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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出来艾德沃卡特的办公室，茨利安诺夫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神恍惚道：“你说，ZHAO反正你的名声都和我们一样了，干脆以后就跟着我们玩去就是了。”
“呵呵。”赵九日锤了他一拳。
“我们也不是天天去夜店和人家打架啊。”丹尼索夫搂着赵九日的肩膀，一脸神秘道：“这不过是我们其中的一个项目而已，有时候我们也会相当高雅地出入各种上流场所。”
“上流？有多上流？”
“嘿嘿嘿嘿。”丹尼索夫和其他两个家伙相视一笑，拍拍赵九日的肩膀，“这是组织上对你的考验，看你下一场的表现了。”
“搞的好像我很想知道一样。”赵九日撇了撇嘴，又说：“下一场对阵斯巴达，你说教练还会让我们首发吗？”
此话一出，茨利安诺夫和季莫什丘克立刻就紧张了起来。
“应该、不会吧？”两人仿佛一对双胞胎一样，都顶着一张苦瓜脸看着对方，结果看了几秒，季莫什丘克乐了出来。
“不行，你这兔子嘴太搞笑了！哈哈哈哈！！”
当天下午，泽尼特的球员就前往了莫斯科，准备和斯巴达的比赛。
前面说了，也许斯巴达的球员对于中央陆军的遭遇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但整个莫斯科的媒体界可都是同仇敌忾，站在了统一战线。
绝对不能让他们挑战莫斯科球队在俄超联赛的霸主地位，这是他们的底线。因此，在泽尼特到访莫斯科的第二天早上，他们这些记者就早早地堵在了泽尼特下榻的酒店门口，等候他们。
“怎么那么热闹？”赵九日和阿尔沙文住在一个屋，下来餐厅吃饭的时候，搭眼就看到一群记者堵在门口，要不是酒店保安几乎动用暴力驱散他们，只怕这些记者会将整个酒店包围起来。
“还不是来采访你们的。”特科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就是，肯定是想来搞你们心态。”许久未出场的老大哥斯皮瓦克拿着一根香蕉放在嘴边，模仿着记者提问：“请问你们四个和多少女孩进行了多人运动呢？”
“多个屁。”赵九日夺过那根香蕉吃了起来。
诚如斯皮瓦克所言，那些记者就是奔着这一点来的。泽尼特的球员一出酒店，他们就围了上去。速度快的，包围了舆论旋涡中的四人和艾德沃卡特，其他的队员也多少受到了点照顾。
“请问艾德沃卡特教练，他们四人会在接下来的比赛中登场吗？”一堆话筒几乎伸进了艾德沃卡特的嘴里。
“这要看他们在训练中的状态。”艾德沃卡特和助理教练几乎如同拓荒的鲁滨逊，披荆斩棘向前进。
“即便是出了那样的丑闻？”
艾德沃卡特停了下来，瞥了那记者一眼：“我们内部已经做出了处罚，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好了，如果大家不介意，就请让一下，我们要去训练了。”
另外一边，那四个家伙化身聋子、哑巴，一句话都不说，这也是艾德沃卡特教给他们的。
“让一让！让一让！”哈根就像是保护旗下艺人的保镖一样，在前面推动着前进。四个家伙畏畏缩缩的跟在后面，尤其是茨利安诺夫，他还用餐巾纸挡住了嘴巴，就差搞一副墨镜戴上了。
虽然艾德沃卡特在外人面前，是绝对护犊子的。但在内部训练结束后，他还是给了茨利安诺夫一点教训。
“明天的比赛，罗登科夫首发，茨利安诺夫坐在替补席上。”
“啊？”茨利安诺夫一个没留神，叫了出来。
“你啊个屁，你那嘴能踢比赛吗？”艾德沃卡特瞥了他一眼。
众人轰然大笑，说起来，这兔嘴看上去还真是搞笑。
茨利安诺夫悻悻道：“又不靠着嘴踢球......”
话虽如此，大家都知道艾德沃卡特已经很仁慈了，所以茨利安诺夫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罗登科夫反而是相当开心，这个赛季他都没有出过场，本以为苏穆利科斯基走了之后自己能够登上首发宝座，结果一直冷板凳坐到了现在。
说不定，这会是自己泽尼特生涯的转折点呢。
赵九日“在夜店大打出手”的新闻也已经传回到了国内，顿时掀起了巨大的舆论风暴。
支持赵九日的人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我们也不清楚事情的经过，说不定是个误会呢。
而那些不知道为什么讨厌中国足球、恨不得把中国足球踩死的“球迷”认为，赵九日已经遭受了资本主义腐朽文化的侵蚀，好的不学光学坏的，早晚废掉。
两伙人在论坛上吵得不可开交，结果其后几天，一个自称是在圣彼得堡做生意的人说，事情的真相是其他三人被打，赵九日不过是去帮忙接他们回家的。
这个消息一出来，舆论导向又变了，支持赵九日的声音多了起来。
然而第二天，又有一个说是圣彼得堡留学生的人说，是赵九日带着他们去的，结果惹怒当地黑帮。黑帮老大服刑归来，发现老婆被人调戏了，一怒之下，十万将士堵住了酒店，把赵九日四人打了出来。
这之后，谣言满天飞，也没多少人关心这件事的真相了。
赵家父母倒是第一时间就询问了儿子事情经过，再反复确认了赵九日没有跟着做坏事之后，老两口才冷静下来。
也有好事的记者，跑去采访陈涛他们，结果却吃到了闭门羹。
国内有些记者，那些好的东西不报道，反而光给国内的球迷们倾倒垃圾。本来中国人就没有自主思考能力，只会随大流嚷嚷，结果这些记者还故意把他们往歪路上引，中国足球能有好名声就怪了。
当然，一切都要怪中国球员自己也不争气，如果成绩好，那些花边新闻完全都是可以理解的。
比赛当天，莫斯科的媒体们看到了首发名单，见茨利安诺夫不在首发名单里，顿时开心的不行，觉得是自己这几天的工作起到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