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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公,需要不需要休息一下!”连续在山里穿行了5个多小时,胡四炮担心八阿公年事已高,身体恐怕吃不消,于是提议道。
“你不用担心我,我有真气支撑,连续走上几天几夜都没有问题,而且这山里我是经常来,一来就是数日。倒是你小子,完全凭一幅身板能坚持好几个小时,不简单,不简单。”八阿公这一路上本来就带有考验胡四炮的意思,没想到结果出乎他的意外,他快四炮也快,他慢四炮也慢,走了这5个多小时,四炮一步也没有拉下。当然,这是在八阿公没有全力运转玄阳功法的情况下,才给了四炮不拖后腿的机会。
“我从小生在山里,打小就跟着爷爷和阿爸上山打猎了。后来到了部队,为了在训练场上战胜任何对手,我每天坚持在营房附近的沙滩上奔跑,每次跑到极限为止;服役期间,又有几次被拉到东岳泰山进行野外拉练,每次都要持续十多天。因此,打下了坚实的体能基础。这也是我这些年在比武场上能夺取无数冠军的根本原因。”胡四炮自我表扬了一下自己。
“好身体不是天生的,必须经过千锤百炼、千辛万苦,你身上让我看到了一种勇争第一、不畏艰难的精神,有我老头子当年驰骋沙场的拼劲。”八阿公对胡四炮的表现非常满意。“那暂时先不休息,继续向山里推进。”
“好的,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打受伤后一直是康复性运动,现在腿脚好了,这种感觉又回来,感谢阿公给了我重生的机会。”胡四炮也想看看自己现在的体能极限在哪里,同意了八阿公的提议。
一老一少继续在山里穿行,如履平地,健步如飞,渴了饿了顺手摘下几个野果吃下去,填补赶路的损耗。
又连续在山里行走了近4个小时,透过头顶的枝叶,天色已经变得暗淡下来。
“好了,今天咱爷俩就在这附近找个地方过夜!”走在前面的八阿公放慢了速度。
“好的,阿公!您先到前面石头上休息一会,我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山洞。”胡四炮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块石头,说道。
“好的,自己小心点,我先歇会。”
见八阿公坐下后,胡四炮接着去周围寻找可以栖身的山洞。
他施展出侦察兵的特长,在周围初步选择几个可以住人的山洞,比较了一下安全性、保暖性、便捷性等情况,最终选择一处坐北朝南的山洞作为晚上过夜的洞府。然后,就把八阿公领了过去。
师徒二人进入山洞后,八阿公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是个好地方!”
“阿公,您先休息一会,我去准备一些干草。”
说完,胡四炮出了山洞找来干草,在两块凸起的石头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然后说道:“阿公,您老晚上睡在里面,先休息会吧!我现在出去弄点吃的。”
“真好,收了你这个徒弟,啥都不用我干了,这下享福了!你也走了一天,不累吗,要不了休息一下再去!”
“不用了,这点运动量还累不倒我,我去去就回。”
胡四炮取下双肩包放到为自己铺好的石床上,从里面拿出一把出门前从家中带上的屠宰尖刀,出了山洞,爬上一个小山头,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不远处有一对野鸡正在觅食。
“有了,晚上可以享用一顿美餐了!”
他下了山头,用尖刀砍下几根比较坚硬的枝条,把一头削尖,抓在手里。
为了不惊动野鸡,胡四炮绕了一圈,到达野鸡的后面,趴在地上,匍匐向前接近野鸡。在离野鸡还有4、5米远时,他把尖刀插在地上,右手拿过一根削尖的枝条,奋力向前一掷,枝条像长了眼睛一样直接命中其中一只野鸡,并钉在了那只野鸡身上,受伤的野鸡“咕咕咕”叫着,扑打翅膀蹦了几下,便跌倒在地上。
另一野鸡受到惊吓,马上张开翅膀飞了起来。
胡四炮迅速拿起一根枝条,加大力度投掷过去,枝条准确无误地射中空中的野鸡,野鸡连同枝条一起掉落到地上,疼得“咕咕咕”地叫着。
胡四炮拿上尖刀和剩余的枝条,开心地跑过去,抓上两只野鸡,跑到一个天然形成的小池塘边,将野鸡去血、拔毛、剖膛、清洗。
忙活完毕,胡四炮带上战利品,回到了山洞。
八阿公一看,他手里提着两只肥白的野鸡,开心地说道:“今天晚上有口福了,可惜没有酒,要是能喝上二两那就更美了。”
胡四炮说道:“等以后回家了,我再到山上打几只,给您当下酒菜,阿公!”
说完,就用石块弄了个简易的土灶,然后找来木棍制成烧烤架,把野鸡串在一个长木棍上架好。
接着出去找来干草和干木柴,从双肩包里取出打火机,点火开始烧烤。
烤了有半个小时,从野鸡身上散发出了诱人的香味,传到正在打坐的八阿公鼻子里,“啊,好香!”老人家睁开双眼盯着烤架上的野鸡,直咂巴嘴,一幅老小孩子的样子,冲胡四炮说道:“来,我这里带的盐巴,撒上一些。”边说边从他带的包裹里拿出一包细盐。
“阿公,你准备的真齐全!”胡四炮赶紧跑过去从八阿公手里接过盐包。
“每次进山至少两个月以上,不准备点,时间长了嘴里淡的啥味没有,身体的营养也跟不上。所以每样东西少带点,预备着。”八阿公说了起经验之谈。
胡四炮舍不得浪费,非常小心地把盐撒在快要烤熟的野鸡上,野鸡外面一层已经变得金黄金黄,渗出的油滴在火堆上“哧哧”作响,让山洞里的香味更浓。
“闻着味就让人流口水,好了吗?四炮!”八阿公有点等不急了。
“马上就好,阿公!一会好了,我就给您送过去。”
又过了片刻,胡四炮用沙石把火盖灭,然后拿起尖刀,切下几块鸡大腿附近的肉,用之前削了尖的枝条串上,恭敬地送给八阿公。
八阿公也不客气,拿到肉串,就咬了一口。“嗯,好吃,外焦里嫩,美味也。比我老头子的手艺强。”老人家也不顾自己的形象,边吃边说道。
“这都是在部队的时候,练出来的。想不到退伍回家了,还能派上用场。”胡四炮一边给自己切肉,一边说道。“好吃,您老就多吃点,全当徒儿孝敬您了!”
师徒二人,边吃边聊着。胡四炮借机向八阿公表达了歉意,说自己回来不但没有为老人家做点事儿,相反还连累了老人家,让他帮自己治病,教自己绝学,还陪着自己进山里受罪。
听了这话,八阿公不乐意了。不满意地批评起胡四炮来,说自己收了他这个徒弟,了却了自己的心愿,而且让他们老俩口生活上、精神上有了寄托,日子过得更加充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以后不允许胡四炮再这么客套。甚至说这种心性,会影响修炼。
八阿公说:“修炼一道,首先修心性。修行之人,要拿得起放得下,别婆婆妈妈,切不可被琐碎之事、身外之事扰乱了心神。修行就要抓住当下,围绕当下去思索,找准当下的支点来修身养性,方能得道向前、道行非常。”八阿公借这个话题,对胡四炮谆谆教诲了一番,把大道理讲得深入浅出、通俗易懂。
胡四炮认真听着记着感悟着,对修道又有了更深的理解。
吃完两只烤野鸡,胡四炮借助月色,到山洞附近找来一些野果,师徒二人吃下补充了一些水份。
吃饱喝足,师徒二人各自坐到石床上聊了会天。胡四炮就修炼之道又请教了许多问题,八阿公一一作了解答,让他受益匪浅。
差不多9点钟左右,胡四炮让八阿公早点休息,自己坐在石床上,开始体会八阿公的讲解,然后进入了修炼状态。
由于自然环境没有遭受破坏,大山中的空气清新,胡四炮明显感觉到山洞里的灵气比较充足,修炼的效果令他满意。
一夜无话。次日醒来后,胡四炮感觉精神饱满,前一天连续在山中穿行10个小时的疲劳已经一扫而空。
他悄悄离开山洞,找一处平整的山头,进行体能训练,让自己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得到了锻炼。
训练完毕,他又摘了一些野果,用自己的外套包着,抱到山洞里。
这时,八阿公也已经起床,师徒二人就以野果当早饭,吃完后,继续向深山里走去。
就这样又连续走了天。最后一天傍晚,师徒二人来到一座高大的山峰下。八阿公绕着山峰走了几个来回,最后确定一个位置,指挥胡四炮上去扒开茂盛的灌木。在灌木下面,一块一人高的大石头矗立在眼前。
“四炮,你先让开!”说完,只见八阿公走到石头一侧,双腿扎下马步,双掌放到石头的中间偏下位置,低喝一声“开”,只见那几吨重的大石头,向另一侧缓缓平移过去。
看着八阿公露了这一手,胡四炮才认识到老人家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随着石头的移开,一个洞口便呈现在眼前,洞口大小刚好可以让一个成年人自由出入。
“四炮,这个山洞以后就是我们的家,接下来两、三个月,我们主要居住在这里。走,先进去看看吧!”八阿公把石头移开后,说道。
胡四炮还在为刚才八阿公的表现惊讶不已,机械地答道:“好的,阿公!”
八阿公打开手电筒在前面往里走,胡四炮跟着八阿公进了山洞。借助手电筒的灯光,看到山洞里面很宽敞,堪比农村人家的六间瓦房那么大小。而且可以看出这里面是经过一番修葺的,洞顶、地面及四周的洞壁均比较平整,地面上几块石头方方正正、有高有矮、有大有小,洞壁上还凿有大小不等的洞穴,还有一些石板立在洞壁旁,这对在山里生活的人来说条件是相当的好了。
接下来,胡四炮让师傅休息,一个人把山洞里清理一遍,抱来干草把床铺好,又出去捕获两只野兔,当作他们的晚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