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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带感了吧。"维拉走后，贼眉鼠眼叫嚷开了。"小孩子什么的，只要长的好看就是吃香。"
红毛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张纸递给了他。"你不要在意，维拉就是这样，她喜欢舔人。"
秦君子笑了笑，接过纸将自己耳朵上的口水擦干净。思绪回到刚才的触感上，那种颤栗感怎么都不可能是人类的舌头能做到的吧。
"我们走，我带你们进去。"红毛率先走到了前边。
进了底下的大门之后，又一个人走了过来。说起是过来打招呼，秦君子更觉得他像是在盘问。
"小少爷，你来这里搞什么？"
红毛有些怕怕地后退了两步，对方一脸严肃让他有些手足无措。"我...我爸爸说，要给我一个妖怪做式神，所以让我来看看。"
"骗人。"男人毫不留情地说了两个字。
三人在心底一惊，秦君子和贼眉鼠眼仍然不动声色。红毛慌张地解释起来。"我没有骗，骗人。"
那人盯着红毛看了半天，他心虚地低下了头。过了会儿，他突然叹了口气。"小少爷，你是想去看看白鹿吧。"
红毛一顿，默默地别过了头。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快点看完，然后离开这里。让你爸爸知道的话，免不了一顿挨骂。"
"哦。"红毛闷闷地应了一声。
就在秦君子们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那人严肃的目光又射到了他们身上。"这两个人就不必进去了，站在门口等着吧。"
"不行！"红毛反驳。
男人严厉的目光扫过来后，他又可耻地怂了。"他，他们是我的跟班，要跟着我。你放心，我们不会做，做什么的。"
男人在他们三个身上看来看去最后终于略微点了点头，放过了他们。"动作快点，然后赶紧离开。"
"我知道了！"红毛开心地说着。
男人在这里的地位似乎很高，他发话之后，红毛和秦君子他们一路上都顺顺畅畅。
红毛首先带着他们去了建筑的五楼，从电梯上下来后。他们仨偷偷摸摸地到了一边，围在一起。
"我跟你说，你的式神应该就在这里，但是具体在哪个房间我也不知道。"
秦君子点头，"我会自己去找的。"
"随便你，总之你不要连累我就好了。"红毛说。
"我知道了。"秦君子说。
红毛撇了撇嘴，"我要去看我的白鹿了，要是你被人发现，抓住了，我不会救你的。"
"你带我来这里已经不胜感激了，剩下的我自己会处理。"秦君子说。"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白鹿怎么了？"
红毛眼神沉了下去。"白鹿...爸爸嫌它太弱，把它弄去做实验了。"
从进来到现在，红毛不止一次提到过"实验"，这让秦君子留了几分心眼。
"好了，我要走了。"红毛说。
"人渣君呢？"秦君子看向贼眉鼠眼，"你是跟着我找死呢？还是跟着红毛？"
人渣君嘿嘿地笑了起来。"我不擅长找死，我还是跟着红毛吧，说不定还能再看到刚才的大波浪美女呢。"
红毛一脚踹了过去，"红毛是你能叫的吗？"
贼眉鼠眼抱头挨了一顿踢，也不生气，仍然猥琐地笑着。
"我走了。"红毛说。
"等等，有个问题想问问你。"秦君子叫住他。
"什么？"红毛问。
"你为什么要帮我？如果让你爸爸发现了的话，应该会惩罚你吧？"秦君子说。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红毛恶声恶气，"帮你就是帮你，本少爷心情好还不行？！"
秦君子笑起来，"当然行。"
早在一开始，秦君子就曾说过。红毛只是被惯坏的一个孩子，本性并不坏。真不知道在羽田家那样的环境里，这样的好花朵是怎么长出来的。
在他的视线里，红毛上了电梯，贼眉鼠眼脚步轻快地跟了上去。电梯门缓缓合上，他的视线收回落在一眼望不到低的通道上。
接下来就得靠自己了，虽然说他一直都在靠自己。理郁，再等等，我马上就来了。
往前走过去，跨过一个门槛，通道两边的景象尽收眼里。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玻璃房，每个玻璃房里边全部都关着一只妖怪。
他进去后，那些妖怪显然是把他当成了在这里工作的人，个个都趴在了玻璃上，凶神恶煞地盯着他。
每走一步，他就心惊一分。玻璃房内空空如也，称得上是一个干净的牢房，有些情绪激动的妖怪正死劲地拿头撞着玻璃。
秦君子毫不意外，如果它们出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扑过来将他撕的粉碎。他的理郁，就在这种地方吗？
想着这些，秦君子脚步快了起来，眼神迅速地在玻璃房里一略而过，五花八门的妖怪在他的瞳孔里一闪而逝。
"好烦啊，每天做这种工作。"
身后突然传来有人的说话声，但是这种地方完全没有躲避的空间。
"那有什么办法？进来了这里就别想出去了。"又一个人的声音。
"说不定尸体能出去，哈哈哈。"
"你说什么呢？！尸体也出不去。"
"也是，如果是尸体的话会直接被拿去做实验吧。"
"就是，所以说，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吧，尽量降低存在感，别被盯上了。"
"啊啊啊啊！我当初到底为什么会进来这里？！"
......
交谈声越来越近，走廊是旋转的，像棒棒糖的纹路。一行玻璃房，一行路，也就是说玻璃房是双排走向。
不过迫在眉睫的还是，近在迟尺的那两个人。只要在稍微走一点，秦君子就绝对会被发现。
"这些妖怪们真是的，每次来都趴在玻璃上瞪我们，又不是我们把它抓来的。"
"有什么区别，反正在他们的眼里，都是所憎恨的人类。"
"说的也是...哎？前边的人..."
视线淬不及防一转，说话的人感觉脖子被箍住，太阳穴突然遭到重击，钝疼，只一瞬就晕了过去。另一个人反应过来想要大叫，一个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背，秦君子的脸从阴影里露了出来，阴测测地说着，"想要大叫吗？可以试试。"
那人也是个识相的，立马闭紧了嘴，疯狂地摇起了头。"不...不叫，别杀我，我都听你的。"
"没骨气。"秦君子笑了起来。"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