圈,满脸的倦容,还有浓浓的黑眼圈。费良言没有说话,把手里的鲜花塞到师意的怀里,端起师意放在地上的餐盒,头也不回的走向孙长江的病房。
师意半天才反应过来,颠儿颠儿的跟在费良言的身后。心想这个费良言是怎么知道孙爷爷住院的?
路瞳低头看到了凳子上有一个靠枕,路瞳的心里紧张极了。到底是下手还是不下手,如果不下手万一这个老头醒过来,自己这一切不都要化为泡影了?对,这个该死的老头必须死!想到这儿路瞳的手慢慢的拿起那个靠枕,另一只手伸到孙长江的鼻子准备拔下孙长江鼻子上的氧气管......
“噔--噔---噔---”走道里传来了走路的脚步声,声声扣在路瞳的心上。路瞳紧张极了,怎么现在还有人走路,路瞳越是紧张,手就越是哆嗦。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路瞳的手马上就要去拽到那个氧气管了,路瞳的冷汗冒了一头。
“嘎吱----”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路瞳心想,不能紧张,不能紧张......
“路瞳?你一个人在吗?”没想到开门的竟然是费良言,路瞳一阵的紧张,手里的抱枕随之落地。
“路瞳,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啊?”随着费良言身后来的人竟然是师意,路瞳心里飘过一阵妒火。
“路瞳,你拿着抱枕干什么?”费良言皱着眉头说。
“哦,我,我看孙爷爷这样躺着不舒服,所以就想给他加一个抱枕......”路瞳强装镇定的说。路瞳庆幸自己的机智,在心里偷偷的捏了一把冷汗。
“哦,医生交代过说不让给加高枕头,说孙爷爷需要平躺,这样呼吸会更顺畅些!”师意微笑着走到孙长江的面前,帮着孙长江理了理被子。病床上的孙爷爷还在安详的睡着,师意轻轻的在孙爷爷的耳边呼唤:“爷爷,懒虫爷爷,吃饭了。好好吃的饭菜哦,你要不起来吃,我可是要吃完了!”
但是病床上的孙长江却是毫无反应,师意对着费良言和路瞳尴尬的笑了笑。
师意走到路瞳面前说:“你们坐下啊,你们今天是.......”师意看着费良言和路瞳两个人,显然是一起过来的,师意的心里飘过一阵的心酸。
费良言还没有发话,路瞳就抢先说:“今天良言带我去挑选礼服了!”路瞳满脸灿烂的看着师意,心里是一阵阵的得意。
“哦,你们是晚上要参加什么酒会吗?”师意的眼睛了飘过一阵失落。
“我们挑选的可是订婚的礼服哦,我和良言下周末就要订婚了!师意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参加我和良言的订婚宴啊,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一定要来见证我最幸福的时刻哦!”路瞳欣喜若狂的拉着师意的手说个不停。
对,路瞳是故意的,这就是今天路瞳来找师意的目的。向师意炫耀自己的成功,宣告自己的主权。
费良言在一旁厌恶的看着路瞳,但是却也说不出什么。路瞳故意把手上的钻石戒指,在师意的眼前晃来晃去。
师意尴尬的笑了笑,偷偷的瞄了一眼费良言。
“小意,小意------”突然病床上的孙长江传来了虚弱的呼唤声。
师意赶紧跑到孙长江身边,趴在孙长江的耳边说:“爷爷,爷爷,你醒了,你看谁来看你了?”
费良言和路瞳都走到了孙长江的身边,亲切的喊了一句:“孙爷爷,我们来看你了!”
路瞳看着孙长江的表情,好像也没有认出来自己。心里就放心了一大半,最起码现在自己还是安全的。
“爷爷,你不认识了吧,是费良言和路瞳啊!”师意趴在孙长江的身边笑着说。
孙长江突然听到了路瞳的这个名字,表情立马变得紧张,情绪开始变得躁动,嘴里呜呜拉拉的迫切的想要表达什么。手不停的在身边挣扎,眼神变得犀利。
孙长江的反应让费良言和路瞳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师意一看爷爷这是怎么了,赶紧走到了孙长江的身边,拉着孙长江的手说:“爷爷,爷爷,你怎么了,我在这里你不要吓我!”师意急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自己还从来没有见到过爷爷的情绪这么激动过。
孙长江的手慢慢抬起来指着路瞳,嘴里发出乌乌拉拉的叫声,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