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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这些年一直住在雷兹的坟墓里,位置就在当年风都郊外,残旧破败的龙战士纪念碑,至于这里的房屋之类的,这些年来被魔法加固过,倒是没什么问题。
这里并没有灯火,对于常住在这里的两位八变龙战士而言,并不存在夜视问题。至于小公主的居所不在这里,而是在乔西家附近,方便照顾拉法。
漆黑的夜晚,天边一勾残月,地上的树影若有若无。清冷稀薄的月光伴着清澈的夜幕像丝绒般缠绕在雷兹半截纪念碑上,依旧显得凄清却肃穆。在我的视野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如月就面对着雷兹的黑色石碑,静静的站在那里。
长发过膝,如月披泄的金发曾经是我的最爱,但是现在明显是因为懒得修剪才留长的。如月双手环抱,站在只剩下半截的雷兹纪念碑前,我一语不发,站在如月的背后。
从我一接近这里,如月肯定已经感知到了,同时感知到我的,肯定还有我的姐姐梅丽侄,借由当年路西法的帮助,再加上二十年的修练,她已经可以完美的操控八变碧玉龙的力量。不过现在她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没有感知到她,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如月背对着我,我盯着她的背。我们这么一直就站着,谁也没有动。
过了半晌,我随手将杀神扔在地上,艰难的开了口。
“嗯,琳,不,公主,这些年……你还好吗?”
我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一开始我叫出了“琳”又觉得不合适,还是叫了“公主”最终还说出了这样一句白痴的话。
如月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前响起?“没什么好不好的,也过来了。”
如月的声音很是飘渺,再也没有昔日的刚决。这些年我虽不关注她们的消息,却仍从梅丽侄那里知道了一些,她们两个住在一起十八年,平时也很少说话,姐妹两个就面对面的坐在一起,卡尤拉曾经从皇宫里派去几个侍仆,但是无一例外都被赶了回来,只有拉法和小公主等人经常往那里跑。
我叹了口气,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如月转过身来。
当年我留下的那道伤疤依旧明显,却未影响如月的美丽,但她已经没有了昔日撕碎星辰的霸气,更多的是一种沉静,十八年前我曾经在如月脸上见到的失落和崩溃已经不见踪影,也许,连她自己也已经忘记了曾经肩负的使命。小公主曾告诉我,她和拉法每次前往,都会说些社会民生的发展状况,如月虽然不曾公开评价,但是从梅丽侄的口中,我也听说过,如月曾对卡尤拉的治政能力表示认可,甚至自承不及。也因此而更加不问世事。
我不知道如月是否知晓尼诺和拉法“轮值”的事,但是,据说如月这些年来从未关心过拉法的政治前途,甚至不曾过问。也许是因为自己当初活得太累,她不想自己的孩子也遭受同样的命运,当初,奥拉皇帝的杀猪计划只差一步没有完成,被希美亚的阴谋和我的发疯给搅了,如月也没有接收到奥拉皇帝计划中的铁桶江山,可是,这个国家,还是回到了她儿子的手上。而且,她的儿子也姓法比尔。
如月看着我,从她的眼中我并未看到什么感情,似乎连冷漠也没有。这些年来估计如月是真的把一切都放下了;而不是像我一样,为了等死而活着。
对站了许久,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如月也没有说话的意思,我干脆将地上的杀神捡起来,倒转了递给如月?“这么多年你一直恨我入骨,当年我又那样对你,你现在杀了我吧!”
我把手向前送,如月依旧淡然地看着我,没有伸手接,也没有拒绝,任由我的手悬在那里。
“你不是恨我吗?心圯么多年你不是一直恨不得杀了我吗?现在动手吧?”
如月仍然不动。
我的手收回也不是,伸出也不是。就在我和如月面对面站着,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我们同时感应到,神龙王的力量出现,拉法来了。
我不用猜也知道在我提着杀神离开以后,是乔西要他马上赶到这里的。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拉法缓缓地走近我们,打了招呼之后,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他的出现,倒是让我和如月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毕竟一般来说父母总是不愿意当着孩子的面吵架。
看着站在身边、英姿勃发的拉夫,我和如月绷紧的神经同时松弛下来。我心里有数,如月则是根本不打算问拉桔怎么会来。
拉法看看我,又看看他的母亲,硬着头皮张开嘴?“你们……”
他刚说了两个字,两道人影伴随着高昂的碧玉龙之力,风一般的出现在我们眼前。
梅丽侄出现了,居然连小公主也来了。
小公主最近都住在伯尔达,显然是梅丽侄收到了讯息,知道我正往这里赶,明白我要做什么,怕自己一个人不好圆场,飞速赶去伯尔达把她也拉来了。
啪!
梅丽侄走过来狠狠甩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歪过头去,脸上慢慢浮现出五条暗红的手指印,火辣辣的痛。
“笨蛋弟弟,二十年了你都没点长进吗?你还是只会用死来解决问题吗?”
小公主朝我投来一记不忍的目光,两个人一左一右抱住如月的手臂,如月微微一顿,并没有强行挣开,这二十年来,她对我从恨入骨髓到视若无睹,但是对这对陪伴她二十年寂寞岁月,又为她照顾孩子的一姐一妹,如月仍然有着浓浓的亲情和深深的感激。
看着面前尴尬摸脸的我,如月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叹了口气。
声音虽然几不可闻,但是我和梅丽侄凭着八变的力量,都还是清晰地觉察到了。
我和如月的心都在软化,而当我发现这一点时,内心竟然很是欣喜,不,那不是我心里的感觉,那是路西法留给我的感觉。而现在,随着那道包含逆乱因果完全境界的力量逐渐发挥作用,这种感觉已经一点点融入我的灵魂;再加上希拉回到我身边,我的正面情绪已经占据了绝对上风,不再像过去一样黑暗。
拉法似乎终于想到了他此时应该做些什么,过来接过了我手上的杀神,收入礼内,走向旁边如月居住的屋子。
小公主拉住如月的手,一前一后走进房间,梅丽侄跟了进去。似乎是有意让我知道,我的姐姐传来了一道精神波,告诉我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事。
静静的站在雷兹的纪念碑前,我闭上双眼,感受着“内应”梅丽侄从屋内传来的景象。
屋子里,拉法和母亲相对而立,如月看了看拉法,再怎么说毕竟是自己的孩子,眼神有些松动,小公主慈爱的望着他,梅丽侄看向拉法的眼中透出明显的鼓励和讚赏。
拉法和如月都是话不多的人,两个人面对面能说的话就更少了,沉吟了一下,拉法递过杀神,微微低下头?“母亲大人,现在的我,已经可以驾驭部分神龙王的力量了!杀神也已经完全修复!父亲大人要我和尼诺哥哥两个人每人一天轮流管理国政!母亲大人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拉法说话的语气很平和,平心而论,其内容也说不上有多生硬,但是,绝对没有儿子对慈母的依恋,也不太像下属请示上司,反倒像两个互不隶属的部门之间公事公办的通告传达。十八年来他也没吃过几次如月的奶,如月也没有为他煮过哪怕一顿饭,二人之间感情淡薄倒也正常。
如月的目光在拉法脸上扫过,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随手接过拉法手上的杀神,在手中惦了搪,手指轻轻扫过锋刃,似乎回忆起昔日震撼天地的豪情岁月,不过,随即我在如月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厌恶,她马上又将它递还了拉法。
如月虽然没有多少做母亲的自觉,但是毕竟生过孩子,又和一个母爱爆棚的女人朝夕相处十八年,内心深处还是对拉法有着种种歉疚,只是骨子里好强的本性还在,不愿意说出口来。
小公主抱住如月的手臂,梅丽侄站在她的面前,一唱一和地开始劝说如月?
“姐,都这么多年了,你和达秀都受了不少的折磨,何况现在孩子也长大成人了,过去的种种不愉快,也应该过去了是不是?”
“丽说得没错,我的妹妹,这么多年过去,你们都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虽然你们都有无尽的生命,但是也不应该这样无休止地荒废下去啊?”
梅丽侄伸出双手,搭上如月的肩膀,直视着她的双眼,“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还有什么事看不开的呢?己“姐,当年的事情,我的父亲,希美亚公爵,也是死在达秀手上的,我,还有波尔多的妻子卡玛姐姐,也并没有因此而找达秀报仇啊!
我们都能放下,作为龙战士的你,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是啊,妹妹,达克都来求你了。你就原谅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吧!这么多年来你们都不好过,何必让这种日子继续下去呢?这些年我经常劝你,把过去的事情放下吧,我的妹妹!“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彷佛剧团表演话剧一般,一唱一和地劝说着如月。
如月茫然的眼光扫过梅丽烟,又扫过小公主,两个人热切的目光让如月有些不敢直视,视线又转到拉法的身上,在场的几个人中除了梅丽侄以外,都或多或少的接触过如月昔日的未婚夫,那个温文尔雅的青年。看着自己的孩子高出自己半头,长身玉立,不知道如月是不是也在儿子的身上看到了初恋情人的影子,不过,我突然感觉心里酸酸的,想想,摇了摇头,我居然吃起自己儿子的醋……
“不知道如月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初恋情人而爱上自己的儿子……真是他妈的……”
我嘟哝了一句,因为稍稍分心,没有注意到屋子里面的情况,当我再次集中精神力时,如月已经走了出来,小公主梅丽侄和拉法都跟在后面。
如月走到我面前,声音依旧没有任何起伏?“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走吧。”
我向如月点了点头,拔出逆鳞插在地上,转身离开。
我的意思很明显,如月想要杀我的话,随时可以动手。
第二天,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一个人来到雷兹的墓园。我感应到,在我靠近的同时,碧玉龙的龙力正在渐渐远去。姐姐在为我们制造机会,我明白。
我传音要求如月见面,她完全忽视我,我在门外站了一天,说了一大通“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如何如何”的话,她还是不理我。
第三天我又来了。我想了新的藉口。
“琳,你脸上的伤疤我帮你治好吧?”
我说的伤疤就是昔日我在如月脸上留下的那一道,这样的小伤对如月的力量而言,想要除去当然不费吹灰之力,但是她却一直留着,其实,我很明白,这代表着她多年来的忏侮。
“我学过回复魔法,不用你管!”
我再一次被赶了出来。
“看来这样子不行啊!”
正道不行,我只好耍无赖,听说送花这招对所有女人都好使,明天就这么干!
次日,我又一次涎着脸,一身白色礼服,怀抱一大束红玫瑰出现在如月面前。
苦笑着瞥了眼手上怒放的鲜花,五十岁的人了还搞这个,想想真是有够噁心的。可是每次面对如月,我总是忍不住想搞出点荒诞的举动来。
幸好我是飞过来的,如果走过来,铁定会成为明天全国报纸的头条?“某痴情男子手持鲜花跋涉两千公里向爱人求婚!”
这样的标题足以感动帝国所有女人。
我送上去的花被如月平静地收下,然后随手扔到垃圾桶。趁着四下无人,我抓住如月的手,只是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举动,已经被如月一脚踢出门外。
“嫁给我吧,琳。”
我再一次冲进门去,又抓住她的手。
尽管我们都已经到了知命之年,玩这样的台词确实显得噁心无比,不过,我们的外表还停留在十八岁,在这个时候我们倒是不约而同的想起了“蜜月期”的那些快乐。
“滚!”
如月脸上微现红晕,瞠怪的瞥了我一眼。眉目之间,彷佛回到了二十出头,一身军装,长发飞扬的年纪,而不是个二十岁孩子的母亲。
我强行将一大束花塞入如月的怀中,贼性不改地顺势抓住了她丰满的双峰。
如月用力推我,我死不放手,嘴里大叫?“这是什么东西啊!好舒服哦!”
如月狠狠地拈了我一下,我立刻住嘴,然后惨叫起来?“啊!”
然后趁着如月分神之际,我倾身扑上,将如月拥入怀中,用蛮力压住她的挣扎反抗,上下其手,乱摸起来。同时嘴巴吻向她脸上的伤疤,试图施放回复魔法。
我的嘴唇刚靠上那道伤疤,如月的反抗突然变得异常激烈,二十年静修的沉静彷佛一朝瓦解,她拼命的挣开我的怀抱,后退一步,咬紧嘴唇,顺手抄起依旧插在雷兹纪念碑前的逆鳞,朝我的胸膛刺来。寒光闪过,眨眼间已经刺破了我的皮肤。
我闭上眼睛,心想也许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不过,我却没有从如月的身上感觉到杀气,我明白,如月拔剑只是因为被我挑弄的火起了,并不是真的想杀我。
果然,如月手上的逆鳞在我胸膛上流下第一滴血的时候停住了,然后就这样僵在那里。一串血珠沿着我的胸膛滚下来,雪白的礼服被染了一行玫瑰红色的线。
见到血,如月手上的逆鳞“当唧”一声掉在地上。
我知道现在她的心里也一定充满了矛盾,想要与我和解又很不甘心。二十年来,我和如月一直逃避着彼此,现在,也应该去面对了。
我踏前一步,一脚踢开地上的逆鳞,将身体僵硬的如月再一次拥入怀中。
“琳,我们都这个年纪了,什么都经历过了,孩子也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听到我的劝说,如月的身体登时僵住,原本紧咬的嘴唇也缓缓松弛下来。
片刻后,她的身体缓缓放松,任由我拥着她。我将她抱得更紧,不过有了刚才的教训,这一次没有冒失地去碰她脸上的伤疤了。
我的手再一次不老实起来,上下其手,经历了刚才的“流血事件”以后,如月没有再反抗我的毛手毛脚,我用上了刺激魔法的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恣意的捏弄挑逗着。
如月的身体其实很敏感。她本身就是丰满型的女人,加上久旷之身,又尚未过虎狼之年,我只深吻了几分钟,毛手毛脚乱摸了一气,等我的色手摸到如月的花园处,已经是流水潺潺了。
在十八年前的凌辱调教之后,这是我和如月的再一次亲密接触,那时候我和如月的心里只有痛恨和逃避,现在,却一点点的找回了当初蜜月期的感觉?如月一身军装在办公,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我却对着如月上下其手,如月挡了上面挡不得下面,面红耳赤的尴尬样……甜蜜的感觉一下子又回到了彼此的心头。
我一把抄起如月,横抱到怀中,没等她开始挣扎,我已经冲进屋子,也不管是不是她的房间,直接把她放到床上。
放下去我才注意到,她的房间里陈设和昔日差不多,只是陪睡的人由妹妹变成了姐姐。
我将几十年来练就的“善解人衣”技术发挥到极致,连解带扯,三下五除二的剥光如月的衣服。
如月静静地躺在我的身下,任由我上下其手、恣意妄为,身体甚至有些僵硬,她柔软健美的身体一如当年,我压上去的时候感觉到的是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伏在她的身上,望着如月脸上那道昔日我留下的伤疤,我的嘴覆了上去,留连了许久。缓缓地施展回复魔法,治疗这样一点点小伤疤无论对于我还是如月都没有难度,这一次,她没有抵抗。
我的头抬起来时,如月的面颊已经光洁如初。世界上有很多叫做化妆品的东西,但是龙战士是不需要的。
如月静静的躺着,美眸紧闭,一行珠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落在枕上,也深深的落在我的心里。脸上的伤痕已经修复了,是否意味着,我们之间的伤痕也在修复中?
我一招手,墙上的镜子飞到手中,我拿着镜子对着如月的脸,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头,她在刺激之下睁开眼来,看到镜中自己光洁的脸蛋。凝视着它,一点点咬紧了嘴唇。
突然,如月死死地抱住我,两个人滚在一起。
激狂成了我和如月在床上重逢的主旋律,如月的身体像一团火,催化着我的欲火熊熊燃烧。浑圆的乳球,鲜花般的绽放在我的眼前,我肆意地把玩着她的豪乳,揉捏着她丰满结实的臀峰,不时用力拍上几巴掌,打得她不断地呻吟着。我吮吸着她的下体,将她的双腿托架在肩膀之上大肆抽送,不加技巧的拼命攻击着如月美好的肉穴,火辣地的进行着激烈的交合。
伴随着我猛烈的抽chā,如月疯狂地喊叫着,还好这附近没有什么人,如果有的话肯定会被震成聋子。
几乎在同一时刻,我们爆发了。两个人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房间充斥着一种欢爱之后淫靡的味道。拥着如月丰满的身躯,多年没有的无耻念头又涌了上来?“琳,我心灵空虚,你肉体空虚,我们一起来为对方弥补吧……”
“滚!”
如月翘起膝盖顶向我的下体,我则扭动了下用大腿承受这一击,顺势更用力抱住她的纤腰。
“下手够狠的哦!看来你对这个东西的位置和功能,记忆还是蛮深刻的嘛!
不过,你敢顶我,小心我用其他的东西顶你哦!还有哦,你敢顶我这里,我就顶你那里哦!”
“你……唔……”
我趁机撬开她的嘴巴,冒着巨大风险把舌头强行塞了进去,还好,不知道是忘了还是不忍心,她没有用力去咬我的舌头。
面红耳赤、胴体如火的如月尴尬地闭上眼睛,一阵扭动之后索性不再挣扎了,慢慢的享受起我的侵略。
疯狂之后,我的分身还留在如月体内,我颤动着下体,体会着如月体内的美好,不禁色心又起?“嗯,现在你不空虚了,我还很空虚,你来弥补我一次吧…
…嗯,你看,我们现在都能够使出多个分身,这样吧,我们每人分出十个来,搞个团体大战怎么样?”
我无耻地提出了新的建议。
“滚!”
如月狠狠地在我的背上抓了一把,我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抓出了五条血印。同时膝盖朝我猛力撞来,还好总算没有对着我的要害,只是撞了我的大腿。
“哈哈,当年在风都的游泳池里,我们也是这样的哦!”
我又一次发觉,原来,回忆并不都是痛苦,回忆那些甜蜜的过往,居然是如此畅快的一种感觉。
我趴在如月的耳朵上,热气灼在如月尚覆盖着一层汗珠的耳畔?“琳,我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
如月一偏头,以眼神询问。
我干干的笑了笑,“嘿嘿,当年你和我,嗯,那个时候,我暴露你身体的马车上,那个玻璃其实是单向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还有,那个擂台上其实是有替身的,你的身体并没有被人看到……”
如月的反应是红着脸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台上还是两个男人在表演哦!”
我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
“去死!”
如月的脚再一次飞踹过来。不过这次不重。被我顺势抓住美足,色手顺着滑嫩的小腿摸了上去……
遗憾的是我的手刚刚摸到重要部位,意外感觉到另一股神龙王之力出现,拉法来了……
天!怎么我这个老子干这事时候总是被儿子抓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