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_分卷阅读_29

泥蛋黄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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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儿得了贿赂自然嘴也松了,耐心道:“因为小知以后要去给老祖当弟子啊,早日学会这些才好伺候老祖嘛。”

    “学会梳妆打扮伺候老祖……老祖是女的?”阮昧知惊了。

    “扑哧。”雨儿哭笑不得,道:“自然不是,我说的是,你只有打扮好自己,才能更好地伺候老祖。”

    阮昧知以他多练浸淫黄.片儿的经验保证,老祖的女弟子什么的,绝对和自己当初的设想有出入!他有一种自己之前辛苦算计,不过是将自己亲手送入狼嘴的不良预感。

    “那我除了打扮还要学什么呢?”阮昧知甜甜地笑着试探。

    雨儿含糊道:“还要学一些伺候人的功夫。”

    雨儿说得隐晦,但阮昧知哪里有不明白的!

    果然……进狼嘴了,难怪居流岚明明承认了自己的女弟子预备役身份,却没给换功法!哥还一厢情愿地以为那炉鼎功法就是玉仙门女弟子的入门教材,果然哥还是太天真了。这世界彻底没下限了有木有,哥被怪老头玩养成了有木有,这经历整就一黄.暴.色.情.片啊有木有!

    打穿越后,哥总共做出了以下三项成就——找死,找死,以及找死!总是往死地里奔的娃你伤不起!嘤嘤嘤……

    “也是雨姐姐教吗?”阮昧知继续套话。

    “是啊。”雨儿颔首。

    “雨姐姐懂得真多啊,雨姐姐当初的本事是跟谁学的呢?”阮昧知轻问。

    “还不是楼里教的,不过因为我曾经薄有艳名,所以才被派来教你罢了。”雨儿神色落寞。

    阮昧知隐隐有了推测,继续道:“姐姐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呢,身子不舒服吗?”

    “哼,当炉鼎的哪个不是死气沉沉,更何况我这等被榨干了的炉鼎。”雨儿嗤笑。

    阮昧知终于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明明如此有风情,却又偏偏如此消瘦憔悴……感情是已经被男人们轮成渣了。

    阮昧知咽了口唾沫:“那我以后……也会和姐姐一样吗?”

    “自然不会,你可是老祖的人,和我们这些任人采补的炉鼎可不一样。”雨儿笑着安慰道。

    知道电视剧里那些悲催女配在什么时候会笑得特别甜吗?

    在女主角即将落入比比她更悲催的境地的时候!

    阮昧知心下一沉:看来那个倾觞老祖不仅很好色还很凶残啊!若他到时发现自己是个男人,原本预定好的大餐没法入口,还能本着惜才的美好品质把自己收为弟子么?

    作为一个男人,阮昧知太清楚期待已久的OOXX被人破灭成渣的心情了,所以他也很清楚再顺着原计划走下去自己只会被人破灭成渣的下场。

    好在离自己长大还有七年时间,他可以从长计议……不过在这之前,不妨先顺手借现下这被养成者的身份,将自己心心念念的一件事办成。还得在这楼里混上好几年呢,不早日把这个目标物拿下,他生不如死!

    自知失言,雨儿赶紧将话题拉回正轨。看着桌上那一堆玉饰,雨儿索性便把玩着桌上那些玉饰开始了玉类配饰大讲堂。

    阮昧知果断掏出块玉简,递给雨儿。

    “怎么?”雨儿见阮昧知这货如此姿态,目露不解。

    阮昧知开口道:“不知雨姐姐能否将您所讲的这些录入玉简,小知怕记不住。”

    雨儿不由得欣慰一笑,将玉简托在掌心,嘉奖道:“你倒有心,是个好孩子。”

    阮昧知笑而不语。为了一偿夙愿,哥不得不早日将你教的学干净呢。

    雨儿将玉简扣在眉心,神识一扫,这玉简却是记载着素女楼规矩和功法的那块。犹疑片刻,还是将自己之前所讲的玉饰搭配要点录在了玉简之中。

    “我将要点都录了进去,就在功法的后边。今后待你将字认全了,自可随时温习。”录好后,雨儿叮嘱道。

    “谢谢雨姐姐。”阮昧知小萝莉甜甜一笑。

    雨儿继续讲,边讲,便边将要点录入玉简。学生认真,她这个老师自然教得更用心些。

    将玉饰一一讲罢,雨儿也是口干舌燥。阮昧知狗腿地送上杯茶,一反之前的消极姿态,开始了课后提问。

    雨儿喝了茶,耐心给阮昧知解答。

    时间不知不觉已是过了大半天,久到居誉非都忍不住了,索性直接推了门,走进房来:“还没讲完……咦?你把我给你玉饰倒桌上干嘛?”

    雨儿身子一僵,不由得微微紧张起来。

    阮昧知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淡定地将玉饰一一收回储物袋:“我正在向雨儿炫耀你有多疼惜我呢,怎么,师兄不好意思么?”

    居誉非懒得跟这满嘴跑火车的货计较,假装没看到雨儿那一身自家的玉饰,挥手让她退下,才对阮昧知轻嗤道:“你倒是会借花献佛,想贿赂那女人,让她助你逃走不成?”

    阮昧知用一种怜悯兼嫌弃的眼神上下扫射着居誉非,慢吞吞地开口:“做出这种判断的你……需要的不是脑补,而是补脑啊,骚年!”

    惨遭小屁孩鄙视的居誉非郁闷道:“难道你打的不是这个主意?”

    “难道我左脸写着笨蛋,右脸刻着傻瓜,额头顶还上书脑残两个大字?”阮昧知蔑笑:“你们素女楼赚着这种缺德的钱,想跑的妹子肯定层出不穷,但真跑了的肯定万中无一。这楼里的看守看似松懈,恐怕就是故意等这无知新人出逃,才好捉回来狠狠惩戒一番,从此断了对方逃跑的念头吧。先给人以希望,再赐人以绝望,不过老把戏罢了。再说,一进门我就被录入了那什么墨玉盘,想来这辈子都别想逃脱素女楼的掌控了对吧?既知道跑不掉,我还跑个毛?况且我于你还有价值,只要乖乖的,自然能安安生生过上几年好日子,何必自找苦吃。”

    被堵得无话可说,居誉非索性换了个话题:“说什么乖乖的,我怎么觉得你在我跟前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阮昧知故作无辜地眨巴眨巴大眼睛,软软道:“小知不乖吗?哥哥不喜欢小知了吗?”

    “扑哧……”居誉非喷笑出声,这反差真是太惨烈了有木有!

    “明白了吧,面对你我装乖纯属浪费。”阮昧知耸耸肩,眯起眼,遮住眸中精光。

    “金枝欲孽”教我们——被人识破了真面目还一味装纯只会让人条件反射般防备,还不如原形毕露得再彻底些,重新构造一个真假难辨的影象引人入局。

    谁说他不想逃跑了,逃是一定的,不过他就算逃也不会从雨儿入手,这个女人作为第一个被楼主派来负责自己的教养的人,别的不敢说,忠诚绝对有保障。他是得有多傻才会以这个女人为突破点啊。

    况且……现在还不是真正动手的时机。

    28、观念不靠谱

    “你特地跑来破坏我上课该不会就是为了过来质疑我的智商的吧?”阮昧知懒懒地趴在桌上,扬起包子脸望进居誉非的眼里。

    “你又不可能真去给倾殇老祖做女弟子,何苦摆出这副好学生的模样?”居誉非掏出血色玉简,捏在掌心把玩,悠悠然道。

    阮昧知想到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主动开口试探道:“倾殇老祖是个怎样的人?”

    “我怎么知道?”居誉非轻描淡写。

    “你不至于防这么严实吧?那可是你父亲的直属老大,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阮昧知故作郁闷地抱怨。

    居誉非失笑:“那又如何?他又不能作我研究对象,是圆是扁,干我何事?我哪有那份儿闲心去记个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