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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媒婆慌乱的左躲右闪,嘴中却也不客气,“你道只有我知道这事?村里已经都传开了,谁不知道你家姐姐和于家五郎不干不净,这下又撩拨到了王家公子身上,真是好手段啊”王媒婆想着,这婚事定然是告吹了,只是这次可不能叫她们如此轻易的敢了出去,她也要出出恶气。
赵巧儿气的眼睛通红,洗衣棍毫不留情的打在了王媒婆肥硕的身上,“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王媒婆被狠狠打挨了一棍,疼得她一个踉跄坐在地上,干嚎了起来,“杀人了,你这是杀人灭口啊。”
赵巧儿本是怒极,只是看着王媒婆头发散乱,胭脂糊了一脸,此时又说道杀人灭口,又好气又好笑,把棍子放下,冷声说道,“还不快滚!难道还要尝尝我这棍子的滋味?”
王媒婆心中一跳,急忙爬了起来,跑了出去……
赵巧儿把门掩好,回头刚好看到徐二娘,此时她的脸色煞白,眼中闪着说不出的悲伤和怒意,冷冷的说道,“巧儿,去叫你姐姐回来!”
“娘……,那王媒婆是胡说,那一日……”赵巧儿心中暗叫糟糕,看徐二娘这般摸样是动了大怒了。
“等会你姐姐回来再说……,快去。”徐二娘见赵巧儿犹豫的摸样,眼睛一瞪,“怎么?娘的话也不听了?”
赵巧儿无奈,推门去河边把正在洗衣的赵秀秀找了过来,“巧儿,娘叫我匆匆回去是干啥?衣服还没洗完呢。”
“姐,一会无论娘说什么,你都只管听着,娘这些年把我们拉扯大不容易,你要懂娘的苦心……”赵巧儿不敢直说,只能适当的打些预防针。
赵秀秀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不过一会就道了家门口,徐二娘正站在院中,神色冷厉。
“给我跪下!”徐二娘冷冷的说道。
“娘……”赵巧儿诺诺的喊道。
“巧儿,你也给我跪下!”
两姐妹并排跪在一处,都有些害怕,赵巧儿还是第一次见到徐二娘这么生气。
“秀秀,娘以前有没有教过你,女儿家要洁身自爱,可是你瞧瞧,你干的什么好事,先是和二狗子不清不楚不说,竟然连王家那傻儿子也沾惹上了,你这样自毁自家声誉不要紧,要你妹妹的婚事要怎么办?谁还愿意到我家来提亲?你……,你不如死了算了!”说完拿起身旁的茶杯就丢了过去。
赵秀秀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看着茶杯过来也不闪躲,只呆呆的说道,“娘……”
赵巧儿站在一旁哪里容得赵秀秀受伤,一把推开“娘,你好好说话,怎么打人!那王公子是自己没脸没皮赖上了,和姐姐无关!二狗子哥和姐姐从小青梅竹马,暗生情绪也再说难免……”
徐二娘气的浑身打颤,没想到向来董事的赵巧儿竟然说出这一番惊人的话来,她才不过九岁的年纪,竟已经懂了这多男女之情……,王媒婆辱骂在脑中浮现,想着村里人的谣言,赵秀秀的名声恐怕已经被毁了……,想到这里竟然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赵家有女传闻
赵巧儿心中焦急,忙让赵秀秀扶着徐二娘,死死的掐着人中不放,又帮着顺气,过了好一会徐二娘缓缓的回过神来,只是眼中泛着空洞,口中竟然喊着胡话……
赵秀秀听后心中大惊,泪水像开了闸的河水止也止不住,“娘,千错万错都是秀秀的错,你可千万别想不开,你要是有个好歹,弟弟妹妹又怎么办?我听话,我以后都听你的……”
徐二娘眼中这才有了些焦距,定定的注视着赵秀秀……,赵秀秀见徐二娘看着自己,急忙点头,“娘!”
到了第二天徐二娘就全然恢复了过来,只是脸上又多了些皱纹,似乎苍老了很多,从那一日起赵秀秀就老实的呆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尽量避着外面,越发的守着规矩,赵巧儿看着难过,只是这时代规矩如此她也无可奈何,只能多跟徐二娘说些家常让她开心,又寻空劝慰着赵秀秀。
如此这般过了几日,赵巧儿忽而听得村里都是赵秀秀的传闻,说王员外家看上了赵秀秀,她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说赵秀秀家里已经拒绝了婚事,又有的说赵秀秀下了手段勾搭了傻公子……,不过传的最盛的还是赵秀秀年底就要嫁过去的谣言,赵巧儿听后气愤不已,想着定是那媒婆传出去的,咬着牙齿想着去找王媒婆理论又想到自己势单力薄,无凭无据,终是无可奈何的放弃。
赵巧儿又一次感受到了家中没有可以撑腰的男人是多么的孤苦……,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徐青云厚实的胸膛,如果他在是不是会有所不同?想到这里脸忽而一红,自己到底在瞎想什么,即使徐青云在村里,和她们家无亲无故的,又怎么帮她出头?
二狗子愣愣的望着窗外,不说话也不吭声……,旁边放着一海碗的饭食,二狗子的老娘张云香皱着眉头,问了问大媳妇佟氏,“怎地不吃饭,也不说话?”
“五叔这样已经小半会儿了,我怎么叫也不听!”佟氏摇了摇头说道。
于家二儿媳妇周氏走了过来,想着刚才多吃了块酱菜,口中有些干渴,想倒碗水喝,忽然看见大媳妇佟氏和婆婆正小声议论着什么?
周氏心中不满,呸了一口,用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嘟囔着,“什么好东西也都偷留着给大伯,也不想想大伯那榆木疙瘩一样的脑袋除了攒着牛劲干活,还能为家里干点什么?要说脑子好,还是我家那口子,早晚要叫婆婆知道了厉害。”
张云香看到周氏在远处不知道嘟囔着什么,眼中闪过厉色,“老二家的,你过来!”
“哎,婆婆!”周氏满面堆笑,笑的比花还灿烂,哪里还看得出刚才不满。
“你这一早上已经喝了三碗水了,在不要钱,那也是你男人使力气挑过来的,怎地不知道珍惜?”张云香虎着脸,刻薄的说道。
周氏心中暗恨,只是脸上仍是笑着,撒娇的喊道,“娘……,我那一碗饭食多半给了相公,他在地里干活要使力气,我这才多喝点水,好撑一撑胃。”婆婆张氏吝啬成性,每次吃饭媳妇的饭碗和儿子们的都是分开来的,给几个儿子和自己的都是大海碗,饭里埋着腊肉,给媳妇吃的都是巴掌大的小碗。
张云香脸色这才缓了下来,摸了摸周氏的手,“这才我的好媳妇,要知道这男人是天,咱们女人是地,没得这男人在外劳作,哪里有我们饱饭吃?要说我和你爹刚成亲那会儿,别说是白米饭了,连稀的喝不上……,你们现在可是有福气多了。”
周氏连连点头,一副乖巧的摸样,只是低下头眼睛朝着大媳妇周氏望去,见她也是唯唯诺诺的摸样,这婆婆张氏刻薄了得,几个媳妇过的日子竟是连一般人家都不如。
张云香见两个媳妇都是听话,心中满意又问着周氏,“早上是你给老五送得饭?”
周氏转动着眼球,想着这又是唱得那出,又看了眼呆呆的二狗子,心中有了计较,“是啊,近日五叔胃口不好,我还特地多放了个煮鸡子在里头。”说完去翻动米饭上的菜肴,特意露出了鸡子一角给张云香看。
张云香脸色稍缓,走到了近旁,“我的儿,你可是怎么了?”
二狗子渐渐回过神来,看到他的老娘张云香站在一旁,担心的望着自己,“娘……”说完就抱着张云香的胳膊,抹起眼泪来。
张云香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快给娘说说,可是谁欺负你了?”一般家里多是疼老小,除了老大于大郎之外,张氏疼得最多的还是这小儿子。
周氏眼中闪过妒色,只是也装作担忧的靠了过来“五叔,你这是怎么了。”
“娘,秀秀她……,她要嫁人了。”说完竟然抱头哭了起来。
张云香脸上的肥肉一抽一抽的,眼中闪过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你个没用的东西,还对那小贱人念念不忘?”
“娘,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我和秀秀是清白的,你怎么那么说她?”二狗子忍不住为赵秀秀辩解道。
张云香本想着赵家不过落魄户,要不是为着儿子死缠,怎么也轮不到她家的丫头,自家住着大瓦房,家里也有几十亩良田,这婚事徐二娘定然同意,没想到王媒婆回到家中一阵干嚎,说是被徐二娘赶了出来,那王媒婆也是小气,非要拿几个铜钱,说是受了惊吓,要回家养养,呸,那个老东西,身材状的和牛一样,就是想骗点钱,她哪里肯给,一来二去两人争吵不休,最后不了了之,只是却是让王媒婆记恨上了,到哪里都说她刻薄,小气,谁家女儿嫁过来都要受苦,这下弄的她小半年来一直都没给小儿子说上婚事,想想就生气,“你还有脸提那个小贱人?要不是她娘不同意,能闹出这许多事情?你赶紧给我收收心,娘明日就给娶个摸样比那小贱人还要可人的媳妇。”
“娘,我谁都不要,我就要秀秀,娘……,你要不在去找媒人提下亲吧?”二愣子眼泪汪汪,一脸渴求的望着张云香。
张云香看着儿子没出息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挥起手就想扇了过去,只是手到了二狗子的脸上,竟然生生的就打不下去,“你……,你趁早死心,现在就是她娘同意了,你娘我也是不会同意的。”
“娘,五叔真是可怜,这般不能忘记……,我听外人说那秀秀为了使手段嫁入王员外家,清白早已不在了,说不定这会肚子已经有了,不然以她家落魄的样子,赵秀秀又不是最标致的,如何入得了王家人的眼?”周氏在一旁,假装抹着眼泪,煽风点火的说道。
张云香火气腾腾的往上冒,“那个小骚蹄子……,呸!”
“二嫂嫂,你是听哪个混人说的?秀秀才不是那样的人。”二狗子瞪大眼睛,气势汹汹的问道。
周氏害怕的伏在在婆婆张云香的身旁,“婆婆,你看五叔……”
张云香这下真是忍不住了,一巴掌拍了过去,“没用的东西,给我好好在家呆着,你们两个听着,没我的同意,谁也别放他出来。”
“娘!你放我出去……”
从于五郎的房间出来,张云香余怒未消,心中暗恨到,这徐寡妇养得好女儿,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千万别让她拿到错处,不然有的她家好过的。
此时下午阳光正好时,张云香刚才发了一通脾气,被这阳光一照,竟有些犯困,“我先去睡一会儿,这老了,身子越发不中用了。”
周氏忙伶俐的上前扶着张云香,“娘,我扶着您进屋歇着吧?”
张云香甩开了搀扶,“我还没老到要人搀扶的地步,老大家的,你带着你几个妯娌,把那堆草用掉了,过了今天这稻草就不好编草鞋了。”
佟氏连忙点头,恭敬的说道,“娘,我知道了,您去歇着吧。”
直到张云香的身影走远消失在堂屋的门口,周氏才呸的一口,“老东西,一刻都不让闲着,不是编着草鞋卖,就是编框,连顿饭都吃不饱……”说着说着就露出悲伤的神色。
周氏嫁过来之前,那在家中也是娇宠着养的,不说锦衣玉食,起码顿顿吃个饱饭,哪里受过这苦,不仅吃不饱饭不说,一日也不得闲,不是被婆婆指使干这活,就是干那活,有次实在没得吃饱,相公看不过眼,饭席中要把饭拨给自己,被婆婆好一通骂,直说有了媳妇忘了娘,要拨就拨到自己碗里,她还没吃饱。
周氏转念又想到自己陪嫁过来的嫁妆均是被婆婆张氏给收到了房中,更是难过,骂的越发难听,只咒着这老东西早点死掉。
佟氏见周氏越发的激动,急忙捂住她的嘴,“妹妹,别是让婆婆听到了,要怨,就怨我们命不好……”说完也是眼中含着泪,一片凄苦。
赵家有女撞破
一幢破败的茅草屋内,点着黄豆大小的油灯,只露出那么一点点光,铺着席子的土坑上,一对男女正激烈的缠在一起。
“武郎,快点……”
“噢噢,淑妹妹……”男子越发动情了起来,忍不住喊道。
茅草屋外,藏着两个人,正是兄弟二人,老大叫武林,老二叫武田,皆是是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武林捅破窗户纸,听着屋内的声音,呸了一口,悄声对武田说道,“这个死不要脸的,已经搞上了,咱进去吧。”
武田又有些犹豫道,“哥哥,这样好吗,他毕竟是咱们的爹?”
武林怒目圆睁,“不争气的东西,那老东西也算是咱们的爹?自从娘死后他整天不顾正业,后来又迷上这郑寡妇,家里那点银子都败在这老□身上,早已经不管我们死活了。”说道这里已经是眼中含着恨意,无一点父子亲情了。
屋内武濮刚气旋嘘嘘,额头上掉下来豆大的汗珠,只捧着郑寡妇一阵亲嘴,嘴里不停的含着“淑妹妹,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郑寡妇也是一脸红晕,只是却别开脸来,娇滴滴的说道,“武郎,你上次说给我买的头面呢?”
武濮刚被喊的浑身舒服,“怎么可能少了淑妹妹的东西。”急忙从身旁的衣服中,拿出雕着杏花摸样的银簪子。
郑寡妇面露欣喜,把簪子拿在手中,就着油灯细看,只见雕花精细,分量十足,竟是越来越喜欢,忍不住在武濮刚的脸上亲了一口,身子越发的柔软了起来……
武濮刚怎么可能放过这好的机会,越发的腻着郑寡妇,在她身上动了起来,忽然紧紧拴着的木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他家的两个小子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老大,老二,你们这是干什么?”武濮刚慌忙中用被子遮住的身子,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
“当然是来捉奸的,让全村的人们看看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武林手中举着菜刀,冷冷说道。
“啊,武郎,你快救救我,你们要干什么?"武田一把从土坑上扯过郑寡妇,不顾她没穿衣服的身子,拿着别在腰上的麻绳捆绑了起来。
武濮刚冷汗淋淋,看着两个儿子的眼中,冒着狼一样的绿光,心中恐慌,他这大儿子小时候学过些功夫,虽然这几年不练了,但是总是有底子在,“我可是你们的爹啊!老二快放开淑妹妹,咳咳,我是说放开郑寡妇!”
武林把菜刀抵在武濮刚的脖子上,阴狠的说道,“王子犯法还和庶民同罪呢,更何况是当老子的为老不尊呢?到时候这郑寡妇不守妇道绑个石头沉到湖水里喂鱼,爹爹你呢?就准备被打断腿丢到后山喂狼吧。”
郑寡妇听到这里脸色煞白,“不是我,不是我的错啊,是你们爹,你们的爹够强了我,我是不愿意的,是冤枉的……呜呜。”说着说着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武林看着郑寡妇这样心中恨意更胜,一脚踹在她的身上,“老□,这村里一大半男人,谁没跟你睡过,到我这里来说冤枉来了,呸!”随即一口吐沫吐到她的脸上。
“哥,我们现在怎么办?”一直不说话的武田说道。
“怎么办?把这老东西也绑起来,送到村里郭里正家里去,叫他处置!”
武濮刚神色极度惊恐,“儿啊,饶了爹这一次吧,爹以后再也不敢了,要不是那郑寡妇勾引我……”
武田根本不听,他拿出绳子把武濮刚也绑好,和郑寡妇并排的放到了一处,两个人皆是没穿衣服的,看起来狼狈异常。
郑寡妇见武田伸手要扛着自己出门,急忙吼道,“武林,你可想好了,我家青云可是怀远镖局的镖头,他手上功夫不弱,我要是有个好歹,小心他回来找你报仇!”
武林神色一沉,想起徐青云,那一日在路上偶遇,见他气息绵长,内力深厚,竟然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就有些犹豫了起来。
郑寡妇见武林有些犹豫知道自己这话起了作用,忙继续说道,“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日后再也不和你爹爹来往,也不把今日的事情告诉我儿,我发誓。”
武濮刚赶紧附和道,“就是,老大,你还是赶紧放开我,要知道徐青云可不是好惹的。”
武林心中暗恨,挥起拳头一把打在了武濮刚的脸上,只打的他吐出一口鲜血来,“少啰嗦,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徐青云在厉害又能如何,是他娘不守妇道在前!勾着我家老东西把家中的银钱挥霍一空,这下连娘的嫁妆也不放过!二弟,把他们带走!”
“别,武家兄弟,我给你们银子不行吗?十两够不够!”郑寡妇狗急了跳墙,胡乱说道,见武林没有反应,仍是要扛着她出门,忙又说道,“五十两!……一百两,我给你们一百两银子!”
武林和五田面面相视,要知道这一百两银子那可是不少得数目,上好的良田能买上十几亩,他们两个一辈子劳作也不一定能赚出这许多,武林有些心动,“你哪里拿的出来这么多银子?”
“我这有十六两碎银,不够的叫我儿补上,他在外走镖可是赚了不少银子。”郑寡妇一脸渴求。
武林大怒,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挥了过去,只打的郑寡妇眼冒金星,“老□,你想让徐青云回来给你做主?想的倒是美!”
郑寡妇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没有,我不敢啊,武家兄弟,我给你们打个欠条!对,打了欠条,即使到了知县那里,这也是真凭实据!我儿身手在了得也不能越了王法去,欠账还钱天经地义。”
这下直说的武田心动,他本就不是太愿意去告发自己的父亲,父亲这样枉死,他们两个儿子的名声也好不到那里去,以后也别想娶媳妇了,如果按郑寡妇的想法来,这下不仅不需要告,还能得银子,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哥,我看办法可行!你难道真的要置爹爹于死地吗?”
武林心里犹豫,一百两的银子诱惑太过,只是这样放过郑寡妇和老东西,心里又气不过,思来想去他心中决断的天枰就还是倾向了拿钱的这一边,他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老□,你要是敢骗我们……”
郑寡妇猛点头,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是豁了出去,只等着过了今天这坎再说,“句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