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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智能推荐！”
第一个博主发的图，就让千雪忍不住点了关注。
关注一个，打开她的关注列表，又顺藤摸瓜，找到了一大堆感兴趣的内容。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二十个、三十个……
千雪甚至都没怎么细看各个博主的内容，一个劲地加关注。
没多久，千雪的关注列表就达到了一千人。
女老师，女赛车手，女主播，女歌手，女演员吗，女偶像，以及各种在千雪最初选择之外的博主……
点得有些累了，千雪才停下撒网的动作，慢慢地在主页浏览着她们发的最新内容。
只能说手机确实是时间杀手，一下午地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千雪把手机放进桌肚，拿出习题册，刷起题。
千雪的生活再次回到正轨。
但手机和网络这东西，确实给千雪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她多了个看世界的渠道。
这也让她隐隐有成为网瘾少女的趋势。
好在，千雪的自控力过关，基本都是利用学习的间隙和休息时间刷一刷，当做解压。
而围脖上频繁爆发的热点，反转又反转的真假新闻，也让千雪明白这东西为什么叫“暴怒”了。
不过，愤怒的千雪上了几次当之后，也就变得佛系，只当纯粹的围观群众。
什么《XX新闻》、《x京报》等账号，出现在主页就扫一眼，然后划过。
不评论，连赞都不点。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就是期末。
结束考试的千雪，开心地走出学校。
“你好。我是陈晨，能和你聊一下吗？”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上前，递给千雪一张名片。
“萱乐文化，二级经纪人。”千雪扫了他一眼。
这家伙，不就是之前跟踪自己一行的男人嘛。
还以为是楚涵的黑粉，结果还是正经的经纪人？
“没错。我是受王紫萱老师的委托，找你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陈晨说到，“介意找个地方聊聊吗？”
可算是找到了！
陈晨心里松了一口气。
王紫萱和千雪见面第二天，就给陈晨安排了这个任务。
争取签下这个少女的经纪约，合约条件可以适当放宽。
至于资料，只有一张手机拍下的报名表。
报名表上，联系电话，没有。
联系地址，写的户籍地——在一百多公里外的某个县城。
唯一有用的信息，仅仅是一张一寸照片。
真要去找，有点大海捞针。
考虑到这女孩儿已经进了最终测试，而在圈子里打探也容易被人截胡，他选择到现场蹲守。
结果，虽然蹲到了，但最后还是被甩得不见踪影。
这些天，他就沿着公交路线，一路搜寻，总算推断出千雪的学校，找到正主。
“王紫萱？”千雪眉头微动。
难道她准备吃回头草，要买我的歌了？
“你能证明吗，你和王紫萱的关系？”千雪问到。
“……”陈晨嘴角抽搐了一下，拿出手机，给千雪展示了一下，“喏，公司内部年会合影，这个是我，这个是王紫萱，这个是林博，这个是……。”
多亏这些天上网冲浪，千雪勉强认得出几个人的样子，确实都是和王紫萱一个公司的艺人。
看到这些像模像样的照片，千雪也稍微放心。
“跟我来吧。”千雪走在前面。
千雪带着陈晨来到一个咖啡厅，找了个角落坐下。
“你们准备花多少钱买歌？”千雪开门见山地问到。
“买歌？”陈晨有些惊讶。
这少女才多大，就能写歌？
难怪指名要签下她。
“什么样的歌，电音，摇滚，流行，金属，嘻哈？”陈晨饶有兴趣地问到。
“呃……”千雪懵了。
那歌就那么出现在自己脑袋里，属于什么类型，她确实一点也不知道。
“……”陈晨懂了。
肯定是王紫萱先表示了好感和签约意向，这女孩儿想抬价。
因此说自己有歌，想塑造个创作型的人设。
可惜，这种谎言一戳就破。
看着这么漂亮，怎么尽想些歪门邪道呢？
陈晨叹气。
但，看破不说破，是这一行的基本素养。
直接把她底细掀个干净，人家恼羞成怒跑了怎么办？
“歌，当然也会买。”陈晨轻轻揭过这一层，“但我们更看好你的潜力！”
“看好我的潜力？”千雪很疑惑。
“没错！”你不仁我不义，陈晨也开始忽悠，“我们想和你签下经纪约。”
“我们萱乐可以提供为你提供各种资源。包括培训课程、形象包装、专辑制作、以及各种通告等等。在我们的大力推动下，以你的嗓音和形象，绝对能大红大紫，成为下一个王紫萱也不是不可能!”
“条件呢？”听到陈晨开始拼命画饼，千雪已经不抱希望，但还是试探着问到。
“你也是知道的，培养艺人投入比较高。花大把资源捧红一位，结果人转头就走，公司全部投入都打水漂的事情也是经常有。……”陈晨找了一大堆理由，“所以，合约会签得比较久，分成上也会向公司倾斜一点。”
“那么，具体来说，签多久，大概是怎么样的分成呢？”千雪看着陈晨。
“十年，七三分。”陈晨补充道，“其实十年的长约更好，公司绝对会把你当重点培养……”
“打扰了，告辞。”千雪起身离开，“你去找下一个追梦人吧。”
“条件可以再谈嘛！”陈晨挽留。
“没什么好谈的了，你去找下一位追梦人吧。”千雪没好气地说到。
我就说，当天没找我，怎么过了这么久忽然找上来。
原来根本不想买歌，就是看上了我这张脸，想坑我签约，给他们打工！
哼，休想！
“嘶，现在的女孩儿脾气都这么爆，一言不合就走人的啊。都不讨价还价一下的？”陈晨有些无奈地摇头。
算了。
反正只是说“尽量争取”。
这可是她态度坚决地拒绝了我的提议！
陈晨拿出手机，汇报情况。
……
某饭店。
“是吗……”王紫萱收到消息，“那就这样吧，辛苦了。”
王紫萱挂断电话，回到包间。
“林导又在聊什么，笑得这么大声？”王紫萱加入讨论。
“我们在聊上次面试，有个很狂的女孩儿。过了最终测试，结果当场弃权。”林一凡，也是这次《偶像创造营》的总导演，给王紫萱解释着。
“什么人这么有个性？”王紫萱也有些奇怪，“我都有点好奇了。”
“就她。”林一凡递过一台平板，上面是一小段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