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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云简月快窒息的时候,顾知深这才松开她,深邃的眸光灼灼的凝视她,沙哑的嗓音道:“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什么假夫妻,离婚这些字眼,我决不饶你,记住了?!”
云简月终于呼吸到可爱的空气,大喘息,因为抵挡他双手紧紧的揪住他胸前的衣服,衣服被她攥得皱巴巴的。
他的眼神太过凶狠与吓人,就好像她刚说一个“不”字,他会立刻把她当烤鸭一样吃掉!
云简月迟疑的点了点头。
顾知深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下一秒道:“把衣服脱了。”
What?
云简月吓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头撞车顶。惊恐的眼神看向他,写满警惕和惶惶不安。
他,他到底想做什么!
“上药!”顾知深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药剂喷雾。
原来是上药啊!吓死她了。
云简月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侧身将受伤的左肩膀对着他,解开衬衫,将左边的肩膀露出来。
有之前的经验,顾知深给她揉按的力道越来越熟练了。
许时早就在顾知深吻上云简月的唇时,很识趣的升起了中间的隔离板,此刻后座是完全隔离独立的空间。
云简月咬唇,忍着痛,而且比起前两次,现在好多了,没痛到她想哭。
静谧的空间里除了她痛的时候会有的喘气声,还有一道渐渐粗喘的声音,似有若无的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滚烫吓人。
云简月回头看他,昏暗的光线下他的额际渗出汗滴,沿着俊朗的轮廓线缓缓往下滑落,“你很热吗?”
感觉他的手指好像也越来越热了。
顾知深蹙眉,另外一只手推开她的鹅蛋脸,声线收紧:“还不都是因为你!”小没良心的!
她的皮肤很白,嫩颈的弧线优美的像白天鹅,而且她的蝴蝶骨很性感,让他忍不住的会想要将她扑倒,吃干抹净,想象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沉吟,意乱情迷是什么样的诱人。
这样的画面在脑海里匆匆划过,裤裆里的欲望就忍不住的觉醒,慢慢的支撑出一个小帐篷。
因为我?云简月疑惑,“你是累的?那你不要给我揉了,其实已经没那么疼,过两天肯定会好的。”
他平日上班肯定很累,今天又给她揉按了两次,一定是累的。
云简月有些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了,身子往前倾,将自己的衬衫拉好。
顾知深扫了眼手腕的表,有揉按到30分钟,差不多了,收手。
云简月扣好自己的衬衫扣子,穿上外套,对他说:“谢谢你啊!”
顾知深没有去看她,淡淡的嗯了下。随手将对面的文件拿到手里看,开了阅读灯。
云简月见他在工作,很乖巧的坐在旁边不说话,不打扰他工作。
她哪里知道顾知深只是想要用文件遮挡住自己裤裆中央撑起的小帐篷,目光落在文件上却看不见一个字,眼角的余光扫到一直打量她的颈脖。
她的颈脖弧线真的很诱人,让他想要咬一口!
车子停在云家别墅门口,许时下车为云简月开门。
“今天谢谢你!我回去了,晚安!”
“明天早上我会来接你!”顾知深不冷不热的丢下这么一句。
云简月已经一只脚踏出车子了,回头看他隐匿在黑暗中的侧颜,“不要麻烦了,明天我……”
“听话!”话还没说完,顾知深已经打断了,声音笃定,不允许反抗!
云简月撇嘴又是这两个字,听到别墅里好像又什么动静,担心被家里的人看到顾知深,她立刻下车,给许时做了一个“快走,快走”的手势。
许时对她浅浅鞠躬,发动引擎载着一车温凉的月光离去。
此时陈潇潇已经走出来了,隐约看到什么车子开走了,看到女儿,问道:“谁送你回来的?那车看着怎么很眼熟!”
云简月吓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了,立刻挡在陈潇潇面前,“我一个同事啦!现在的车子都差不多一样,你看着当然觉得眼熟啊!”
“是吗?”陈潇潇半信半疑。
“当然啊!”云简月挽住她一边往里走,一边转移话题:“爸爸回来了吗?”
“还在外面应酬呢!”陈潇潇回答起来语气颇为无奈,谁让云家两个女儿,没有一个愿意帮丈夫分担工作。
思晚是整个人都消失不见了,简月的话,她是私心不愿简月进云氏企业工作的。
想到云思晚,陈潇潇免不了又问云简月有没有思晚的消息!
云简月摇头,表示没有!
陈潇潇狐疑的瞧着女儿,严肃道:“思晚要是和你联系了,你可别瞒着我,和思晚瞎胡闹!”
云简月是再三保证云思晚没和自己联系,陈潇潇这才相信她的话,放她回房间休息了。
云简月转身的那一瞬间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妈妈没看到那是顾知深的车子!
陈潇潇是何等的精明,她看着女儿的上楼的背影,总觉得女儿是有事隐瞒自己。
这边顾知深刚回顾家,他的母亲傅文清坐在沙发上,戴着眼镜,手里拿着书,面前放着一壶茶。
顾知深将外套教给佣人,走向傅文清,“妈,怎么还不休息?”
“晚餐用的多,胃里积食睡不着,看会书消消食。”傅文清放下手里的书,倾身倒了一杯茶。
顾知深在她的身边坐下,很自然的就去端起她倒的茶,轻啜了一口。
傅文清看着他,片刻的沉默后,像是很随意的开口问道:“听说你今晚带了一个女孩去看外婆了。”
顾知深剑眉一挑,他就知道母亲这么晚不睡一定是刻意在等自己:“陈叔的消息真灵通。”
陈啸是外婆的主治医生,又是母亲的至交好友,他带了什么人去医院见外婆,肯定是瞒不了母亲的。
傅文清温雅一笑,试探的问道:“该不是姓云的丫头回来了,你带她去医院向外婆负荆请罪?”
顾知深若有所思的把玩手中的茶杯,反问道:“要是她,你会高兴吗?”
傅文清听他这话,心不免往上提了下,苦口婆心道:“知深,你做事向来有分寸,从来不让我和你父亲操心,所以你父亲走的时候也很放心!我们顾家是有头有脸的,不是什么人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
顾知深闻言,见她都把已逝的父亲搬出来了,心里有底了。一饮而尽茶杯里的茶,道:“你放心吧,不是云思晚。”
傅文清一怔,不是云思晚?
“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