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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陆宇和小黑哥这两个因某人奇遇重生而修炼传说中的极致内家功法,并因山中红鲤而当真练出内气的男人。他们修炼神妙金箔法门,隐居修身了三年,如今终于出山,将有多大的能量?
《大唐双龙传》告诉我们,两个有毅力的小混混能因奇遇而搅乱整个世界。
单论个人杀伤力,如今的陆宇和小黑哥,一个飞针一个飞刀灵活如臂指使,十米之内内气透体而出即可伤人,短距离内突然刺杀,可谓无人能敌!即便长远距离,他们也各有不错的枪法。
更何况,他们各自内气充盈,巅峰状态感知敏锐到极点,对危机的到来能够洞察秋毫,只要不是最信任的人暗算,还有谁能轻易害得了他们?他们完全可称来去自如、笑傲江湖的双侠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因此而自傲,陆宇上辈子不就是练出内气后遭遇暗算身亡的么?
虽然其中另有隐情,但人都是肉体凡胎,能力再强,终究有一个限度。
所以,他们隐居以来,都是修身第一,武艺第二,只看他们两人如此实力,要杀孙云芳这个凡俗浪荡女子,还要事先踩点商量,便可知他们行事也都是稳妥谨慎为上。
那么毫无疑问的,孙云芳在劫难逃了。
但孙云芳不知怎的,常去的地方居然一个都不去了,这让陆宇和小黑哥之前的踩点成了无用功,除非继续等下去,但陆宇想要尽快赶回X市看顾许秧,实在不愿再做无谓的耽搁。
于是,他们简单商量了一下——直接去孙云芳的别墅吧!
孙云芳所在的别墅防护严密,机关重重,但是她掌权不久,老巢比起郑老龙的郑家老窝还差了一筹,那个被她攀上关系的使毒人又不是贴身保护她,她仅凭电子监控和保镖壮汉,可防不住陆宇和小黑哥二人的入侵。
而可笑又可巧的是,当刘阿军接到老父电话,得知儿子突患重疾生死不知而暂时离开后,当陆宇和小黑哥优哉游哉,好整以暇地避开监控和巡查走进孙云芳所在的别墅时,孙云芳竟在和女儿孙慧儿商议郑家孙家的联姻。
“……你爸爸去世后,其它亲族谁没有自己见不得人的打算?唉,妈妈接受大权之后,也有诸多为难,咱们孙家嫡脉只有你弟弟,你弟弟还不到六岁,即便他聪颖有加,也至少要等十年才能出来帮我,让你和郑家联姻,实在情非得已。”
孙云芳和女儿说话,把女儿往别的男人床上推,偏生推得这么温柔无奈,当真好一个贤淑的慈母。
她却不知道,她的好女儿孙慧儿,虽然最初极其反感世家联姻,甚至上次和郑毅相处时,险些被正因陆宇的“死”而疯狂的郑毅一顿猛揍,现在却当真对郑毅本人上了心。
尤其三年来,郑毅越来越彻底地醒悟前生,本身的浮夸跋扈表相逐渐内敛,睿智深沉的魄力层层显出,成熟英俊,挺拔刚强,又带上漫不经心雅痞气度……
如此终将权势在握的男子汉,魅力何其大也?看到他对他动心的人,只需一想,如果能让他这样漫不经心的强大男人对自己倾心依顺,当真什么都满足了。
人心情怀都是盲目,本就不分甲方乙方。
孙云芳见女儿不吱声,自以为明白她厌恶什么,柔然笑道,“郑毅本来并无同性恶习,更何况那小杂种必定已死,水果刀的剧毒还是我随身带过去,顺手赠给郑老龙几个属下使用的,其中利害你也亲眼见识过,他哪有活命的可能?”
她眼眸闪了闪,又说,“即便他不死,也上不得台面,连个妾都算不上的下贱男宠罢了,你若与郑毅结婚,便是一家主母,十个八个男宠都不用放在心上,看谁不顺眼,不有的是法子光明正大地收拾?万事有我为你做主,那些贱命算的什么?你看你爸当年情人,到后来还剩下哪一个活着?”
她越说越深,也越说越真,在她看来,这是对闺女推心置腹。
孙慧儿本来表面上还维持着清雅淡泊的矜持,她年已十九岁,一年前高中毕业后没有读国内大学,据说是要出国进修金融经济专业的,却用照顾爷爷做理由而迟迟拖延,为的还不是早日能与郑毅订婚?
现在听母亲旧事重提,还说得这么“贴心”,她轻舒一口气,终于轻启粉唇,淡淡地说了自己的态度:“不必安慰我了,我挺喜欢他。只可惜我们相识晚了一步,否则,他这样重情的人,怎会被一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勾引上?”
此时旁边无人,她既然开口,又是对母亲说话,自然毫无顾忌,而如此直白侮辱的话在她说出来,竟也有几分淡雅的味道,如同她的追求者对她的印象,山谷中与世无争的兰花。
但她这朵看似无争的兰花,却是生长在带毒的土地中,内里本质也是至阴至毒的。
她起身理了理雪纺厚裙,体态优美的曲线宛如天鹅,她素手轻伸,把碎发往而后理顺,极其低柔地说着并不优美的话,“他本来便是喜欢女人的男子汉,不知被那姓陆的贱人如何恶心勾引,才落得如此可怜可恨;但我孙慧儿也不是没有手段的,以后即便再来第二个贱人,我也……”
话到这里,她突然浑身剧烈一震,喉咙发出难听而短促地惊呼:“呃——”
她转眼间脸皮陡然惨白,张口,瞪眼,舌头伸出,面庞一下子扭曲如恶鬼!她抽搐着倒地乱扑腾,本能拼命地掐抓自己的脖子,像吊死鬼一样狰狞可怖。
前后反差也忒大!
她刚才还是优雅的淑女模样,转瞬变成如此挣命的厉鬼,把心理素质向来极强的孙云芳都吓得一个激灵。
——有毒?有人对我们下毒?
孙云芳以己度人,转瞬间“醒悟”过来,急忙张口要叫,却突然心口一痛,落得和孙慧儿同样下场,像被人掐住脖子,心窝胸肺和颈项几处要穴堵得生疼,肺里面的空气都被瞬间排出,半点氧气也呼吸不得,眨眼就憋得如同将要溺死的人!
她们母女刚才还好整以暇地憧憬以后,还胸有成竹地谈笑算计,她们为自己铺了那么长远的道路,又可曾想过自己转眼之间就要成为别人灭杀的对象?
她们本来势必会大有作为,终会成为人人仰望的风云人物,可现在就这么突然倒地挣命!
生和死,何尝不是世上最巨大最突兀的反差?
陆宇推开房门,从容温和地踱步而入,双手随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室内两人,笑了一下,轻语道:“上辈子,最初你们防范不严,我也内气未成;后来我内气小成,你也有高人护佑;可叹,我早就数次想要杀你而不得法。如今,在你初掌大权,地位还未彻底巩固时,我就已经比上辈子功力还要深厚,你说,你如何能逃得命去?”
他悠然走进,如在闲庭家院,身后紧随着面皮铁青、随手轻轻关门的小黑哥。
小黑哥刚才和他一起呆在隔壁,早想杀人,只是被他在耳边吹气轻吻着低声说“让她们得意,再突然出手才有报仇的快感,这点道理你都不懂?现在且当在听笑话吧”,才硬生生忍住。
然而小黑哥把孙云芳母女的谈话听了个真切,再一想她们“憧憬”的内容,分明是陆宇上辈子实打实地遭遇过的屈辱,他心头的杀机就不可抑制地疯狂汹涌,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变了脸色掏出与刘阿军惯用的同型号的枪来。
陆宇看他不能容忍,才率先出门,听声辩位,十米内气透体而出,什么凭借都不用,直接以气劲伤人——孙云芳和女儿“谈心”,门外近处没有保镖,倒省了他们再做什么手脚。
“嗬嗬……”
孙云芳和孙慧儿两人嘶吼低微难听,她们生死关头才见秉性,哪有半点从容不迫、视死如归的优雅风度?都是如癫如狂的扑腾挣命模样,双眼瞪得牛大,布满不甘心和怨毒的血丝。
她们都看到了陆宇和小黑哥,小黑哥变化不大,她们自然一眼认出,再看陆宇,她们迷迷瞪瞪挣命之余,只剩剧烈的痛苦和不敢置信——毒先生的毒无色无味,防不胜防,七步即死,他怎可能还活着?怎可能会突然用诡异的法子害我们?
孙云芳被陆宇内气索命,一时竟临死清明,脑中蓦然闪现无数不知来由的画面,转瞬间骇得魂飞天外,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长大了嘴巴,瞪着陆宇发出极其低微的惶恐尖叫:“你——是你——”
陆宇嘴角勾起,幽黑双眸冰寒入骨,扭扭脖子靠近,突然大力飞起一脚,狠狠将她踢远!
像是踢开昨日的烦恼,踢飞心头的报复,踢出一脚时甚至用上了内气。
然后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呵呵地低笑出声:“早就想这么做了,终于如愿。”
小黑哥却皱眉:“不要脏了脚。让她们多活一秒都是在浪费空气。”
他不是在说冷笑话,上前一步,手中握紧手枪,瞄准被陆宇踢得直蹬腿的孙云芳,手指有力地扣下扳机,继而是孙慧儿,他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对她们母女两人,每人心口“砰”“砰”“砰”三枪。
带上消音器的枪口,发出的声音与子弹入肉的声音相衬,让人毛骨悚然。
血腥气弥漫开来,两个剧烈挣扎的身体变成了两具还在抽搐的尸体。
陆宇一向不对女人动手,踢孙云芳一脚已经发泄足够,见小黑哥这么辣手干脆,再看看孙云芳条件反射地抽搐着扩散瞳孔的狰狞面庞,忍不住冷血地扯起嘴角轻笑:“我刚才就以内气断了她们的性命本源,神仙也难以救治,只让她们在临死前再吃点苦头罢了,你反而给她们一个痛快。”
他说话这么轻松随意,好像只不过是宰了两只野鸡,“得,你也对刘阿军的习惯习性有些了解,后面的现场你自己布置吧。”顿了顿,又莫名不知意味地低语,“她们若有灵魂,那么也会被我内气击散了吧?魂飞魄散,才叫个彻底……”
***
G省黑道中新女王和小公主在这个新旧更替的节骨眼儿上亡命,孙家老爷子又早已放权,更是时常昏迷,只在苟延残喘,看来势必会乱一大阵子了。
陆宇心情大好,和小黑哥行无影去无踪地安然开车远走,直奔X市。
“报仇了恨,丢开包袱,原来如此简单。”
车上,陆宇畅快之下,低低地哼起小调,然后伸个懒腰清朗地笑,“她们俩原本会活得长久,并且风风光光地‘大展宏图’,那么有发展能力的‘女强人’,却被我这个仍旧无权无势的小子简简单单地一手掐断了,哈哈,真逗啊这命运。”
他轻松至极,紧接着又在心里笑:这俩女人如果没有权势,连屁都不是,即便有权有势,又怎生害得了我?郑毅,你这混蛋,老子再也不爱你了!
小黑哥见他开心,也心头舒畅,轻声说:“你要自在随性,就过得自在随性,有我在,谁都不能强迫你什么了。”他神色沉稳,声音浑厚,带着些许阳刚的温柔。
陆宇靠着椅背歪头看他,然后点点头,拉长音低低缓缓地笑:“有理,有理。”
话未落音却伸手去抓他的裤裆。
小黑哥被他闹惯了,也不夹上双腿,坐得端正如钟,只由着他胡闹,直到被他摸硬了,又见他在拉自己裤链,才略微扭了一下,稍显严肃地沉声道:“别乱动,在开车呢。”
陆宇点头连声回应:“知道知道,普通人开车调情乃是大忌,容易发生交通事故,但你小黑哥可不是普通的,你自制力强着呢,我来验证一下。”
一面一本正经地调情,一面倚着副驾驶座,歪着头,单手伸过去拉开小黑哥的裤链,又伸进去从他内裤中掏摸,一把抓出来,手指夹着根部晃悠两下,抬眼凝眸,认真而低哑地说:“你看,都硬成这模样了,你不也面不改色么?”
小黑哥无奈地微叹,他下方被那么摆活,刚毅的面庞的确不动声色,但呼吸却时不时控制不住地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