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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礼通痛得大喊大叫起来,真真可以用鬼哭狼嚎来形容。
哪怕是面容血肉模糊,似乎都能看出他的难受。
玄武宝宝并没有因此就作罢,他也没有收回脚。
认真的看了看夏礼通那血肉模糊的脸,似是还不满意,脚上继续用力在那处碾压了又碾压。
刚刚进来的梅池宴和严漠似乎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的夹紧了双腿,神色都是异常的难受。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也敢肖想本宝宝的娘亲,还好你运气好遇到了本宝宝,你若是遇到了宝宝的爹爹,你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玄武宝宝嫌弃地收回了脚,又将脚伸了过去在夏礼通的衣服上仔细地擦拭。
夏礼通痛得蜷缩了起来,哪里还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君月语看得也有些傻了眼,说好的才孵化出来的宝宝呢?
怎么瞧都不像是一个新生儿,这神智更是非一般人可比。
在君月语无语的时候,玄武宝宝见自己的脚擦干净了,似乎这才有些满意,顺便就是一脚踢在了夏礼通的腹部。
夏礼通的身体就被踢飞出去,撞在了大殿之上的一根柱子上,似有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那光滑的白石柱子,也在瞬间爬上了裂痕。
“娘亲,这个家伙要怎么处置?”玄武宝宝回头,又是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了。
君月语看了看玄武宝宝,又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夏礼通。
“既然他能置之死地而后生,那么就烧了吧!”
说罢,一条火龙从她掌中飞出,迅速地飞冲向了夏礼通。
【火龙附体】
不等夏礼通做出反应,火龙张嘴直接将他吞入腹中。
夏礼通那含糊不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在火龙腹中即便是他奋力的挣扎依然无果。
这火龙附体看似只是一种功法,不过威力却是十分的强大,一眼望去还真的像是夏礼通被火龙吞噬掉。
一直到夏礼通被完全烧得灰都没有剩下之后,那火龙才慢慢的散去。
“啪啪啪……”玄武宝宝一脸崇敬地说:“娘亲是最厉害的,宝宝好喜欢娘亲。”
梅池宴越看这玄武宝宝就越是喜欢,这才说:“按照君老大的法子,我们已经将外面的僵尸拿住了。”
“嗯。”君月语比较淡定。
这个时候被挂着的风无忧才泣不成声的开口:“救我,君月语救我……”
她背对着门口,也没有听到严漠说话,所以她不知道严漠其实也跟着梅池宴回来了。
“君月语我承认之前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救救我吧。”
“救你?”君月语抱起了玄武宝宝,“我可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性子。”
玄武宝宝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刚才你这个坏蛋,还想要用我娘亲交换你的自由呢。”
风无忧欲哭无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
明明君月语才是她唯一的希望,偏偏她自己作死,在君月语出现的那一刻不等君月语救她,而是想要夏礼通抓住君月语从而放了她。
她甚至想要君月语惨死在夏礼通的手上,亦或者被夏礼通抓取双修,放血……
“我错了,我错了,是被夏礼通给吓坏了,君月语求求你,放了我吧,别让圣子知道发生的事情……”
风无忧继续祈求着,殊不知的严漠已经在逐渐的靠近。
君月语抱着玄武宝宝,自然没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
她抬起眼皮,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严漠,“你放心吧,我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也不会多话!”
说罢,她便转身抱着玄武宝宝走出了大殿。
梅池宴看了看君月语的背影,又看了看严漠和衣衫不整的风无忧的背影,然后选择跟君月语出去。
“别走,别走,君月语别走……”
大殿又变得安静下来,风无忧慌得不行。
她想要呼救,可是又怕被更多的人知道她如此模样。
她这样的模样被人瞧了去,看了的人自然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么她还能做圣子妃吗?
“君月语,你回来,回来啊!”
她的语气越发的不客气,甚至怨毒明显。
“君月语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无情……”
“君月语,我知道你嫉妒我……”
严漠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越是想要忽略眼前风无忧,心里却越是看清楚了风无忧的为人。
他甚至都怀疑,那一晚,不只是他喝醉了酒这么简单的事情。
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不然即便是他喝醉了酒,也不可能将风无忧当做是君月语,从而发生了那么荒唐而又无法改变补救的事情。
“君月语你这个贱人!”或许是觉得君月语救她无望了,风无忧终于忍不住的开始破口大骂。
严漠猛然睁眼,“住口!”
他的身影低沉沙哑,而又带着浓郁的愤怒。
在他面前一直柔弱无害的风无忧,原来也只是伪装。
听到严漠的声音,风无忧又激动又忐忑不安。
“圣子,圣子你回来了,你怎么样了?”
她很不想严漠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她也不愿意想起,她被夏礼通强迫的事情。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夏礼通需要处子之血,可是她早就不是了。
夏礼通一怒之下,将她挂在了这里,用来血祭阵法。
严漠冷笑:“到了今时今日,你难道还不打算说出实情?”
风无忧慌了:“实情?什么实情啊?圣子在说什么啊?是不是君月语刚刚对圣子说了一些有的没的?”
“圣子你要相信我啊,我是无辜的,君月语她不是北盛国的人,自然巴不得我们的关系破……”
严漠看着风无忧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眼眶有些泛红了。
他的手中一抹灵力飞出,当即将风无忧救了下来。
只是他并未飞身将风无忧给接住,而是任由着风无忧无力的甩在地上。
“啊!”
风无忧摔得生疼,落地瞬间她已经顾不得疼,只是慌张地扯好衣服。
“圣子,你别误会,我和夏礼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被他强行的取血。”
严漠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风无忧,你放心吧,我不会误会什么。”
“不在乎的事情,自然不关注,不在乎的人,当然也就无误会可言。”
不在乎?
风无忧的动作微微一顿,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严漠的眼睛看。
“圣子,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可是未婚夫妻啊,你怎么能说不在乎呢?还是圣子误会了我和夏礼通呢?是君月语对圣子说了什么吗?”
“圣子,无忧对你的心意,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不能听信君月语的片面之词啊。”
严漠道谢了一口气,神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风无忧看了看。
像是要将风无忧给看清楚一般,或许过去那些年,他从来没有真正的看明白过风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