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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把她死死顶旁边一摞箱子上。她低声喘息,一点儿都不挣扎,好像等这一时刻等了好多年。
扒下她的裤子,发现她没有屄毛。不是刮的。刮干净的会有发根。她没有发根,是白虎。我手淫她,手指在她热屄里游走。她浑身抽搐,舒服得直哆嗦。
她在崩溃中高潮、在高潮中崩溃。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她被我弄得死掉了,我两手揉搓她咂儿。
同时抬起右腿、拿膝盖顶她屄。她的屁股立刻降下来、主动在我膝盖上摩擦。她的屄已经相当滑溜。她紧紧咬住牙齿,不敢出声呻吟,只用鼻子闷哼。
这回我没手淫她,她自己蹭我膝盖把自己蹭到高潮。(严格来说算腿淫吧?)缓过劲儿来之后,她悄声对我耳语说:“你可真会玩女人。我现在才知道我以前算白活了。”
我问她如果平时犯骚了怎办?她说有时候晚上自己抠,可是不过瘾,抠完特空虚。我问她现在开心么?她低声说:“开心。我骚吗?”我说:“骚。你是第几次跟顾客这样?”
她低声说:“记不清了。”我说女人天生是需要被侮辱的东西、女人需要男人抠弄。她说对、没错。
老婆打来电话,说这两天感觉小肚子有点不舒服,胀胀的,每次撒尿,尿的都挺浑的,像淘米水,还有泡沫。我警惕起来,问她:“你有过不戴套的么?”
她说:“有啊,那小白脸儿就坚持不戴,我当时没办法,让他戴怪见外的,就没坚持。”我说:“你赶紧去医院作体检。”她说:“那需要好多钱。我不去。”我说:“我不是给你送去钱了么?”她说花差不多了,我知道她不用名牌化妆品。
也不耍钱。我问她是不是欠谁钱了?她说没有啦。我说粉儿咱可不能沾啊。她说哎呀你想哪儿去了,我知道你挣钱也不容易。我还是别拖累你了,我说这叫什么话,体检是必须的开销。这钱省不得,我给你掏。我又给她拿去不少钱,在她那儿,我无意中看到不少新买的情趣玩具和男人内衣。
我强调让她立刻去医院、别耽误。她满口答应。一天过去,打电话问,没去医院。两天过去,打电话问,没去。三天过去,打电话问,还没去。第四天再打电话,响了半天她才接,声音沙哑,放松坦荡,像刚跺着脚喊了九十分钟“国骂”
我说你有客人?她说不算客人、是朋友。我说那你先陪客。她又说是朋友,还强调是女朋友。我说医院你就甭去。她说哎、好。我挂断电话。总觉得她自从迷路回来以后怪怪的。
她是真的在往外尿淘米水么?艾赤说她喜欢被虐待,挂断电话前,她说她怀孕八个月。
我换上迷彩服,脸上涂油彩。她按约定时间来了,看样子三十五、六,本能地双手摸着大肚子,很傻很骄傲。我让她脱光。她开始一件一件脱,很乖很驯顺。我看着她从球鞋里抽出脚,脚上没袜子,就说:“不是吧,这么冷的天,你光脚穿球鞋?”
她说火力壮。是不是怀了孕的都这样儿?我无从辨伪。她那大肚子很挺很震撼,立体感特强,中间有条赭石色垂直线。肚脐已经平了,乳晕直径得九厘米,颜色很深。奶子硕大肥腻,表皮像肚子似的绷紧,皮下血管弯弯曲曲,没啥规律,像航拍长江源头。
我跟她确认她是不是真心想玩儿?她说真的。我说你是想把这孩子折腾掉喽。她微笑说,孕妇其实比男的想得更皮实。我问她手腕脚腕如果有绳痕,回家怎么说?
她说没关系她老公根本不理她,光知道打游戏。她头发长长,发质柔顺,发丝略细,像她的脾气一样温顺依人。我把她带到一楼私家车库。闻着我熟悉的那橡胶轮胎的气味、汽油味、油泥味,我感到安全、踏实。
钳子、斧子、改锥、台钳、钢锯、木错、电锤、冲击钻,三百件工具乱七八糟扔得到处都是。我从不归置。我的空间我做主,我要方便顺手,不要一尘不染。
越野车忠诚地停在车库中央,车头对着卷帘门,保险杠很高很结实。我穿着厚厚的迷彩服,把她绑在保险杠上,脸朝前,手臂往后揪着,两腿分开、往后、往上掰,捆反光镜上。我让她叫爸爸。她说:“爸爸。”我说:“哎,干吗?”
她说:“手淫我。”我问:“你谁呀?”她说:“爸,我是您闺女。抠我屄豆。”我抱着她上身,像天才琴魔,狠狠弹弄她阴蒂。
她痛苦不堪。我起性了,变本加厉淫她屄,很黄很凶残。我扮演爸爸,她高潮,看着怀孕八个月的“女儿”在我怀里颤抖高潮,我觉得很邪很兴奋。
我给她刮了屄毛。光溜溜的屄立刻显年轻了,而且特清纯。她高高挺着大肚子,说被我弄得想撒尿了,问我能不能放开她让她去下洗手间。我说就这儿尿。她说尿你这地上多不好。我说你当然不能尿我地上。
咱都是文明人,又不是变态来的。我拿一透明玻璃扎(jar)对着她光屄给她接着,她尿不出来,我揉她肚子给她吹口哨。她听话地开始尿。
尿在扎里越聚越多,淡黄色,泛着亮晶晶的泡沫。我告诉她我闻见骚味了,她挺不好意思。她终于尿完了,我端起那玻璃制品,把鼻子放在扎口,夸张地仔细闻她的骚味。她脸红了,耳朵都红了,本工作室的首要任务是打碎自尊、强化耻感,让被调教的母畜难堪窘迫、感觉遭到羞辱。
女的只有在受到极度羞辱之后,才能开始习惯母畜身份。尿沫逐渐爆裂平息。我看看计量。八百毫升。我把那扎举到她嘴边,捏她下巴说:“贱货,张嘴。”
她光着身子被绑着,刚刚被迫当着陌生男主的面放尿,现在又听见这个命令有点儿吃惊,又不敢违抗。
本工作室规定的母畜第一条原则就是,不得违抗主人的任何命令她望着我,勉强松开下巴张开嘴。她的嘴唇粉红色、软软的,唇形挺好看。我端着那盛了尿的扎,顶她松开的嘴,往上掫。
(掫:从一侧或一端托起重物。)看上去,她对我的意图难以相信。我拿起冰镐对她板着脸说:“喝。必须全喝喽。撒一滴我弄死你。”她伸着脖子开始喝尿,谨小慎微,一小口一小口、分期分批地咽她自己的热尿。
我的手指开始摸她屁眼儿。我爱弄女的屁眼儿。是天生还是后天,不得而知,反正就是喜欢,弄不够。她两腿被绳子拽得分开,屄和屁眼儿完全暴露。她的屁眼儿微微潮乎。我有一搭无一搭轻轻刮,刮三下、按两下、揉一下。
她一边喝自己尿一边往扎里喘热气。她呼出的雾气贴在玻璃扎内壁。我隔着淡淡雾气看到她好看的嘴唇分开、嘬饮她自己的尿,我感觉那画面很黄很变态。她柔软的嗓子在艰难蠕动。她的屁眼儿越来越潮润了,忽然感到她肛门括约肌略微松驰,我的指尖趁机探进去。
她的括约肌很强很结实,紧紧箍住非法入侵者,阻止进一步探宝。我忽然朝她脸蛋吐出一口唾沫,骂:“骚货!她的屁眼儿逐渐再次松驰。我手指钻进更多,如愿以偿,猥琐不堪。”屁眼儿被我指奸着。
她把尿全喝完,果然一滴没撒。我把肏她直肠的手指抽出来,仔细查看。那手指表面湿乎乎的,略有黄褐色黏液,闻闻,香臭馥郁,气味浓烈。
我用那脏指头抹抹她唇边尿液,然后把粘屎的手指塞她嘴里。她讨好地嘬,一边嘬一边抬眼皮望着我。在我眼里,她是被紧紧捆绑的一堆肉。
在她眼里,我就一行动自如的畜生。等她把我那手指头舔干净,我拿钥匙zháo车(zháo车:启动汽车引擎),然后下车。
车头不断振颤。她被牢牢捆着,身子跟着振颤。我弯腰去掀车库卷帘门。她慌了,问我要干吗?我说出去呀,中关村兜两圈。她神色紧张、摇头大喊,声嘶力竭。我关了灯,在“不、不”的杀猪声中掀起卷帘门,卷帘门外是落地投影幕布(幕布后边是墙。我的车库门在后面)。放映开始了,幕布上出现的是dv驾在车头的保险杠上、镜头朝前自拍的资料。
路口、塞车、红绿灯、上下班高峰的等车人群、有交警直指镜头、有憨厚民工、有脸色煞白的大学生、有陌路人冷漠的脸、有小孩子对着镜头好奇无邪的放大眼睛。
后面是我自己非线编的,有这么肏的有那么肏的,各种各样的jī巴和屄,千奇百怪的姿势,很多片断揉在一起,硬派诡异。我用时间轴敲了不少话。有我文章里的对白,有狂野粗口,有a漫一样那种风格标在人物脑瓜子旁边的,有字幕形式的,有荧光色的,有嵌入式黑底反白频闪的。
音效更热闹,有同期降噪,有局部矢量放大,有我从恐怖片里“飞”过来的剧烈喘息。呻吟声喊叫声人声畜生声声声入耳。她看呆了,对着幕布张着嘴。我拿把椅子坐她旁边儿,漫不经心撩她阴蒂。
光影闪烁不定,我看她鼓胀肚子。她的屄唇特滑溜,屄口、屄豆、屄唇都糊满黏液。我不知道她是为游戏角色泌出的淫膏、还是怀孕到这个月份下边儿老湿不啦叽。我亲她脸。她那脸热热的,像东坡肘子。我亲她嘴。
她嘴唇更热,表面液体滑腻,像滑溜肉片儿。我掐她脖子说:“骚屄,我这就把车开出去。你就这样儿,被绑我车头,出去现眼。”她光着身子被我掐着、艰难地说:“不、不要。”
我冷静地说:“成千上万的陌生人都说‘要’。他们围过来看你、摸你。中关村的交通瘫痪,交通台紧急播报:‘一裸体孕妇,被绑在一辆越野车车头,请大家不要围观,谢谢。’”她很诗意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