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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打开房门,脸上来不及收敛的阴冷表情,却是陡然一僵。
“莲,你、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乔景莲上身赤。裸着,下面只有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头顶的黑发微微有些凌乱,只不过黑眸一片清明,欣长的身体看似懒散地依在房门口,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带着几分锋利。
谢灵溪下意识地将手机放进了衣服口袋里,突然开口,声音有些不稳“你、怎么突然站在这里?吓了我一跳。”
“你不也在这里么?”
乔景莲没什么表情地挑了挑眉,伸手就将谢灵溪拥入了怀里,他性感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找不到你人,正好经过这个房间,就看到你开门了,你在这个房间干什么呢?”
谢灵溪心中揣摩了一下,大概——他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在打电话,那么,他必定也没有听到那个电话的内容了。
她不由松了一口气,伸手就圈住了他的脖子,妖娆的身段一个劲往他的怀里缩“之前有套睡衣放在这里了,所以进来找找。”
“找到了么?”
“没有。”
谢灵溪妩媚地笑了笑,手已经伸进了乔景莲的睡裤里,柔软的身躯贴得更紧密了几分,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了几分,她十分得意地挑起眉头,声音恨不得能滴出水来“可能是上次,你不小心撕坏了吧,你讨厌呀,就喜欢弄坏人家的睡衣。”
“赔你新的。”
乔景莲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欲。望,反手就撕开了她身上的睡衣,一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听着怀里的女人咿咿呀呀地媚。叫着,他的欲。望来得更是汹涌“宝贝,现在可以要你么?”
“嗯,莲嗯要我”
谢灵溪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那种媚态,饶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把持不住,乔景莲一贯都喜欢她在床上,在自己的身下那种妩媚放。荡的样子,以前,不管是任何时候,她只要呻。吟几声,他就会忍不住剥光她的衣服,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但是今天,他明明是满脸的欲。望,那手指都已经到了她的底。裤边缘,所有的动作却是倏然一顿。
“可以做么?”他蹙眉,问谢灵溪“怀孕前期没有关系?”
谢灵溪只觉得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就算最初本着想要勾。引乔景莲,最后自己也沉沦在他的技巧之下,然而,此刻,全身的浴火,一瞬间熄灭,她脸上的表情,简直五彩呈现,整个人僵硬到不行。
“我、我莲,我是怕你,怕你忍不住,所以”
“我没事。”
乔景莲的声调已经恢复如初,轻轻地推开了怀里的女人,他似乎并没有怀疑任何,还对着她笑了笑“傻瓜,再忍不住,还能有我们的孩子重要么?不过你这么热情,我每天晚上抱着你,真是有点欲求不满,明天我搬回家去住一段时间。”
“你要搬回家?!”
谢灵溪面色一变,抓着乔景莲就摇头“景莲,你搬回家做什么?申子衿她就在乔家,你回去,你和她睡一起吗?”
这5年来,乔景莲一直都住在这里,这里就是她和他的爱巢,她想着,有一天他回了乔家,那么她必定也会和他一起,光明正大,成为乔少奶奶。
可是,他现在要回去了,那么,她呢?
“你想什么呢?”
乔景莲蹙眉,神色冷峻了一些“我这不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好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怀孕前三个月,都是不稳定的,也不适合做。申子衿是在乔家,可是那么大的乔家,你以为就一个房间?更何况,她不是拿了那5%的乔氏股份么?我怎么着,也应该让她给吐出来,这样才好将她扫地出门。”
谢灵溪咬了咬唇,思忖了片刻,才开口“景莲,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想告诉你。”
“嗯?”
乔景莲朝着厨房走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示意谢灵溪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是在b市的,之前他告诉我说,申子衿去了b市,而且还喝醉了,在酒店和别的男人尚了床,结果第二天还被很多记者现场抓。歼。这件事情,你,是不是知道?”
谢灵溪其实是在试探乔景莲,之前他已经去过b市的事情,她当然一清二楚,因为消息就是她让人放给他的,可是昨天半夜他回来之后,却半个字都没有提起b市的事情,谢灵溪心中是不安的,可是又不能直接问什么。这会儿听说他要搬回乔家,她终究是忍不住了。
她暗暗揣摩着,申子衿,必定是出事了,如果没有的话,b市那边的张总不可能不给自己任何的消息,但是乔景莲人去了,为什么一句都不提起?
“去了。”
乔景莲将杯子放在了一旁的大理石台面上,双手撑在了台面的边缘,十指张开,微微扣紧了一些“有人提前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所以我昨天就特地过去了。”
谢灵溪心下一喜,上前就挽住了乔景莲的手腕“那申子衿她是不是真的和别的男人在酒店上床?”
乔景莲忽然转过脸来,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谢灵溪,片刻之后才哼笑了一声,没什么情绪地说:“晚点去买份报纸看看,我想今天,差不多也该出来了大头条了。”
谢灵溪还想说什么,乔景莲放在房间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肩膀“我一会儿就要去公司,你中午自己解决午餐,晚上我再给你打电话,乖一点。”
没多少温度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谢灵溪一句话还卡在喉咙口,乔景莲就已经快步走进了房间,他拿着手机,出来的时候,衣服也换好了,在玄关处换了鞋子之后,出了门。
谢灵溪站在厨房门沿处,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上下都窜上一股冷意,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在她的体内蔓延开来
乔景莲进了电梯,才按下了通话键,电话回拨过去,那边没响两声就被人接起,十分警惕的中年男声。
“莲、莲少爷,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出了国了,之后的话”
“张总,你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也到了退休的时候了,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在国外好好放松放松吧。”光洁的电梯壁面,倒影出来的男人面容,桀骜之中,带着锋利,乔景莲伸手按下了电梯的关门键,扯了扯领口“以后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别联系我了,我吩咐你的事情,记住,守口如瓶。”
子衿出了电梯,迎面正好看到了顾彦深的那个助手,其实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这人叫什么,不过对方见她却是一脸恭敬的摸样“申小姐。”
子衿想着,他也应该是在等自己,因为昨天顾彦深说了,上班的时候,让自己去办公室找他。今天她是特地等着顾彦深的车子开出了乔家,这才磨磨蹭蹭地下了楼,家里就一个乔世筠在用餐,子衿凭着最基本的礼貌,还是问了一下,李睦华什么时候会回来,乔世筠告诉她,这种事情,不需要她操心,安心上班就好。
自己原本也就是出于礼貌随口一提,乔世筠都这么说了,她也落得清净。
不过家里虽是少了一个李睦华,可是每天上班,她却还是要面对一个顾彦深,外加她的那个“丈夫”——乔景莲
子衿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那些烦躁,对着顾彦深的助手扬起落落大方的笑“你好。”
“申小姐,我姓季,单名一个扬字,我是顾总的私人秘书。”对方介绍了自己之后,直奔主题“顾总在里面等你。”
子衿“哦”了一声,等到那季扬走远了,她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然后敲门。
隔着一闪沉重的橡木门,里面传来低沉好听的男声,只有两个字“进来。”
子衿推门进去,顾彦深正埋首在文件堆里。
他似乎喜欢穿深色系的衣服,今天是一套深灰色的西装,里面的衬衣颜色是黑色的,衬托着他整个人越发的沉稳,那种锋芒好像都已经收敛在其中,一举一动却依旧是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场。
子衿上前,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顾总“你找我?”
顾彦深指间的钢笔一顿,然后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她站的很远,还低垂着眼帘,他丢下了手中的笔,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地敲了敲面前的资料夹“站那么远,确定能听到我和你说的话?”
子衿忍着一口气,乖乖地往前走了一步。
“再过来一点。”
“顾总,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我没耳背。”
这么生硬的语气,听的顾彦深却是轻笑一声,他挑了挑眉“没耳背?那就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类型了?”
“”子衿愣了愣,什么意思?
顾彦深伸手从一旁抽了一根烟出来,含在嘴上点燃,他抽烟的样子不如他平常那种沉稳的摸样,好似带着几分慵懒的随性,很是性感,子衿看在眼里,心跳不自然地加快了,她暗骂自己真是没有定力,不过是一个男人抽烟,她竟然也会——花痴?
很快又垂下眼帘,顾彦深正好抬起头来,来不及扑捉刚刚那一瞬间,她眼底因为自己随意的一个姿态而闪过的慌乱,而那些慌乱之中,又带着无法掩盖的悸动。
“没听懂我的话?”
顾彦深见她就这么杵着,也不出声接话,皱起眉头“没听懂的话,那我就解释得详细一点,现在,你听好了。”他动作优雅地叠起两条长腿,伸手掸了掸指间的烟灰“我知道你早上是特地等着我离开了乔家,然后才出门的,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子衿心头一颤,早上,她一直都在房间的窗口蹲着,就是为了看他先出门,他怎么知道?
顾彦深仿佛是有读心术,她想了什么,他竟然能够一语猜中“在想我怎么会知道的?”
子衿仓促地抬起眼来,对上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心跳更快了。
偏偏顾彦深还从位置上站起来,绕过了大班桌,就伫立在她的面前,子衿感受到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携带着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瞬间,她的本能动作就是想要倒退,顾彦深看着她躲躲闪闪地动作,蹙眉,夹着烟的手倏地伸过去,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低笑一声,带了几分笃定的语气“你躲什么?每次都这样,你不累?”
子衿又气又恼,用力甩了一下手腕,又甩不开,她倒是怕他指间的那半截烟会烫到自己,动作一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顾总,这里是办公室,你能不能别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还问我累不累?你要不是每次都这样,我能见到你就想避开么?”
顾彦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带着烟味的薄唇倏地贴近了她几分,低沉的嗓音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灼热暧昧“在乔家,我都敢吻你,你觉得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里,我还会顾忌什么?”
子衿的脸色蓦地一红,挣扎的力道更大了。
她的皮肤白希,手腕就这么一拧,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记,顾彦深自然是看到了,皱着眉头松开了她的手腕,将烟含在了嘴里,吸了一口,眯着眼眸吞吐着云雾“好了,别扭扭捏捏的了,我对你说过的话,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就你这样子,一张脸上写着所有的情绪,所以才会被乔家的人欺负,我随便看一眼你,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样不懂得掩藏你的情绪,你觉得你还能坚持多久?别总是来和我提你的良知,所谓的羞耻感,你已经踏入了这个大染缸,你还在一直问着你自己的良心是不是白的,你觉得有必要么?有时候,在处理一些极端的事情的时候,人,就是要学会用最美好的谎言去遮挡丑陋的一切,这样,才能保全自己,懂了?”
子衿有些意外,却又好像并不意外。
他不是第一次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她懂,她的理解能力不至于那么差劲。她知道,顾彦深的话,用一句他曾经对自己讲过的话来概括就是——就算是有,也要当成没有。
在这个圈子里,想要活的更长久,就要学会掩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她同样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根本就是负分。
可是,他教自己归教自己,为什么总是要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乔世筠也只是让他带着自己学习商业之道而已,他给自己的感觉,却总好像是带坏她。
子衿想着,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那么有必要也要说一下自己心里的想法。
其实只要他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觉得,她会做的更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着他“顾总,我也有话想说。”
顾彦深被烟熏得微微眯起的狭长双眸上挑了几分“嗯”了一声,示意她说下去。
子衿在最短的时间里简单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我知道在英国的时候总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是之前我们就已经说好了,那件事情过去了,就不再提起。所以,顾总以后在公司,我会听从你的安排,你是我的上司,在家里,我也会尊重你,你是我丈夫的大哥,所以我也会叫你一声大哥,我们想说的是,以后我们不管是在哪里,都可以——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
顾彦深伸手捏灭了烟头,丢进了一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没什么情绪地轻笑了一声“怎么个保持法?”
子衿愣了一下,大概也察觉到了,他根本就是在刻意为难自己,她秀眉拧起“顾总,我是和你说认真的!”
“我也没有和你开玩笑,既然你想要找我说清楚,是不是应该解释到我听得懂为止?”
子衿咬着唇,有些愤愤地瞪着他,看着他眉宇间那些散漫的笑意,分明是带着几分兴味盎然,她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更是不舒服了,一本正经地说:“顾总,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耍我玩?”
“你觉得我在耍你玩?”
子衿看了他一眼,看着他眉宇间染上了几分冷峻,她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说不出什么滋味,总觉得有些话题,越是深入,好像越是不由着自己控制,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没有打算打退堂鼓。
顿了顿,还是说:“顾总,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像我这样的女人,用你的理解来说,我就是那种属于随波逐流的。不管我的婚姻幸福还是不幸,我都只是想要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对得起那些,真正对我好的人。”
“所以呢?是我影响了你的安安分分?”
“是。”
“怎么影响?”
“”“你是在说,我们在英国的一夜。情,影响了你的安安分分,是么?”
这个男人,扭曲事实的本领倒是不小,子衿有些气愤“除了英国,现在回来了,你难道没有对我对我”
“对你怎么样?”
“顾彦深!”
“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叫我的名字?”顾彦深高大的身躯倏地逼近了她几分,一伸手就直接揽住了她的腰,他灼热的气息又贴的自己如此地近,子衿呼出来的气息,顿时和他身上的气息教缠在一起,她别开脸,却被他强行地摁住了脸颊,四目相对,她在他的眸底深处看到一脸慌张又好似带着几分娇羞的自己“刚刚不是说,在公司就要叫我一声顾总么?你觉得到底是你自己影响你自己的情绪,还是我的关系?”
“你强词夺理!”
“呵呵,是么?”顾彦深略显粗粝的拇指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带起的阵阵悸动,让人无法忽视,而他低沉的嗓音,分明就是一语双关“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真以为嘴上说一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真的可以当成粉笔字擦掉?子衿,你未免太过天真。”
子衿心头咚咚一跳,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是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子衿子衿
无数人念过的那两个字,为什么现在听到,却有这样强烈的感觉?
“你”“顾总!”
门口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是季扬的声音,打断了子衿后面的话,提醒着他“顾总,还有5分钟就是会议时间,现在过去么?”
子衿连忙大力推开了顾彦深,脸上闪着不同寻常的红晕。这一次,顾彦深倒也没有勉强,顺势就放开了她,沉声对门外的人说:“去准备一下,现在就过去。”
又对子衿说:“你和我一起过去,开会。”
子衿没想到,今天的会议桌上,竟然还会碰到乔景莲。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奇怪了,他本来就是乔氏的高层,这种会议,只要是他想要参加的,又怎么可能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她跟着顾彦深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就看到乔景莲坐在左侧的第一个位置上,而她就被安排坐在右侧的第一个位置,于是,两人面对面。子衿偶尔抬起眼帘的瞬间,总是会撞见乔景莲那双黑沉沉的眼眸,里面跳动着一些,让她没有办法揣摩的情绪。
真是有一种巨石压顶的感觉,整个会议,子衿都是坐立难安的,边上的人都在说着些什么,她也是听的一知半解。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个正在准备的项目的进度,乔景莲却忽然伸手,将手中的文件夹丢在了桌上,挑眉“这个,我不同意。”
底下汇报进度的人,明显是愣了愣,僵硬着表情,一时没有办法说下去,只能看着正位上的一脸沉稳的顾彦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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