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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这又是什么玩意?
还没来得及问,只见刀疤男身后青光聚拢,幻化成人形,再看那个人的模样,着实让我大吃一惊。青衣虎躯,铁甲金盔,明晃晃一柄青龙偃月刀寒光闪砾。
要不是坐着,说不定此时我双膝一软就跪在当场,怎么会是关帝爷?这个刀疤男到底什么来历,居然有此等大神护体。
我刚要起身,毕竟天神在前,而且算得上是老相识了,再坐着那就很失礼了。而且看关帝爷蔑视的眼神,都不想拿正脸看我,他老人家估计已经生气了。
不过小菌人赶紧说:“主人莫慌,这并非是真正的关圣帝君。”
“什么?你胡说什么?这分明就是关帝爷!”
小菌人说:“主人稍安勿躁,听我慢慢说。”
我强压住心中的震撼,局促不安地坐下,偷眼观瞧关帝爷没什么反应,只是守在那人身边。估计是看我表情突变,断指瞅了我一眼淡淡地说:“朋友,有什么问题吗?”
我心想,这样待着肯定会露出不自然,引起怀疑,还是找个借口先出去,了解清楚事情真相再说。
于是打了个哈哈说:“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一紧张就内急。这不,要玩这么大,感觉就上来了。怎么,可否容我方便一下?”
刀疤男马上说:“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是不是想跑?”
我根本没有搭理他,而是对着断指说:“这位大哥,你这小弟这么没规矩?不仅没规矩,还没脑子。老子我要想跑,至于到现在?你要不放心,我这帮兄弟留下。”
断指冲身后骂了一句:“闭嘴”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朋友你随意!”
然后我起身要走,栋哥偷偷拉住我:“你丫不会是想把我们当肉票留下,你一个人开溜吧?”
我甩开栋哥没有说话,而是给丁总使了一个眼色。丁总饱含深意地微微点头,栋哥偷偷问:“你们这传什么情?这鸡贼什么意思?”
丁总说:“其实我也不懂,好好待着就行了,他是那种当叛徒的人?”
我从房间出来,本以为会有几个人跟着,没想到身后毛都没有。出来才发现,原来已经清场了,门外都是那些小马仔,怪不得对我这么放心。看来即便我刚才赢了想收手,也未必出的去。
我也不在意那些,一边走一边听小菌人说话:“主人,屋里那个并非是真正的关圣帝君,而是一尊邪神!”
“邪神是什么?关二爷我亲眼见过,就是那般模样啊!”
“关圣帝君本是至尊天神,身上都是金光万丈,只有邪祟才会冒着青光。那个东西叫邪神,徒具关圣帝君的外表罢了。如果您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睛透着邪恶。“
我越听越糊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菌人耐心地说:“主人没有留心看那个刀疤男的纹身吗?在他身后正是纹着一个关圣帝君的神像。”
他这么说,我还真没发现:“纹身很常见啊,难不成连纹身都能成精?那要是纹个比卡丘,是不是真的会蹦出来一个会放电的小耗子?”
“主人莫玩笑。关帝爷不是一般人能扛的起的,真正的关帝爷绝对不会保佑这种败类。纹身其实和画符一样,只不过纹身是以人体为符纸。而且每个人五行命格不同,同一个纹身在不同人身上影响也不同。关帝爷是武圣,但同时也是一尊杀神,对杀气很敏感,也很亲切。他纹上这个图案,因为具有关帝爷的行,所以很容易汇聚灵气。不过他手上沾满鲜血,身背数条命案,煞气很重。所以煞气取代灵气,一旦化形,就是邪神。刚才族人欲冲体,这才会现身保护。”
听完恍然大悟,对啊,关帝爷那样的英雄人物怎么会保佑这个人渣。不过还是有个担忧:“这邪神厉害吗?”
小菌人说:“对于普通鬼魂来说是很恐怖,所以刚才一时情急我才会失态。不过对于主人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什么叫应该,你给个准信,确定吗?”
小菌人肯定地说:“确定,咱们家那尊千年桃妖您都能派去看大门,这等小角色根本不算什么。”
既然这么肯定,我也就不犹豫了。肉身藏进厕所,再次出来已是灵魂。
入得房间,我还是不放心,对着那尊邪神说:“二爷?记得我吗?”
因为我没有放出福光,此时与鬼魂无异,他见我,楞了一下,然后二话不说,抡刀就砍,嘴里还大骂:“孤魂野鬼,敢侵扰我家主公,找死!”
听到这句话,我这才肯定小菌人的看法。三国的时候,曹操那么对关帝爷,都没能收入账下,今天居然会对一个小流氓俯首称臣。他要是说:敢侵扰我家第一百几十代的小孙孙。那我还说不定犹豫一下。
见刀来势汹汹,我放出福光。邪神大惊失色,不过出刀的招法已使老,撤刀已然来不及。我从后腰抽出鲁班尺,闪身错开身位,避过刀锋,然后箭步上前,直接拍到邪神的脸上。
邪神顿时化为一股黑气散开,又在不远处重新汇聚。我连连出招,他倒是抵抗不住。可我也拿他没办法,总是中招后化为黑气,接着再次聚集又是人形。真是打不死,理还乱。
小菌人说:“主人,此股黑气乃是煞气,他没有实体,您一时难以破除啊。”
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当时和老耿对决的时候,鲁班尺可以收掉他的致命一击,那是不是也可以收掉煞气。
心中所念,再次挥动铜尺,不知怎么回事,随口说了一句。
坤厚载物,德合万疆。
铜尺金格变化,坤字明亮,黑气拧成风柱,被鲁班尺吸进其中。然后催动福光,打入鲁班尺,我看你还怎么跑。
收拾完邪神,小菌人高兴的手足舞蹈:“主人好厉害。”
我假装谦虚:“一般,一般,不要太崇拜。”
从厕所回来的时候我问小菌人:“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出老千的?”
小菌人说:“刚才让族人去查看过了,他袖子藏着几张牌,不过手法精妙,快如闪电,咱们看不出来而已。而且我怀疑他那眼镜也有问题,应该是能看透牌面。不过这种手段都很粗陋,看他断了那两根手指想必也是出千时被跺掉的。他把主人当成雏,也仗着是在自己的地盘才敢这样。”
“你懂得挺多啊!”
“时常和赌棍打交道,这些伎俩多少知道一些。”
我心思一动,既然和我玩阴的,就别怪我臭不要脸了。
于是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对小菌人说:“那个,你说咱们输了的钱怎么就搞回来了!”
小菌人瞅了我一眼说:“抢呗!”
“哎,你看你,动不动就抢,太不好了。不过既然你这样执着,我就勉强答应了吧。”
小菌人叹口气撅着嘴自言自语地说:“明明自己心里那么想,非要让我说出来。心都快乐成爆米花了,还装清高,哼!谁让你是我主人呢!”
我假装没听见,对小菌人说:一会你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回到屋里,有几个马仔手里拿着一个仪器拦住了去路。
我问:“这什么意思啊?”
丁总说:“人家害怕你上趟茅房,暗地里夹带些私货。”
断指说:“朋友别介意,干系重大,咱们该坦诚相待。”
我一把推开马仔说:“是该坦诚相待。查我可以,但是要是查不出什么,那我可要提两个条件。”
断指说:“什么条件?”
我心说,真是瞌睡给递枕头:“一:如果从我身上查不出什么,那请您把那只墨镜摘掉,都是刀口混饭的,谁还不明白谁,别揣着明白当糊涂。二:规矩我来定,咱们也别玩刚才那个了,来个简单粗暴的,每人从牌堆抽一张牌出来比大小,10最大。怎么样?”
断指顿了一下说:“可以!”
真是挖了坑就跳,还混江湖的,真拿自己当大个。真以为你输了也能耍个赖?
看他同意了,我伸直手,让那些马仔随便查。用仪器还怕不稳妥,直接上手摸。不过我都不在意。
搜索完毕以后,再次坐定,断指也摘掉自己眼镜。牌就放在桌子中间。
我没有动手,断指说:“朋友你是客,客随主便,那哥哥就不客气了。”说完就要动手。
我说:“随便!”
断指摸了一张看完扣在牌桌上,笑着对我说:“朋友请!”
我没有动,而是吩咐荷官:“替我抽出上面数第五张牌,然后麻烦你再给我亮出来!”
荷官看了断指一眼,断指点点头。
荷官按照我说的,抽出那张牌直接亮起,是一张红桃十。当牌亮出的那一刻,断指终于没忍住瞬间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说:“这位大哥,亮你的牌吧!”
断指死死用手按住自己的牌,迟疑许久说:“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