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权宦x禁宫男妃15

甜梨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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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些奏折,自然是送不到狗皇帝手里的。〖爱阅读〗

    连日的阴雨限制了林慕年平时的行动,闲着无聊,就帮着燕淮处理起了这些从外朝截下来的奏折。

    看着上面这些将他喷的一无是处的话,甚至于还有想推他出去祭天的,林慕年扫了两眼,随手丢进了火盆里。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火盆里就快要堆不下了。

    燕淮见他又要去拿奏折,伸手捉住他的手,“明知里面都是写你不好的还看,傻不傻?”

    林慕年老老实实收回手,转头把窝在一旁的小年糕抱了起来,懒洋洋地躺下,枕着燕淮的大腿,rua着小年糕的脑袋,嘟囔说:“这段时间天天下雨,哪儿也不能去,要是不找点事情做,我都要发霉了。”

    “好。”燕淮笑着应道。

    这段时间以来积压的事情确实很多,不过因为有他在身边陪着他处理这些大小事务,倒也没有那么枯燥。

    -

    小年糕窝在林慕年的肚子上,舔了舔爪子,附和地“喵呜”了一声。

    瞧着这一大一小,燕淮不由莞尔:“再等等,过完这段时间,我就带你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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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慕年知道眼下正是关键期,也不想给他增添额外的压力和麻烦:“这回可不能再食言了啊。”

    现在的皇帝就像是个失去理智控制的巨婴一样,任何忤逆他的人,都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如今,政事上基本都是由燕淮把持,而皇帝就是一个发号施令的傀儡,朝堂上那肱骨大臣,如今也所剩无几。

    时间一转,就到了太后寿诞这天。

    佛寺修建的工程仍在进行中,尽管百官多番劝阻,还是抵挡不了皇帝一意孤行。

    朝堂上那些积极献言的大臣,多半都因为惹恼皇帝而受到了不同样的刑罚,亦或是被贬,有甚者甚至当场被扒了官服乱棍打出殿外。

    总之,林慕年每天都能听见那些不重样的荒唐事。

    为了保险起见,在自家大美人出发前,林慕年还不忘找出一块护心镜,让他随身戴着。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燕淮不由问。

    林慕年随口说道:“我看话本上就是这么写的啊,每逢大型宴会必定有刺杀发生。况且现在外边儿那么乱,想取你我性命的人比比皆是,免不了有人浑水摸鱼进入皇宫总之,以防万一。”

    皇宫内歌舞升平,一片太平景象。宫墙之外遍地饿殍,怨声载道。全然是两种不同的景象。

    林慕年作为舆论中心,加上身份特殊,不便入席,也就没去。

    不过以他看的经验来看,这种大型聚会多半不会那么顺利,过程中多半要发生一些“意外”。

    林慕年想想也是,那些刺客能不能通过东厂的层层盘查进来还未可知,不过还是嘱咐:“总之,安全为上。”

    “知道了。”

    燕淮捏了捏他的脸颊,满眼是笑:“安心在这儿等我回来。”

    要是刺客冲着狗皇帝去的那也就罢了,万一是冲着他家大美人去的,那就不好了。

    燕淮不疑有他,瞧着少年一脸忧心的模样,笑叹:“话本上的故事而已,别想太多了。”

    莫说刺杀,寻常人连他的身都近不了。不过难得还有个人替他操心的,这份心思他倒是乐得接受。

    林慕年在殿中待着,闲来无事,拿着根逗猫棒逗着小年糕玩。

    看它跟团棉花似地来回蹦跶,林慕年忍俊不禁,随即又拿了根小鱼干逗它。

    寿宴开始不久后,露荷也给他送来了晚膳。

    林慕年乖乖地应了声好,恋恋不舍地目送着他到门口。

    殿门关上的刹那,燕淮收敛笑意,唤来影七,让他加强流云殿周围的戒备。

    在不清楚对方底细之前,林慕年决定先装着不动,同时不动声色地从枕头底下抽出用于防身的匕首,紧紧握住。

    一道寒芒闪过,对方持剑向他袭来。林慕年灵敏地侧身躲过,翻身下床的同时,抽出床边的长剑与之对抗。

    来人穿着一身夜行衣,脸上戴了个鬼面面具,因此看不出长相。

    用过晚膳后,他便早早地躺回了床上当咸鱼。

    直到夜幕降临,快要睡着时,林慕年忽而感觉到殿内多了一个人。

    仅是通过脚步声,林慕年就能认

    出来人并非燕淮。

    对方没防他这一下,虽躲避了要害,但还是被匕首划伤了手臂。

    匕首上淬了毒,接触血肉的瞬间就开始扩散。

    在他受毒素影响的同时,林慕年见准时机,举剑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比起林慕年,他的身形更显高大魁梧。

    加之剑术高超,本身就有习武之人的内功傍身,和他交手,林慕年讨不着便宜,并且越打越吃力。

    这时,林慕年目光一凛,运转手中的匕首,朝他射了过去。

    见影七等人在这儿,林慕年便想到他们应该是燕淮留下保护他的。

    按理来说,在层层戒备下,这刺客应该进不来才是。

    为何

    与此同时,影七率人匆匆赶到。

    见那人欲咬舌自尽,林慕年眼疾手快地抄起剑柄打晕了他。

    影七看着殿内的场面,有些愕然。不过还是很快地反应了过来,令左右将那被打晕的刺客带了下去。

    “因为原来的剧情中,是原主死了才出现的替身。你现在活的好好的,那替身就没了出现的契机,所以部分剧情就转移到你身上了。”系统解释。

    若是遵循剧情发展的话,那么林慕年就能确定这名刺客的身份了。

    原剧情中的男二即这名刺客,本是北方秘境中的鲛人族一脉的皇族后裔,名唤晏祺。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因为剧情效应啊,刚才那个刺客原本是剧情里的男二,结果却让你直接给收拾了。”

    经系统这么一提醒,林慕年忽然想起,原剧情中好像是有这么一段。

    可那段剧情是发生在剧情主角受身上的,怎么会

    以至于现在的人提起鲛人,都将他们当成是久远的传说了。

    原剧情中,晏祺一直蛰伏,在找到时机后安插死士混入皇宫太后寿诞,伺机刺杀狗皇帝。

    只不过因为失手,他便躲进了后宫,误打误撞地遇上了作为原主替身的主角受,由此展开之后的一系列剧情。

    大约在三百年前,隰朝太祖皇帝攻占北境,屠杀鲛人族,掠夺秘境中的宝藏据为己有,以此作为立国之本。

    由于北境中的宝藏取之不尽,当时的隰朝也凭此一跃成为中央大陆上最为强盛的国家。

    北境沦陷后,那些鲛人失去了庇护所,彻底沦为隰人的俘虏,在伺候一百余年的时间里,成为隰人的奴隶,供他们驱使折磨,最后绝迹。

    “这种烂桃花不要也罢。”林慕年无所谓道。

    他对于感情还是很忠诚的,除了大美人之外的其他人,他才看不上。

    晏祺被押下去后,关于寿宴上刺客侵袭的消息也传进了后宫。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原本的主角受会用主角光环让作为刺客的男二放弃刺杀他,并且在有人过来搜查时帮他掩藏。

    然而这会儿剧情里的主人公变成了林慕年,并且丝毫没给那人机会,三两下就给他解决了。

    系统不由感慨:“好好的一桃花,被你说斩就斩了。”

    除非宫里有内应。

    问题是,谁又能在燕淮的眼皮底下搞事情呢?而且还伤了他。

    所以,这场刺杀本身就是燕淮设下的一场局。

    皇帝在寿宴上被伪装成舞女的刺客刺了一剑,当场昏厥。而燕淮为了护驾,也受了伤。

    羽林军迅速包围了整座皇宫,四处搜查逃窜藏匿的剩余刺客。

    这些刺客出现得实在过于蹊跷,按理来说,皇宫的盘查和守卫都很严格,这些人应该进不了宫门才是。

    这厢,燕淮在影七的搀扶下离开了宴会现场。

    回到督主府后,影七立马找来孟玄为他处理伤口。

    孟玄为燕淮检查了一下伤势,伤口有些深,不过好在没有伤到筋骨。

    眼下这个特殊时期,各路起义军还未平定,皇帝就先出事了,形势将会如何发展,林慕年大概也能够预见了。

    只是以身涉险这点等过会儿他回来的时候,他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影七惶恐跪下,说道:“属下以为是主上安排的,一时疏忽,这才”

    “自行下去领罚。”燕淮冷声说。

    “唯。”影七得令,自觉地退了出去。

    在为他上药的过程中,孟玄同时将皇帝的情况说给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听:“那一剑伤到了狗皇帝的心脉,用药吊着还能再撑个把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晏祺在逃跑的过程中,误打误撞进了流云殿,被林珉一剑刺成了重伤。”

    闻言,燕淮眉头微皱,看向影七:“我不是让你严守流云殿,不要放进去任何一个人的么?”

    燕淮又问:“他现在如何了?”

    孟玄以为他问的是晏祺,便说:“死不了,就是受的伤有些棘手。身上那一剑几乎穿透了他的琵琶骨,手臂上的那一刀刀口淬了毒,也是够他受的,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