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缔结

一茶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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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子清闭目养神的靠着,一旁站着的袁海成总时不时偷偷看一眼,想知道她究竟从哪来的能力。

    袁海成:“哎,你叫什么,我认输。”

    文子清眼皮也没抬一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文子清。”

    袁海成嘀咕着她的名字:“你这名字取的不好。”

    文子清:“咋?有何见解。”

    袁海成:“你看啊,这名字不仅不好听,还是个男生名字,你应该叫文乐清,你看,文艺又好听。”

    文子清一听倒也还行,但还是没有吭声。

    袁海成看着她懒散的模样,身形又瘦小,怎么看都不是,但刚刚的比试又不得不让他承认确实有实力:“你真是这的保安吗?”

    文子清:“我说了我来玩的。”

    袁海成:“你哪当差的?我空了来找你玩啊。”

    文子清:“那你可能找不到我。”

    毕竟她一有空就到处找人唠嗑,闲是不可能闲着的,能找到她,算她输。

    袁海成刚想试探性问一下是不是保镖,被突然出现的一个黑色身影打断了。

    “子清。”

    文子清听到声音,惊讶的睁开眼睛,还真是张铭天:“嗯?你怎么来了?”

    放平日,他对孟十月只字不提,更何况是来这孟氏庄,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找她。

    屋内的人见他来,虽说手上在忙活,但注意力便始终在门外。

    张铭天眉间严肃:“出事了。”

    他先去了她家,又去了周厉新那,最后来到了孟氏庄,总算是把她找到了。

    文子清连忙把手上的枝条丢到一旁,站起身:“走,边走边说。”

    门口的袁海成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身影一时没反应过来,直直的看着他俩离去的背影。

    袁海成:“走这么急…”

    屋内的孟十月轻轻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文子清跟在张铭天身旁,步伐有些仓促:“发生什么事了?”

    张铭天:“你还记得上次受伤的事吗?”

    文子清:“记得啊。”

    这怎么可能会忘,毕竟捅了她一刀,还把霍泽修一刀送到地府,想忘都难。

    张铭天:“他和地府产生了缔结。”

    文子清眉头一皱,没有理解明白:“啊?缔结?”

    张铭天:“准确说,是和你。”

    文子清:“和我?就因为捅了我一刀?”

    张铭天:“嗯,因为是你的血,让他与魂灵产生了反应。”

    他现在不仅能看到魂灵,还能碰到,发生了他自己原本运谱之外的事情,事态也越来越脱离掌控,人界运道也在被慢慢破坏。

    文子清:“现在要怎么处理?”

    张铭天:“老板先让你去找他了解事情大概,具体对策应该马上就会开会商量。”

    到了办公室后,神秘还在埋头写着什么:“手机手机打不通,人也找半天,你挺忙啊。”

    文子清讪讪一笑,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在一堆东西中翻了翻:“那个,走太急,手机忘记这了。”

    神秘找了找,随后把找到的文件递给面前张铭天,然后由他又交给了还在自己桌前的文子清。

    神秘:“这份资料先了解一下。”

    文子清倒也挺愧疚的,又给他惹一堆麻烦,接过资料,仔细翻看着。

    上面的第一行字就让她惊讶了半天:“他是女的?!”

    她稍微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油腻的中年大叔怎么也不跟“女”字挂钩啊。

    姓名张雪娥,性别女,癸亥年出生,精神疾病十八年。

    文子清稍微算了算差不多是在她十九岁时查出的病情。

    精神分裂症是一种慢性、严重性的精神疾病。

    它以感知觉、思维、情感、行为等多方面障碍,以及精神活动的不协调为特征。

    常见表现为幻听、偏执、奇特的妄想或语言和思维紊乱,伴随明显的社会或职业功能障碍,大概病于15~55岁。

    那她多办是那十九岁那年经历了什么让她的生活世界出现了剧烈的崩塌,以至于把原本的自己保护起来,从而衍生出现在的自己。

    神分裂症在精神疾病当中,它的排行是第一位,意思就是说它是最严重的。它可以分为偏执型、青春型、单纯型、未分型、紧张型。

    按照她的行为,应该是偏执型,偏执型精神患者很容易陷入自己的妄想,极度的感觉过敏,对侮辱和伤害耿耿于怀。

    思想行为固执死板,敏感多疑、心胸狭隘,自以为是,惯于把失败和责任归咎于他人。

    同时又很自卑,总是过多过高地要求别人,但从来不信任别人的动机和愿望,认为别人存心不良。

    不能正确、客观地分析形势,有问题易从个人感情出发。

    看她当时那样应该是完全丧失了自主意识,是另一个人格占领着当地,统治着。

    在伤害了文子清后,她又犯了两起起刑事案件,遭殃的是一位老奶奶带着一个四岁的小姑娘。

    还有一个就是她那倒霉的邻居。

    她在行凶后,猛然发现竟本来早已死透的小孩正怯生生又惊恐的看着满脸鲜血的她。

    想着再补一刀时,被地上的物体实实的绊了一跤,那是小女孩奶奶的遗体。

    她恼羞成怒,狠狠的在她奶奶身上剐了一刀,以此发泄着内心深处偏执的情绪。

    等她剐够了,剐累了,重新站起来再看向她时,竟发现,本该躺在地上的人,已经抢先一步站在她面前,把小孩紧紧的护在怀里。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有看了一眼地上的遗体,很快,她更加兴奋了,扭曲的表情布满了整张鲜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