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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玉棠没想到历史竟然还会再次重演!
可恶!
她红着气怒的脸,在心里狠狠臭骂他八百句难听话,想开口骂醒他,还闭着眼的男人动了!
总算醒来了!
她怎么能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
于是她利用女孩最基本的武器——指甲,狠狠的往他手臂上抓下去!
“啊!”皮肤上四道长长的血痕,让他痛得大叫。
这个时候,束缚她的力道也松了,她二话不说,直接将人给推下床去,路大山又是跌得大叫一声。
“搞什么鬼!”他气怒地跳起,一看到床上竟又像昨日清晨一样,躺着连玉棠时,惊讶瞪大眼“你为什么”
“我才想问你为什么又出现在我床上!还”还对我这样那样!“这次你可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很清楚你干了什么好事!”
她的身体还残有他的炽热灼烧的感觉,这绝不会是梦一场!
“你等一下,我好像有印象”他托着额思索。
由于昨日清晨发生错误的关系,他昨晚真的是下了非常大的功夫克制,即便后来功败垂成,在事情发生之前,未被春药摧毁的记忆还有些许残留。
“我记得我好像听到你情况不妙,所以才过来看的”
“我哪有什么情况不妙!我明明好好地睡在屋子里头,一定是你用了什么计谋,我才会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你强暴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去强暴女人!”
身为山贼的他的确坏事做尽,但他不对老弱妇孺下手,更不会做出“强暴女人”这种不入流的事!
“事实就在眼前,你又想狡辩!”这臭男人,每次都说得好像他是无辜的第三者,那置身事外的语气让她更添气愤。
“我真的”他甩了下头,一幕影像出现在脑海“是你引诱我的!”他想起来了!
“你胡说什么!”他竟敢把错都推到她身上?!
“我听到你呻吟,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才进房想看你怎么了,谁知一进来你就要我抱你,而且衣服是你自己脱的,我看到你时,身上就没什么遮蔽物了!”他的记忆大概到此为止。
“你胡说八道!”连玉棠气得掉泪,将枕头扔到他身上去“我怎么可能对你投怀送抱!”
“你都能主动吻我了,怎么不可能投怀送抱!”
她气得全身发抖“路大山,你真是个卑鄙、下流的王八蛋!你现在马上离开我房间!”如果可以,她真想杀了他!
他太过分!太恶劣了!
“走就走!”
明明是她先引诱他的,事后却又推托得一干二净,罗织罪名在他身上,这口气他怎么也无法吞忍!
他捡起衣服穿上后,不忘道:“最好你今晚别再故技重施,我不会再上当了!”
“滚哪!”没有第二颗枕头,她只能握拳怒吼。路大山恼怒地走往自己的房间,途中遇到刚自房里出来的路大婶,最让他错愕的是,在她身后跟着的是范小四的爹。
一与路大山撞见,两老面色都有些尴尬。
“范老爹,你怎么会在这?”而且是这么早的时候。
“呃”范老爹咳了咳,不知该如何回答。
“范老爹有事来问我啦!”路大婶忙转开话题“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跟玉棠吵得很厉害。”
就是听到吵架声才发现他们已经醒了,连忙要范老爹快走的,谁知还是跟路大山碰上面了!
路大婶背后的手偷偷挥动,范老爹心领神会,连忙离开。
“没什么!”路大山扯了下嘴角。
须臾,他想起昨晚不就是路大婶叫他去看连玉棠的情形的吗?她一定可以帮他作证他的无辜!
“姑姑,昨晚是你跟我说那女人情况不太对劲,要我去看看的,是吧?”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路大婶回得迟疑,目光闪烁。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么叫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脑中灵光一闪“姑姑,是不是你”“我什么?我又没怎样!”路大婶先发制人“你们两个昨晚怎样,大家都知道啊,不关我的事!”
“什么叫做我们两个昨晚怎么样?”路大山环胸“我越想越不对,怎么会我一进入那女人的房间,就突然记忆丧失,醒来时,就躺在她的床上!既然是你叫我去的,该不会是你暗中动了什么手脚?”
他从没有这么糊涂过,连自己干了什么好事都不清楚,糊里糊涂的就占了人家清白,而连玉棠的愤怒又不像是作戏——那女人固然前日下午的轻吻让他意外,但她若真有所图,又为何什么都不要求?
他越想越诡异!
“我我哪会动什么手脚!”路大婶的目光闪烁得更厉害了。
“姑姑!”路大山逼近,庞大的个子让路大婶不由得暗自吞了口惊恐的唾沫“平日我敬你是长辈,但你若是胡来,我也不会私心放过!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我哪有啊!”路大婶吓得打哆嗦“我就我就想成全你们”
“成全我们?”
“所以给你们的茶中放了春药!”
“姑姑!”路大山气得拳头高举,只是转了向捶在墙上。
路大婶偷觑了墙上的凹痕一眼,庆幸她是他的长辈,否则这一拳揍下去,她不当场脑袋破个洞才有鬼!
“你做了这种事,教我怎么跟那女人交代!”
“成亲不就得了!”这就是她的目的啊!
寝房内的连玉棠听到他们的争执,竖耳倾听,当晓得是路大婶的“阴谋”时,她气得想冲出来骂人,可一到门口又想起自己尚未穿衣,连忙又回去捡起衣服随意套了套。
“成亲那个女人”想到那个女人昨晨斩钉截铁地说她宁死也不嫁给他,路大山胸口暴怒“就算我让她有了孩子,我也不会娶!”
系裤子腰带的纤指顿住。
他说什么?
就算有孩子也不会娶她?
这是一个在晓得他姑姑乱来时的男人该说的话吗?
“有了孩子当然要娶啊,”路大婶着急“就算不娶也要让孩子认祖归宗啊!”路家的子嗣耶,怎么可以不要!
“那女人”
“我就算有孩子也不会嫁给你!”连玉棠冲出来大吼。“我这辈子都不要跟你有任何关系!”
听听!这女人说的是什么话!
那嫌恶的语气仿佛与他扯上关系是多么丢人现眼的事!
既然这么厌恶他,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那么——
“如果你真有了孩子,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弄掉他!”遂了她的心愿!
他忿恨地甩手离开。
“天啊!大山,你在说什么啊?”路大婶急追上去“路家的子嗣耶!”
路大山咬紧牙,不理会路大婶,一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大门当着路大婶的面直接摔上,差点就撞扁了她的鼻子。
果然是凶残的山贼,就连自己的血缘也不放过!
回到房间的连玉棠越想越气,胸口浮现的却是酸楚,眼泪就不由自主滚落了。
她还以为他是喜欢她的,只是个性太别扭,才拐着弯对她好。她也不知自己是脑袋秀逗还是在山林里待太久,日子悠闲得痴呆了,才会在恍然知悉时对他涌上好感,甚至认为有这样一个对她好的男人陪在身边也不错——即使是个恶名昭彰的山贼。
可她错了!
这男人同样是被他姑姑设计所以一开始不肯认错,她可以理解,但是都晓得他姑姑干了什么好事了,而且也的确占了她的身子,竟然还可以说出那种无情的话,还说若她怀了孩子,会想办法将他打掉?
这男人有没有良心?
有没有感情?
他的心是铁做的吗?
在获知原因之后,不但对她没有半点愧疚,还对她撂狠话,他真的是喜欢她的吗?
也许她们都弄错了!
她跟以孟都误会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至少他是没那个心思,而她情不自禁吻了他,说不定就让他认为她是可以玩玩不用负责的那种女人!
也许他不是对路大婶的做法不知情,而是“装作”不知情!
那是他姑姑,他怎么会不晓得她的心思,他只是顺理成章,反正这山寨是他的,她是被他捡来的,不玩白不玩!
是这样吧?
连玉棠抱着头,痛苦地咬紧唇闷声哭泣。
她觉得胸口好难受、好难过,像谁残酷地剜了一个大洞。
可恶的路大山,你去死!
她狠狠地咬牙诅咒。
去死去死!
准备早膳的时候,兰姨问安以孟“玉棠呢?”
“我听说她跟头目吵架了。”住在隔邻的他们听到自路家传来的对骂声,只是内容是啥就听不清楚了。“我想她可能心情不好,早膳我们两个准备就好。”
于是早膳跟午膳,均是兰姨与安以孟两人忙,到了准备晚膳时,兰姨又忍不住问了。
“她心情尚未恢复吗?而且她早午膳都未来用餐,一整天不吃饭对身体也不太好吧!”
“嗯”安以孟沉吟一会“不然我过去看看她的情形怎样好了。”
兰姨点头“快去吧!”
安以孟走出厨房,就遇到前来找点心吃的范小四。
“你要去哪?”范小四问。
“我要去找玉棠姐。”
“去哪找?”
“她房间啊!”“她回来了吗?”他怎么没印象?
“她出去了?”
“是啊!”范小四点头“我在山寨门口曾看到她出门,但没看到她回来啊!”守门一向是他的职责。
“她去哪了?”
“我不知道。”范小四耸肩。
“我去她房里看看。”
范小四进入厨房,跟兰姨讨了块枣泥糕,才刚放入嘴里,就看到安以孟神色匆匆地跑进来。
“我没看到玉棠姐!”
“所以她还没回来啰?”
“但她会去哪?她又没独自出过山寨!”
“我们捡到她时,她是从山上摔下来的,我猜她对这儿应该很熟吧。”
安以孟蹙眉“真的吗?”她怎么觉得很不安?
“我想晚一点她就会回来了。”范小四将整块枣泥糕塞入口中,拍拍手上的糕饼屑。“我出去了!她若回来,我会叫她直接来厨房找你们。”
然而,一直到傍晚用晚膳的时间到了,连玉棠仍未出现踪影。
“兰姨!”安以孟偷偷对兰姨道“玉棠姐从不曾自己出过山寨,而且再怎么样,她也应该知会我们一声才对!上次她跟头目出去,就有预先告诉我,这次却一句话也未交代,我有些担心呢!”
兰姨沉默了一会“你想头目知不知道这件事?”
安以孟朝路大山的方向偷偷觑了一眼,他的神色严肃,目光锐利,眉头攒得比平常还紧,显见人正处于盛怒状态下。
“我看不出来。我只觉得他心情很不好!”所以她也没胆过去问。
兰姨下颔朝一旁大快朵颐的范小四点了点“叫你老公去问。”
这整个山寨里,除了路大婶以外,就只有范小四能跟路大山近乎平起平坐,故在头目心情明显不佳的时候,也只有他去询问而不会被一拳揍到山崖下。
于是,安以孟肘弯轻撞了下范小四“你要不要跟头目说一下玉棠姐尚未回来的事?”
“说不定她回家了。”范小四云淡风轻道。
路大山与连玉棠的争执,范小四略知一二。据头目的说法是,路大婶用计设计他们在一起,可是连玉棠不领情,还说死也不嫁他。范小四觉得这女人很不知好歹,在山寨住了这段时日,吃喝哪样不是寨里供给?要说她那条命是头目捡回来的也不为过,不知感恩图报也就算了,还敢直接呛头目,真是不想活了。
当初他也是认为这女人勇气可嘉,与头目对视毫不恐惧,现下想想,她根本是白痴、笨蛋、惹人厌的不识相家伙,而他竟还误以为是头目难得的姻缘!
真想不到他聪明的范小四也会看走眼!真是不胜唏嘘啊!
“玉棠姐有家吗?”安以孟讶异。“从未听她提起过啊。”
“我们捡到她的时候,她旁边还有摔烂的竹篮,应该是上山来采山菜还是果子之类的吧!看我们这边吃好用好就厚脸皮留下来,发现情况不对劲就跑了!”真是不要脸!
“不对劲?”安以孟一直对他们早上的争执很好奇。“你知道什么吗?”
“我不知道!”他哪敢说,头目被人嫌弃耶,说出去万一在山寨内宣传开来,他十颗人头都不够头目砍!
“是吗?”安以孟叹气望向兰姨。“原来玉棠姐回家了。”
“既然是回家了,怎么不说?”若有家可回,又为何在寨里待了这么长的时日?兰姨不解。
范小四的说法她在旁边也听得一清二楚,可怎么想都不对劲。
她不认为连玉棠是这种忘恩负义之人,其中必有缘由。
于是她不怕死地起身,想询问一下路大山是否晓得连玉棠的情况,孰料才接近,路大山就抢在她开口之前问“那女人呢?”
连玉棠发现她完全迷路了!
她原是循着山寨门口的小径直走,后来遇到了分岔路,她凭直觉选了右边那条,没想到走了一大段后又遇到三条分岔路,走到后来,竟然无路可走!
她循着原路回去,却又不知在哪出了错,路是找到了,但跟她之前走过的似乎非同条。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偶有鸟儿飞起就将她吓得魂不附体,待夜色深沉,她不晓得是否能活到明日早晨。
她很清楚这山林的恐怖,毕竟她连熊都见过了,若有其他的毒蛇猛兽,可说一点都不意外!
离开山寨后,她才晓得此地地势多高,还以为沿着小径一路走下,应可顺利走到平地,哪知这儿的路设计得跟迷宫没两样,此时此刻完全不知身在何处!
怎么办?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现在别说下山了,她连怎么回山寨都是个问题,而站在小径中央的她,该往左还是往右,更是毫无主意。
而且她的肚子好饿!
她自路上捡了一颗石子,以指甲做了记号,抛向空中。
只要落地的是有记号的,她就往左走,无记号的就往右
石头落地,她蹲身细瞧,是有记号的一面,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往左走。
走啊走,走啊走,不料又遇上了岔路。
接下来该往何处去?她一个头两个大。
就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左边小径的远处出现了人影。
她心中大喜,不管那人是谁,就算是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路大山,她都认了!
“喂!”她招手大喊,并朝人影奔过去。
人的身形越来越清晰,且不只一人,身上的衣物很是破旧,清瘦憔悴。
“你们好。”来者有三人。“我迷路了,请问我想下山的话,该往何处走?”
那三人对看一眼,肆无忌惮地直接打量起她来。
他们的目光太放肆,让连玉棠心头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询问“我是不是朝你们来的方向走,就可以下山了呢?”
“姑娘若要下山,跟我们一起走吧!”为首的男人道。
“你们也要下山吗?太好了!”
“下山要朝那走,姑娘走错路了。”男人指向前方。
“我对这的路不熟,那我跟着你们好了。”
连玉棠才转过身,三个男人互使了眼色,扑了过去,将连玉棠压在地上。
“你们要干什么?”
“姑娘穿得不错嘛!”男人面露贪婪“还有耳环!”手指抓住连玉棠耳垂上样式简单的珠玉垂坠耳环,用力拔下。
“啊!”连玉棠痛喊了声。
“看看她身上还有带什么好东西!”男人的手在连玉棠身上四处摸索。
“不要乱来!”连玉棠惊惶地遮掩抵抗。“放开我!”
“好像没其他的东西了!”搜不出贵重物品的男人叹口气,望着她的目光起了变化“这女人长得不错!”
另外一人附和,目露yin邪之色。
连玉棠喘了口惊恐大气“放开我!”
“不准动歪脑筋!把衣服剥下来就好,这衣服看起来很保暖可以给我媳妇”为首男人话还没说完,胯间猛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啊这女人踹我”
他痛得松了手,连玉棠狼狈起身,拔腿就跑。
“追!傍她好看!”为首男人痛得抱着胯下蹲在地上。
连玉棠死命狂奔,可一个女人的脚力哪赢得过男人,没一会就被追上,将她扯落压在地上,还好身上的衣物够厚,不至于造成伤口,但也让最先触地的手肘、膝盖发出强烈的痛楚。
“脱掉她的衣服!”男人大吼。“扒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