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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好不容易被释放,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他却又攻向她胸中的两圆,那大手毫不留情地用力握下来,贪婪的嘴在花蕾之上轻轻地咬、用力地吮,她不由得惊讶地低叫起来,那阵似曾相识的酥麻感从花蕾蔓延到全身,是那个在漆黑的空间里初尝的骚动,她的身体竟火热起来,脸也红透了。
“想你”铁玄痛恨自己不会说话,他有多想她,有多爱她,他没法用言语说出来,却只能简单地说:“好想你!”
恋恋不舍的吻越缠越紧却也填补不了他心里对她的想念与渴望,他只能用尽方法占有恩林的一切,让她知道自己有多需要她,多爱慕她,多渴望她。
“嗯啊”恩林被他的吻烧得身心都乱了,她抱住他缠绕在胸脯之间的脸,痒得想推开他,但从他的吮啜之中传来那种渴求的感觉又让她不忍。
终于,她仰起脸来,把全身被燃起的灼热与难以抵御的酥软感呻。吟出来,那声音是如此地诱人,他听得都要失控了。
“恩林,我想要你,要你!”他两手猛地托起她的**,急切地让身下的欲。望攻占她花园内的禁地,再也忍耐不了。
“啊!”痛,还是会痛,他在没预告之下就闯进来,她脸上不觉流露出羞耻难堪的表情,他最想要的,始终是她的身体
铁玄有力的两手像疯了一样,猛烈地将身上的小女人不住地摇晃,那身体**之处传来让他越发疯狂的刺激,她的世界是那么温暖娇嫩、柔软细小又敏感,他每一个动作都促使她忘我地低叫。软软的身体都被像被他操纵着一样,他要她在痛与快乐之间完全为他所有,她的身心与灵魂都是属于他的,他要取代她心目中的神,这就是他要的。
“你是我的!”铁玄猛地捧着恩林站起身来,身下刺得她更痛了,她痛叫起来,眼泪也痛出来了,他却把她放在桌子上硬把她的两腿高高地托在他肩膀,她羞得不知所措,她从未如此被人摆弄过,此刻竟被他如此对待,她心里只有极度的惊慌。
“给我看着,我是这样占有你,看见没!”铁玄吼着,一手按住她的脸要她低头看着二人**之处。
恩林惊恐又羞愧,更大的是被羞辱之痛,他究竟要她怎样,她不想看,不想看!他却狠狠地刺进来,让她痛疼莫名,也痛恨莫名。
“不要这样,不要”她哭了,两手撑在桌上,被他压下来的身体逼得完全动不了,她却不管了,她要挣开这以羞辱人为乐的可耻之徒,她痛恨地说:“你究竟想怎么?你还要我怎样?”
恩林哭惨了,看着铁玄进入自己的身体,他那征服者的姿态让她恨死了,然而,她却也隐隐地生出一种被占有的自虐快。感,那明明是如此难堪的事啊,简直是比死更难受的屈辱,为何她心里会隐隐地生出被拥有、被需索的喜悦?他是在羞辱自己啊,为何她会喜欢,那是自己骨子里的yin。荡吗?
她的圣洁都被染污了,也许,自己本身就存在这种罪根,她恨啊,她恨自己的软弱,她竞屈服在这yin。荡的快。感里,她真是太罪孽了。
“恩林,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你已是完完全全地属于我铁玄!”他吻住她的唇,舌尖再次探入,身下却没有一刻停止进入,两手把她彻底地抱住,即使她已满面泪水,他却不肯放开她,她是他永远不会放手的唯一,他却不知道她已被逼得太过了。
“放放开我”恩林在完全失去自尊的状况里哀求:“好痛,好辛苦放开我,求你!”
“说,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铁玄命令。
“嗯,我属于你,只属于你。”恩林痛哭地说。
“对,你是我的,是我的!”铁玄高兴地把她抱起,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身体压下来,细细地吻住她的小耳朵,满意地说“你,是属于我的,不再属于神,只属于我!”
恩林心头猛然一揪,才知道原来他要的就是这个,他要她放弃属于神的仆人的身分,他要拥有她全部的爱,她只能爱他,不能爱神。他的爱霸道得让她无法接受,她不可能放弃对神的爱、忠诚与圣职的工作,不可能啊!
然而,铁玄已相信也认为恩林会为他放弃圣职,他已一头陷入她的身体,不能自拔地缠绕住她。
她说不出话,也不敢告诉他不可能,那只会让他生气地再次把她折腾,她更不忍心让他知道其实自己早已下了决定,决定尽快离开,她不能成为他的羁绊,也不要他成为自己的羁绊。
这夜就是他们之间最后的最后,再没有明天。
“说,爱我!”铁玄吻住她的鼻尖,抚着她完美的俏脸,那深如黑洞的眸子里,她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脸,他就是这样一直地注视着她,从他第一眼看见她就是,她却到现在才知道,那究竟是他错了,还是自己的错?
“你爱我吗?”恩林抚着他的脸,她想听他说一次,一次就好“告诉我。”
“我爱你!”铁玄激动得狂吼,他一生都冷静又冷漠,没料到她却可以让他如此失控,他紧抱着她娇弱的身子,再次把自己挤压进她的世界,任她的腰身如何扭摆躲避也没法阻止他,他猛力刺入,大喊:“我爱得不要命地爱你!”
“啊”她痛得抽了一口气,那被充满的感觉却让她生出幸福的错觉,在他一再进出的刺激中,她紧张得快要尖叫出来了,刺激太甚了!
可是,他的话却让她不得不拿出一点理知来“铁玄,停一下啊听我说!”
“你说啊,我停不了,停不了!”铁玄也想给她好好说话的时间,无奈他的身体不受控,一抱住她,他就想亲近她、拥有她、占领她的一切,他从不是好色之徒,唯独她总让他失去自我控制,他实在是爱惨她了。
“你”恩林无奈了,身体都被他顶撞得有如不属于自己的,却只好尽量把要说的话吐出,她两手捧着他的脸,身子仍被推挤得一晃一动的,声音也被摇得不成音:“不管啊你停好吗?”
“不好。”铁玄轻喙她的唇,身体依然强劲地往她身上抽。送,一点也不妥协。
“你不管如何啊!”又一下太猛烈的一刺,她完全忍不了就大叫了起来,脸红红地迫自己说下去:“我要你活着,一定要活下来我不许你啊我不许你死在任务中答应我!”
“我答应你!”铁玄感到开心,她紧张自己,她不许他死,她也爱着自己的。
他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之间,像孩子一样地眷恋着她,低声说:“为了你,我绝不会死。”
恩林忽想起步司令的话铁玄再也不是无牵无挂的战士,他已成了为你而活的男人。
这是好事吗?绝对不好,她的存在只成为他的心理负担
漫漫长夜,二人仿佛要为之后可能不再有的明天而拚命,拚命地把握互相依偎、互相拥有的时刻,铁玄在惧怕自己不能在任务之后回来,恩林却直接地惧怕天亮的时刻,她将要离开,这爱太短暂了,她将此生不忘
铁玄睡熟了却仍一直紧抱她,仿佛预知她要溜走,恩林却轻巧地推开他一直扣住她腰上的大手,没打扰他仍然浓郁的睡意。
天已亮,她要赶上七点的船,离开相非镇,离开他,不留下一丝眷恋,也不要使他困扰。
她留下一张未完成的沾国人工河道地图,在上面写着,留给你,也许对你有用,再见了,夏恩林。
她穿上黑袍,套上白头巾,拿起唯一的行李,一个背包,把门关上,蹑手蹑脚地离开。
坐在小码头上,恩林左顾右盼,心怕船还没到,铁玄就找来了,其实她应该等他出任务时溜的,但她不想骗他,也不能容忍自己眼巴巴地目送他送死去。
看着下了一夜暴雨的天空终于放晴,她的心情却没有因而晴朗起来,反之,她的心好难过,但事情总得了结的,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是错误就要纠正,她已预备回修道院闭门静修,让自己重新整理之后再出发,这是她的计画与盼望。
然而,当船来了,她的眼泪仍然是忍不了,她再三回头,心里盼望可以再看见他,却又怕。
终于,在恩林要上船的一刻,铁玄赶来了。
“站住!”铁玄气急败坏的跑来,一手就抱住她“不许走,我不许你走。”
眼泪滑下来,湿了他的衬衫,她靠在他的怀里默默地哭了好一会,终于仍然是要离别的,她挣脱他的拥抱,猛地给了他一耳光,骂说:“我是圣职者,一位修女,请尊重点。”
“你!”铁玄咆哮起来:“我不许你离开,你已没资格任圣职,你是我的女人!”
二人僵持了好一会,恩林才幽幽地说:“那如果我叫你不要去出任务,不要当军人了,你会听吗?”
“不可能。”铁玄斩钉截铁地说。
“嗯,我的答案也是一样的,不可能,你明白的。”恩林含泪的说,慢慢转过身去,一声低低的再见后,走上船,再也没回头看他一眼。
看着船慢慢驶离小码头,铁玄一步步的沿着河道追去,放声地喊:“我会回来的,恩林,你等我,我会去接你,你等我,等我!”
铁玄的声音渐远渐微,终于再也听不见,恩林的泪又开始掉下来。
“夏主教,我从南部回来报告工作,修道院所建的小教堂都没了。”恩林回到位于渥府的修道院,脚步仍未稳地便走向修道院的院长,也是一手把恩林养大的敦母,夏莲笙主教,她含有复杂情绪的泪水缓缓流下,太多话想说,却也不知要从何说了。
“不哭,孩子。”夏主教看见恩林终于回来:心里才安心下来“一直没你的消息,我很担心,感谢神,祂终于把你带回来了。”
“夏主教,我”恩林想起这半年里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她心里害怕,不知如何说,更不知是否应该说。
说了,夏主教会把自己逐出教会吗?即使主教是自己的教母,但教母同时是主理沾国教会的圣职者啊。
教会是恩林的家,她一千万个不愿意离开,可是,她是应该坦诚认罪的,她有很大的委屈,她没法面对自己的罪,心里负荷太大、太痛苦了。
“孩子,沾国现在的局势如此,小教堂毁了,也不是你所愿的,最紧要的是,你尽了圣职者的责任,对人、对神、对自己都尽了力,你就是神无可指责的好仆人。”夏主教温柔地为她拭泪,母亲般的慈爱充满了神圣的光辉,这更让恩林自惭形秽,眼泪更没法止下来,只能无力的跪了下来,抱着夏主教痛哭失声了。
旁边来了全修道院的十二位修女,都为了恩林终于安然回来而欣然地迎接,却看见这位素来笑得有如春风的小修女竟痛哭了,都不禁惊讶,也为她在外吃的苦而难过得掉泪,安慰之声不绝,恩林又怎不哭得更惨了。
“孩子,你累了,来,让教母好好照顾你。”夏主教心痛着,却也威觉出孩子的泪声有点委屈,于是连扶带拖的把恩林带回房间去。
“教母,教母”房门一关,恩林已抱住夏主教哭得肝肠寸断说:“神会原谅我吗?不要逐我出教会,教母,求你,不要离弃我,不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