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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思虑再三,还是一狠心道:“五皇子为人风趣,与他相谈自是有意思的。”
白慕言在听了安雅的话后,原本强挤的笑意顿时凝固于面上。
一时间空气凝结,周遭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只有风隐隐从耳边掠过。
“你再说一遍。”白慕言面色难看的问道。
“我…”
安雅神色凝重,还未能在重复一遍,便着薄唇再不出声。
白慕言双目一合,胸前起起伏伏似是下了很大勇气般,再睁眼双唇一张道:“安雅,难道你对我丝毫没有一点点的感情吗?”
“……”
他的话如同一颗能量巨大的炸弹在安雅面前炸裂开来,与迸发出光芒一同晃的安雅眼盲耳聋。
仿若天地皆为缥缈,眼前的身影耳畔的话语都只残留剩下了美人。
内心那模棱两可的悸动叫嚣着心底翻涌而出,安雅微张的红唇还是久久吐不出一个字来。
她两世相加的三观可没告诉过自己此刻她该不该承认啊。
况且,面对美人现在这样的态度她该如何?
安雅不知道了。
视线交融,鸦雀无声。
倒是白慕言率先嗤笑了声,苦涩的笑意中带着丝丝自嘲,“若此刻的我身为少年郎,你可愿随我走?”
蹙紧了眉头,安雅不解地望向白慕言,才只好出声道:“美人你今日是怎么了,拦下我平白问出这些话来,况且哪有什么推测,我…”
白慕言长袖一挥,打断了安雅的话,“够了!”
那一双如冰海深渊的眼骤然望向了映瑾年,电光火石之间就只见那一袭月白色的身影如风般扫过。
安雅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拉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当中,临空带起,飘飘然踏风而行。
看着身下那三辆马车越发模糊,安雅抬起双眸,看着美人那张熟悉的脸。
安雅的眼中浮起了一起不可置信的诧异,“美人,你会武功?”
看着面前的景象如幻灯片高速略过,安雅发现那个面前之人为何又变的如此陌生。
白慕言面容低沉,紧抿着双唇并未回答安雅的话,唯有紧蹙的眉头证明着他此刻内心的波澜。
身形如风般迅勇,甚至呼啸的风刮在安雅面庞之上都有着生疼,安雅感受着这样的速度,硬是没敢掰开白慕言环在自己腰肢的手臂。
脚尖于树梢枝头翩翩踏过,白慕言一转身子便轻易地踏地停下。
一挨地面,安雅便即刻推开了紧缚着自己腰身的白慕言,倒退了几步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而白慕言反倒是为听见般,看着安雅倒退的慌乱神色,也踏步向前反问道:“你怕我?”
安雅看着走近的白慕言,又随即退了几步出言制止,“你别过来!”
听着安雅的制止,白慕言便停在了原地。一汪如清泓般的双眼,微微有些波动地望向安雅。重复道:“你竟怕我?”
没有回答白慕言的话,安雅将其打量了番也问道:“你到底是谁?美人呢?”
轻笑了声,白慕言看着安雅答道:“美人?我就是啊。”
“不可能,美人从来都不会武功,你骗人!”
理智在一瞬轰塌跌落,白慕言身影一动,便立于安雅面前。
一把将其拉近,白慕言紧紧抓住安雅的双肩,一双眼中带着难忍的暴戾,“为何不信我!”
霸气又带着磁性迷离的声音便立刻将安雅包围,安雅一怔,瞳孔中的惊讶瞬时扩大。
“你是男的!你…”
话还未说完,安雅余下的话便被狠狠地堵回了她的嘴中。
白慕言那双略带冰冷的双唇便覆盖了上来,狂躁、不悦、又带着不甘,那充满着男性味道,包含着浓情肆意在安雅的双唇上侵略。
安雅看着白慕言那张骤然放大的脸,温热的日子点点喷洒在她的脸上,纤长如翼的长睫几乎在挨近一些就要蹭在她的脸上。
瞪圆了双眼,安雅看着距离着自己那般近的白慕言。这一刻的他,男性气息毕露无疑。
安雅终于知道了,那些自己最近以来发觉的怪异究竟来源自了哪里。
美人是男的!
他方才问自己的话真的不是假设,那他那般问,是真的喜欢自己吗?
这一刻,安雅不知是庆幸还是不悦。
庆幸该是自己那耿直的取向还是正常,不悦的是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这样团团转的戏耍。
为何要骗她?骗她身份,隐藏武功,潜伏于她的身侧,又为了什么?
想到这里,安雅望向白慕言的神情顿时有些收敛。
挣脱了白慕言的怀抱,安雅立刻警惕的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骗我?跟着我又有什么目的?”
白慕言被安雅挣脱后便抬起双眸,纤长的手指触碰着自己的唇瓣,看着安雅忽的轻声嗤笑开来,“暮瑾城城外时,你便是这般惊慌失措,时隔大半年,还是这般未曾长进。”
白慕言的话闷雷般在安雅头顶炸响。
“你…”
那些流水潺潺的记忆突然汇成一股涌流冲入安雅的脑海,望着白慕言的容颜,渐渐迷离又骤然清晰,阵阵翻滚在内心的记忆。
安雅的眼睛忽得明亮起来,“你是严慕白?”说罢又自我否定的喃喃道:“不,不会的。严慕白早身掉悬崖了,那般高,不会活的。”
白慕言瞳孔一紧贴近安雅,指尖轻轻一挑便拿出了安雅挂在胸前的金香玉道:“不敢承认?就不怕我收回这送你的金香玉吗?”
心中的疑虑在一瞬间打消。抬起头,安雅对上白慕言的双眼。
记忆中严慕白的身影渐渐清晰,一点点的与面前的美人交融汇集,最终勾画出一副清晰的模样。
回想起晏城受伤清醒后的时,自己就曾觉其美人与严慕白的相像,却被白慕言断然否认,便道:“之前我也曾问过你,你又为何不承认?如今叫我如何信你?”
“当日你只问我是否姓严,平心而论我也并未撒谎。”
“什么?”
“白慕言。”
安雅眼中的不解更深一层,“白慕言?”
“我的名字,白慕言。”
安雅垂下眼眸,念着这两个名字,“白慕言,严慕白。”勾起了嘴角,安雅呵了声继续道:“好一个严慕白,白慕言啊,有意思,哦还有个挽琴不是吗?”
抬起双眼,安雅看向白慕言冷哼了声,“所以你之前连名字都是骗我的吗?”
不知为何,安雅的心里突然泛起了阵阵苦涩。
那些暮瑾城外初遇的场景,悬崖边与她共同坠入悬崖的白衣少年;平阳王府里所谓的美人出浴,还有那不受宠的侍妾谎言。
安雅突然发现,她真傻。
内心一边记挂内疚着一个男子,一边又因为个女子常常浮想联翩。
最后发现,只有她自己才是那个最傻的人。
还没等白慕言开口,安雅又继续说道:“我真傻,我以为你死了。你的影子让我常常怀念内疚挥之不去;我真傻,我以为你真是女子。我还在想,为什么你与他那般相像,我更想为什么我会对一个女人有所不同了。”
轻呵了一声,安雅如炬的目光盯紧了白慕言,“所以今日又唱了这一出,怎么?又有了新身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