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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杜宇的汗立即涌到脸上,脸色微红地打断了谢婉晴的话“姐姐,我想问问你,弟弟拖你打听的事儿,你打听了没有,有没有进展?”
杜宇心里想,你这谢婉晴,可真是得意忘型,说话也不知道注意一下。虽说我杜宇是个男人,可人家毕竟还没结过婚,就算跟你有过几次,也是药力的作用,并非我的本意,好不好!
“你拖了我什么事儿?我怎么一点儿不记得。”
杜宇晕了,想这谢婉晴怎么这样呀,怎么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呀。
但是他还不敢正式地翻脸,在黑道上,他可是一点儿不熟,他又不是公安白天河、袁天刚之流,可以培养长期的“线人”他杜宇一直就是根红苗正,生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跨了新世纪,进了绿军营的优秀青年。
“我的姐呀,看在弟弟昨晚伺候你的份上,弟弟就求求你了,你就帮帮弟弟打听打听这个人的去向吧。”
“能告诉我原因吗,你为什么要打听她?”
“姐,不说行吗?”杜宇思考了片刻回答。
“哦”谢婉晴说“真不知道这个人对你有什么重要的,你非要打听她。既然弟弟不想说,姐就不问了,我帮你打听行了。不管到什么时候,谢婉晴是一个讲信用的人,言出必行。三天内,我一定给你消息。”
谢婉晴答应的极其爽快,挨到让杜宇感到一丝丝不安,杜宇说:“姐,万一你碰到的是硬茬儿,你也不怕吗?”
“既然答应的事儿,就绝不反悔,一口吐沫一个钉。哪怕是文强大人包养的金丝雀,我也给你查个水落石出。”
在谢婉晴跟杜宇拧把着的时候,彭德良也在火车上对吾兰古丽展开了大举进攻。
在那最先进的两人包厢的超豪华软卧里,吾兰古丽实在不愿意让彭德良那种眼神一直盯着自己,就急忙找茬儿叉开话题。
“彭市长,这次出差您为什么不选择坐飞机,而选择从火车呢?你看火车这么慢,而且像这种顶级新投放的高级软卧也不见得比飞机票便宜呀!”
彭德良盯着吾兰古丽笑了笑“古丽,用你们民族的话来说,就是花儿的意思。你倒是的确是朵花,十分漂亮,十分美丽的花儿,只可惜,你再是一朵花,也是一朵在基层开得花儿,没见过山外的大天!我告诉你吧,作为当官的,尤其是当到关键的领导岗位,讲得永远是政治路线,别的都是次要的。什么飞机票便宜,软卧票贵呀之类的论调。吾兰局长呀,当领导得有点层次,有些高度,难道这些事情是你应该操心的吗?我们经常讲,领导干部要从俗务中解放出来,要研究一些大事、关键的事儿。至于什么票贵,什么票便宜,那分明是办公室主任、秘书考虑的事情吗!”
吾兰古丽没想到居然被彭德良这样教育了一顿,心里顿时对这高高在上的市长犯了一种恶心。
什么研究大事、关键的事儿呀,不就是想在软卧里占老娘的便宜吗?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什么只有政治路线,别的都是次要的呀,难道是告诉我吾兰古丽非得腆着脸把你这头猪伺候好了,就叫讲政治了?
吾兰古丽想,这些个当大官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怪癖吧,彭大市长也不例外。要不怎么一直强调,自己就是不喜欢坐飞机!总是感觉双脚一离开地面,就成了大自然的一个玩物般虚弱,所以,他宁愿在出差的时候多花一两天在路程上,也不愿意飞来飞去。其实说白了,不就是想趁着在火车上这两天的时间里占够我吾兰古丽的便宜吗?
从登上这列火车开动到到达目的地,需要一夜带半天的时间,这相当长的旅程交给一男一女,而且是已经达成共识,只待时机到来的男女来说,应该还是不算漫长的。
只是有个前提,前提是吾兰古丽并不想跟彭市长有肌肤相亲,只不过慑于上司权力的银威,不得不讲政治罢了,因此,对于吾兰古丽而言,这么长的路程,就显得有点漫长了。
火车从滨海站缓缓开走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窗外一片黑,在路过一个一个城市的万家灯火的时候,吾兰古丽看得都是兴高采烈,她不兴高采烈都不由她,她得用种种动作、行为、语言,来搅乱彭德良对她的注视,对她的思维。
这是一场马拉松一样的对垒,这是二人的出牌。
彭大市长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并没有急吼吼的就进入正题,他像极了以为和煦的长者,给吾兰古丽高谈阔论的谈论着祖国大好河山的各地风光民俗。
每到这时候,吾兰古丽的两只手托着被上衣衬托的粉嫩的下巴颏坐在桌子边,娇柔的忽闪着大眼睛崇拜的看着彭德良市长,仿佛这个男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她平生第一次听到的至理名言,足以用来指引她前进的方向,更是时不时恰到好处的问一句男人说出来显得很傻但女人说出来显得很可爱的问题,给市长更加充分的展示博学多才的机会。
其实那些只是一种假相,其实就算彭大市长把地名说错了也无所谓,把这个城的故事说成那个城的故事也无所谓。只要彭德良不朝她的**进攻,拿双耳朵给他污辱,吾兰古丽还是可能接受的,谁让人家是上级,是高高在上的领导呢。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深了!普通硬卧车厢的大灯都已经关了,彭大市长从厕所回来的时候若无其事的把包厢的门反锁了一下,然后对吾兰古丽说:“小花朵困了吧?那就睡吧。”
吾兰古丽绝没有彭德良心里想的那样幼稚,虽然在离开滨海,踏上火车之前,她心里早就把今晚的事态预计到了最坏,此刻事到临头却依旧有些慌乱,她手足无措般的答应着,人却猛地站了起来,仿佛市长不是让她睡觉而是让她去干活一般。
彭市长就笑了:“呵呵呵,你这个傻丫头,我又不是老虎,做什么吓成这个样子?让你睡觉呢你不躺下跳起来干嘛?”
吾兰古丽的脸红了说:“我得把手机拿出来,万一女儿给我打电话,万一局里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彭大市长是有素质的人,一点不野蛮,和颜悦色地对她说:“你呀,虽然聪明有余,但说到底,实在年轻,既然出来了,就别操家里太多的心,这个场子不决定那个场子的事儿,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在彭大市长耐心做工作的同时,吾兰古丽却急忙把手机紧紧握在手中,并且趁着彭市长不注意,拨出了那个发射键。
此时,在另一截车厢里躺着的王老主任,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迅速地看看自己的手机。出门之前吾兰古丽给他交代了,只拨一下,是让他高度警惕,如果连拨两个,他就必须过去,想个办法营救她一下。
王老主任此时想起杜宇来了,这个事儿根本就不应该自己做,应该让小杜来啊!赵大刚他都能顷刻之间摆平,自己已经年老力衰了,怎么能干得了这种事情。
王老主任想,管他妈的,为了那个副处级,为了在公务员道路上这辈子的功德圆满,拼了,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路能让自己提副处呢?实在没有了。
那还有什么说的,既然领导已经拨通了这一次联系电话,那么自己就应该心领神会,笨鸟先飞,自己先去她的包厢周围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老主任蹑手蹑脚地穿过车厢,走到吾兰古丽跟彭德良休息的车厢,王老主任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发现暂时也没什么太大的异常。
王老主任不敢长期把耳朵贴在门上,怕别的乘客看到不好。但又不想离去太远,他既盼望又害怕吾兰古丽更加紧急的连拨两次电话。
王老主任此时“老夫聊发少年狂”心里盘算着,如果自己真的能在美女局长危难的时刻,救她一次,那自己这副处级才是真正的有把握了。
可惜自己做这行并不专业,心里没底,一会儿觉得信心百倍,一会儿又觉得一片茫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王老主任,知道自己年龄不小了,胳膊腿不那么灵便了。他心里想,如果能就在女局长包厢的附近休息就好了。
说到这里,王老主任就开始敲跟吾兰古丽隔壁的包厢门。
王老主任敲了几下,并没有反应。里面静悄悄地一片。
王老主任就觉得奇怪了,这天也还没到要睡着觉的时候啊!
王老主任只得返回跨过吾兰古丽的那个包厢,敲另一侧的包厢去了。
这次算是天无绝人之路,一敲便开,里面躺着一个双腿裹满纱布的年轻男人,几乎昏迷了。他的老婆满脸愁容,一幅憔悴地趴在他的床前,在轻轻地抽泣。
王老主任一看情况,立刻计上心来。
“大妹子,这是咋地啦?”王老主任轻轻地拍打拍打这年轻的女人。
年轻女人从床上抬起头,脸上的泪痕尚湿,她伸手擦了擦眼睛,没有说话。
王老主任看看另一张床上,偎着三个孩子。
“都是你们的孩子?”
“哼嗯——”女人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接着女人脸上的眼泪就淌了下来。
王老主任没有吭声,伸手从自己的包里摸了五百块钱,塞到了那女人手里。
那女人一看就是底层社会,受苦受难的贫民百姓,手里接到那钱的时候,变得十分惊恐。立即要把那钱塞回老王主任的手中。
王老主任一手捏着那年轻女人的手,一手把她的手合上了,而且就在那女人丈夫的面前,双手摸了那女人的手好一会子。王老主任没多说话,只用一种长者难以抗拒的慈祥、关爱的眼神,就让这年轻女人屈服了。
年轻女人一转身立即跪到地上,眼泪喷涌而出“我丈夫是煤矿工人,煤矿踏方,砸成高位截肢,他们就赔了我们三万,把我们撵出矿山,告诉我们永远不准再回到那里去,去了,就打死我们你们三个,快下来,给爷爷磕个头。”
床上那三个孩子,黑不溜球的,像用煤洗过似的,衣不蔽体,下了床就给王老主任磕头,王老主任一时大动侧隐。又拿出三百块钱来,一个孩子给了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