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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回来发难,大可以说东西带去的时候是好的,只是在海上天气多变,变质了都说不准,海上一个月的时间,若她真用了这个,到时候四面环水,求医不得,这张脸可不知道有多久无法见人。
“小姐,这里面放了什么,怎么用了会这样。”孔雀用皂角给她擦洗了好几回,那红印子始终褪不下去,隐隐泛着些小颗粒,“堂小姐这安的是什么心。”
“不管她安的什么心,你想办法把这个混到她用的里面去,若要动了银子就去宝笙那里支。”楚亦瑶哼笑了一声,“也许堂姐的皮肤不像我这么容易过敏。”
孔雀小心的收好了这个,楚亦瑶出了怡风院去了乔从安那里,楚应竹在院子里玩着,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一看是姑姑来了,小短腿迈着朝她飞奔而来,“姑姑~”
楚亦瑶心情甚好的在他脸上亲了亲,小孩子最是长的快的,半年过去,个拔长了不少,肉嘟嘟的小脸却是消瘦了一些,。
楚应竹小手环着她的脖子,去屋子的一路上,奶声奶气的和她说着他认为有趣的事,末了还不忘记炫耀自己又学会写那些字了,闪着大眼睛就等着楚亦瑶表扬了。
“我们的应竹最乖了,最聪明了,最棒了!”楚亦瑶摸摸他的嫩脸,眼中满是疼爱,那目光不该是一个十来岁少女该有的,充斥着思念,铺天盖地地袭来。
她的薇儿。
心间猛地一阵刺痛,楚亦瑶最没有办法放下的,就是那个年仅三岁的孩子,她这一走,她的女儿将会是过着怎么样的日子,严城治会把她弃之不顾,她最害怕的就是楚妙蓝会对她做什么。
“姑姑~”楚应竹见她走神,拉着她的衣服喊道,楚亦瑶回神,眼底那一抹悲伤还来不及收回,怔怔地看着楚应竹这小脸,泪水就这么落了下来。
“姑姑不哭,应竹给你呼呼,呼呼。”楚应竹努力的伸着小手往她脸颊上擦去,一面小口的朝着她眼睛的方向吹着气,楚亦瑶抱着他坐了下来,从宝笙手中接过了帕子擦了眼泪,微哽道,“姑姑没事,乖。”
“昨天屋檐下的燕子不见了,我也很伤心。”楚应竹坐在她怀里,小手握着放在怀里,一脸纠结的说道,“娘还说明年它们还会回来的。”
“是啊,明年它们还会回来的。”楚亦瑶摸摸他的头发,“只是现在天冷了,它们要去暖和点的地方,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它们又会回来了。”
楚应竹似懂非懂,仰头看楚亦瑶眼眶红着,乖巧地哄道,“那姑姑也不要伤心。”
“恩,姑姑不伤心了。”楚亦瑶点点头,一旁的宝笙只觉得小姐是看到小少爷想起了大少爷。
在屋子里陪着楚应竹玩了一会,乔从安回来了,楚亦瑶这回能跟着楚忠出海,首先点头的就是乔从安,嫂子一点头,楚暮远也就没说什么,二叔更不能说什么了,她是楚家的大小姐,跟着一块出海,她都不怕出事,别人还有什么好阻拦的。
“大嫂,若是舅舅他们来的早了,还得麻烦你先照顾他们一下。”楚亦瑶算这来去的日子,等舅舅他们过来,恐怕她还在海上,“就不必住在楚家了,外面另寻一处宅子就好,这一回也就二舅舅他们过来。”
“你自己去了才要小心,我是拿你没法子才答应的。”乔从安无奈道,自己就算是不同意亦瑶去,她仍旧会想法子跟着去大同,从小到大,小姑子决定要做的事情,除了娘之外没人拦得住。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嫂子您放心,一入秋这家里的邀请帖也多了,你要是不乐意去,就一封也别回,咱们家现在这情形,也不用做脸给谁看,你就懒着呆着,让她们说去。”楚亦瑶心中最重要的就是楚家,其余的一概退后,珍宝阁的那几位,她是真没时间去计较。
“好了,你说的我都知道,你跟着忠叔过去,自己要注意一些,别这么莽莽撞撞的,大同那的不似金陵,若是下船出去了,记得多带几个人跟着。”乔从安细细的叮咛着,楚亦瑶悉数点头应下,挽着她的手臂求饶道,“好嫂子,我错了还不行么,您说的我都明白,我发誓,一定会乖乖的。”
乔从安轻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啐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
作者有话要说:抽风小剧场:
作者哄楚应竹:应竹乖,来,姐姐教你唱歌好不好,你不是喜欢燕子么,姐姐教你唱,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楚应竹(一脸认真):怪阿姨,你是不是没见过燕子啊,小燕子哪里穿花衣服了,明明就是黑色和白色的,好笨啊
作者:......(倒地身亡)
☆、出海(二)
九月初十这天,天没亮楚家的商船的船舱内就摆放好了桌子,在中舱上摆上祭祀供品。供品必须要有茶有酒有糕点,还要有水果、海鱼、猪肉、鸡蛋等。上供以后,等潮水一涨,楚忠亲自上香、点烛,泻酒倒茶,随后楚忠燃放了三只炮仗,响彻了黎明的天。楚忠跪拜下去,口中默念着祈祷的话。一炷香的时间后在桌子旁烧了奉送的纸钱给龙王。烧完后再放上三个炮仗,恭送龙王归龙宫。
楚亦瑶看着忠叔最后从各种供品上每样拔一点,撒在大海里,听一旁船上的伙计说,这是要祭祀海怪夜叉,让他们不要阻挠商船。
祭祀完天蒙蒙亮,码头上的伙计们开始把要带去的东西都抬上了船,和他们一个时间出发的也有别的商行,天暗着楚亦瑶看不清四周别的商船的旗帜。
“大小姐,您可以入船舱去休息一下,等东西抬完了这船也该出发了。”楚忠仔细的检查过两艘船,确定没有问题了,让码头上的人解缆。
“没事,我不困。”楚亦瑶走到甲板上,船已经离了码头有几米远,看到楚应竹趴在二哥怀里睡着了,楚亦瑶冲着他们挥了挥手,海风徐徐,似乎把她带到了大哥当年第一次出海时的情形,自己也是那样站在码头上,用力的挥着手,喊着安全回来。
“小姐,清晨凉。”宝笙拿了一件外套出来给她披上,很快岸上的人便看不清了,楚亦瑶回头,身后也有着好几艘的船远远的开着,接连的好几天,都是出航的好日子,金陵各大码头上,每天都会有不少商船出海,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回到舱内暖和了一些,楚亦瑶换了一身便利的男装,出来的时候,四周只剩下远远几座海岛,金陵的方向一片迷雾,“这什么都瞧不见呢。”
“等太阳出来,这雾就会散了。”楚忠走过来,看着她这身装扮,无奈地笑了笑。
“忠叔,和我讲讲这船上的事吧,爹和大哥都夸您是最好的掌舵手了。”楚亦瑶回头调皮地吐了吐舌,跟着楚忠到了船长室,那有别的船员开着,楚忠带她到一张羊皮卷地图面前,指着某个点道,“这里就是大同了,金陵在这,你看,丘岳是往这个方向…”…
海上的日子过的很慢,二十几天过去,楚亦瑶起初的那点好奇和兴奋渐渐被消磨光了,每天一醒来看到的都是碧海蓝天,入夜看到的就是一望无垠的海,还有黑夜的星空,周而复始,她便觉得无聊了。
“小姐。”孔雀端上来一碟新鲜的鱼丸,刚刚从海里网到的,孔雀抢了个先,让厨子做了丸子给楚亦瑶当点心,“今天一早拖上来的,好大一条鱼呢,我让厨子在里头剁了些姜沫,不腥,您尝尝。”
楚亦瑶吃了半碟就吃不下了,走到船头望过去,在楚家商船的前方,还有别家的匀速前进着,看这并排的旗子,似乎都是一家的。
又过了三四日,这商船的周围才出现一座一座的无人岛,再有几日的时间,就可以到大同了。
楚亦瑶在船舱内和楚忠商量着这回来大同楚家要买的东西,“忠叔,怕是再都进瓷器,那些商户会压价,得寻些新的东西回去才行。”
“这我也想过,不过这么多年了,大同那里说不上还有什么别的新东西,都是大家熟悉的。”大同和金陵海航这么多年,有什么特别的也早被发现尽了,楚亦瑶看着卷子上些的往年金陵商户们喜爱的,“到时候下船去找找,若是不行,也不能全进了瓷器。”
如今得寻找暴利的东西才能把商行里的形式扭转过来,秦伯伯那还有大笔的银子欠债,关系再好,欠久了她都怕会生出别的事来。
楚忠看着大小姐低头思索着,心中感慨不少,若大小姐是个男儿身,老爷才是真正的欣慰了…
三日后,商船到了大同,楚忠带着船员们把船上的货搬下来,第一天还是在船上度过,第二天一大早,楚忠就驾着马车带楚亦瑶去了烧窑。
这是与楚家合作了十几年的老字号了,刚到那大门口,楚亦瑶还没下马车就听到有人和忠叔打招呼,宝笙扶着她从马车上下来,跟在楚忠身后进了烧窑。
这里充斥着一股泥土和灰堆气息,楚亦瑶打量着四周,一座一座的烧窑在旁边,里面都点着火,那迎接的人带着他们到了一座坊间里,通亮的屋子里齐齐的摆放着数不清的架子,架子上全是各式各样的瓷器,那人介绍说,这里放的都是样品,若是要的话,选中了直接按样子做出来,再行装货。
继续往前走,楚亦瑶在前方靠窗的位置上看到了一位四十来岁的老师傅,桌子上正放着一只正在上釉的花瓶,旁边的架子上放着不少摆玩用的小瓷具,楚亦瑶问带路的人道,“这位师傅,你们可有烧膳食用的瓷具?”
那人又将她们带到了另外一个架子上,楚亦瑶看到了不少样式的膳食瓷具,但都没有她心目中的来的满意。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如何在一样的瓷器上有所突破,刚刚看到老师傅身旁桌子上放着的釉青碟子,忽然想到了前世在洛阳看到过的那些膳食瓷具。
前世成亲之后她跟着严城志去过一回洛阳,在那里她见识到了和金陵截然不同的风土人情,洛阳的文化底蕴比金陵来的厚实太多,一文一商,虽然金陵不断在向洛阳靠近,但很多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促成的,尤其是在饮食上面,讲究可以细致到一碟一筷,金陵人也讲究,但远没有他们来的更甚。
“师傅,很小的时候我就听我父亲提起过,你们这里是大同最好的烧窑,你们这出去的有大同最好的瓷器。”楚亦瑶看遍了他陈列的所有瓷具,回头笑道。
“楚小姐过奖了,我庆和烧窑几十年,虽说不上最好的,但这瓷器也是远近闻名。”那师傅听楚亦瑶这么一夸,也不客气的应承下来了,和楚忠又聊了几句,带着他们参观过了之后这才到平日里议事的屋子。
“关师傅,我这里有一笔好买卖,不知道您肯不肯应下。”坐下之后楚亦瑶就和关师傅商量起了另外定做膳食瓷具的事,“这样式和图案都由我们来提供,这做出来的成品,不可供给其他的客人挑选,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是我们楚家独此一家的。”
过些年金陵也会流行这些东西,楚亦瑶就是要提前把这带进去,抢占先机,爹和大哥每年都在这庆和烧窑进瓷器是因为这里的瓷器是全大同数一数二的,只要他们肯应下,也不怕别家的来仿造,毕竟庆和烧窑的名声在那里。
“楚小姐可有带来的?”关师傅对她说的别样膳具有了兴趣,楚亦瑶请人拿了纸笔,直接画了三个膳具的样式图案,关师傅看了看,笑道,“不如这样,这几天我先命人把这个做出来,若是楚小姐满意的,那这生意再作谈。”
“好,忠叔,您和师傅聊,我先回客栈。”楚亦瑶留楚忠下来和关师傅说其他的事,自己先行回了客栈。
孔雀早到一个时辰收拾好了屋子,大同和金陵一样靠海,不过这天气比金陵湿热的多,这里的房子,有许多它的基地都建的比较高,用来防潮。
楚亦瑶休息了一会,换过一身男装,带着宝笙和闰子两个人去往码头附近的集市,大同每年春秋两季来往的船只无数,集市也很热闹,形形色色的人多,没人会来专门注意她的穿着和打扮,楚亦瑶在各个摊子前看着,都是些小东西,很常见。
“小姐,这离集市可远了。”楚亦瑶绕过集市还想往前走,宝笙在身后提醒,再过去可就出了城门了。
“忠叔说出了这个城门可以去乡下,如今天色尚早,我们去瞧瞧又何妨。”楚亦瑶让闰子去驾来马车,自己带着宝笙走到了城门外,城门外的道路两旁也很热闹,许多城内集市都要收取不便宜的摊位费用,付不起这个费用的就直接在城门外摆着,来去的人多,生意也不错。
“大叔,您这是什么,闻上去好香。”楚亦瑶走到一个不起眼的摊子前,下面垫着蓝色的布,上面放了一些颜色不一,大小像胡桃瓤一样放了一堆,一旁还有几截木块。
“这是树上刮来的香料。”那大叔拿起一个放在了楚亦瑶的手中,呵呵地笑着,楚亦瑶低头一闻,却有香料一样的味道,可又淡了一些。还能捏碎些粉末下来,掺杂着一些别的东西,不太纯粹。
“大叔,那这个也是香料?”楚亦瑶拿起一截木头,在木头一侧被砍断的地方发现了附在木块上的一小块东西,也似木质。
那大叔点点头,楚亦瑶看这摊位上没也剩下多少东西,开口道,“大叔,这些要多少钱,我全要了。”
“不不,这已经有客人要了。”那大叔摆摆手从楚亦瑶手中拿过了木头重新放回去,楚亦瑶看他颇重视的样子,也起了好奇心,不过是几块不起眼的东西,大同这里也多的是香料,怎么会有人额外买。
“大叔,这客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问你来拿?”
“说好的前天就该到了。”那大叔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块干粮吃了起来,楚亦瑶眼珠子一转,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了蓝布上面,笑嘻嘻地说道,“大叔,前天该来的现在还没到,肯定是不要这些东西了,你一定好几天没回家了吧,不如这样,这些东西我出两倍的价钱你卖给我,若是他们来寻你了,那也是他们不守约,和你无关。”
那大叔满脸的胡渣子看着蓝布上的银子,嘴里的干粮还塞在那没咽下去,“这,这么多银子。”
“大叔,你来一趟这里也不容易,若是他们一直不来,那你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天,钱也没赚到,大叔你是这附近村子里的人么?”楚亦瑶见他犹豫,继续说道。
“成,我就把这些都卖给你。”那大叔站起来朝着四周张望了一下,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楚亦瑶笑着要从他手中接过袋子,身后传来了急促的叫喊声,“慢着!”
作者有话要说:凉子百度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沉香这东东只是长在树上的树脂,不是普通的木头,o(╯□╰)o,又长见识了~~~
小伙伴们猜猜,是谁喊的慢着(*^__^*)
☆、偶遇(一)
沈世轩带人赶到这城门外,发现已经有人站在那摊位前要买那些东西,出声想要阻止,哪里知道那个少年一听有人叫,飞快的从摊主手中把东西拿了过来,银子一塞,丝毫没有给他留再说话的机会。
“这位朋友,你手里的东西是我先预定的。”沈世轩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一转身,他怔了怔,这脸瞧上去很熟悉。
“这位大叔说你和你约的时间是前天,可你已经过了期限。”楚亦瑶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扬了扬手中的袋子,笑的很无害。
“即便是过了期限,我之前可是预付了银子,不论我到的有多晚,这东西也得经由我同意了才能卖给别人。”沈世轩一听她的声音就认出来了,不是那日在湖中亭阁楼里的小姑娘么。
“那又如何,我也付了银子,我和这位大叔的交易已经完成了,至于你和他之间的,就和我没有关系了。”楚亦瑶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就算眼前的人比她更需要这东西,她有什么理由让给他,拿回去给忠叔看看,说不定有别的收获。
“你不认得我了?”沈世轩忽然低头看着她,楚亦瑶微怔,脱口而出,“我为什么要认得你。”
一听又觉得不太对,抬头再仔细看他,才觉得有些眼熟,但又记不起来是谁。
沈世轩看她想了半天,微叹了一口气,从腰上解下了一块玉佩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楚亦瑶这才恍然,随即嘴角扬起一抹甜笑,“认得的就更好办事了,这大叔等你好几天了,都没回家,你那预定的银子也别好意思问人家拿。”
沈世轩一下就愣在那了,他的初衷是提醒她认识的人,该把东西还给他,可眼前的人,似乎半点这意识都没有,冲着他笑笑,转身就要走,沈世轩身边的随从着急了,“少爷,那些东西。”
“这位大叔,你卖给她的东西,家里可还有?”沈世轩转头问要收摊的摊主,那大叔摇摇头,“进山就找到这些,太深的不敢去,有凶兽。”
“上马车,跟着她们。”见楚亦瑶她上了马车去邻近的村子,沈世轩也坐上了马车,在后头跟着她们。
“小姐,那人跟上来了。”闰子驾着马车朝后头一看,沈世轩的马车不远不近的跟着,楚亦瑶拉开帘子看了一眼,“没事,不必甩他们。”
马车到了城门附近的一个村落,楚亦瑶下了马车,身后的沈世轩跟着也下了马车,正是吃午饭的时候,楚亦瑶让宝笙去前面打听一下,自己则站在马车旁看这村子里田间一片的谷穗金黄。
“这位小姐,我愿意用双倍的价格买下你手中的香料,这东西于我十分重要,还望小姐割爱,就当沈某欠小姐一个人情,若是今后有用得到沈某的地方,定当竭力相助。”沈世轩走了上来,向楚亦瑶再多两倍的价格买下这些东西。
沈家?
楚亦瑶眼神一闪,沈这个姓氏不由的令人想到金陵四大家之一沈家,若是这个沈家的话,承了他的恩情今后可有用得到的时候。
“你要用来做什么?”想到这里楚亦瑶心中振奋了一下,再问道。
“家中有长辈身子不适,你手中的两种皆是作药之用,沈某找了很久才在大同这里打听到有这东西,稀少之极,如今打听到的也只有这些,若是再去它处找,只怕是家中长辈等不及。”沈世轩语带诚恳的说道。
“是不是什么忙你都愿意帮?”楚亦瑶眼底闪着一抹狡黠,眨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