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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默默地将手机拿远了点儿,眉眼冷淡了下来,像是一点都没被池也紧张急躁的情绪所影响到。
但她的嘴角却微微抿住了。
电话里他的声音还在叭叭叭地大声传来:“嫂子!我没骗你!你快过来一趟吧!”
“真的很急!我和他相处二十多年从来没见他这样过!”
“喂,嫂子你有在听吗?喂喂喂!”
她手指一动,掐断了电话。
双手指腹不断揉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细长的眉毛不动声色地颦着。
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祁晔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他深邃又具有压迫感的双眸。他霸道强势的行为,让人印象深刻。
鼻尖仿佛都闻到了独属于他的冷冽气息,充斥着浓郁荷尔蒙,以及淡淡酒味。
她开始回想当日,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会怀疑自己是否下手真的太重了,要不然那个强壮的男人会重伤到昏迷?
她可是从来没有失过手,对人体结构把握精准,更被说这具身体都只能发挥她曾经一半都不到的水平。
电话铃声又响起,这一次比刚才更为急促了,颇有种不死不休的味道,执着又让人烦躁。
云锦垂下眼眸,最终还是接听了。
“嫂子你别不理我啊!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你救救命吧!就当可怜可怜我行不?”
“晔哥现在在……”
池也急得快哭出来,飞快地将地址说了一遍。脚下的油门踩到底,正在往连仕的诊所赶路。
他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也是懵逼的。在他印象中,祁晔是坚不可摧的、高大威猛的,永远都是胜券在握、老神在在的样子,唯有长期失眠的时候才会眉眼带上烦躁。
虽然因为最近连仕做的一些傻逼事情,让他对其的印象有了巨大的变化,但他也相信连仕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跟他开玩笑。
他太清楚明白了,自己过去也只不过是傻站在那里,然后跟着担心着急,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会做。
可云锦过去就不一样了,她现在可是祁晔心尖上的人,哪怕就是站在那里,都可以让他精神起来。
而且最有可能两人因为这件事情就和好如初了,所以池也那可是豁出去老脸,皮都不要了,恨不得跪下来求她。
云锦听着他不断的叭叭叭声音、油门声、警笛声,只觉地脑子里乱哄哄的,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
她皱着眉毛,语气平淡:“知道了。”
也没等他又所反应,就直接再次挂断了电话。
在旁边的女助理听完了全程,心中默默揣测着她的心思,轻声询问道:“池小姐,那我们是去……?”
“送我去刚才说的地方。”
女助理就听话地开车,将人送去了连仕的诊所。
虽然她是受雇于唐宕,但是被要求是万事以云锦为先。
只不过在人下车走了后,她就立马掏出手机向唐宕汇报了所有信息。
池也比云锦更早到,听见引擎声,立马匆匆跑下了楼,大老远就挥舞着双手,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仿佛遇见了祖宗似的。
“嫂子,这里这里!”
云锦挑了挑眉,还好周围没有人,要不然她是绝对不会走过去的。
“哥在楼上,我带您过去!您过来了,他一定能醒来,说不定都可以从病床上蹦跶起来呢!”
他一路上嘴就没听过,跟个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也不知道是太紧张人了,还是太高兴了,吵得她脑仁疼。
进来之后,她才发现这个诊所的不简单。装修优雅干净,周围安静空气怡人,让人觉得像是个度假山庄似的,没有医院的那种生冷感。
而且,走廊上的设备每一台都不简单,样样堪比顶尖三甲医院的医疗设备,更有几台是只有在高端实验室才能碰见的。
云锦的目光一直都在打量仪器,墨色的眸子里有些怀念,指尖动了动。
池也上了楼就闭上了嘴,把人带到了病房前,轻声说着:“他就在这里面。”
她收回了目光,正准备开门,房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正巧和里面有一面之缘的熟人四目相对。
这次连仕没有穿花里胡哨的西装了,里面一件简单的黑衬衫,外面披着一件白大褂,胸口插着水性笔。
他脸色漆黑,阴沉沉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怒火。
池也却是看到人后,拔腿就想跑。
结果没能跑两步,就被人大步流星地提溜住了后衣领,整个人都悬空了起来,下腿在空中晃荡。表情哭丧绝望,真实演绎了什么叫做弱小可怜又无助。
连仕气得咬牙切齿,对着他恶狠狠地说:“胆子大了啊,我的地盘都敢带人过来!嗯?”
这一句“嗯?”尾音从喉咙低上挑,充满威胁的意味。
池也一个激灵,伸长了脖子,倔强道:“你干嘛!我带人过来怎么了?”
“就这么小气?”
他的嘴巴翘起老高,小声嘟囔着:“她才是最应该在这里的人。”
连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的怒火更加浓郁了。
转头就语气不善地对云锦说:“我的小医院不欢迎你,还请你离开!”
那态度,仿佛在对待来医闹的人似的。
云锦漂亮的桃花眼扫了一眼他的听诊器和手上的病例,淡淡看了池也一眼,面无表情地干脆利落转身了。
迈着大长腿果断地朝着外面走去,只看见发丝在风中飘动的痕迹。
池也瞪大了眼睛,又气又恼。
这可是他花费了好大力气才请来的嫂子!
他嘴里不断地说着:“卧槽!卧槽!”
然后双手疯狂挣扎,更是恼怒地抬脚向连仕的命根子踹去。
连仕连忙松手,他也就落了地。
就见他拔腿就追,还不忘回头怒骂:“连仕,你竟然敢坏我好事!你完蛋了!”
等祁晔醒过来,不打死你才怪!
连仕面色漆黑,看着他着急的模样,牙齿磨地霍霍作响,双手紧紧握拳。
这时,安静的病房里面响起了一声咳嗽声,紧接着传来一道磁性低沉的声音。
“连仕,刚才谁来过了?”