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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面包扎,一面道:“那净思不老不死,而阮老夫人既是他的母亲,又会使催魂术,必定不是寻常人。”
季琢猜测道:“阮老夫人血脉里十之八/九混着非人的血液,不过这血液应当十分稀疏,是以,你我才觉察不到的罢。”
沈已墨又将适才住持之言与季琢讲了。
闻言,季琢沉吟道:“原来阮老夫人是因这个缘故才要杀净惠与净怨的。”
俩人说话间,两处伤口已然包扎妥当,沈已墨转而伏在季琢赤/裸的胸膛上,嘴唇贴着他缠了细棉布的肩头,不满地道:“这处我都还未咬过,倒是便宜那怪物了。”
季琢思及幻境中的沈已墨,收紧了附在沈已墨腰身的双手,淡淡地道:“你想咬便咬罢。”
沈已墨又惊又喜,因阮老夫人与净思之事而生的低落,迅速褪去了,他仰首轻轻咬了下季琢的唇角,含笑道:“肩头那处便欠着吧。”
季琢不置可否,抱着沈已墨倒在床榻上,耳语道:“夜已深了,睡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单元完结啦,下一章沈、季前世番外,很甜,很甜,特别甜^_^再下一章把净思交代下
第101章番外十·沈已墨&季琢
晚春时节,聚善山山上的紫叶碧桃开得极盛,红红紫紫的,远远瞧去,整座聚善山仿若被笼着层层叠叠的绸缎似的。
沈已墨与季琢俩人还未到聚善山下,骤然间,暴雨大作,狂风不止,不过片刻,便将俩人浇得湿透。
恰好,路旁有一户人家,沈已墨去叩了门,未料想,他不过叩了一下门,那门便“吱呀”一声开了,门内生活用具勉强算得上俱全,但全数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看来已许久未有人居住了。
沈、季俩人进了门,季琢便将门合了严实,沈已墨今日穿了一身藕色的衫子,衫子被雨水一浸湿,几近透明,衫子里头包裹着的那具身子自是也隐隐约约地展露了出来。
季琢偏过头,不敢再看沈已墨,淡淡地道:“你快些换衣衫罢,切莫着了凉。”
沈已墨点点头,便去了里屋,这里屋与外屋由一张帘子隔着,掀开帘子,里头仅一张空空如也的床榻,别无旁物。
沈已墨伸手解去衣衫的系带,但因湿透的衣衫粘紧了肌肤,他费了些功夫,方将里衣褪下,他又取出乾坤袋来,正要拣件衫子来换上,却听得季琢唤道:“阿墨,我寻到了······”
沈已墨下意识地回首瞧去,却见季琢掀开帘子,立在门外,他登时面色嫣红,以手中的衫子遮住自己一身的赤/裸,勉强笑道:“季公子,你寻到了甚么?”
季琢本以为沈已墨已穿戴妥当,未料,一掀开帘子,入眼的竟是一身赤/裸的沈已墨,沈已墨的发丝亦尽数湿透了,散乱地贴在他莹白的面颊、脖颈、前胸、后背上头,衬得他不知怎地有些楚楚可怜。
季琢不紧不缓地走到沈已墨面前,手指拨开覆在沈已墨面上的发丝,放软声音道:“这屋子里头本就有些柴火,我又问不远处的人家要了些面粉与小葱,我做阳春面予你吃可好?”
沈已墨面上的肌肤被季琢轻轻一触便不由地战栗起来,他半咬着嘴唇道:“季公子,你淋湿了,先换身衣衫罢。”
季琢收回手,望着沈已墨,沉吟片刻,道:“阿墨,你的下身······”
沈已墨垂首瞧去,他身下那物戳着那柔软的衣衫料子,竟然已有些勃/起了。
他霎时觉得无地自容,他不过被季琢碰了下面颊,怎地会起了情/欲,自己是否太过淫/荡了?
季琢见沈已墨神情有异,抓了他的手,送到自己下身,道:“我也有些硬了。”
沈已墨的手指被烫了下,大着胆子,抓住了那热物。
季琢低首含住沈已墨的柔软的耳垂,一手探到他的后处,道:“阿墨,还疼么?”
数日前,俩人云雨了一番,季琢虽先以手指润滑了沈已墨的后处,但因季琢那物过于巨大,沈已墨的后处又实在太过紧致,直被摧残得红肿不堪。
沈已墨的后处在季琢的试探下,坦率地含住了他一小段手指,内里的媚肉蠢动着,贪婪地欲要将这能予其欢愉的手指尽根拉扯进去。
沈已墨直觉着腰身酥软,浑身失了气力,手指一松,那件还未穿上身的衣衫便颓然落地,抓着季琢热物的那手亦松了去。
他阖着眼,唇瓣贴在季琢肩上,羞耻万分地闷声道:“不疼,季琢你进来罢。”
话音堪堪落地,那根手指已没入他的后处,逼出了他一声呻/吟。
季琢低声问道:“疼么?”
沈已墨浑身细细地打着颤,摇首道:“不疼。”
沈已墨面上尽是嫣红,仿若上了脂粉一般,季琢抽出手指,一把抱起沈已墨,走到床榻前,掸去灰尘,取了件干净的衣衫铺在床榻上,方将沈已墨放了下来。
他怕身上的湿意沾染到了沈已墨身上,并未直接压下身去,而是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见季琢久未动作,沈已墨微微睁开眼,却见季琢衣衫半褪。
季琢觉察到沈已墨的视线,牵了沈已墨的手扯了自己身上的一段衣袂。
一扯那衣袂,季琢的里衣便落了下来,露出骨肉分明的肌理来,宽肩窄腰,只下裤还未褪去,那胯骨便没入了柔软的缎子中。
沈已墨突地想起了他看过的那本春宫图,直起上身来,望着季琢,含羞带怯地指了指季琢的热物,道:“我可以含进去么?”
季琢略略吃了一惊,俩人有过多次云雨,他曾舔舐过沈已墨的后处,沈已墨却从未含过他的热物,沈已墨应当是不喜欢这样做罢?他低首吻了下沈已墨的额发,道:“你无需勉强。”
闻言,沈已墨垂下首去,隔着一层软缎子,毫不犹豫地将季琢的热物含了进去。
他不懂技巧,一下子含得甚深,那热物一入口又涨大了许多,仿若要将他的喉咙刺破了一般,微痛伴着呕意翻滚上来,逼得他双目盈满了水光,眼尾泛红。
季琢抬起沈已墨的下颌,道:“勿要勉强自己。”
沈已墨想说“无事”,但因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那声音被压在了喉间,好似一声嘤咛。
这声嘤咛打在季琢耳中,催得他起了再往里头进去一些的心思,但他怕伤着沈已墨,只伸手抚摸着沈已墨后脑勺湿润的发丝,道:“可是不舒服了?”
沈已墨将热物吐了出来,剥去上头覆着的软缎子,以舌尖将柱身舔舐了一番,又尝试着将热物含了进去,如此五回,他仍是只能含进大半,再进去一些,便受不住了。
被沈已墨以口舌侍弄的滋味极佳,但见沈已墨面露痛苦之色,季琢到底不忍心,他伸手摸索着沈已墨藏在发丝后的后颈,道:“阿墨,我想进到你里面去。”
沈已墨将热物吐出大半,仅含着顶端,抬眼,怯生生地道:“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