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警告&暴`露

半盒胭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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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部长。”

    陆桓之扯了扯嘴角,淡漠道:“我知道了,恭喜。时间不早了,我先进场。”

    陆维钧颔首,盯着陆桓之往影院内部走去,直到那背影消失,他才转身往卖爆米花的地方走。

    林若初前面还排着两个人,她明显有些急,不停看表,见他来了,说道:“只有五分钟了,都开始放广告了”

    他见她虽然急,可是眼里含着雀跃的光芒,显然是对等会儿的电影十分期待,他不欲扰了她的兴致,勉力吧心中的忧虑压下,微笑道:“那等会儿我们跑快点儿?”

    她用力点头,终于轮到了她买东西,她抱起爆米花,匆匆的和他检票进去,找到放映厅,屏幕上已经开始出现梦工厂的logo了。

    上班时间,电影院人并不多,两人四周都很空,在大大的放映厅里颇为享受。爆米花的甜香一点点充盈了空气,连呼吸都甜了起来,陆维钧不由得皱皱眉,他实在不喜欢甜的。

    动画片里那两只动物出了糗,林若初忍不住笑出声,手一颤,洒了不少爆米花在裙子上,陆维钧在旁边轻而清晰的说了一个字:“笨。”

    她瞪他一眼,直接把爆米花塞他手上,低低道:“你淡定,你拿。”

    陆维钧本来就不喜欢看这种嘻嘻哈哈的动画片,刚才出了那个意外,他更是无心关注剧情。影院空气不大好,他昏昏欲睡,可是如果睡着了,又怕她生气,只能努力想着事情,让自己不至于闲得发晕。

    怀里的爆米花时不时的沙沙响一下,是她伸手过来拿时弄出的声响。他低头看着她的手不停的往自己这里伸,爆米花一点一点减少,再一看她小脸动个不停,一直在咀嚼,觉得这小女人实在很像一只准备过冬的储存能量的小松鼠,不停的吃啊吃。

    感受到他的目光,她扭头一看:“怎么了?”

    他笑而不答,扭头盯着屏幕,正看到一只鼬鼠张开大嘴,夸张的大叫,身边穿来她轻轻的笑声,他也笑了,却是被她逗乐的。

    她的手又伸过来拿爆米花,他见她吃得开心,不由得有些好奇,也拈了一颗丢入嘴里,眉头一皱,随便嚼了几下便吞了。

    林若初看得很入迷,片子里阴险的狐狸正在策划诡计,她忍不住凑近陆维钧的耳朵,声音极低:“你说,狐狸这么狡猾,老虎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被算计了啊?”

    陆维钧心忽的一跳,他又想起方才和陆桓之的交谈。”

    他深深吸了口气,亦肃然道:“傻瓜,非要和我分那么清楚?什么你的我的?反正我们今后一直都在一起,算账算那么清楚,不闹心吗?你是我的宝贝,不花我的钱,还让谁来花?”

    她把脸贴在他胳膊上,温柔的蹭了蹭:“你真好。”

    他唇角得意的上扬,上了车,吩咐老张开车去订好的餐馆。

    幽幽烛光之下,餐桌上含苞欲放的玫瑰多了一丝神秘的美,上面洒的水珠在微光之下折射出水晶一样的光芒,更不必说餐点的精致与美味。每一道菜都配了相应的酒,口感各自不同,同菜品一配合,滋味绝佳。她脸颊浮出微醉的红,恍如春日桃花里最清新的那一点粉色,引得人砰然心动,他觉得身周的空气渐渐升温,心跳也快了半拍,刚刚伸手想抚摸她的脸,侍者进来,端上餐后点心。

    他把自己的香芒舒芙蕾推到她面前:“这是给你点的,这家餐厅的法国师傅最拿手的点心。”

    她发愁的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草莓蛋糕:“吃不下了呀。”

    他忍不住笑:“你也有吃不下的时候?谁让你刚才一个人吃了那么多爆米花?”

    她抬起头,眼里映着烛光,眸中的亮光一闪一闪跳动,仿佛最亮的星星:“维钧,你今天过生日,必须吃蛋糕,即使是甜的也必须吃。”

    他盯着她面前蛋糕上密密的草莓,微微皱眉。

    她眼睛弯成月牙儿:“我给你唱歌,你吃蛋糕,好不好?”

    他轻轻一叹:“真拿你没办法,女人家就是事多。”

    她做出生气的样子:“现在就嫌了?”

    “好了,我吃就是。你先唱歌吧。”

    她点头,轻轻唱着生日歌,简单的旋律被她柔婉的声音唱出来,如闻天籁,他听得入迷,银制烛台,鲜花,帷幕,一切都仿佛消失了,眼里只剩下她微笑歌唱的面容。老太太说坏蛋害羞,林若初看它这可怜样,也不由得好笑,喝了两杯茶,说定小狗一人一半,便带着坏蛋离去。

    她坐在车里,坏蛋趴在座椅上,脑袋搭在她腿上,不停的蹭着她,黑漆漆的眼睛带着无尽委屈。她检查了它一下,见它一身干干净净,肯定是费心洗过澡了,肚皮也鼓鼓的,喂得也很饱,老太太是爱狗之人,必然不会欺负它,它委屈个什么劲呢?

    会不会是

    “坏蛋,你是不是喜欢和糖糖一起玩?要不以后我常常带你来找糖糖?”

    坏蛋不知道听懂没有,倏地坐起来,愤怒的汪汪大叫。

    “那”她想起这厮尾巴被糖糖当狗玩具的样子,又问“糖糖欺负你了?你是公狗,又比她壮,不至于那么丢人吧?”

    坏蛋不高兴的盯着她。

    “不会是因为”她想起坏蛋来做的事儿,扬扬眉,摸着它头顶道“你长大了,能当爹了,多好啊,怎么,你害羞?”

    坏蛋伏下去,鼻尖在她手背蹭个不停,呜呜的叫着。

    “唔你今后多当几次爹就习惯了。”她继续顺坏蛋的毛,那么白那么壮,估计还会有人看上这只良种狗的。

    坏蛋不吭声了,一脸忧郁。

    这日天气不错,晴朗,气温却不高,一直刮着微微的风,若是走在树荫下,应该相当舒服。林若初和司机说了一声,让他把坏蛋载回去,自己先下了车,在街头闲逛。

    不知不觉间,她走到了一酒店门口的小广场,地面是各色的小块不规则的石片拼出来的,远远一看,便是一只漂亮的蓝孔雀图案,颇有西班牙建筑大师高迪的风格。她停在树荫下看了一会儿,又慢悠悠的往前继续走,酒店附属建筑里有一家蛋糕店,工作间是透明的,正对着大街,里面一个外国老太太正在给一个几层的大蛋糕裱花。她不由得看呆了。

    陆维钧携着一众员工迈出酒店会议室,又在门口同合作方的老总含笑谈了一会儿,对方回房间休息,他还有些事,准备回公司处理。

    对方公司的老总和他关系算是融洽,这次合作成功,晚上自然会有应酬。餐厅早已选好,他给安明哲示意,安明哲立刻领着秘书办公室的人员安排了车,准备到时候送各位参会人员前去地点,又对萧洛道:“现在是下午三点,晚宴是七点钟开始,你立刻去格雷红酒会所,把陆总存下的几瓶酒都拿来,五点钟之前送到餐厅经理那,然后可以下班了。”

    萧洛领命而去,转身之前眼角余光瞟过陆维钧。他极高,她即使穿了高跟鞋,也只堪堪瞄过了他的唇。他唇角挂着笑,恍如雪峰顶端沐浴在阳光之下,闪烁耀目,又透着寒意,而这漂亮的唇也曾浮出讥诮的弧度,彻底断了她的期望。

    一时间心里又酸又辣,连眼睛也开始发胀。她深深呼吸,疾步离去。

    陆维钧一边走一边和安明哲吩咐些事情,到了酒店外上了车,刚刚行驶到小广场出口,目光一转,落到不远处站在橱窗外的窈窕人影之上。他对安明哲道:“你把车停一边,我等会儿自己开回去,你打车先回公司吧。”

    “报销车费吗?”

    陆维钧深深呼出一口气:“你的工资不低了,奖金也一大把,二十多块钱也舍不得?”

    安明哲认真道:“那也是钱呐!”

    “报销!赶紧回去!”

    安明哲满意的下了车。

    林若初正看得入神,身后有人冷不丁把她抱住。她吃了一惊,又很快闻到他的气息,回头嗔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我就在旁边酒店开会。”

    她一惊,左右四顾:“撒手,会不会被谁看见啊?”

    他笑:“公司的人都被我打发了。”

    “大热天的,别抱。”

    他不答,手臂却收得更紧,她无可奈何,手指轻抚他的白金袖扣。

    “想吃蛋糕?”

    她摇头:“有点热,没胃口,不怎么想吃。”

    “那去吃冰淇淋?我看里面在卖。”他说着,把她拉进去,买了一个蛋卷双球,一个草莓一个香草。她一手握着蛋卷,另一只手被他牵着,他低头看她舔冰淇淋球,不由失笑:“怎么像个小女孩。”

    她登时蹙眉:“你才小。”

    他沉沉的笑,阳光映在他脸上,益发衬得他俊容夺目的好看,那身成熟大气的打扮,内敛的气质,让她不由得呆了呆,脸颊发红,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

    他脸上笑意更深了些,眼睛亦微微眯起,十分可恶,她心里不爽,忽的抬高手,把冰淇淋举到他唇边。他嘴唇粘了冰淇淋,面容立刻严肃不起来了,她轻轻笑,看着他微微皱眉把唇上的冰淇淋舔掉。

    “好了,今晚我有应酬,晚点回家,你早点睡,不必等我。”

    “我没打算等你。”

    他轻轻一叹:“越来越爱顶嘴了。”

    “少喝点酒。”她把他送到车前,看着他上车,他降下车窗对她微笑“来,吻别。”

    “做梦!”

    他笑着发动了车,绝尘而去。

    林若初继续往前走,忽的想起楚维维的工作室离此地不远,打了个电话,知道她有空,便慢慢悠悠的散步过去。

    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锐利如刀。

    陆桓之正在开会,手机虽然调成震动,但是震动模式的手机搁在桌下,声音依然很大。他皱眉,对正在发言的领导递了个抱歉的眼神,直接按了拒接。隔了几秒,手机又在他掌心疯狂震动起来,他偷空低头一看,见是萧洛,眉梢一动,继续挂断,发了个短信过去。

    开完会,他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拨过去,淡淡道:“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

    萧洛一向以沉着大气著称,如今说话却抖得厉害,光一听便知道她必定在咬牙切齿,声音透出阴寒冷意,又夹杂着岩浆一般滚烫的妒恨:“我刚才看到陆维钧他他竟然和林若初那女人一起,他,他主动抱她!”

    “安静下来,不要轻举妄动,老地方见。”他说完便挂了电话。

    下班之后,他看了看表,慢悠悠去吃了饭,又开着车兜了会儿风,估摸着萧洛已经冷静下来才前往秘密约会之处。

    一个嫉妒得红了眼的女人和失心疯没多大差别,他没心思听她的各种委屈各种哭闹。

    下了车,他从vip通道进入酒店,上楼到了房间。

    屋内没开灯,他迈进一条腿,便踏在了一堆碎片之上,眉头不由得一皱。他伸手开了灯,低头一看,门边的矮桌上本有一个花瓶,现在碎了一地,再环顾下房内,发泄的痕迹随处可见。他轻轻一笑,眼神却阴冷如深海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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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节会加更。这几日别跳章,剧情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