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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台湾的统治者乃是郑成功长子延平郡王郑经,当年与郑成功的战事,郑成功病逝承天府时,郑经人在厦门,闻叔父郑袭准备继位消息,在周全斌襄助下,前来台湾弭平郑袭,自称“招讨大将军世子”但是由于郑氏内斗,导致63年清朝与荷兰联手进攻金门与。门,金厦两岛陷,郑经便撤退台湾,将“东都”改为“东宁”并伺机反攻福建。郑经在陈永华的辅政下,抚土民,通商贩,兴学校,进人才,定制度,境内大治。
郑经嗣位期间,曾经与清朝展开多次谈判,郑经坚持采朝鲜不削发、不入贡之例,但是都没有得到清朝的正面回应。73年三藩之乱发,郑经接受靖南王耿精忠请援,率军东渡福建。郑经先调遣兵万人、船百余艘先行,至厦门,耿军派人往接,军容未如早年壮盛,甚轻视之,耿精忠甚悔。郑经收回厦门后,并收漳州、泉州与潮州三府,进而攻下广东惠州。郑经亲自率兵西征,并请耿精忠如约拨船及地方安插兵士,耿精忠不答,双方开始交恶。后来,广东平南王尚之信、福建靖南王耿精忠相继为清军所平定,云南平西王吴三桂亦死亡,郑经势力败退仅能守住厦门,80年清将万正色遣人为耿精忠部将)率舰300,将士2万余。:|台,之后沉迷于酒色,翌年病殁。
我和陈近南二人。驾了一叶小舟,穿过台湾海峡,往台湾而来,一路上我不住的询问现在台湾的情况,陈近南也一一据实回答,和历史中的倒也是差不多,台湾延平郡王郑经长子郑克臧是陈永华之婿,刚毅果断。郑经立为太子。出征时命其监国。郑克执法一秉至公,诸叔及诸弟多怨之,扬言其母假娠,郑克臧为屠夫李某之子。历史中果然也是一般。郑经及陈永华死后,郑克为董太妃及诸弟杀害。
上得岸来,见台湾兵将威武雄壮。一路前行,及至台南城,却见一名大将披甲过来,朝陈近南施礼,道:“军师!”
陈近南微笑道:“观光(刘国轩地字),一别数月,一向可好?”
想不到此人便是名将刘国轩,我仔细瞧了他一眼,见他大约三十出头,生得极为勇悍。想起历史中评价此人为官清正,又是颇有谋略,不禁多看了几眼。刘国轩和陈近南寒暄几句,眼光便朝我看来。奇道:“这位兄弟是?”
陈近南微笑道:“这位是枫兄弟,乃是我天地会副总舵主,武功颇为高明。”
刘国轩啊了一声,朝我拱手,我微笑还礼,陈近南问道:“观光,王爷可在?”
刘国轩摇头道:“王爷不在王府之中,去澎湖视察岸防去了。”
陈近南点头道:“原来如此。”对我笑道:“枫兄弟,想必你也是初次来台,愚兄便带你去游玩一番可好?”
我心道我来台湾也不知多少次了,那台南各地都有传送阵,还用的着你带?不过嘴上也不好说,点头道:“如此多谢了。”
进得台南城内,玩家却已经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不少都是脸熟的,却是铁血骑兵团的主力到了,暴走的光头远远的对我打了个眼色,我微微点头,之前我发了信鸽出去,让铁血骑兵团的精锐前来台南,准备好好让那老婊子吃点苦头。
陈近南在台南另有住处,游玩了半天,天已入夜,二人便到他的住处,安排了客房,我推说自己累了,要早些休息,陈近南也不多说。
入得夜来,我手中信鸽一只接一只地发了出去,自己将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从窗户中跃出,上了房顶,往延平郡王府而去,一路上到处都是玩家,见我出来,紧跟着我也往王府奔去。
延平郡王府戒备森严,但是对这群皇宫都照样闯地角色,压根不放在眼里,转眼便用标枪射杀了门口的护卫和巡街的兵丁,众人一跃而上,纷纷上了围墙。
只听一声锣响,突然刷出许多npc侍卫来,铁血骑兵早有准备,标枪飞斧早已经握在手上,见npc刷出,突然脱手飞出,转眼间大片大片的侍卫便身中好几把飞斧,倒地身亡,有人已经翻身上马,铁浮屠在王府中肆意冲杀,四处放起火来,把好端端地一个王府变成了血与火的战场。
王府毕竟不能和皇宫相比,那巨大的皇宫内,一刷便是无数地大内侍卫,而这王府虽然也刷出不少的侍卫,但是在铁血骑兵团的打击下死伤惨重,更有甚者,由于先天级别的差距,大部分的普通侍卫对强悍如斯的铁血骑兵压根无法对付,都只能勉强破防,就算是三五人顶住一个高级骑兵,也照样被那铁血骑兵杀得人仰马翻,一路上如割麦子一般的冲进,偷袭变成了强攻。
我跟在铁血骑兵后面跃进王府,只见前面灯笼火把亮如白昼,无数人围在那里,我心中奇怪,拨开人缝,悄悄看去,却见数百名铁血骑兵团团围住大门口,我一眼便看见郑克爽那小子畏畏缩缩的躲在冯锡范后面,冯锡范挺着长剑,旁边有一个长的浓眉大眼的高个汉子站在那里,再往旁边看,却是一个老太婆,左手叉在叉腰肌上,右手指着铁血骑兵,跳脚大骂。
怎么不杀啊?我心里嘀咕,听见前面有人说话,往前凑了一点,伸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却见陈近南单身一人,站在最前,高声道:“诸位是哪里地朋友?竟然
平郡王府出手杀人?”
光头带马立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陈近南在玩家心目中地位极高,尤其是他最后被郑克爽刺杀。自毁长城的时候,更是不知骗取了多少读者的眼泪,旁人不知如何,反正我当年读鹿鼎记之时,看见陈近南微笑而死地时候,都忍不住心中酸涩,掩卷长叹不已。此时有他站在这里,因此搞得这无数地铁血骑兵兄弟。一时都乱了方寸。
陈近南见无人答话。叫道:“你们何人为首?我要与他说话。”
光头四处看看,确认大雪崩不在,只好自己一带马,拱手抱拳道:“陈军师。在下光头!”
陈近南沉声道:“朋友,你带人前来延平郡王府,到底所为何事?”
光头情急智生。到也想出一条理由来,道:“陈军师,我来问你,自从国姓爷归天,元子年登十六,聪明特达,循‘君行则守’之典,请元子克臧监国,郑王爷诸弟对于民间财产如有占夺,大公子必执不可。百姓喜有天日,却有小人冯锡范,挟持郑克爽。与大公子争位,好端端地一个台湾。争权夺利,弄的民不聊生,我顺应上天起事,欲斩杀董老婊子、郑克爽、冯锡范三人,陈军师,你可有异议?”
那位“董老婊子”听得光头如此说,更是气得跳脚大骂,旁边一名铁血骑兵见她越发气焰嚣张,冷哼一声,一把长达六尺的标枪抛掷出去,夺的一声刺在墙上,挂在顶上的一块匾额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叮叮当当的一声脆响,一块碎片掉在“董老婊子”的脚边,把她吓了一大跳,顿时把后面那许多恶毒地话都缩了回去。
众铁血骑兵同时爆喝起来,高叫道:“杀董老婊子、郑克爽、冯锡范!”除了陈近南和郑克臧二人之外,人人面如土色,高下立判。
冯锡范冷笑道:“陈军师,原来你此次回台,便是要夺位弑君?”
陈近南摇头,还没等他说话,光头大喝一声:“住口!”朝冯锡范望过去,冷笑道:“你还想污蔑陈军师?冯锡范,我忍你很久了!弟兄们,先杀了冯锡范再来和郑王爷理论!”众人齐声唱诺,数百人齐齐举起标枪,对准了冯锡范。
陈近南脸色大变,伸手拦住,叫道:“若要对太妃不利,便从我陈某人地尸体上踏过去罢!”
光头冷笑道:“陈军师,你纵然保得了一时,难不成天地会反清复明的大事你就不管了?只要你一离开台湾,咱们兄弟立刻再度攻入,管他什么老婊子,统统杀死,等你回来,大事已成定居,你又能奈何得甚么?”
我心中暗赞,明明那董老婊子和郑克爽都是无敌状态,杀也杀不死,索性好好的威吓一番,让这几人再也不敢轻易对陈近南动手,众玩家都是来去如风,走传送阵,几个小时内便能成功组织起一轮攻击,铁血精锐更是天下无双,12小时内聚集组织十万人马完全是轻情,不过这两人杀不死,不代表冯锡范就杀不死了,我手中扣住一个信鸽,准备发给光头,让他击杀冯锡范。
正在僵持地时候,我正准备脱手放出信鸽,却听外面一阵喧哗,数十名护卫团团围住一个高大的npc走了过来,那npc高叫道:“什么人敢在王府闹事?”
众人转头看去,却见那人脸形椭圆,上唇、下唇及下颚均有短短黑须,双耳甚大,但眼睛细小,眉毛弯弯,颇有慈祥之意,不禁均是一怔,却听郑克爽已经是喜极而泣,叫道:“爹,您老人家回来了?”
郑经到了?众人立刻大哗,却见郑经走了过来,陈近南随即拜倒,道:“王爷!”郑经笑着伸出手去将陈近南拉了起来,微笑道:“复辅(陈近南的字),辛苦你了。”
陈近南感激淋涕,道:“我是郑王爷地部属,国姓爷待我恩重如山,唯有以死报之!”
我见郑经出现,无论如何是没什么作为了,当下心中微微一叹,悄悄转身离去,回到陈近南的住地,下得线来。
二女见我闷闷不乐,关切的上来询问,我简单的说了几句,苏雪月沉吟道:“既然如此,等到韦小宝从云南回来,借了他的手杀郑克爽不是就行了吗?”
我摇头道:“哪里有如此简单?郑克爽按原著来说还要被韦小宝敲诈个几百万两银子,再说了,我还不想让郑克爽早死,让他被清廷好好折腾一番不是更好?至于冯锡范,不妨顺手除去便是。”
剑凝眉也关切的说:“怕什么,反正现在陈近南一时半会儿也没事,等韦小宝回来的时候,你想办法杀了冯锡范,想必郑克爽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我晃悠一下脑袋,叹气道:“只怕也只能如此了,可惜那董老婊子八成就是无敌状态,她自己没有一点攻击力,我斗转星移也用不上。”
苏雪月思索半晌,问道:“用npc对付npc呢?”
我泄气道:“台湾有什么npc会去对董老婊子下手呢?除非是从其他地方忽悠过来,不过没有陈近南带着,压根就无法通过海岸线的哨所。”
剑凝眉嘻嘻笑道:“你不会去找你师父黄药师啊?你和黄药师出手,管他什么哨所,还溜不过去么?”
我呵呵笑道:“别开玩笑了,黄药师一代宗师,怎么会去做这事,不过”
凝眉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却提醒了我,这台湾海岸线对一般人来说算是无法逾越,但是对于真正的武林高手,尤其是轻功高手,压根是视若无物,虽然我手边没有什么超级npc能随便使唤,但是还是有几个人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便是早已遗忘许久的太岳四侠了。
太岳四侠虽然武功不算太高,但是放在清朝却已经是相当出色的一流好手了,当初我把他们从丹阳城带走的时候,他们四人任何一人都可以对付双烟或者是光头了,和大雪崩比也相差不远,后来一直跟随乔峰,也不知武功进步到了什么地步,但是至少不会下降吧?
等第二天再上线来,从房间走出,却见陈近南一脸疲倦的在厅堂中喝茶,见我出来,勉强笑道:“枫兄弟,昨晚睡得如何?”
我点头笑道:“睡的很好,总舵主,我有些事情需要尽快处理,要回去一趟。”
陈近南一怔,问道:“有甚么要紧的事情,如此急切?”
我心中苦笑,心说难道要我告诉你去天山找人回来刺杀董老婊子么?这话自然是不便说的,只得胡乱搪塞了几句,陈近南沉吟着,忽然开口道:“枫兄弟,既然你有事,为兄也不便多留,愚兄这里也有些小事未决,便不能多留枫兄弟你了。”
我心中暗笑,小事未决?这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小事罢,当下也不多说,一拱手,踏步便走出去。往传送阵行去,径直往天山而来。
此时太岳四侠正在天山灵鹫宫下面没多远的天山别院中,见得我去,尽皆大喜,叫道:“大哥,大哥,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瞧咱们啊?咱们兄弟都快憋得闷死了。”
我瞧这四人并没有老多少,微笑道:“是啊。我最近比较忙。一直没时间来天山瞧你们,正好,大哥我有一桩烦心事,迟疑不决。
四人对视一眼,烟霞神龙逍遥子首先开口道:“大哥,没什么商量的。咱们兄弟四人是你带出来地,又是教授咱们一身的好武功,倘若没有你,便没有咱们四兄弟,有啥事你只管吩咐罢,咱们兄弟水里来火里去,不说半个不字。”其余三人也是纷纷叫嚷,拍胸脯拍得山响。
我瞧着这四人,忽然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当初我一时心血来潮。教了四人初级武功,并他们带出太岳山来,之后就把他们到处丢。想到了才去找他们,初看原著。只觉得这四人大约是弱智一类,但是接触多了,才发现太岳四侠并非只是所看到的表面现象,也许,他们只是混多了江湖后的不得已,也许,是他们看透了江湖后,所以才采取这样一种戏谑的态度来面对江湖。初入江湖的他们,也许也有过大侠梦,只是低微的武功,让他们碰了无数地壁,于是,他们有了他们现在地生活方式,并在这种生活方式中得到了快乐。在他们的心里,已经觉得对任何事情都不能太认真,所以,他们占上风时可以耀武扬威,而落败之际也可以谈笑自嘲,其实并非象当初所以为的厚脸皮。只能说是调整心态的一种方式吧,这种方试应该说是很不错地,最少让自己快乐起来。
当晚我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都对四人交了底,只是关于清朝和郑成功的事情一概不说,那四人当即拍了胸脯,连夜收拾行装,第二天一大早,便下得山来,买了几匹快马,一路往福建奔赴而来。
五人果然将小船停在礁石之下,凭借轻功跃上岛去,趁着漆黑地深夜里,顺利的越过了岗哨,一路奔至台南,在王府外面转悠来转悠去,一连过了两天,都不能找到什么好的机会出手,我心中暗暗着急,也知这样守株待兔,终归不是办法,倘若董老婊子一天不出来,难道咱们就一天不能出去不成?
心中有些郁闷,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吩咐四人回去客栈睡觉,一直等到入夜,我换上了夜行衣,带着四人一起往王府而来。
这王府甚大,到底算是地头蛇,方圆不小,我凭着记忆,一路寻到上次进攻的大厅,却只有两个侍女在那里,心想这老婊子和那小白脸都成了惊弓之鸟,自然不会再住在这个地方,心念一动,带着四人穿过花园石径,经过一座假山之侧,见人影一晃,假山背后转出三个人来,瞧那模样都是巡夜的侍卫,当下对四人打了个眼色,两人对付一人,我独自对付一个,太岳四侠出手如电,转眼已经将那两人杀死。
我一把抓住最后那人,反手一拖,左手已经捂住了他的嘴,低声道:“董太妃在哪里?”
那侍卫眼睛突然睁大,呜呜的想要说话,我低声道:“你老老实实的说,我饶你一条性命。”
那侍卫点点头,虽然头不能动,但是很明显是想点头,我慢慢的放开他,那侍卫喘了几口气,道:“你们要杀董太妃?我带你们去!我们早就想杀她了。”
我和太岳四侠对视一眼,都有些庆幸,那侍卫轻声道:“那老贱人现在住在后院信义楼里,我带你们去找。”
逍遥子和盖一鸣两人夹着那侍卫走在前面,三人跟在后面,一路行来,那侍卫果然指点了路径,避开了几处卫队,见到花园中的孔雀、白鹤,太岳四侠大感兴味,不停地指指点点。
我眉头暗皱,这郑家还真是土皇帝,把自己的王府盖得跟皇宫一样,气派的很,难怪郑成功之后,郑家地几代子孙都混的不怎么样,没一个像样地英雄,远远望见那边的楼中出来了一行人,抬着两顶小
人急忙闪在一座牡丹花坛之后,这行人渐渐走近。是两名带刀护卫,后面两乘轿子,轿侧各有侍女扶着轿杆,跟着数十名护卫,还有十余名铁甲兵士,本来董老婊子来去并无侍卫跟随,想来是上次被铁血骑兵团攻击了之后加派了侍卫,那侍卫低声道:“小心!前面轿中就是董老贱人。后面轿中是大公子的王妃。”
我点点头。低声吩咐道:“等会听我号令,待他们走近,听我喝一声‘去!’你们四人就连人带轿,打他个稀巴烂!我去对付那些侍卫。”
四人均是点头。眼见两乘轿子越走越近,我手心中出汗,轻喝道:“去!”五人同时扑出。我身在半空,早已经握慢双手的暗器,当下漫天花雨施展出来,接着双手一伸,太甲定光剑和重邪剑立刻握在手中。
五人直如狂风骤至,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太岳四侠的八只手掌,俱已击在第一乘轿子之上,此时众侍卫已经有十余人中了我的暗器,惨叫不迭。太岳四侠还怕打不死薰老婊子,立即抽出腰间兵器,手起剑落。刹那间向轿中连刺了四五下,每一剑拔出时。剑刃上都是鲜血淋漓,轿中人便有十条性命,也都已了帐。
随从侍卫大惊,纷纷呼喝,抽出兵刃上前截拦。我叫道:“瞧瞧是不是再说!”我双剑
盖一鸣一把揭开轿帘,我抽眼一瞧,见果然是董老婊子,轿中血肉模糊,果然死得透彻了,身上都有好几个剑创,兀自汨汨流血,上半身已给掌力打得稀烂,五官扭曲,赫然便是董太妃,我叫道:“得手了,走!”当先舞剑冲在最前,太岳四侠紧紧跟上。
四下里锣声响起,宫中千百扇门户纷纷紧闭上闩,内班宿卫、王府侍卫严守各处要道通路,个个弓上弦,刀出鞘,密密层层,严加把守。
那边忽然有人叫道:“大家不要慌乱,保护大公子的王妃!”
我回头一瞧,却见是刚刚被我挟持的侍卫跃了出去,众侍卫正乱得犹似没头苍蝇相似,突见有人现身指挥,都是一定,那侍卫喝道:“大家围住王妃轿子,若有刺客来犯,须得拚命挡住!”众侍卫齐声应道:“是了!”那侍卫拔出刀子,高高举起,大声道:“今日是咱们尽忠报王爷,为王爷拚命的时候,管他来一千一万刺客,大伙儿也要尽力向前!”众侍卫又齐应:“得令!”我眼见那侍卫威风凛凛,指挥若定,忠心耿耿,视死如归,无不打从心底里佩服出来,想:“这侍卫当真也是恨薰老婊子入骨,竟然帮了我这般大忙,倘若不是他,只怕早就是一场血战。”
五人夺路而逃,一路不知杀了多少人,这才见到围墙,此时我身上也中了两刀,太岳四侠更是人人带伤,幸好不重,五人同时跃起,出了围墙,转眼间已经逃得不见踪影,我低声道:“大家快走,早些出城去。”太岳四侠各自答应一声,五人脚步不停,尽往小路而逃,将追兵甩得无影无踪,一路翻山越岭,等台南城戒严之时,早已经逃出城了。
五人停了下来,哈哈大笑,我笑道:“今日四位兄弟功劳不小,咱们得尽早逃出岛才好。”四人均是点头应允,往下一个小城奔去,买了几匹马,快马加鞭往西边而行,奔了一天一夜,已经到了海岸边,照样凭借轻功,躲开了哨卫,五人分开寻找小船,在原处找到了系得好好的小船,五人纷纷跃上小船,我顺手砍断了缆绳,往茫茫大海上划去。
取出船舱中的淡水干粮,五人分着吃了,一直回到福建岸边,五人对视一眼,都是极为欣喜,千里奔袭,斩董老婊子哦项上人头,一击而中,飘然远去,均感十分得意,相视而笑,此时天已正午,寻了个酒楼大吃大喝了一番,五人洒泪而别。
干掉了董太妃,我心中已经是无比轻松,一路晃晃悠悠地回到京城,打探了一下,才知道韦小宝已经到了广西桂中,心中盘算良久,想想李自成便在那里出现,心中一动,这李自成既然还活着,碧血剑剧情异常完结,闯王名头如此之大,倘若不去见上一见,实在是憾事。
想到这里,便往柳州城而来。
大队地侍卫实在好找,我直接往官府闯去,守门的兵丁死活拦着不让我进去,我眼睛一瞪,道:“跟你们钦差说,就说他的顶头上司来找他,叫他自己出来接我!”
那两个兵丁果然吓得呆了,一名兵丁飞快的跑了进去,不多时果然见到韦小宝奔了出来,叫道:“枫大哥,我正有急事找你。”
我正莫名其妙,跟着韦小宝进去,却见二人穿着骁骑营军士地服色,正等候在那里。我不禁一怔,见那两人正是陆高轩和胖头陀,当下笑道:“原来是你们两位,别来无恙?”
那两人脸色尴尬,对视了一眼,拱手道:“枫副总舵主好!”韦小宝笑道:“原来你们认识啊?”
我点头笑道:“在神龙岛见过一面。”
两人松了一口气,韦小宝道:“我几个手下在赌场被人扣了起来,本来打算带陆高轩和胖头陀两位前去,又怕对方有好手在,枫大哥在,那就最好了。”
赌场?我立刻明白,原来在台湾混了这么久,剧情都已经发展到中期了,当下点头道:“那好,咱们便去瞧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