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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袁厚的单相思女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要完成袁厚交给她的任务，就是踩点——不，踩人。
把眼前的这对男女贬低的一无是处，袁厚才会更怜惜自己。
尤其是，让这个平胸女人，自卑去吧！！
“对不起。抱歉这位小姐，您卡里的余额，似乎不是很充足……”销售小姐脸色有些不高兴的对李令月说道。
什么人啊这都是！白白让自己高兴了一回。一个直接没钱，一个假装有钱却不够消费。
“主管，这么做会不会损失一笔生意？那女的的钱明显够的。”
“放心。袁公子想让他们出出丑，到时候袁公子会归结上这笔钱的。”
“替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养的小白脸付钱？袁公子有病吧？！”
“嘘，话可不能乱说。感情这东西，你不明白。尤其是有钱人喜欢装逼这玩意，你就更不懂了。你想啊，女人买东西，没钱了。袁公子大笔一挥，这根英雄救美有什么区别？到时候潜移默化的，这女人也知道袁公子比这个小白脸强多了。”
“总之我觉得袁公子有病。”
“你！……你不用管这些，去吧去吧，提防好袁公子身边那个来踩点的就行了。”
两个男人在角落里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向这边看过来。
却见那个本以为是个乡下土包子的男人萧雨，笑呵呵的接过李令月的银行卡，亲自放回李令月的衣兜里面。
“我说过不用动你的钱。”
萧雨说着，掏出自己的银行卡。
“你这卡，不会更没钱吧？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妹嘎嘎大笑着，不顾风度的说道。
“记住，有钱也说没钱。”主管叮嘱了值班经理一番，不在看这边发生的事情，转身上楼去了。
“明白。”值班经理领旨奉命，挤入人群中，亲自接过来萧雨手中的卡，对那个销售小姐说道：“没你的事了，这边我来。”
销售小姐一看，原来是值班经理，早就恨不得抽身出来的销售小姐连连道谢，跑一边去了。
值班经理拿过萧雨的银行卡，转到一个角落里眯了一会儿，估计时间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左右，就转身回来。别说刷卡了，连看都没看就直接交还给萧雨，说道：“对不起这位公子，余额不足。”
这个时候萧雨和李令月如果再不知道被人涮了，简直就可以去死了。
萧雨双眼一眯，冷冷的看了袁厚一眼。
袁厚和这个值班经理眉眼交汇，不停地传递一些暧昧信息，萧雨心中便已经知道了个七八成。
李令月的卡里是不是余额不足萧雨不知道，但自己的卡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打过来的五十万，自己为了试验新鲜，特意刷了好几次的。
为了自己捧着自动取款机当玩具这件事，萧雨已经遭到过李令月很多次的白眼了。
看来，李令月的卡也不一定是没钱了，而是这里面的人搞的鬼。
“你确定余额不足？不用再看看了？”萧雨笑嘻嘻的问道。
“肯定确定一定以及坚定，这位先生，余额不足。”值班经理笑眯眯的躬身说道。
笑话，主管有命令，“有钱也说没钱”。
“实在没钱，叫声哥哥让我们家袁厚把钱替你出了吧！哈哈哈，丢死个人了，你怎么不找个地缝钻进去？”妹很乐意见到萧雨两人吃瘪的样子，放声狂笑道。
“额，我想起来了，我这卡里面确实没钱，昨天才办的卡，还没来得及储值。可能余额是零吧。”萧雨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恍然大悟的说道。
“哈哈哈！”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片善意的或者非善意的笑声。
“对不起先生，具体余额是您的隐私，我不方便透露先生。”值班经理保持着笑容说道。
笑话，这种雕虫小技，也骗得过我？我说是零，万一里面有一块钱怎么办？
“啪！”萧雨收起笑容，把银行卡拍在值班经理的脸上，说道：“我很有修养的一个人，不想在这里惹事，这是你逼我的。”
“没有人逼您先生，有多少钱真的是您的个人隐私先生。”值班经理知道，自己越是恭敬，就越显得萧雨的张狂，踩在脚底下的时候，感觉才会更加的舒爽。
“这男人也太没有风度了吧？”人群中有人说道：“不够就是不够，发横也是不够啊！”
“就是就是，看他穿的衣服，整个一个小土老帽的模样，装什么大瓣儿蒜啊！”
“嘿嘿，你真有本事别拿空卡拍人家，直接把钱摔到他脸上，我不信他不服。”
“看他也不像有钱的样啊。”
袁厚双手交叉环抱胸前，眼角眉梢全是笑容。嗯，这个感觉很好。
人群中的反应，袁厚很满意。
就算需要自己来支付这一万多的买衣服的钱，也他妈的值了。
钱是什么？钱是王八蛋。
萧雨冷冷的目光看着在场的看热闹的人群，完全没有遭到鄙视的人应有的没脸见人的感觉，哈哈哈大笑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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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登：萧雨你笑什么？
萧雨：哈哈！有些人看书不投花。
第029章干爹币！
还别说，这反派出场的三声大笑就是有震撼力。将来自己有钱了，自己也出钱拍一部戏，也过一回当导演的瘾——让正面人物出场的时候也这么来三声狂笑，效果和震撼力一定是惊艳全场。
人群中一阵寂静，看着萧雨举起来的银行卡。
“诸位，我不说我的卡里有多少钱。权当就是零蛋好了。诸位看看这张卡。”萧雨举起手中的银行卡，表情十分平静地说道。
“建行大客户卡！”有眼尖的说道。
“贵宾专属卡！”另一个人说道。
“大客户卡怎么了，贵宾卡又怎么了？大客户就不许卡里没钱是零蛋么？”有人疑惑的问道。
“草，你他妈傻啊，这种卡在咱们市最多不超过五千张，就算里面是零蛋，也能透支的好不好？”
“我的卡也能透支啊，不过这个月已经被我透支光了。哎！下个月啃方便面好了，先还钱再说。”
“我见过这种卡。”人群里一个中年男子说道：“他的透支权限是一百万。”
“多少？”
“一百万。”
“再说一遍？”
“一百万一百万！你他妈聋子还是耳背呀！草。”
萧雨双手抬起，慢慢下压，示意自己有话说。人群中的声音渐渐地小了，终于归结于无。
萧雨笑道：“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这位先生说余额不足。好吧，就算只余下一块钱，那也说明这张卡我还是没有透支过的，对不对？既然没有透支，你凭什么说这里面余额不足？一百万，还买不了你一万多的衣服了？！”
“我穿的衣服很土么？没有牌子？抱歉，我们家穿的所有的衣服的牌子，都会被我的母亲剪掉。牌子很重要么？穿着舒服就是了。”
萧雨的三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服装设计。服装设计没有学成，却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不管什么牌子的衣服，买到手里以后一定先要剪掉衣服的品牌标示。
“你现在穿的衣服，就是他们的牌子。”李令月淡淡的说道。“我以为你对这个牌子有偏爱，才带你来的这家店。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带你来这里。”
这点眼力，我李令月还是有的。
土气么？只不过是萧雨穿的比较邋遢，为人不是很注意这方面罢了。
一个经常和小混混打架的人，身上的衣服能舒坦到哪儿去了？
“不可能！骗谁呀！这衣服看上去比地摊货还质量差，怎么可能是这种国际知名品牌，你这牛皮，吹的太没边了。”妹嘎嘎大笑，跑到萧雨身边，拎着萧雨穿的上衣一阵摆弄，忽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的一惊一乍的叫道：“看看，看看，这里还有编号呢。”
“让我仔细看看。”妹把萧雨的上衣放在自己眼皮底下使劲儿瞅了瞅，萧雨也顺着妹的v字领向里面瞅了瞅——互不吃亏。
硕大的胸部上下颤动，分外诱人。萧雨一时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就在上面摸了一把。
妹似乎毫无察觉，依旧盯着萧雨的衣服道：“9527——这编号，真吉利。”
围观群众一阵笑声，从星爷一个9527开始，这个数字似乎已经被赋予了极为特殊的含义。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句话一点不假。或许，普通民众不知道这个编号的含义，但在场的大部分卖场销售人员还是知道的。
那个一开始就负责萧雨两人的销售小姐走了过来，摸了摸衣服料子的质地，甚至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下。
“怎么样？”值班经理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今儿装13撞到铁板上了，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会有这么深厚的背景。但愿这年轻人穿的不是本公司的品牌，如果是的话，自己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或许，已经不仅仅是丢人这么简单。
如果这年轻人经常性的穿着本公司的服装，那很有可能也是本公司的大客户之一。
上级有明文规定，普通用户投诉五次，或者大客户投诉一次，将会面临失去这份工作的危险。
“是我们公司的品牌，不过这种款式，我也没有见到过。”销售小姐皱了皱眉，说道。
“定9527？”一个销售人员看到这个编号前面，还有一个汉字“定”。
按照基本原则，即便是定制品，也是外文而非中文。中文定制品，总公司发布总计不多于一万件。
这一件，显然就是那一万件中的一件。
“这个，这个……”值班经理说话一阵结巴，这个可麻烦了！
“经……经理。有一件事我忘了汇报，咱们的刷卡机好像坏了。”一个员工急中生智，说道：“这事儿怪我，没有及时发现。”
经理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这个时候替他背个黑锅，将来总有咸鱼翻身的一天，显然好处是大大的，
“啊，我明白了。萧先生，您看，误会，全都是误会，是咱们的刷卡机出了问题。”值班经理借坡下驴，连连道歉说道：“我说萧先生这么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用一张空卡来糊弄我们呢！当然不可能，原来都是我们的错，萧先生不要见怪，千万不要见怪。”
“真的是这样？”萧雨扬了扬眉。
“真是，真是，一定是，必须是。”值班经理接连擦汗，但愿这个小祖宗能够听自己的解释。
想了想，值班经理道：“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这笔钱不用萧先生来出了，我们出，算作精神补偿，请您千万不要介意。您看这样，算不算有诚意？”
我们出这笔费用，你拿了衣服赶紧走人吧大爷！像这种不会撞衫的内裤，你上哪找去？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当然，这笔费用公司是不会管的，值班经理已经打定主意，就算是从自己的腰包里出这笔钱，也不能因此而丢了这份工作。
只要不遭到表扬——不是，只要不遭到投诉，一切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