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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坐在地上,一边吃着桌上的糕点,一边看着那边的情况,越想越生气。自己好心医治别人,还让人觉得自己意图不轨,还得自己试药以证清白。
扭头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美人,紧闭着双眼,好似一切都云淡风轻荣辱不惊,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
而自己盯着对面泄愤的吃着糕点,越发觉得不爽,戳着白慕言道:“去去去,上次城里不是给你买了把焦尾古琴吗?拿下来给本公子弹个琴。”想着自己一路上也没少给她花钱,现在她那么不爽,这丫还那么淡定。
白慕言睁开眼睛,看着安雅那怒气冲冲的面容,没说什么,自顾自的站了起来去车里取琴。是她自己多管闲事要救人,别人出门在外有所防备也说得过去,都以为像她一样心无猜忌,都不知道她现在有什么好气的。
拿下琴,白慕言席地而坐对着那五人。若她真觉得不爽,那他就帮她报个私仇。
轻拨了几下琴弦,白慕言才抚着琴穗,信手拨弄了起来。
合着窗外的雨声,曲调悦耳,余音袅袅。
安雅抚着下巴,侧盯着正抚琴的美人,面前的火堆映照着美人的脸分外明亮,虽然戴着面纱,但也让人神情摇曳。
风吹开面纱一角,安雅看着美人,竟不觉恍惚。连带着对面四人,也被这景色吸引,只有庙内的火堆烧的啪啪作响,似是为琴声而惊叹。
感受到安雅目不转睛的凝视,白慕言勾了勾唇角。内力赴指尖而上,融入了琴音之中。指尖划过,那带着内力的琴瑟就向着四人打了过去。
咻的一声,那群人立刻吃痛,看着衣袖上划破的胳膊,立刻渗出了血来。
不待他们吃惊,接二连三琴瑟如刀般接踵而来,身上的衣袍顿时就被琴音撕裂开了口子。
忍者剧痛,其中一个便要拉开剑鞘向安雅他们冲来,看着他的动作,白慕言微微一笑,只道他不自量力。手指一挥,琴音便打上膝盖,疼得他不能前行。
而安雅此刻还闭着双眼沉浸在白慕言的琴音中,品味着白慕言弹琴的模样,就觉得美的不可方物。
那四人看着安雅依旧微闭着双眸,抚额侧撑于桌前,纤指轻敲着桌面似配合着曲调,举手投足之间都尽显着高深莫测,也不敢再前行。
同时也感觉到弹琴的人除了第一下划伤他们的胳膊,剩下的均只割破他们的衣服,并没有想要伤害他们,更没有波及他们身后的人。
突然顿悟,其实安雅不过是想要给他们点教训,以报刚才他们的无礼。
看着身后的男子面色缓解,病情似有好转,也便停了下来。站成一排,任由那内力与琴音共鸣,硬生生的接下那铺天盖地迎面而来的琴音。一波攻击过后,那曲调又变得温婉动人,便也再无攻击袭来。
安雅此时也微微抬起眼帘,瞅了瞅站在那里的四人。看着安雅那不经意的动作,那四人更确信女子的行为是受了安雅的指示。
刚才安雅与他们贴近,他们感觉到安雅确实有些功夫,那现在有着如此功力的女人在身边,也就更对安雅的实力有了一分忌惮。
一个他们根本感受不到过多内力的人,要么真的是没什么功力,要么就是深不可测。但此时此刻,他们更相信安雅是后者。
白慕言微眯着凤眼,抬头看着那些人脸上微变的表情抿唇一笑,继续和着雨声弹奏着一曲又一曲。
那四人感受到再无凌厉的内力袭来后,也便坐了下去,继续围了火堆旁照顾着身边的主子,看着主子发烫的泛白的唇色逐渐变得红润,他们的心也就随之放了下来。
映瑾年几乎是在优雅的琴音中被唤醒。揉了揉晕眩的太阳穴,此次的风寒折腾的他浑身都疼的厉害。
听着悠扬的琴声,映瑾年才看清对面坐着一男一女。女子轻抚琴弦,男子撑着桌子把玩手中水杯。那般惬意,反倒衬着这破庙熠熠生辉。
安雅抬头看着醒来的男子,面色已经红润了好多,才提醒那背对着男子的四人,“你们主子貌似醒了。”
那四人听闻安雅的话,立刻回头扶好映瑾年唤道:“主子此刻感觉如何?”
映瑾年扭了扭发痛的胳膊回道:“已经好多了。咦,这是何物?”看着胸前放置的避寒玺,渗透着阵阵暖意,自己发颤时所感受的温暖想必就来源这。
其中一人立刻回道:“主子感上风寒,还发了烧。多亏了那位公子赐药才治了病情。这物也是那公子放在主子胸前保暖的。”
听了侍卫的回答,映瑾年拿起避寒玺向安雅看了过去。看着安雅丝毫不在意的神情,只好伸出手冲着身边人道:“扶我起来。”
由着侍卫搀扶着自己慢慢地走向安雅,行了个礼道:“多谢公子施救。”
安雅也没理他,看了看桌上的金盘示意他自己放好,又继续看着美人弹琴。想她今晚好心救他,还被他的下人怀疑,她才不想给他好脸色看。
映瑾年看着安雅不屑的神情根本没想和他说话,自觉没趣的把避寒玺放了回去。但搀扶着映瑾年的侍卫却觉得安雅太过无礼,自家主子亲自行礼致谢,她还那般不屑一顾着实令他不悦,刚想要责备安雅,就被自己主子拉住道:“无妨,我们坐回去便罢。”
安雅听美人弹了那么久的琴音其实已让她的怒火压制了下来。再看着那主仆二人走回去的身影,心中的不爽就消失了大半,便冲着对方的背影道:“大恩不言谢,病好了就行。”然后转头看向美人道:“琴就别弹了,过来休息下。”
白慕言听闻安雅的话,指尖一松,再拨弄了几番便结了尾,然后才将琴放下坐回了安雅身旁。
映瑾年看着那坐在桌前的二人,附耳问身边的侍卫道:“他二人是何人?”
侍卫也轻声回道:“似是过路避雨的,看起来不知我们身份,也无恶意。不过那刚才弹琴的女人内力深厚,因嫌我们怀疑那公子治病,方才弹琴时生生用琴音破了我们几个的衣物。”
映瑾年一听,这才打量起那自己四个侍卫的衣着,确实都有被撕裂的痕迹,道道如剑伤,但都是划破了衣服,未曾破了皮肉。也暗自惊讶了一番问:“看的出来他们什么身份吗?”
侍卫摇了摇头回答:“不知,不过那女人叫那公子相公,想必是对夫妻。看他二人的吃穿用度,皆为上品。还有那摆在桌前发热的宝贝,想必不是普通人。那公子看起来瘦小,功力不足,但属下觉得他没那么简单。”
听闻侍卫的回答,映瑾年道:“罢了,反正没恶意,救我一次也算恩人。且坐下,等明天便继续上路,父皇还等着我们汇合呢。”
说罢,二人便继续坐好,对面的安雅与白慕言也相互靠着,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