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真千金只想保命[玄学]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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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他咽下去,这东西居然就在他嘴巴里化开了,詹爸爸砸吧了下嘴巴,还怪甜的,而且不是那种人工糖的甜腻,很清淡的甜味,化开后流入喉间,堪比琼浆玉露,让他还想吃。

    “还有吗?多给我几颗。”平时不爱吃甜的詹爸爸还想多吃几颗尝尝味。

    詹妈妈毫不客气的丢给了丈夫一个白眼:“多给你几颗?两万一颗的东西,你还真敢要。”

    詹爸爸以为自己听错了:“多少?”

    詹妈妈淡定回复:“两万一颗。”

    詹爸爸觉得妻子在开玩笑,虽然妻子平时花钱大手大脚,但绝对不会当傻子买两万一颗的糖,于是打趣:“哪家的糖能卖两万一颗?金子做的?”

    “谁说是糖了。”詹妈妈再次坐回梳妆台前,考虑是先吃美容丸呢,还是美白丸,美白丸顾名思义只美白,美容丸除了美白,还能减少细纹,眼袋,收缩毛孔,功效更全,但是起效比较慢,得长期吃,这是顾音告诉她的区分。

    “不是糖是什么?”詹爸爸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詹妈妈随口:“药啊,生发药丸,两万一颗,不过人家看在你儿子的份上给我免费吃一个疗程,三颗就是六万,隔三天吃一次,剩下的两颗记得吃啊。”

    詹爸爸的第一反应就是冲进厕所催吐,什么生发药丸,听起来就不靠谱,卖东西的人还得看他儿子的面子?他儿子有多大的面子?更不靠谱了!

    刚到厕所,他又想起妻子桌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看她的样子分明也打算吃这玩意,詹爸爸立马原路冲回去。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詹妈妈最后选择了美白丸,直接丢嘴里,月初那几天她和几个朋友去了海岛城市旅游,虽然做了防晒,但紫外线太强还是黑了一点,就吃美白丸试试水吧。

    唔,还挺好吃。

    詹妈妈惊奇于这入口即化的口感,她嗓子眼小,每次吃药都觉得噎嗓子,这药丸比普通的药大一点,她还以为会很难吃下去,没想到直接化开了。

    詹妈妈砸吧嘴,忽然理解丈夫一个不爱吃糖的人忽然跟她多要几颗吃了。

    “你怎么了?一副要死的样子。”詹妈妈一抬头就看到丈夫面色灰白,不由一脸奇怪。

    “你、你、你是不是疯了?”詹爸爸走过去,指着她桌子上这些一看就是三无产品的玩意,“这玩意哪来的?”

    “就是最好看的那个姑娘给的,叫顾音,放心没花钱,都是免费试用的。”

    “这根本不是钱的事情!”詹爸爸要吐血了,他第一次觉得妻子没长脑子,不然也不至于吃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

    吃都吃下去了,催吐肯定也没用了,詹爸爸心痛又沉重的看着还没意识到严重性的妻子:“你就不怕这玩意把我们都给吃死了?”

    詹妈妈果断回答:“不怕啊,那孩子一看就是个好孩子,另外那三个小同学也给他们爸妈买了呢,就你儿子在旁边抱着那些渗人玩意干看着,也不知道照顾一下同学的生意。”

    詹爸爸气得捂胸口:“你才见人家一面就觉得人家好?”

    詹妈妈扬扬下巴:“那你说,我哪次直觉不是准的,当年要不是我,你也当不了这个大老板。”

    詹爸爸陷入沉默,因为妻子并不是在胡说,她这个人直觉准得要命,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察觉赚钱的风口,让他抢占市场,可以说他在生意场上顺风顺水,全亏了妻子的金口玉言。

    妻子不仅在生意上很有前瞻性,看人品也特别灵。她看不顺眼的人,后期都证实了人品都有问题,而别人看不上,但她瞧得上眼的人,也经过时间的检验确实是有个难得的好人品。

    詹爸爸语气复杂:“这可是入口的东西,还是要谨慎一点。”

    詹妈妈看了一下丈夫光秃秃的脑袋,詹爸爸在三十出头的时候就开始秃头了,因为头发过于稀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剃了,总比顶着一头稀薄的头发来得好看。

    当初詹妈妈嫁给詹爸爸,就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长得帅气,现在没了头发,她怎么看都不顺眼,既然有办法让他长头发,自然要试一试。

    看到妻子嫌弃的目光,詹爸爸很受伤,只能问:“你头发这么多,也吃这玩意做什么?”

    詹妈妈甩给丈夫一个白眼:“因为我吃的是美白丸,老娘要睡美容觉了,别吵我。”

    詹爸爸哭笑不得,叹了口气,吃都吃了,又能怎么样呢?睡觉睡觉,吃不吃得死人,就看他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就在夫妻两人入睡的时候,詹长冬的房间依旧十分热闹,在场的人都不是爱学习的人,根本没人考虑这么晚还不睡,他们明天还能不能起来去学校上课。

    他们正围在一起打牌,顾音则是站在露台那,给孟缨络打电话说明今天晚上不回去。

    听到女儿说要住在同学家,孟缨络不是很相信,小心试探:“是哪个同学呀?”

    顾音:“是转班后新认识的。”

    为了安孟缨络的心,她转身,对宁昭昭做了个过来的手势,宁昭昭连忙过去。

    顾音指了指手机:“我妈妈想和你说说话。”

    宁昭昭比了一个ok的手势,她刚才给家里打电话,也是让顾音帮忙打掩护,知道流程该怎么走。

    “阿姨好,我叫宁昭昭,现在和音音是同班同学,嗯,好的,嗯,好,没事的阿姨。”宁昭昭在电话这边乖巧的应答,等到聊完了就把手机还给了顾音。

    顾音又和孟缨络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挂了。

    那边,孟缨络看着熄屏的手机,想了想,朝顾音住的院子走去,太清正在外廊上和鸡师弟说话,听到动静还以为是顾音回来了,连忙转身。

    看到是孟缨络,太清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师叔了。

    孟缨络摸了摸他的脑袋:“音音今天要在同学家过夜,不回来了。”

    站在旁边的鸡师弟听到这话,歪了歪脑袋。

    太清也没有闹,点点头:“那好叭。”

    孟缨络莞尔,牵起他的手:“不过音音能交到新朋友真是太好了。”有了朋友,生活也就更丰富了,应该也能减少做那些不安全的事情了吧?

    太清再次点头:“师叔以前从来没有朋友。”

    他最近在幼儿园交了很多朋友,却从未见过师叔身边出现过一个可以一起玩闹的朋友。

    孟缨络听到这话,想到女儿小小年纪一直形单影只,没有说得上话的朋友,就一阵心疼:“以后会越来越多的。”

    鸡师弟瞧着走远的两人,跳到院子里,眺望着高挂在夜空的月亮,不多时,安静的院子响起了翅膀扇动的扑棱声,很快一道黑影嗖的一下,就消失在了浓郁的夜色中。

    过了凌晨,詹长冬几人已经撑不住了,全都昏昏欲睡起来。

    还很清醒的顾音有点口渴,独自去楼下接水。

    此时露台的玻璃门还半开着,室外刮起了一阵风,一直往屋子里吹。

    生怕头骨出现意外,詹长冬一直忍着害怕把头骨抱在怀里,察觉到凉意后,他拧着眉,无意识地抱紧了手,试图给自己取暖,也把头骨抱得更紧了。

    大家东倒西歪的打瞌睡,房间里一阵静悄悄的,没有人察觉落地窗帘仿佛被什么东西掀开了。

    下一秒,一道身影飘了进来,发现屋子里难得多出几张生面孔,她有些意外。

    等她瞧见靠着墙打瞌睡的詹长冬,正在把一个头骨当宝贝死的抱着,她瞬间气得飘过去,伸出手,啪的一下打在詹长冬的脸上。

    被冷到逐渐转醒的詹长冬只觉得脸上凉凉的,还有些说不出来的丝丝疼,他迷迷糊糊睁开眼,隐约瞧见一个从未见过的旗袍少女,正气呼呼地指着他。

    “你、你个登徒子,你孟浪,你无耻,你、你好不要脸!”

    第99章家有头骨(四)

    旗袍少女鬼的一双杏眼此时瞪得大大的,秀气的眉毛也跟着竖起,因为说话而若隐若现的小虎牙恨不得上去咬死这个可恨又可气的登徒子。

    打了一巴掌还不够,她抬起穿着小皮鞋的脚,往这个登徒子身上踹,即便她知道人鬼殊途,登徒子根本不会有任何实际性的伤害,她还是想踢他几脚泄泄愤。

    “你怎么乱踢人呢!”詹长冬察觉到旗袍少女鬼的意图,立马条件反射跳起来,往旁边躲,哪知道会一个不小心又把头骨给摔到地上了。

    詹长冬也顾不上自己房间为什么会多出一个身穿旗袍的陌生女孩子,迅速弯腰将头骨捡了起来,用衣袖擦了擦疑似磕到的地方,又张嘴吹了吹可能存在的灰尘。

    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头骨被他视若珍宝。

    旗袍少女鬼见状,立马气急败坏的飘过去,伸出两个握得紧紧的拳头,不断往这个可恶的登徒子身上捶打。

    “坏人,登徒子,去死,去死,去死。“

    詹长冬生怕头骨因此受损,连忙蹲下紧紧地捂着这个之前让他冷汗直冒的玩意,嘴里委屈:“我招你惹你了,小妹妹,你谁啊?”

    这姑娘看起来也不大,应该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

    “你、你大坏蛋。”小姑娘发现自己还是打不中大坏蛋,一双眼睛里顿时溢满了眼泪,一屁股坐在地上,毫无预兆的大哭起来。

    “呜呜呜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父亲母亲,我哥哥姐姐,我祖父祖母,我外祖外祖母,告诉沈哥哥打死你们……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你们坏,你们坏……“

    一心护着头骨的詹长冬,心里也倍感委屈,他担惊受怕了一整天,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莫名其妙被一个不认识的女生给打了,还骂他不要脸,这女生还恶人先告状。

    她哭,他也想哭!

    詹长冬的眼眶居然还真的红了一下,气呼呼的质问:“我怎么就不要脸了?你才不要脸呢,你莫名其妙跑到我家,到我房间打我,你最不要脸,你才是坏蛋,我也要告诉我爸妈,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哼,难道就你一个人有亲戚朋友,我也有!”

    长这么大以来詹长冬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呢。

    旗袍少女鬼见他竟然还敢骂自己,气得频频打起了哭嗝:“你嗝……你才坏,你才坏,你是最坏的。”

    “呸,你才坏。”

    “就你坏,就你坏,你不要脸。”

    没有技术含量的争吵,成功将旁边昏昏欲睡的三人吵醒了,宁昭昭揉着眼睛,神色迷茫地扫了一眼房间,打着哈欠问:“詹长冬你在吵什么?音音呢?”

    卢森也揉着头发从地上坐起来,看向蹲在地上的詹长冬,瞧见他紧紧抱着头骨,嘴里还在自言自语说着什么:“你最最坏,你才是最最不要脸!”

    有毛病吧?

    穆景山同样发懵地看向抱着头骨,如同在和小学生吵架的詹长冬,可是这屋子里也没有别人了啊。

    宁昭昭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她连忙挪到那两个男生的身边,瑟瑟发抖:“他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哪个正常人会抱着一个人骨自言自语,说不定在他们几人睡觉的时候,詹长冬就被鬼上身了。

    两男生也当即一个激灵,此时他们的脑袋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视线看了一圈也没找到顾音。

    卢森抓着穆景山:“现在几点了?”

    穆景山看向手表,吞咽口水:“已经过了凌晨一点半了。”

    据顾音所说那个鬼凌晨一点半就会回来,岂不是意味着那个鬼已经在这里,还很有可能上了詹长冬的身?

    宁昭昭害怕地抓住卢森的胳膊:“音音该不会被那个鬼……”

    一觉醒来顾音不见了,詹长冬也如同着魔似的,很难不让他们怀疑那个鬼对顾音做了什么,然后再上了詹长冬的身。

    詹长冬和旗袍女鬼反反复复用着那几个没营养的词汇,对骂了快五分钟,詹长冬终于气不过的看向宁昭昭三人所在的地方。

    “你们来评评理,我好端端在自己屋子里睡觉,这人上来就骂我,还想打我,打不到又委屈还要继续骂我,到底是我的错?还是她的错?”

    此时缩在角落,试图从彼此身上汲取勇气的三人,听到这话愈发胆战心惊了。

    这人?是谁?

    这间屋子除了他们四个以外,哪里还有人?就连最有本事的顾音都不知道跑去哪了。

    宁昭昭忍着要吓哭的冲动,问:“你在说谁啊?”

    气上头的詹长冬丝毫没有察觉异常,手指过去,眼睛也气呼呼看向旗袍少女鬼所在的方向:“还有谁,就是她——啊妈啊!鬼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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