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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借你吉言了。”米小叶说。
君以泽问道:“对了,米丫头,你哪天考试啊?”
“下月初三,也就是大后天。”米小叶说,“还不知道苏先生会用什么变态的方法折磨我呢。”
“你这话当心你师父听见。”君以泽说,“不过,我倒是很期待啊!我们大商厨神唯一的一个入室弟子,他会怎么考她呢?”
米小叶白了君以泽一眼,心想,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反正我已经做好了卷铺盖走人的准备了。”米小叶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两天眼睛总跳,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在米小叶惴惴不安的心情中,九月初三还是如约而至。
清晨,米小叶在鸡还没有叫唤的时候就起床了,梳洗干净便在苏子翎园子外面来回踱步。
直到天色发亮,米小叶才听见屋子里面苏子翎传来动静。
苏子翎在众人的伺候下洗漱完成,出门就看见米小叶恭恭敬敬地站在院子外面等着。
“你怎么起这么早?”苏子翎纳闷道。
米小叶说:“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哦,不对,是我的大日子,也不对。今天是我重要的日子,我睡不着。”
苏子翎叹道:“你就这么紧张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米小叶说,“当年我考大学的时候,还照吃照睡,也没有这种感觉。”
苏子翎摇了摇头,说:“你总要先吃些东西吧,吃完了再说。”
一顿早饭,米小叶吃得食不知味。匆匆扒拉完后,米小叶紧张地搓着手,等着苏子翎的“圣旨。”
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君以泽带着君以静一大早就来了,准备看米小叶出洋相。米小叶心里就郁闷了,你们光禄寺是不是一天都闲着没事儿干,天天往这儿跑。
苏子翎正色问道:“米小叶,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苏先生请出题吧。”米小叶说。
苏子翎道:“今天的考题一共三道,若是你都能让我满意,那今天你就可以正式拜我为师。”
“若是不能让你满意呢?”米小叶问道。
苏子翎说:“那你就离开苏府。”
米小叶倒吸一口冷气,君以泽在一旁笑道:“没关系,离开苏府,可以来君府啊。”
君以静符合道:“对啊对啊,来我们家,我们要你。米小叶,怀挺!”
苏子翎白了君以泽一眼,低头偷偷笑了一下,很快又收住。苏子翎摆摆手,几个婢仆抬着桌子、案板、菜刀来了。
米小叶心中点点头,果然啊,第一道考试题,一定会是刀工。
但是,考刀工的题,居然是切豆腐!
米小叶看着案板上白白软软的豆腐,心想,苏先生,我记得文思豆腐是清代乾隆年间扬州僧人文思和尚所创制,此时应该还没有吧?难道你要提前几百年发明这个菜?
“刀工你也练了许久了,就把这个豆腐切成丝吧。”苏子翎道,“另外,去吧我的琵琶取来。”
米小叶心道,他要琵琶干什么?我在这里切豆腐,他在哪里弹琴给我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