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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四合院,风风火火朝着贾家屋冲去的秦淮茹,其旁若无人的样子,真让四合院那些人感到诡异。
秦淮茹这是怎么了?
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的时候一下子变成了这个狗不理。
甭管谁,跟秦淮茹打招呼她都一律球不理神仙。
这是发财了?
还是抱上了某人的大腿?
持后一个观点的人占绝大多数。
四合院里面能够供人抱大腿的人也就只有许大茂了。
该不是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心机货真的达成所愿,死皮赖脸的要抱许大茂的黄金大腿,许大茂被缠的不耐烦了,或者看在四合院邻居的面上同意了秦淮茹抱大腿的请求,所以秦淮茹才一副谁也不搭理的态势。
尼玛。
才才抱上许大茂的大腿,许大茂还没有将她秦淮茹怎么着,秦淮茹就眼高的看不起我们这些四合院的昔日邻居了?
秦淮茹。
你太缺德了。
众人前脚骂完秦淮茹。
后脚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
秦淮茹什么人?
四合院这些人清楚,许大茂也明白,更何况还有傻柱那个傻不拉几的凄惨事例摆在众人面前,许大茂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步傻柱的后尘。
许大茂现在多大岁数了,他周围四个老婆,娄晓娥、冉秋叶、于海棠、尤凤霞这些女人,那个是省油的灯?
秦淮茹真要是找过去,首先得过四个女人的关。
情敌见面怎么也得杀红眼。
秦淮茹也没有了二十年前的那种成熟的俏寡妇的韵味,她与许大茂两个人差着一定的等级。
抱许大茂大腿这件事肯定是不正确的。
面面相嘘的一干众人,忽的睁大了他们的眼睛,一个被他们遗忘在心底许久的人名忽的涌上了他们的大脑。
二皮蛋也。
四合院之前有三大富豪。
首位许大茂,紧随其后的是二皮蛋,最后面的人是刘海中。
刘海中落魄后,他的位置被傻柱顶替了。
只不过四合院这些人不承认傻柱是四合院第三富豪的身份,在四合院众人心中,四合院就两大富豪。
许大茂和二皮蛋。
众人猜测秦淮茹极有可能抱上了二皮蛋的大腿。
老话说的好。
不看僧面看佛面。
二皮蛋怎么也说跟贾张氏当初有过一段不可言的孽缘。
那个一步到位的想法,就是旁人不能有的想法,你要是不得神经病,你都不会有这么恶心的打算。
娶了贾张氏。
儿媳妇有了,孙子有了,孙女也有了,也省了自己不少的工夫。
持这种想法的二皮蛋就是懒,懒得做某些事情,懒得出某些力气,要不是懒,能泛起让许大茂帮忙入洞房的想法?
一个懒得极点的人,还真有可能被秦淮茹攻陷。
四合院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将秦淮茹这个人给低估了。
依着秦淮茹不要脸的秉性,这个女人还真有可能做出这个极度无耻的事情来。
以二皮蛋撩骚贾张氏,贾张氏是秦淮茹婆婆,撩骚贾张氏的二皮蛋就相当于秦淮茹公公的理论,强硬性的与二皮蛋攀上关系。
四合院这些人看的清清楚楚。
贾张氏真是被二皮蛋给撩骚的动了心,不但给二皮蛋收拾屋子,还把秦淮茹吸血傻柱带回贾家的那些饭菜转手给二皮蛋送去,等二皮蛋吃完,贾张氏再把这些碗筷拿回贾家,交给秦淮茹去洗,还帮二皮蛋洗衣服及缝补二皮蛋的衣服。
这些事情之前看的挺狗血的。
可现在细细分析一下。
都是秦淮茹吸血二皮蛋的证据。
贾张氏是死了。
这是事实。
但贾张氏给二皮蛋收拾屋子、缝补衣服,这些也都是事实,还是二皮蛋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收拾屋子,你的给钱,总不能替你白收拾吧?
给你带饭,你的给钱,总不能白白给你带饭吧?
完了还的给你洗碗涮筷。
贾张氏缝补二皮蛋的衣服,针线得花钱买,缝补衣服付出的劳力,这些都可以折算成钱的。
秦淮茹这个女人。
不佩服不行。
二皮蛋跟许大茂一样,搬出四合院好多年了,秦淮茹愣是寻到了二皮蛋,还以二皮蛋和贾张氏有关系一事大做文章,逼得二皮蛋不得不乖乖认错,给了秦淮茹一部分钱财。
一定是这样的。
只有秦淮茹有钱,才能一副不将四合院众人看在眼中的样子。
奇怪。
傻柱的媳妇都知道护着傻柱,不让秦淮茹在吸血傻柱。
为什么二皮蛋的媳妇会反其道而行之,明知道秦淮茹来者不善,还任由秦淮茹肆无忌惮的去攻略二皮蛋。
想不明白。
看着秦淮茹急匆匆离去身影的那些人,脸上都有愁绪浮现。
正所谓屁股决定细节。
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他们跟不上了时代?还是他们的脑子出现了问题,智商突然不够用了?
“三大爷,你说这事?”
闫阜贵摇了摇头,他脸色较之前稍微有些缓和。
估摸是秦淮茹与二皮蛋故事的可能性大过了秦淮茹吸血许大茂事件的可能性。
闫阜贵深知自己抱上许大茂大腿的依仗是什么,无非就是四合院里面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事情就那么多。
一个人还勉强够爆料,这要是一下子多一个人跟闫阜贵抢生意,闫阜贵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弄。
闫阜贵身为退休的小学教师,是那种要脸的人,有些事情他真的做不出来。
这是闫阜贵的优点,也是闫阜贵的缺点。
秦淮茹刚好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一个让自己老公托着自己去搞破鞋的女人,纯粹就是不要脸的女人。
不要脸的秦淮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只要有利益,秦淮茹这个女人才不会考虑自己丢人不丢人。
“哎”
一声无奈的叹息从闫阜贵嘴里飞出。
对于秦淮茹这个女人今天的行为,闫阜贵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回来的时候一下子变成了这个球不理神仙。
中间发生了什么。
没人知道。
除了秦淮茹。
“三大爷,你真是白瞎了我傻柱对你的敬仰,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怎么还看不明白?”想要看热闹的傻柱,不合时宜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自打傻柱娶了媳妇后,四合院里面的这些街坊们真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傻柱不知道是他媳妇枕头风厉害的原因,还是被贾家人及秦淮茹给伤透了心的缘故,傻柱与秦淮茹及贾家白眼狼的关系日夜紧张,只要逮住机会,傻柱就会落井下石的怼呛秦淮茹及贾家白眼狼一番,嘴脸恶心的比当初的贾张氏还厉害几分。
得。
傻柱这又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思,他调侃的语调和讥讽的表情,妥妥的火上浇油的态势,唯恐事情闹不大。
原本朝着贾家大屋奔去的秦淮茹,忽的停下了她的脚步,仿佛思考了那么一二秒钟,又好像没有思考,身形一扭的朝着傻柱冲去。
突如其来的一幕,瞬间引发了一干众人的惊恐。
依着秦淮茹一头朝着傻柱冲去的态势,肯定是把傻柱一头给撞倒在地的下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当初贾张氏用头撞击何大清,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用头撞击何大清的儿子傻柱。
惊愕之间。
变故再现。
冲到傻柱跟前的秦淮茹,没有将她这个脑袋当做武器的去撞击傻柱,而是伸出了胳膊,两只胳膊缠绕在傻柱的腰杆,整个人像癞皮狗一样的沾在了傻柱的身上。
距离不怎么远是一个原因。
猝不及防又是另一个原因,包括傻柱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秦淮茹会这么不要自己的脸。
傻柱后面跟着他媳妇。
就算秦淮茹是傻柱的媳妇,这个媳妇前面好赖要加一个前字,前媳妇当着现媳妇的面抱人家丈夫。
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傻柱媳妇脸色当时就是一沉。
闫阜贵等人也都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秦淮茹这个女人,真是事事颇出意外,这又是给他们这些街坊上了一课。
你说说。
人要是不要脸,还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你丫的怎么还抱住了傻柱。
“傻柱,你。”
一分钟前相互调侃的双方立马互换了他们各自的角色,调侃之人傻柱变成了被调侃的人,后脑勺上面还挨了自家媳妇一巴掌。
傻柱的家教还是挺严格的,一巴掌抽醒了傻柱,均不见傻柱使劲的想要搬开抱着他腰肢的秦淮茹的胳膊。
就跟那个牛蹄扣似的。
傻柱越是用力的挣脱,秦淮茹抱着傻柱的力气也就越大,越是给人一种傻柱不想挣脱的印象,傻柱身后的傻柱媳妇就越是一脸的阴沉,不是冲秦淮茹,而是冲傻柱。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傻柱要是没有想法,秦淮茹能这样吗?
可以啊傻柱。
背着我又跟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货色给勾搭在一块了,你忘了你跟大黄挤狗窝的下场了?合着这是要找倒霉,你丫的真牛。
“给我松开?”
命令式的语气,让被秦淮茹抱着的傻柱猛地就是一抖。
狗日的。
光顾想某些事情,忘记了身后还有一母老虎。
傻柱咬着牙,使劲撇了撇秦淮茹抱着自己的胳膊。
真尼玛紧。
就仿佛秦淮茹使出了吃奶的劲头。
事实上。
秦淮茹真的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
所有人都想错了,包括傻柱媳妇在内,都错以为秦淮茹抱傻柱是要重新吸血傻柱,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是秦淮茹要算计傻柱,而是秦淮茹在二狗蛋等人的声讨下,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惊恐,她感到了害怕,尤其二狗蛋那双充满杀戮且不在是人该有眼神下的凶光,让秦淮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她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人在害怕无助的时刻,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是逃。
逃到她心里自认为是安全的地方,逃到她心里自认为可以给她带来一丝安慰及温暖的安全港湾。
傻柱跟秦淮茹纠葛二十多年。
虽说秦淮茹对傻柱是利用心思居多。
这么多年下来。
秦淮茹已经习惯了有傻柱可以替她扛雷,习惯了遇到了事情让傻柱顶在最前面,去为秦淮茹挡枪扛雷。
看到傻柱,被二狗蛋弄得心神疲惫的秦淮茹,刹那间激发了她骨子里面的将傻柱推到前面去顶雷的基因。
二狗蛋不是想要报仇吗。
来吧。
找傻柱报仇。
反正是一命抵一命的事情。
傻柱死了也就死了。
但秦淮茹却是不能死的。
就这样。
秦淮茹死死的抱住了傻柱,死活不肯松开,多年养成的吸血习惯,下意识的将傻柱当做了最佳的扛雷对象,眼睛里面的泪花不要钱的开始往下流淌。
“松开!”
“不是我抱着她,是她抱着我。”傻柱解释了一下,还当着他媳妇的面,用手扒拉了一下秦淮茹,继而表明自己的无辜。
秦淮茹就好像没有感受到傻柱的扒拉。
或许已经感受到了,但却因为某些方方面面的考虑,当了一个没有听到,没有看到,权当自己成了瞎子、傻子,依旧死死的抱着傻柱。
“你使劲啊。”
“我使劲了,我真的使劲了,这不是弄不开嘛。”
“傻柱,我真是小看了你,你还真是天生的倒霉相,你要是觉得我不如那个女人好,你跟我明说,我给你腾地方,你跟她当着这么些街坊的面搂抱在一起,算什么事情?给我示威?”
“媳妇,我冤枉。”欲哭无泪的傻柱,可怜巴巴的朝着自家媳妇解释道:“我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我要是知道了,我就不出来了。”
后面那句话是实话。
怀揣看热闹心思且有着将事情尽可能往大闹想法的傻柱,本意是奔着给秦淮茹落井下石的想法来得。
委实没有想到。
最终看戏的结果却是自己成了戏剧的一部分。
看着四合院那些人望向自己的眼神,又看到了媳妇手抓鸡毛掸子的样子。
傻柱的头皮猛地就是一麻。
“秦淮茹,你给我松开,你给我松开。”
回应傻柱这番问责语气的是秦淮茹默默流泪的双眼,她的动作更大了,力气更重了。
“傻柱,你是死活不撒开了吧?”
“媳妇,真跟我傻柱没有关系我,我傻柱就是再傻,我也知道谁好谁坏,我总不能放着现在的好日子去过那种苦日子吧,秦淮茹,我求求你了,你松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