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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三。”吴子莘爬起来就朝景擎苍身上恶狠狠扑去。
景擎苍反身将她压在电梯门上,身子紧贴着她的身子。
女人柔软的身子一下让男人浑身火热,正要退后时,吴子莘的双手朝他头上狠狠抓来,景擎苍一低头,吴子莘的脸正好昂起,两片红唇贴合在了一起。
两人都睁大了眼睛。
片刻后,景擎苍的大手控制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电梯开开合合,最后发出刺耳的响声,将保安都给招了过来,他们才狼狈地跑了出去。
豪车上。
“我问你,这两天你怎么没来上班?”景擎苍将吴子莘锁进车子里后,在旁边坐定,严肃地问。
“嘿。”吴子莘气喘吁吁的,大手一挥,“老娘炒你鱿鱼了。”
“咳。”景擎苍连着干咳了好几声,这女人还真胆大包天,将他的公司当成了茶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错嘛,敢炒老板的鱿鱼了。”他讥笑了声。
“当然,老娘现在看你不顺眼,不想去你那破公司了,就你那公司还容纳不下我这尊神呢,我可不稀罕那份工作。”她相当的傲慢。
景擎苍突然眸光阴沉:“你这叫擅离职守,违法了合约。”
“那又怎么样?我高兴就去,不高兴了就走,姐就是这么任性,大不了我不要那些工资和押金了,我输得起。”
“你确定?”
“废话,难不成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么?”
“只怕你玩不起。”景擎苍坐直了身子,口吻十分严肃,“我建议你去好好看下合同。”
吴子莘听得一愣怔,立即坐直了身子,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违反了合约,我可以告你,让你支付天价赔偿,还有,我要将你的风评在全行业内通报,让你以后再没有公司敢要你。”
“你……”吴子莘气得快要跳了起来,“你敢?”
她并没有仔细看合同,不知道这个天价赔偿是多少,但光后面那一条风评就够让她心惊胆战了。
“我说得出做得出。”景擎苍慢条斯理地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一份合同递给了她。
她接过来看了看后气得将合同撕成了两半。
“你撕了也没用,这只是复印件。”景擎苍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么一手了,慢吞吞地开口。
“那你去告啊。”吴子莘被气笑了,“我看你是穷疯了吧,一个江艳艳还不够你讹的,竟然还要在我这里打秋风,真是小人。”
她刚看了下合同,因她招聘的是刺绣方面的工作,如果擅离职守的话,需要支付一年薪水的十倍,如果景擎苍心黑,开的价高,那她有可能的赔偿高达上千万。
当然,这个钱吴氏家族还是拿得出来的,并不算高,但问题是,她才十八岁就被景擎苍告上了法庭,那以后在业内还要怎么混?
而且,吴家的钱也不是白来的,她还没毕业就赔偿人家上千万,这让她以后在家里怎么抬得起头来。
她气得不行。
“如果你不遵守合约,不听我的话,那我一定会去告你,让你无路可走。”景擎苍竟然一点也不礼让,毫不犹豫地开口。
吴子莘气得抓手:“你到底要怎么样?”
“很简单,明天先来我公司上班,我自有安排。”
“不去,你公司太騒了,我闻不惯那个骚味。”吴子莘赌气地开口,“告诉你,只要有那个江艳艳在,我是绝不会去你公司上班的。”
景擎苍看着她的脸,低低一笑:“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在吃醋呢。”
“胡说八道,谁吃你的醋,你太自我妄想了,就凭你,你还不配。”吴子莘脸红了,立即正儿八经地反对了。
景擎苍低笑:“你还真是奇怪,我与江心谣都‘结婚’了,你竟然不在乎,与江艳艳只不过是谈了几次工作,你倒在乎起来,你们女人的心真是海底针,摸不透深浅。”
“啊呸,你竟拿我表嫂与那騒货江艳艳比,我提起她都觉得恶心。”吴子莘怒目而视。
她比谁都明白,江心谣心里爱的男人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华子骄。
那江艳艳是什么东西,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呢。
景擎苍闻言也不接话,只是说道:“我与她只是合作关系,这是公司的业务,你身为公司的职员,就得为公司着想,因此,你没得选择,明天必须来公司上班,否则,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说完,他不再理她了,下了车,走到了驾驶室里。
“把你家的地址发个定位来,我送你回家。”他边发动车子边开口。
“哼,没有。”吴子莘正被景擎苍的霸道气得头疼,当下立即拒绝了。
景擎苍也不说话,只是笑了下,开着车子朝前而去。
“喂,你到底要去什么?快放我下来。”吴子莘看他开着车子在大街上漫无目地跑着,渐渐地离市区越来越远了,有些害怕了,忍不住大声嚷。
景擎苍淡定地开口:“你不告诉我住址,那我只能带你去我家了,到时发生点什么你可不能怪我,我也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
吴子莘听得慌了,忙发了个定位给他。
景擎苍唇角微勾了下,掉转了车子。
一栋豪华别墅前。
吴子莘打开车门就朝外面跑。
刚跑几步,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脯前,抬头,景擎苍正站在她的前面。
“记住,明天来上班。”景擎苍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
吴子莘的脸色一片绯红。
突然。
她一把捉住景擎苍的手,低头,牙齿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呀,好痛。”景擎苍吃痛,叫出声来。
“告诉你,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以后你若再敢对我不敬或吃我豆腐,我一定饶不了你。”吴子莘再用力咬了下后,抬头,放开了他,狠狠警告道。
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天,你是属狗的么!”景擎苍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一排牙齿印咬了咬牙齿。
医院地下停车场,一处阴暗的仓库里。
“佳雨,放我出去吧,我要死了。”吴湘林已经在这个发霉的地下仓库里呆了两天两夜了,缺衣少水的她已经快要濒临崩溃的地步,可由于手脚都被束缚住,她只能苦苦哀求着这个她曾经尽全力去维护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