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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军帐中,苏晚宁请刘将军坐到榻上,好仔细为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她将医药箱的东西收起来,面容略微严肃的说:“将军,您的腿其实也并无大碍。只是曾经受过一次伤,又加上常年征战,得不到充分的休息,所以才会造成今日的劳损,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阴雨天的时候更加折磨人?”
刘二石点了点头,一脸敬佩的说:“苏姑娘可真是以为神医,不知老夫这条腿还有没有什么法子医治?”
苏晚宁皱了皱眉,身在其位谋其职是理所应当的,想到现代人经常贴的膏药,灵光乍现,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办法倒是有,只不过不除根,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毕竟将军您的军务摆在这里,恕民女斗胆,除非那天您告老还乡,否则绝无彻底医治的办法。”
“哈哈哈,苏姑娘真是一位好大夫。实不相瞒,老夫曾经也为这条腿奔波过,当时的大夫都说没问题,直到现在并无改善,于是心也冷了。”
苏晚宁比了一个放心的手势:“放心吧,将军,宁儿绝不说空话。”
于是,她开了一些药方,并且叮嘱要按时服用,等到明天的时候会让下人送过来一些外敷的药。
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以后,她们二人就离开了,天色渐晚,要早些回城。
街上不知为何聚集了一堆人,远远的就能听见一女子极其嚣张的声音。
苏晚宁便起了看热闹的闲心,硬拉着谢之颐两人走到了人群前面。
一看这架势,就知其非富即贵,模样倒是生的不错,但偏偏是这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看了一会觉得甚是无趣,便拉着他走了。
转过身的苏晚宁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对方看他的眼神以及一旁姗姗来迟的程燕。
郑姬心生厌恶,那个土里土气的人是谁,竟然和六殿下如此亲密。六殿下只能是她的,任何出现在六殿下身边的女人都该死。
她神情恹恹的折回马车,程燕感到奇怪,刚才那个背影怎么看上去那么像苏晚宁的呢?
郑姬问一旁的程燕:“刚才六殿下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
六殿下?难道是晋王哥哥,那刚才她肯定没有看走眼,心中打起了小算盘,添油加醋的说:“刚才那个人,叫苏晚宁,仗着自己和晋王殿下有些交情,便四处炫耀,竟然还到处说和晋王殿下两情相悦,借此机会,经常缠着他,可恶至极。我教训过她几次,可她非但不改,竟然反倒说六殿下只能是他的。”
她没说一句话,停着的人脸色变黑一分,手中的指甲掐进肉里也便深一分,苏晚宁,她记住了,定不会轻饶了这个女人。
回到家中,郑姬将今日的所见之事统统叙述给了母亲,一脸阴鸷的说:“母亲,可不能让这个苏晚宁好过了。”
郑雅兰顺了顺她的头发,表示安抚。苏晚宁,这个名字听得好生耳熟,莫不是那个女人生的孩子,不管是不是,都不能轻易放过。
苏晚宁全然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又惹上了两个瘟神,她走到一半,对着谢之颐说:“天色已晚,我回去收拾一下我的东西,明日再搬回王府去。”
他想了想,也好,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继续逼迫的话恐怕会适得其反,还是略有担心的说:“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我明日哪里也不去,就在王府等着你。”
简单的告别以后,苏晚宁就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屋。走到门口,却发现门缝里又夹着一封信,一拍脑门,粗枝大叶的,忘了给母亲写回信了。
信中的内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报平安的事情,她的心中越发不安,明日要和谢之颐商量一下,还是要尽快回家,心里面这块石头不然的话放不下。
苏晚宁刚准备要休息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来了,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强撑胆子去开了门,万一是谁有急事呢。
“李公公,怎么会是你?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苏晚宁心中极度不安,难道上次的事情皇上还是没有罢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家有女苏晚宁贤良淑惠,知书达理,又与刘王之子刘子哲情投意合,故此,赐婚二人。”
“什么?!”
“苏姑娘还不快快跪下接旨?”
苏晚宁不知该如何办,圣旨是万万不能接的,但李公公也是替人办事,夹在中间,于是便想着明日一早就进宫退掉这圣旨,现在先解下,解决了眼前的事情。
“民女接旨,李公公慢走,民女恕不远送。”
这一夜,就在每个人的各怀其思之中度过了。
苏晚宁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床,却不料,竟还是晚了一步,一推开房门,入目的全是红色的聘礼,刘子哲站在门口,意气风发的说:“娘子,不知这些聘礼你可还满意啊?”
“谁是你娘子啊,你不要乱叫。”苏晚宁厌恶的说道。
“诶,你可不要不认账啊,我可是求了我爹半天,才让他去给皇上请旨,赐婚我们二人,昨晚的圣旨你也已经接了,就是同意了这门婚事,如今这么能说反悔就反悔呢?”
“我昨晚是看时间太晚了,李公公年事已高,夹在中间很难办事,所以才想要先将圣旨解下,好让李公公回去好办事,今天早上我会亲自和皇上解释清楚。”
刘子哲又拿出了平日里那些耍无赖的本事,蛮横不讲理的说道:“那我不管,你接了我的圣旨,那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劝你,不要在想着谢之颐那小白脸了,他的婚事是由不得他自己做主的,他代表的可是整个皇室,且不说你们二人身份相差悬殊,就你和皇上之间的那些事情,你觉得她会允许你做她的儿媳吗?”
看着苏晚宁不说话,他又继续说:“聘礼我就放下了,到日子我自会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