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_分卷阅读_150

薏仁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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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望舒也跟着掏出一个红包:“祝你越长越高,越来越漂亮。”

    “怎么办,大舅舅忘记拿红包了。”

    窦窦闻言,双腿一蹬跳到地上,跑到徐璈身边昂头:“大舅舅亲我一下就可以了。”

    看她那么费劲的垫脚尖,一桌人都忍俊不禁,徐韬抱起她放腿上:“小小年纪就知道看脸说话,哥哥不好看?”

    窦窦低头扒手:“舅舅还没亲我。”

    徐璈立马从于望舒口袋里掏出另一个红包放桌上,“舅舅给红包给你,亲了你,你小舅舅该不高兴了。”

    “我……”靠!

    余光瞄到一脸笑意的徐家二老,于望舒的那句‘我靠’在半空中硬是拐了弯:“我……你别瞎说话。”俩家人坐着真特么不害臊,再说了他什么时候不高兴过。

    “你不是喜欢吃这个,自己啃。”

    端到面前的是一盘麻辣龙虾,于望舒咽了口唾沫,望望周围想起有个问题没问,但现在不适合开口。

    徐家的饭桌上很久没出现过龙虾,自然而然对龙虾没有食欲,于望舒自己坐着干啃,一群人看着也不好意思,于是把窦窦招到身边坐好,一大一小双手满是汤汁慢慢吃。

    “小舅舅,好辣啊。”小嘴辣的通红但下一句紧接着,“可是好好吃啊。”

    于望舒吸溜着鼻子:“这叫爽。”

    徐妈的笑在饭桌上没能维持太久,即使徐韬在旁打圆场都没用。

    “也不知道孩子在外面怎么样,一个电话都没有……”

    徐爸立马把筷子搁置碗边,严肃道:“好好的喜庆日子谈她干嘛,看见她都气饱了。”

    都说母爱伟大,再怎么着都惦记子女,徐妈一改之前的蛮横,听见丈夫的话一时没忍住,说:“这是她第一年不在我们身边,还怀着孩子,你说她也是第一次当妈妈肯定有不懂或者无法立即调节的心态,老徐,我每每想起都觉得后怕。”

    “怕?”那双和徐璈相似的眼睛里闪过愤怒,于望舒干巴巴的吃着虾肉,连咳嗽都憋着了。

    “她有这么弱?人说话要负责,她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应有的代价,她现在这种脾气像谁,像你还是像我?”

    徐妈转过头,眼神掺着埋怨:“像我!”

    看徐妈可比徐蓉好对付多了,于望舒感到不明所以,一边帮窦窦剥虾一边自己啃,徐璈看不过去了扔过来一张纸,他赶紧拿着擦擦嘴。

    本该和气美满的年三十晚终究还是夹着些许伤感,徐爸没想提女人,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和于妈聊聊近年来的时事,于妈怎么说都是政治官员的老婆,觉悟很高,一来一往间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架势,干部间的谈话没人能听懂,即使听懂了也是催眠曲,而徐爸时不时高亢的嗓门对祖国充满了爱,于望舒盯着手里的扑克牌时不时因为沙发那的动静转身,一不留神又是一个麻子。

    “我这牌都还没打出一张!”

    徐韬作为赢家开启了应有的嘲讽:“谁让你不看牌的。”

    因为是春节大家的牌都玩的大,平时一张牌玩乐时抵一角钱,现在则是一元钱,一元钱真要放生活中连包子都买不起,于望舒起先没在意,后来输的太多慢慢扎心了。

    窦窦的存钱罐被他借来使,小姑娘本来是兴冲冲的看他给自己加钱,没想到钱没加成,越来越少了,几年的积蓄在里面逐渐变浅,小嘴一遍说哭就哭。

    于望舒一手抓拍,另一只忙去安慰:“舅舅还会还给你的,下次还给你买裙子。”

    “哦好的。”

    徐璈乐了,甩下一对A,“咱们家窦窦真干脆。”

    “我都吓到了。”这哭声说停就停,徐韬琢磨着于望舒的裙子有这么大的魔力?

    谁让他有一颗少女心呢,在裙子的选择上从来没有过直男视角。

    牌局打到春晚结束才收手,这次徐韬成了赢家,于望舒好说歹说又把窦窦的存钱罐装满了,只不过这次不是硬币而是纸币,而且大部分还是从徐璈那赢的。

    比较春游时的打牌质量,于望舒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放水,但直白的去问不见得会得到回应,再说他实在是太困了,又困又饿。

    长辈都早早的回房休息,徐妈自吃完饭后就忧心忡忡的上楼了,她一走,于望舒才得以放松,倒不是讨厌她而是在见过她的不讲理性子后,心里发怵。

    “徐璈,你给我煮点宵夜。”倒在床上,于望舒踢了踢正在换睡衣的男人。

    徐璈淡淡说:“自己下去煮。”

    于望舒宛若一条咸鱼,“没力气没力气,刚刚打牌花费了我太多脑力,现在要补补。”

    其实,徐璈不是不乐意去煮,所以他伏在于望舒身上,低头吻了一下对方嘴角就下楼煮。

    约莫二十分钟,他在于望舒的期待下归来,端着一碗飘着虾肉的面说:“你给窦窦剥了那么多虾肉没吃想干嘛?我煮面一次性全分了。”

    于望舒打了个哈欠:“你不饿啊,居然全是放的虾肉,不给自己一条活路。”

    徐璈面无表情:“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猪?”瞄了眼对方肚子,他想起于望舒有小肚子时,摸上去的手感。

    远方的钟声缓慢敲击两下,于望舒吃完宵夜一脸满足,徐璈的卧室干净简洁看着很清爽,人在冷静时容易胡思乱想,他突然问:“徐蓉的事你想怎么办。”

    徐璈说:“明天看看。”

    于望舒哦了一声,他之前的意思是问父母怎么办。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在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前,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徐璈能走到今天都是靠着自己,这次也理所当然的想自己解决。

    大年初一的上午,徐璈和杜德明进行了视频联系,首先他展示了自己手中的那枚男款钻石胸针,并且婉转的表达了妹妹尚在人事,而且胸针的售出可能并不是她的本意。

    胸针对他们兄妹俩都是无比重要的存在,这不关乎价值而是意义,‘外婆送的’这四个字就足够了。

    杜德明听后很是惋惜,“这枚胸针的确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长达一小时的对话,徐璈归还50万拿回胸针,杜德明积极配合没有一丝犹豫。

    就看着那果断劲,于望舒连连竖起大拇指:“好人不多了。”要是搁国内,知道小东西的价值可以炒估计早就拿不出手了。

    他并没有对国人丧失信心也不是贬低,只是十几亿人口发生了太多道德沦丧的事,在外几年无论是看还是经历都足以让他说出这番话,有的人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