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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人是谁？”车上，白沫然问芸姐，“瞧着人挺英气的。”
“你说芈鹿？”芸姐边开车边回答，“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你们以后离她远点。”
“啊？”白沫然意外，凌筱晓也有些诧异。
“你们俩一个刚进圈，一个心思单纯，许多事不知道。以前椰子三大女神，两个销声匿迹，就她靠着直爽封顶了。”芸姐解释，“多的说不了，反正你们记得这个圈子里混的，都是人精，以后碰见她离她远点。”
白沫然点头，凌筱晓没表情。
“不过这个盛神是真帅呀，惊为天人，”芸姐目光在凌筱晓脸上来回，“听说他刚回国，我也是第一次见他。”
白沫然知道她在故意打趣凌筱晓，但笑不语。
“此时相看不相识，啧啧，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芸姐继续，“你说盛神每天在直播间撩你，结果你人站在他面前都不知道。”
这事挺魔幻的。
“我们去哪里？”凌筱晓见她只顾着说话，开了许久都没到地点，随即问，“我晚上还要直播。”
“逛街，这边新开了一家服装店，据说英国过来的分店，国内就两家，另外一家在昌黎。”芸姐旋转方向盘，带着她们到一处店铺停下。
这家店同体黑色大理石，里面的服装高端大气上档次，价格都在五位数以上。
凌筱晓不缺衣服，进去找了个地方玩手机。蛋壳在她腿边来回转悠。
“这里面的衣服，质感好，量小，不怕装衫，”芸姐叹息，她以前还特意让朋友从英国带了一套，没想现在竟然在本市开了一家，“沫然你觉得这件怎样？”
“高级，”白沫然认真道，“很符合你的气质。”
“谢谢，”芸姐哈哈一笑，“这件高雅，适合你。”
白沫然抿嘴一笑：“谢谢。”
女人买衣服不如说是试衣服，即便只能买一件，也恨不得将店里的衣服都试完。
两人在服装店转了一圈，一件一件的试，最后才想起有个落单的凌筱晓。
“真心，你不过来看看吗？”芸姐问，作为凌筱晓的上司，她很清楚凌筱晓的收入情况，买一两件衣服还是可以的。
凌筱晓摇头：“不。”
芸姐不赞同，“好不容易休息，别每天盯着手机和电脑，对眼睛不好。”
她过去将凌筱晓拉起来，让她自己选衣服。
凌筱晓随意拿了几件衣服，放在柜台上，“帮忙结账。”
对于她来说，衣服能穿就行，不问价格，不限品牌。
“哎，回来，”芸姐拉住她，“这些衣服颜色深沉，不适合你，呐，试试这件。”这小祖宗，究竟会不会买衣服。
“这件也不错，可以一起试一下。”白沫然同样递给她一件薄衫。
凌筱晓道了声谢，随即将衣服递给工作人员，从蛋壳肚子里掏出一张黑卡：“一起买单。”
这是旧版英式贵宾卡，全球只有十张，工作人员态度恭敬，“请稍等。”
这几件衣服加起来十来万，相当于她一个半月的工资了。芸姐摇头，这小祖宗，花钱大手大脚的。
“一共消费十四万八千四百六十二，凌小姐请签字。”工作人员将发票递给她。
凌筱晓低头签字，自然而然道：“帮忙送到君悦酒店5—2，我晚上七点后会在。”
她低头签字，露出嫩白的脖子，面色平静，仿佛这只是一件普通的事。
芸姐与白沫然互视一眼，耸了耸肩。
买过衣服，三人又逛了几家店，一路上芸姐一直防备着凌筱晓，怕她再乱花钱。
只不过再路过一家模型店时，凌筱晓突然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