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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威武候指使你去做的,那为何你会与大公子在一起?”玉书又问道,并看了眼那霍三儿身边的大公子。
霍三儿磕头道:“回玉大人的话,大公子假装喝醉,其实是为了暗地里接应小的。小的当时见已失手,便想着赶紧通知大公子撤离,没想到这位小哥功夫实在了得,小的被他抓住了。”说着看了看站在侍卫堆里的文欢一眼,文欢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刺客。
威武候也顺着霍三儿的眼神看向文欢,双眼恨恨地看着文欢,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
此时皇帝适时开口道:“难怪侍卫与朕赶到时,大公子也在场。”说完这句,便不说了。玉书接过话头,看着文欢道:
“你,将当时的情况复述一遍。”
“是。”文欢站出来,看似跪着皇帝,其实面朝玉书,道,“太后寿宴,人手繁杂,玉大人怕皇上体弱多病,如此劳累之下,怕出了意外,便让草民跟随皇上,一路护驾。岂料刚出锦阳宫不久,正转弯去前庭的路上,这位自称霍三儿的刺客便杀了出来,草民谁到草民本事不精,还是让霍三儿刺伤了皇上。见霍三儿逃走,草民便紧追了过去,势要将这刺客拿下。眼见霍三儿进了一处宫殿,草民便追了进去,瞧见有人躲了起来。草民以为是刺客霍三儿,便追了过去,谁知道却见大公子藏在那处,并且一脸阴险地看着草民。此时身后有剑声响起,草民心道不好及时闪开,大公子便与那刺客一起攻击草民。还好侍卫及时赶到,见是大公子,无法下杀手,便将大公子打昏绑了起来。那刺客也在草民与众侍卫的合力之下,被活捉了。”
玉书见文欢这番叙述,颇有说书的架势,心中忍俊不禁,但面儿上还得装作严肃的样子,这样才能震慑百官。玉书又看向那边与文欢一起战斗的侍卫:
“文欢所述是否属实?”
侍卫纷纷跪在地上,齐声道:“回皇上,回玉大人,所述确实属实。”
玉书点了点头,又看着那罪犯霍三儿:“他们所说的,你可承认?”
“回玉大人,回皇上,小的供认不讳。”那霍三儿点头道。
直至此刻,威武候才彻底爆发:“放屁!本侯何时指使过他?这全是你们的圈套,全是假的!是你们设计要陷害老夫!”
说着又用手指着皇帝白千煜,大笑道:“好啊!好你个白千煜……你这真是翅膀硬了啊,好歹不念我是你外公的情分上,也得看我是开国元勋的份儿上,你居然如此陷害我,你不就是想要掌握大权吗?何苦要费尽心机这般毁我名声,给我冠上这不忠不义的罪名?”
见威武候这般质问,朝中大元纷纷安静了下来,停在一边,都看着威武候与皇上。毕竟这是刺杀的罪名,若真定了威武候的罪,那么此时出来为威武候说话的人定然逃不了干系。若威武候是被冤枉的,那么他们不出面,肯定也不会被威武候记恨。所以此刻保持静默才是最好的选择。
玉书冷眼看着威武候,心中嗤笑道:堂堂一威武候,还见过大风大浪呢,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了?哼!毕竟是无赖出身,官位再高,也改不了流氓气息。威武候玉书可是查过的,在入仕之前,他可是云泽国街头巷尾出了名的地痞无赖。后来恰巧遇到了先祖皇帝,与先祖皇帝干过一架,然后先祖皇帝看中了他那份凶狠的架势,便让他去军队里历练。后来随着阅历的增加,还有官位的增加,他也知道收敛了一些。直到最后与先祖皇帝一起发动叛变,自立国家,被封了侯爵。
“威武候,大殿之上,皇上、太后面前,还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份,休要放肆。”玉书冷冷道。
威武候此时看着玉书,严重尽是恨不得将其扒皮拆骨、挫骨扬灰了的眼神,笑道:“玉书小二,你不就是仗着先帝与太后的宠爱才走到今天么?你一个卖屁股的男宠,有什么资格在那指手画脚?”
玉书看着有些癫狂的威武候,眼中划过无奈,心中居然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直默默道:你好歹战斗力也再强一点啊,这样就被击垮了,啧啧……太显不出我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