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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樱愕然,看清楚了那是周弃,下一刻她扑上去抱住他,眼泪不断往下掉,嘴里可怜兮兮的说着:“周弃,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都快要吓死了……”
周弃丢下行李箱,皮衣上的帽沿不断往下滴水,那双冷眸有那么一刻多了几分柔软,他伸出手来环住小姑娘的腰肢,“有点事耽误了。”
这个拥抱是出乎意料的,周弃做梦也没想过小妻子会主动抱着他哭诉,竟露出一抹不值钱的笑来。
李樱抱着他又捶又打,不知道为什么要打,只觉得心里恼怒的厉害,一边哼哼唧唧:“周弃,你下次回来早点……”
这话刚出口,连她本人都没反应过来,好像抱着怀里的男人,让她得到了片刻的安稳。
…后知后觉自己会不会是患上斯德哥尔摩了,类似被囚禁者爱上囚禁者的病……
周弃俯身过来,含住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小嘴,“好,听老婆的。”
他环着她的腰,二人进了屋子。
男人浑身湿透,脱掉身上的黑色雨衣,李樱这才发现今天的周弃身上格外干净,以往他只要出去执行任务,毕竟会弄脏这一身西装。
她也纳闷出去办事儿为什么穿的这么严肃,难不成周弃就是喜欢穿儒雅的西装,将人一刀毙命?
他利落的脱掉白衬衫丢在地上,只穿着西装裤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最后倒了一杯水喝。
李樱跟在他身后,盯着那个箱子看了又看,奇怪周弃出门时带的好像不是这个行李箱。
难不成,这里头装了什么东西?尸体?
又或者,他准备用这个来装她……
一想到这里小姑娘吓得脸都煞白,这时周弃走过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和珍珠发夹,眼里带着散漫,语气慵懒道:“宝贝儿,发什么愣?”
李樱舔了舔嘴角,很明显在周期身上嗅到了似有若无的血腥味道,她咽了咽口水开口:“没什么……”
周弃拉住她的手,带她去看那个行李箱。
可当行李箱打开时,李樱才试探性地睁开眼睛,里头好像是女士内衣还有不同样式的……女士日常用品,甚至还有几串深绿色的钻石项链。
李樱眨了眨眼睛,难不成今天周弃没有去杀人而是去抢珠宝店了?
周弃说:“都是你的尺寸,晚上试试穿给老子看看。”
他随意勾起一件淡粉色内衣,上头是粉色的小蝴蝶结,随后又放回箱子。
李樱羞的不行,低垂眸子回应:“我又不是内衣秀演员……”
而且,周弃怎么知道自己穿多大的,小姑娘刚要抬眸,就对上周弃那双漆黑眼睛,“宝贝儿,只穿给老子一个人看,算什么内衣秀?”
他舔了舔嘴角,笑得一脸邪性,“老子手感一摸一个准儿,不就是”
李樱羞愧难当,立刻捂住耳朵不想听,“你别说了……”
可偏就是这样一副娇羞的模样,总能叫他身下硬的厉害,明明什么都还没做。
男人心潮澎湃,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俯身含住她的白皙脖颈,不断往下落吻。
大掌很快从她的裙摆探入,很快抵达少女最柔软的地带,修长的手按压一下两瓣柔软,声音低哑又色情,“宝贝儿,想了?”
李樱身子不断颤栗,微张的小嘴溢出声音来,“没有…我才没有…”
他的手指灵活,不费力气地扯掉她的内裤,随即抱着她上了床,男人弓身压住她,唇瓣舔弄着弹跳出来的乳肉,“宝贝儿,你的身体可你的嘴诚实,它都快要湿了。”
说着,他的手指点了点粉嫩的两瓣,将手指探入进去。刚进去半分,少女紧致甬道受到刺激开始几句收缩,好似要将他的手指不断往里头吞噬。灵活的手指在里头翻江倒海,左右来回旋转,剐蹭着甬道肉壁上的每一处,上头滚烫粘腻却又紧的厉害他想要来回抽动都是艰难。
李樱难受秀气眉宇微皱,“不要…嗯…周弃…”手指一寸一寸往里头探入,像是笃定了她不会放他出来,于是直往里头送,很快紧致的甬道肉壁被慢慢挤开,最后直接捅入少女的花心深处。
男人大汗淋漓,不断舔弄着小姑娘的唇瓣,手指来回抽动加速,期间似有水花激起的碰撞声音。周弃:“宝贝儿,说着不要,可还是夹的这么紧,老子动都动不了!”
李樱汗泪涔涔,忍不住闷哼,“没有的事……”
被身后的男人肆意拨弄着,用手指不断顶弄她的私处。最后小姑娘脸颊通红,小腹处痒的厉害,很快一股热流涌上来,她心里竟然就像炸开烟花一样,得到一丝愉悦。
从头到尾,小姑娘都在压抑着自己最真实的感受,直到最后热情流洒滴在床单上,沾染在他的手指上。她微屈膝仰卧着,看着昏暗鹿灯,有那么一刻喜悦直冲心头的舒爽感,正因为她觉得羞耻,才会从头到尾捂着嘴巴,可是到了最后,周弃强硬禁住她的胳膊,强迫她发出声音来。
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很羞耻的同时她不得不承认似乎有些舒服,自己肯定是堕落了,甘愿在周弃身下感受一切……
就在李樱以为,周弃又要拉着她做ài时,男人勾唇一笑,看着小姑娘事后憨态模样,随即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独留下刚过高潮的李樱,她裸着胴体腰下垫着枕头,私处却源源不断往外溢出液体,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自己,刚才的自己也曾沉沦。她抬手捂住眼睛,扯过床单盖住自己的身体。
她偏头看向那本旧日历上头勾画着的是自己的生理期时间,距离上次刚过去一周,她害怕按照周弃这般日日夜夜的进入她的身体,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要是装病,难免周弃会强行给她喂药,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装病躲他,换来的只怕是比做ài更令她害怕的事情。
男人异常凶悍野蛮,有时候她就算是在床上求饶他会更加变本加厉,做的她好几天下不来床,有时候上厕所还要依靠他抱去厕所……
她实在是想不到,用什么办法来拒绝男人的不断索求,只能期盼生理期的到来,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能如释重负。
周弃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一件内裤,身下的巨物毫不掩饰的被李樱给看到,小姑娘羞的不行忙转过身子去。
男人拿着毛巾擦拭身上,冰凉的水珠顺着他的短硬发根往下流淌,啪嗒,落在小姑娘花白的肩膀上。
他的身上有些冰凉凉的,李樱感到诧异随即转过身来看他,下意识抬手摸他的额角,也没有发烧啊……周弃拥着她,慢慢将小姑娘身上的遮羞布扯开,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往身下放,稳稳地坐在滚烫的硬物上,李樱惊了一跳:“你…周弃…你别这样…”明明刚才他好像不打算碰自己的,怎么到了现在又想要做了?
周弃声音低哑,埋头在她沁香的脖颈,“昨天刚做,怕你没恢复怕疼,所以没舍得碰你,可是老子这里硬的快要炸了!”话此一出,李樱很快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周弃是去洗冷水澡了,怪不得按照男人一贯的脾性,刚才做了那么多前戏,指定是要往下做的,却因为顾念自己没有恢复,所以一直强行压抑着自己。
可周弃不是向来随心所欲霸道横行的吗……要是想做就什么都不会顾及…
李樱怔住,奈何身下被顶弄的厉害,忍不住闷哼一声。
周弃的胳膊环住她,绵密的吻落在她的香肩,慢慢移动到白皙的脖颈,巨物越来越硬,疼得男人额头沁出热汗来。
李樱刚要开口,男人扣住她的脑袋,用舌尖舔弄她的耳垂,说:“乖老婆,让老子进去,好不好?”
李樱心都悬在嗓子眼儿,就这样被他拖着臀部,慢慢往他腰肢上坐。
很快,淡粉色内裤被男人长指挑开,并没有脱,而是挑开一个小缝隙,方便他的进入。
周弃扯掉子弹内裤,凶悍巨物昂首,大掌扣紧她的纤腰,用力往怀里一按,李樱被突然的进入,身子顿时瘫软无力倒在他怀里,“唔…”细嫩的少女甬道被猛然挤开,巨物滑动进去,小腹处异常的痒痒。
她微眯着眼往身下去看,却看到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条长凸,狰狞异常。她害怕,因为昂首的男根正在内力来回磨蹭弹跳,每弹跳一次都能粘连住少女粉嫩的甬道内壁肉,因为是突然的进入,没有一切的前戏,少女甬道干涩的厉害,每弹跳一次,都嘶拉粘腻疼得厉害。
少女娇哼不断,双手无意思的环住男人的颈子,随着他每一次的来回抽动,都能激起小腹深处最难以启齿的舒爽和麻痒。
周弃不断托起她的两瓣屁股往腰间按压,撞入,每一次都直接抵达少女花心深处,即使不是第一次进入,但是每一次的进入都能让其爽到极致。
小姑娘那里紧致得很,裹吸住自己不放也不许离开,他都会忍不住干进去。
她并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生疏的用自己青涩的身体去迎接周弃。
好几次私处都被撞得近乎麻痹,他仍不知餍足加快摆动精悍腰肌,来回加快冲撞少女最柔嫩的地带。
到了最后,小姑娘实在是腰软的厉害。
他拿了枕头垫在她腰肢后头,架起两只光滑白皙的小腿到肩膀上,很快少女私处被显露出来,那处粉嫩还往外溢出液体,只是一眼周弃就发狠的撞了进去,“操!真他妈爽!”男人发狠摆腰,汗泪涔涔的小姑娘思绪被撞得破碎,秀气眉宇微促,泛红的唇瓣溢出娇哼:“唔,慢一点…嗯…慢一点…”
周弃加快速度,捅进去又抽出来,埋首含住小姑娘来回弹跳的乳头,啃咬舔弄,用尽各种办法令她崩溃,小姑娘嗓音都哑了:“周弃…会裂开的…慢一点…好不好…别咬这里,很疼…”上次头一回就裂开了,少女的私处实在是狭小实在是容纳不下男人的粗长,好不容易吞下去一点点,她就疼的直掉眼泪。
后来,周弃干脆直接咬紧牙关撞了进去,还将分身一同往里头捅,少女甬道被撑到极致,再伴随着不断地抽chā,二人交合处终于喷涌而出热液。
少女玉足挂在他腰间,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抖动,白色污浊不断从私处流淌下来,挂在她的腿根上,顺着臀部缝隙往下滴落,浸润上黑色床单,上头绽放无数朵白色花朵。
她完全低估了今夜的周弃,男人像是卯足劲一直折磨她,将她按在身下不断来回进入。
她被抵在床头,两只精悍有利的手扣住床头,少女的双腿被开合到最大,李樱看着依旧狰狞凶猛的男根,吓得想要逃走,却被周弃抓住脚踝,男人切身上前不费力气冲破一切阻碍,全根没入捅入少女最深处的花心。
他弓身发狠摆腰,宽大的木床随着他的动作被弄得咯吱作响。
“别…好疼…嗯…”屋内是少女的娇哼和男人的低喘。
屋外是狂风暴雨,月色通亮如灯透过黑色窗帘射入,两具身体紧密交缠,不舍分离。
汗水浸满他的全身,大幅度的摆腰动作让后背的纹身鲜活几分。
张开獠牙的狼像是藏在夜色里的待捕者,少女白皙胳膊搭在他的脊背,白皙手指微屈,划过一道痕迹,这是属于小兔子独特的反抗……
直到天边开始微微擦亮,周弃才拥着怀里的软香昏昏睡去。
地上掉落的,是少女被撕碎的裙摆和内裤,两步开外是一箱子的内衣。
今夜的内衣秀并没有展示,因为小姑娘实在是太累了,周弃大发慈悲的饶过她一次。
等到天空完全亮起,李樱睁开双眼时,就看到周弃将一箱子的内衣搬到床上。
那张野性十足的脸依旧神采奕奕,嘴里叼着烟,要掉不掉的,“醒了?”
李樱顿感不妙,果然,周弃让她把这里的内衣全都试一遍。
李樱累的腰都疼,堪堪下床,疼得脾气都出来了,“你想都别想。”
周弃看她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于是伸手过来扣紧她的腰肢往怀里一带,丝绸被褥从少女身上掉落,露出牛奶白的肌肤和挺巧的浑圆以及粉嫩的少女柔软。
李樱吓得立刻伸手捂住,“周弃,你做什么?”她的衣服早就被撕碎的不成样子了,眼下只能靠着被褥来遮挡,眼下直接滑落。周弃垂眸,看着她,“不是要穿内衣吗,老子给你带回来了,换上,给我看看。”话罢,那双漆黑的眸子在少女裸露的身上来回打量,眼底又暗了一分。
李樱羞的不行,捂着胸,试图让他放开自己:“周弃,我挺累的,你就不能让我清净清净?”
周弃伸手拿掉烟,舔了舔嘴角,俯身过来盯着她的胸口,轻笑:“只是穿个内衣而已,你今天反正都要穿,早穿晚穿都是穿,穿好了给老子看两眼都不行?还有,昨晚都是我在动,樱樱你哪里累了?说出来,我给你按按。”
李樱蹙眉,吓得往后推了半步,却还是被周弃搂在怀里,她可不敢说哪里累,要是周弃一时兴起保不齐又要拉着她上床去。
她干笑一声推开他,“不用。好,我穿。”
最后还是妥协了,周弃故意将箱子留在床上,整个人躺卧靠在床头,饶有趣味的看着李樱羞涩的捂着身体,随后拿了一件裙子和内衣转头进了浴室。
“啧,换个衣服还要躲着老子。”啪嗒,金属打火机响起,通红火苗从他的虎口处蹿升,映照在那张痞戾野性的面庞上。
他咬紧烟,吸了一口微微仰头吐了一个烟圈。
眼神时不时往浴室扫两眼,又习惯性地往二楼瞄两眼,“宝贝儿,这么喜欢往二楼上跑……”
一系列内衣换下来,李樱脸颊红的不成样子。
周弃像个看客一样悠哉躺在床上,不言不语的样子,光是看着都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因为他的眼神里藏着跳跃的火花,过于露骨,望向她的眼底越来越暗,恨不得要将她剥光了才好……
到了下午,周弃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任务,将菜种子洒在屋外的菜地里后,晚上才得空给她做西红柿炒蛋。
其实说实话,李樱觉得周弃的厨艺还不错,尤其是抡刀子削西红柿皮时只需要眨眼间的功夫,速度快的惊人。
西红柿的汁液流出来淌在砧板上,李樱看到这一幕不禁想起周弃出门执行任务时,是不是也这么残忍。
一想到这里,小姑娘害怕的躲避开目光,独自整理自己箱子里的内衣和裙子还有一些金银首饰。
看来,周弃还是挺有钱的,这些个首饰看着价值不菲都是专柜商品,之前她偶尔经过家里的大商场时,也曾见到过这些珠宝都是牌子的。
不过…他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当杀手,杀手这个职业危险稍有不慎就容易落网,而且永远躲在森林里不见天连个朋友和社交圈都没有,他难道不会觉得孤单无聊,惶惶度日吗?
想到这里,李樱轻笑,自己可不就是被他抓来当伴儿了……这下他可不会孤独了。
可她不愿意永远留在暗无天日的森林,她是要回去接着上学考大学,以后孝敬爸爸妈妈的,所以为了避免一切意外的发生,她每天故意用冷水冲洗身体,洗澡的时候也会跳动,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清理掉身体里周弃的一切。
不过…有好几次周弃嫌她洗澡太慢,都会抱着她一起洗澡,这样她就不能用清水清洗了,那时候她只能祈求,祈求不要怀上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