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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奏折,自然是送不到狗皇帝手里的。〖爱阅读〗
连日的阴雨限制了林慕年平时的行动,闲着无聊,就帮着燕淮处理起了这些从外朝截下来的奏折。
看着上面这些将他喷的一无是处的话,甚至于还有想推他出去祭天的,林慕年扫了两眼,随手丢进了火盆里。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火盆里就快要堆不下了。
燕淮见他又要去拿奏折,伸手捉住他的手,“明知里面都是写你不好的还看,傻不傻?”
林慕年老老实实收回手,转头把窝在一旁的小年糕抱了起来,懒洋洋地躺下,枕着燕淮的大腿,rua着小年糕的脑袋,嘟囔说:“这段时间天天下雨,哪儿也不能去,要是不找点事情做,我都要发霉了。”
“好。”燕淮笑着应道。
这段时间以来积压的事情确实很多,不过因为有他在身边陪着他处理这些大小事务,倒也没有那么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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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糕窝在林慕年的肚子上,舔了舔爪子,附和地“喵呜”了一声。
瞧着这一大一小,燕淮不由莞尔:“再等等,过完这段时间,我就带你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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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年知道眼下正是关键期,也不想给他增添额外的压力和麻烦:“这回可不能再食言了啊。”
现在的皇帝就像是个失去理智控制的巨婴一样,任何忤逆他的人,都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如今,政事上基本都是由燕淮把持,而皇帝就是一个发号施令的傀儡,朝堂上那肱骨大臣,如今也所剩无几。
时间一转,就到了太后寿诞这天。
佛寺修建的工程仍在进行中,尽管百官多番劝阻,还是抵挡不了皇帝一意孤行。
朝堂上那些积极献言的大臣,多半都因为惹恼皇帝而受到了不同样的刑罚,亦或是被贬,有甚者甚至当场被扒了官服乱棍打出殿外。
总之,林慕年每天都能听见那些不重样的荒唐事。
为了保险起见,在自家大美人出发前,林慕年还不忘找出一块护心镜,让他随身戴着。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燕淮不由问。
林慕年随口说道:“我看话本上就是这么写的啊,每逢大型宴会必定有刺杀发生。况且现在外边儿那么乱,想取你我性命的人比比皆是,免不了有人浑水摸鱼进入皇宫总之,以防万一。”
皇宫内歌舞升平,一片太平景象。宫墙之外遍地饿殍,怨声载道。全然是两种不同的景象。
林慕年作为舆论中心,加上身份特殊,不便入席,也就没去。
不过以他看的经验来看,这种大型聚会多半不会那么顺利,过程中多半要发生一些“意外”。
林慕年想想也是,那些刺客能不能通过东厂的层层盘查进来还未可知,不过还是嘱咐:“总之,安全为上。”
“知道了。”
燕淮捏了捏他的脸颊,满眼是笑:“安心在这儿等我回来。”
要是刺客冲着狗皇帝去的那也就罢了,万一是冲着他家大美人去的,那就不好了。
燕淮不疑有他,瞧着少年一脸忧心的模样,笑叹:“话本上的故事而已,别想太多了。”
莫说刺杀,寻常人连他的身都近不了。不过难得还有个人替他操心的,这份心思他倒是乐得接受。
林慕年在殿中待着,闲来无事,拿着根逗猫棒逗着小年糕玩。
看它跟团棉花似地来回蹦跶,林慕年忍俊不禁,随即又拿了根小鱼干逗它。
寿宴开始不久后,露荷也给他送来了晚膳。
林慕年乖乖地应了声好,恋恋不舍地目送着他到门口。
殿门关上的刹那,燕淮收敛笑意,唤来影七,让他加强流云殿周围的戒备。
在不清楚对方底细之前,林慕年决定先装着不动,同时不动声色地从枕头底下抽出用于防身的匕首,紧紧握住。
一道寒芒闪过,对方持剑向他袭来。林慕年灵敏地侧身躲过,翻身下床的同时,抽出床边的长剑与之对抗。
来人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戴了个鬼面面具,因此看不出长相。
用过晚膳后,他便早早地躺回了床上当咸鱼。
直到夜幕降临,快要睡着时,林慕年忽而感觉到殿内多了一个人。
仅是通过脚步声,林慕年就能认
出来人并非燕淮。
对方没防他这一下,虽躲避了要害,但还是被匕首划伤了手臂。
匕首上淬了毒,接触血肉的瞬间就开始扩散。
在他受毒素影响的同时,林慕年见准时机,举剑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比起林慕年,他的身形更显高大魁梧。
加之剑术高超,本身就有习武之人的内功傍身,和他交手,林慕年讨不着便宜,并且越打越吃力。
这时,林慕年目光一凛,运转手中的匕首,朝他射了过去。
见影七等人在这儿,林慕年便想到他们应该是燕淮留下保护他的。
按理来说,在层层戒备下,这刺客应该进不来才是。
为何
与此同时,影七率人匆匆赶到。
见那人欲咬舌自尽,林慕年眼疾手快地抄起剑柄打晕了他。
影七看着殿内的场面,有些愕然。不过还是很快地反应了过来,令左右将那被打晕的刺客带了下去。
“因为原来的剧情中,是原主死了才出现的替身。你现在活的好好的,那替身就没了出现的契机,所以部分剧情就转移到你身上了。”系统解释。
若是遵循剧情发展的话,那么林慕年就能确定这名刺客的身份了。
原剧情中的男二即这名刺客,本是北方秘境中的鲛人族一脉的皇族后裔,名唤晏祺。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因为剧情效应啊,刚才那个刺客原本是剧情里的男二,结果却让你直接给收拾了。”
经系统这么一提醒,林慕年忽然想起,原剧情中好像是有这么一段。
可那段剧情是发生在剧情主角受身上的,怎么会
以至于现在的人提起鲛人,都将他们当成是久远的传说了。
原剧情中,晏祺一直蛰伏,在找到时机后安插死士混入皇宫太后寿诞,伺机刺杀狗皇帝。
只不过因为失手,他便躲进了后宫,误打误撞地遇上了作为原主替身的主角受,由此展开之后的一系列剧情。
大约在三百年前,隰朝太祖皇帝攻占北境,屠杀鲛人族,掠夺秘境中的宝藏据为己有,以此作为立国之本。
由于北境中的宝藏取之不尽,当时的隰朝也凭此一跃成为中央大陆上最为强盛的国家。
北境沦陷后,那些鲛人失去了庇护所,彻底沦为隰人的俘虏,在伺候一百余年的时间里,成为隰人的奴隶,供他们驱使折磨,最后绝迹。
“这种烂桃花不要也罢。”林慕年无所谓道。
他对于感情还是很忠诚的,除了大美人之外的其他人,他才看不上。
晏祺被押下去后,关于寿宴上刺客侵袭的消息也传进了后宫。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原本的主角受会用主角光环让作为刺客的男二放弃刺杀他,并且在有人过来搜查时帮他掩藏。
然而这会儿剧情里的主人公变成了林慕年,并且丝毫没给那人机会,三两下就给他解决了。
系统不由感慨:“好好的一桃花,被你说斩就斩了。”
除非宫里有内应。
问题是,谁又能在燕淮的眼皮底下搞事情呢?而且还伤了他。
所以,这场刺杀本身就是燕淮设下的一场局。
皇帝在寿宴上被伪装成舞女的刺客刺了一剑,当场昏厥。而燕淮为了护驾,也受了伤。
羽林军迅速包围了整座皇宫,四处搜查逃窜藏匿的剩余刺客。
这些刺客出现得实在过于蹊跷,按理来说,皇宫的盘查和守卫都很严格,这些人应该进不了宫门才是。
这厢,燕淮在影七的搀扶下离开了宴会现场。
回到督主府后,影七立马找来孟玄为他处理伤口。
孟玄为燕淮检查了一下伤势,伤口有些深,不过好在没有伤到筋骨。
眼下这个特殊时期,各路起义军还未平定,皇帝就先出事了,形势将会如何发展,林慕年大概也能够预见了。
只是以身涉险这点等过会儿他回来的时候,他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影七惶恐跪下,说道:“属下以为是主上安排的,一时疏忽,这才”
“自行下去领罚。”燕淮冷声说。
“唯。”影七得令,自觉地退了出去。
在为他上药的过程中,孟玄同时将皇帝的情况说给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