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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说道:“婉儿,你想,这个弓箭的诡异之处就是箭很短,弓却很长。很长的弓,那不就是一个‘张’字吗?可能是俞茹的鬼魂在暗示我们,下一个出事的就是张教授。”
赵婉儿惊讶地张大了嘴:“对呀,应该是这个理。那就是说,昨天那个时候,也就是张教授出事死亡的时候?要不,我们现在赶到南大看个究竟?”
李冰说“好”,赵婉儿和李冰赶紧打了辆的士,欲回宾馆取回王立平帮她停放的车,然后驱车前往南大。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正在的士司机等红灯的时候,赵婉儿一指车窗外:“咦!那不是王洁吗?”
李冰应声看向车外,果然是王洁,正慢悠悠地骑着她那电瓶车从身旁驶过。李冰赶忙打开车窗,呼叫着王洁。
王洁听到李冰的叫喊声,侧过头,似乎发现了的士内的李冰,朝他微笑了一下。这时,绿灯亮了,司机已经驾车过了路口。李冰再回头,却因到处是车辆和行人,却发现不了王洁的踪影。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了下来,两人赶到吧台,在赵婉儿亮出身份证取回车钥匙后,驾车向南大方向驶去。
经过鼓楼医院时,李冰发现医院门卫处聚集了几个人,正在谈论着什么。心中一动,吩咐赵婉儿停车,两人径直走向门卫。
两人默不作声,听着众人议论,不一会儿听明白了,原来今天晚饭时天刚擦黑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一起车祸。李冰心头隐隐有一丝不祥感觉,别人告诉他的话让他惊的半天说不出话,赶忙拉着赵婉儿回到了车上。
“婉儿”,李冰打破了沉默:“刚才你也听到了,王洁出事了。”
赵婉儿轻声“嗯”了一下,随即害怕地说:“听医院的人说,王洁遭遇车祸死亡是晚饭时间,已经离现在有三个多小时了。这么说,刚才我们在车上见到的王洁,她已经不是人了?”
“回去吧”,赵婉儿小声道:“我不敢去南大了。”没等李冰回答,她已经调头向入住的酒店而去。
李冰把赵婉儿送回酒店房间,正欲告辞,赵婉儿拉住了他:“李大哥,你别走,我好害怕,今天不敢睡了,你就在这陪我说说话,等天亮了再到你住处等那个张远山。”
李冰迟疑了一下,看到赵婉儿害怕紧张的神色,点了点头,打开了房间内的电视,避开这些天的怪事不谈,和赵婉儿闲聊了起来。
两人喝着咖啡,不多久就心情就放松了下来,正在有些睡意时,电视里的一条夜间新闻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一辆搬家公司的货车,在南京城郊翻车,车上五名搬家公司员工全不幸遇难。”
赵婉儿放下了咖啡杯,盯着电视机画面,叫李冰快看:“那是不是上次帮王洁搬家的那家搬家公司的货车?车祸死者穿的制服好象是一样的呢。”
李冰这时也正盯着屏幕,隔了一会,他慢慢道:“应该是。而且这次死的正好是五个,上次帮王洁搬家的也是五个人,都穿着一样的制服。”
两人相对看了一下,赵婉儿不解地问道:“如果真是他们,那未免这车祸也发生的太巧了。难道他们也卷入了这个可怕的死亡阴影中?”
李冰突然拍了一下腿,把赵婉儿吓了一大跳:“婉儿,我明白了。这五个人搬家时,也搬动过那面古铜镜。现在俞茹死了,王洁死了,张教授也死了,这五个人也死了。这么说,凡是接触过这古铜镜的人全得死?”
赵婉儿瞪大了眼:“那就是说,我们两人也逃脱不了这个可怕的命运?”
李冰脸色苍白,叹了一口气道:“从种种迹象来看,应该是这样。现在,只有希望那个‘小张天师’能帮我们破了这魔咒。”
☆、第二十九章死亡气息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两人匆匆走出酒店。
当赵婉儿驱车和李冰赶到李冰的住处时,李冰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他的同学打来的,告诉了李冰一个不幸的事。
原来,昨天李冰的同学去实验楼找张教授,却见实验室的门开着,但却不知张教授到哪去了。李冰同学久等张教授不见,拨打张教授的电话,始终是盲音,无奈先去上课后,等晚饭时再找张教授,只见实验室的门仍是大开,还是没有见到教授,电话仍是打不通。
李冰那同学觉得有些不对,于是拨打了张教授的几个熟人的电话,仍是没有张教授的下落。
由于张教授的家人都在安徽,李冰那同学不得已,只得叫了几个同学一直寻找张教授,在遍查无果的情况下,大家都回到了张教授的实验室。
几个同学都觉得很奇怪,大家在一起纷纷猜测各种可能的情况。根据张教授平生比较谨慎的习惯,认为他不可能忘了关门就到别的地方去,极有可能还在这幢楼内。李冰那同学突然想到张教授有心脏病,顿时紧张了起来,张教授会不会已经出了问题?
所有同学开始分头在大楼内寻找张教授的下落,却仍是没有结果。最后,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被所有人忽略的女洗手间。
几个同学走进了那个女洗手间,见一切并无异样。当其中一个同学拉开洗手间里一个小门时,发出了一声惊叫,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众人闻讯围上去一看,只见那个小间内,张教授正斜靠在抽水马桶上,眼镜挂在鼻梁那近乎要掉下来了,两只眼睛却睁得大大的,表情扭曲,一动不动,那情景相当令人发怵。
鼓楼公安分局接到报警后,刑警和法医不一会就到了现场。在现场拍照后,法医仔细地检查了张教授的尸体,证实并无外伤,死亡时间已经有20个小时,死于心脏病突发。
刑警在仔细勘察现场,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后,却不明白张教授为何会死在女洗手间内。
难道张教授心理上有某种变态因素?这是张教授的学生和同事最不愿想到的,那会破坏张教授一生的清誉。从校园监控资料上显示,这幢大楼当晚并无其他人进出。因此,这种可能性也可以排除。
张教授死亡的那个夜里,从这幢大楼前经过的一个学生提供了一个情况,说是那大楼的灯光昨天夜里可能是跳闸而熄灭了一会。于是,大家猜测,可能是由于电路出了问题,张教授正好内急,黑暗中摸进了女洗手间,恰好那时,他的心脏病发作,这才直接导致了张教授的死亡。
挂完电话,李冰楞楞地看着赵婉儿,两人都在怀疑,张教授既然是由于心脏病突发而死,那昨天夜里两人所见的张教授的鬼魂到底是真的,还是因为这几天两人太紧张而出现的幻觉。
“古铜镜!”李冰低喊了一声:“进我房间,昨天王洁还说过,她会把古铜镜送给我的,如果我房内有这古怪可怕的古铜镜,那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没有,那就是幻觉。
赵婉儿有些害怕地挽着李冰的手,两人一步一步地接近李冰的房间。到了房门口,李冰掏出钥匙,迟疑了许久才打开了房门。
让他们震惊并害怕的景象出现在眼前,那面带着死亡气息的古铜镜,正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李冰的小书桌上,在这个相当狭窄的空间内,显得分外扎眼。
呆了许久,李冰才楞过神来,赶忙下楼找到房东,在房东告诉他,昨天夜里并没人来寻过他后,李冰彻底明白了,死神已经降临到了他头上。
回到房里,赵婉儿看到李冰紧张的神色,安慰李冰道:“李大哥,你不要着急。虽然这面古铜镜充满了邪气,但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料想它也不会出什么古怪。我们现在应该立即联系那个张远山,请他前来相商对策。”
经赵婉儿一提醒,李冰如梦初醒,赶快央求赵婉儿拨通了施丽娅的电话,让她速和张远山前来李冰住处。
当施丽娅带着张远山半个小时后赶到时,李冰的面前已经散落了四五个烟头。
听李冰焦虑不安地讲述完后,张远山死死地盯着那古铜镜。
许久以后,在众人默不作声的注视下,张远山摸出一张符纸,贴在了镜面上,扭头对着李冰说道:“李冰,你老师说的没错,这面古铜镜确实是陪葬之物。它本身就具有一股邪气,可能真的是那个宫女蕊珠的冤魂躲藏在内,邪气不断暴涨,以我的道行,已经没法消解。这符贴上,只能阻止三个时辰。而且这古铜镜不能毁,如果毁了,那冤魂和邪气合而为一,则不但是摸过这铜镜的人会死,看到过这铜镜的人也难逃此劫,连我都不例外。”
李冰、赵婉儿和施丽娅同时惊得“啊”了一声,几乎是同时问道:“那怎么办?”
张远山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法可想,只是听我师傅曾经说过,佛道合一,诸邪不侵。或许可以找个和尚试试,和我合力镇住此股邪气。”
赵婉儿急切地问李冰:“李大哥,前天晚上,我们在禅房时,空明禅师不是答应到王家古宅看看,并念佛消灾的吗?算算时间,正好是约定的今天。刚才小张天师又说要佛道合一,才有可能消解此灾,我们何不求空明禅师试试?”
李冰点了点头:“婉儿,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忘了此事。事不宜迟,我们带上这古铜镜,一起前去栖霞古寺。”
在赶往栖霞古寺路上,李冰想起了昨晚张远山初见他时,盯着他看着的那奇怪的表情,从副驾位置上扭头问道:“张大哥,我能问一下吗?昨天我们初次相识,你为什么用那么奇怪的眼神打量我?”
张远山呵呵一笑:“小兄弟,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你接连遇到许多怪事,为鬼魂所纠缠,理应印堂发黑、两眼无光。但我一见到你,却觉得你印堂饱满,双眼神采奕奕,所以我觉得很奇怪。请问小兄弟,在这段时间里,是不是还有其他奇遇?”
李冰觉得好奇怪,喃喃自语道:“奇遇是很多,不过都告诉你了,而且都不是什么好事。”
赵婉儿边开车边插嘴道:“李大哥,会不会和我们在栖霞千佛岩中那道佛光有关?”
“佛光?”张远山瞪大了眼,在他听赵婉儿说完后,哈哈大笑:“小兄弟,看来你非比常人,能有如此奇遇。小兄弟既然得佛光护体,那自然精气神不为鬼魂所伤。如此说来,小兄弟可能大有来头,我倒有信心了,只要我和空明禅师联手,那镜中鬼魂必不能伤了小兄弟。”
大家听张远山这么说,才始有些舒心,恨不得立即到达栖霞古寺找到空明禅师。
一行四人赶到栖霞古寺时,寺院中僧人也已经做毕早课。四人来到了空明禅师的禅房,李冰小心翼翼地把蒙着布的古铜镜放在了禅房地上。
空明禅师和各人见过礼后,奇怪地问李冰那地上放着的是什么。当李冰告诉空明禅师,正是那面给他们带来恶梦和不幸的古铜镜时,空间禅师脸上也闪过一丝惊讶,双手合什诵起了佛号。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赵婉儿突然问道。
众人一楞,仔细听了听,除了空明禅师的佛号声,果然还有一阵如玻璃碎裂的声音和似乎是一个女人痛苦而凄惨的哭声。
张远山突然说道:“是古铜镜中的声音!”
大家一惊,目光全投向了摆放在地下的古铜镜,细听之下,一致认定那声音是正从古铜镜里面传出的。
张远山一把掀起了盖着的黄布,却发现镜面完整无损,依然平整,而且不见有任何异样。
☆、第三十章指血心经
空明禅师闻言也停止了念诵佛号,不解地看着众人吃惊的神色:“各位,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待其他人回答,张远山赶紧对空明施了一礼:“大师,请你继续念诵佛号。”空明虽然不知其意,却也依言再次念起。
如此反复三次后,空明再也忍不住了,好奇地问张远山为何要他如此做。
张远山环顾一下众人,小声说道:“刚才你们注意么?当空明禅师念诵佛号时,这镜内传出破裂声和女人凄惨的哭声。而当空明禅师停止念佛号时,这声音也随之消失。我让空明禅师再次念诵,这声音又出现了。如此三番,则这奇怪的声音必然与空明禅师念诵佛号有莫大的关联。”
空明禅师在听完后,大为惊讶,李冰赶忙向空明禅师介绍了张远山,并把最近两天的怪事讲给了空明禅师听,寻求空明禅师帮助。
空明禅师听闻后,与张远山敬了个礼,苦笑道:“道兄,小僧自幼学佛,只知念佛诵经,在遇到李施主前,从没听闻过这世上真的有鬼神之事,更不必说我有什么能力能与道兄联手了。”
张远山呵呵一笑:“大师过谦了,我虽然是跟从师傅学的道术,却终因身在红尘,修为不够。希望能借佛门之力,助李冰和赵婉儿小姐得脱此难。虽然大师没曾学过什么降妖伏魔之术,但大师毕竟自小修行,一身正气,令邪魔不得近。刚才听大师念诵佛号,镜内冤魂就难受而哭泣挣扎就明白了,只要大师多诵佛号,虽然不能彻底消除冤魂邪气,但肯定能暂时镇住。今天是中秋节,本是佳节喜人,但对李冰和赵婉儿就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月圆之夜,正是阴气最盛时。只要大师念佛经能镇住,有了充足的时间,必能想出破解之法。”
空明惊讶地看着张远山:“道兄,这果然能有用?”
张远山点了点头,随即叹了一口气:“可惜,此法不是长久之计,除非李施主在此出家,日日诵经,方能保得平安。可是赵小姐却不可能也随着一起出家吧?即使请空明禅师今天晚上一直念诵,能躲得了今晚,也避不开明天。”
李冰和赵婉儿听了皆神色黯然,李冰包裹里的那个小石鼓此时又有了一丝振动。张远山大为奇怪,问起了这个石鼓之事,当他听说上次石鼓中俞茹的鬼魂暗示李冰,张教授即将出事的情况后,张远山心中一动:“莫不是俞茹的鬼魂在知道了自己的死因后,怨气已消,只是困于石鼓中而不得出。此番振动,莫不是又有什么暗示?”
张远山从李冰包中拿出小石鼓,放在禅房内的茶几上,只见小石鼓向着禅房一角微微抖动。
张远山问道:“空明大师,请问那边放了什么东西?”
空明禅师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然后告诉张远山,那里的箱子内放着几本经书。
张远山对着小石鼓施了一礼:“俞小姐,感谢你英灵指点迷津。”说也奇怪,那小石鼓顿时停止了振动,回复了平静。
张远山对着众人微微一笑:“恭喜两位,得蒙俞小姐英灵的提示,我知道了如何才能克制住镜中鬼魂和邪气。只要把经书和古铜镜放在一起,就能暂时克制鬼魂出来作祟。但要彻底解决,还得寻到问题的源头。既然这古铜镜本为朱元璋给那未过门的亡妻严氏的陪葬品,那就得设法把这古铜镜送还这墓中,镜中邪气自消,困在镜中的冤魂也得以实现自己死前发下的洗清自己冤屈的毒誓,天下方可太平。”
此时,空明禅师也从那小箱子中取出了几本经书。李冰翻看着经书,只觉其中一本颇为特别,不禁好奇地请教空明禅师。
空明禅师双手合什:“阿弥陀佛!这是小僧的师傅,用指血书写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小僧视作至宝,即使是同寺师兄弟,也没几人见过这本经书。”
张远山笑咪咪地说道:“大师,还望不吝相助,有了此经,当可镇古镜冤魂一月之久。有此一月时间,就可设法把此物归还于原主。”
空明禅师迟疑不决,李冰忙向空明禅师保证,一月之内,诸事安定之后,必将把这本血写的经书完璧归赵。
一直不语的施丽娅突然扯了扯空明的僧袍,侧着脸,媚笑道:“空明大师为出家之人,四大皆空。经书虽然珍贵,但也是身外之人,空明大师必无难以割舍之心。何况只是借用,一个月就归还了,大师必然应允。空明大师,你说是也不是?”
空明脸上微微一红:“阿弥陀佛!女施主说得是,小僧修为不到,心为物所累。”
见空明有所松动,赵婉儿赶紧也趁机说道:“空明大师,还望您大发慈悲。经书借给我们一月,定将这古镜送回严氏墓中。如若不然,不但我和李大哥性命难保,此物不除,必将有更多人因它而死。佛家有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空明大师必不忍天下苍生遭难而令鬼邪大行其道!”
空明听罢,长叹一声:“阿弥陀佛!听诸位之言。若小僧再为此物所执,那修佛学佛又有何用?两位施主,请收好此本经书,等这位张道兄施法渡过这个劫难后,必送归于我。倒不是因为小僧贪此经书的珍贵,而是此经书实为师傅圆寂前以指血所写,不敢就在小僧之手而毁。”
李冰和赵婉儿齐声答应,向空明再三表示谢意。
当李冰小心翼翼地把那本《心经》收回自己包后,他想起了还摆放在茶几上的小石鼓,暗暗感激俞茹,不禁向张远山问道:“张大哥,俞茹的亡灵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死因,不再有怨气,那该如何才能让她亡灵挣脱这个小石鼓的控制,从而可以转世投胎呢?”
张远山哈哈大笑:“李兄弟,看得出,你可是一个重情义之人。俞小姐的亡灵没生怨气,那就好办。只要请你把那个小石鼓留在这里,请空明禅师诵经七天七夜,则石鼓上的封印自然可解,时辰一到,俞小姐的亡灵便可脱离石鼓回归地府,可以再次重新投胎做人了。只是可惜了这个小石鼓,从此就成了一个普通的石头了。”
李冰听后,恳切地请求空明禅师为俞茹的亡灵解脱封印并为俞茹念佛超度,空明禅师一口应承。
众人告别了空明,回到南京城李冰的住处时,已经日近中午。
张远山向李冰要来经书,口中念念有词,找根丝线把古铜镜和经书捆绑在一起,并贴上了他包里带来的三张符,告诉李冰:“今天晚上,你就放心睡个好觉吧,我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事。对了,还不能早睡,忘了今天是中秋,李兄弟晚上应该陪这位赵小姐去赏月,呵呵。”
李冰呵呵一笑:“那是应该的,赵小姐本就是我的boss,何况现在又因为我而陷入这个大麻烦中。今天我请赵小姐吃晚饭再赏月。你们两位也别走了,中午饭我一起请了,大家忙了一上午,肚子也饿了,请两位务必赏脸,不要推辞。”
施丽娅嘻嘻笑道:“李冰,真想不到,你其貌不扬,做事倒颇有男人风度呢。那我今天就不客气了,你准备请我们吃什么好东西呀?”
李冰正想回答,手机却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不熟悉,便挂断了电话,对着施丽娅笑了笑:“豆捞怎么样?我来南京快一年了,还真没好好享受一次。趁今天中秋佳节,我也借邀请大家的机会,自己也享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